异人傲世录-黑暗之旅-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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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观察,我才发现这个女孩很不错,至少长相很不错。
给我最深印象的是她的皮肤,如新生婴儿般白皙细嫩的皮肤粉粉的,在火光的照射下,从额头到颈部的皮肤都透出一片健康而有活力的嫣红,就像是整个人都在散发着香味一样,让人有一股想把她吞下去的冲动。
我得承认我是个受不了诱惑的人,而我现在又不方便做强买强卖的事,所以我强行转头去看其它地方。
围绕着庆典会场中央的三面都坐满了人,我所坐的方向面对的是海面,真是不错啊!如果节目不好看,我还有翻腾着的浪花可以欣赏。
一通鼓声随着海风传来。
山德凑过头来对我说:“要开始了!”
我转身过去招呼玛法几个人,关照他们要注意礼节。别人鼓掌就鼓掌、别人叫好就叫好,不要做其它多余的事。水族现在是我的领民,应该给他们充分的尊重……尊重可真是好东西,既可以安抚人心又不必花钱。
大长老站起来,缓步走到会场中央,手中的法杖一挥,整个会场马上变得寂静无声。
他抬起头,静静仰望着夜空,一阵悠扬的吟唱从他口里传了出来。
“这是什么?”我问山德:“怎么有点像是在施放魔法?”
“大长老在用我族的上古语言吟唱赞颂水神的圣言。”山德小声对我说:“这是每次庆典都必须吟唱的。”
“为什么不是你?”我说:“你不是族长吗?”
“我还不行,我才刚刚继承父亲的职务。”山德带着一丝伤感:“我必须在以后的日子里向族人证明我具备族长的能力,才可以主持这样的仪式。”
“哦!原来这样,那她叫什么名字?”
我指着那个女孩问山德。
“她?她叫福尔娜。”山德看着我说:“我把她当妹妹看待的,你就别想了!”
“是吗?”我不置可否的回答。
在这时,大长老的圣言已经快吟唱完了,福尔娜带着一班和她差不多年纪的水族女孩走到了大长老身边。
当大长老口中的最后一个字刚刚消失,福尔娜手里的七弦竖琴就弹响了第一个音符,顿时,叮叮咚咚清新悦耳的琴声开始回荡在我耳边。
大长老走回我身边坐下。
在其它不知名乐器的伴奏下,福尔娜小巧的嘴唇轻轻启开,一个比大长老好听上万倍的声音响了起来。
“福尔娜现在唱的是……”
“闭嘴!”我低声打断山德的说明,专心听着福尔娜的歌声,一点也没留意自己的行为有些粗暴。
福尔娜的歌声就像是在山间潺潺流淌的小溪,一路穿过幽远的夜空蜿蜒着来到我的身边,环绕着我、眷顾着我不肯离去,歌声把一点点带着凉意的水珠滴洒在我的心上,让我所有的焦躁、所有的忧虑都被歌声去掉,不再留有一丝痕迹。
我闭上眼睛,正想趁歌声的尾音抓住这一刻的感觉,福尔娜的歌声却变了。
变得就如幽深的湖水,虽然幽深得看不见底,却一点也不显阴冷。只是用温柔的双臂拥住我,用轻盈的波浪托起我的身体,让我的心随着波浪柔和的起伏着,轻轻晃动着……洗去了内心所有的尘垢。
我不是一个可以被轻易感动的人,但这一刻,至少我有那么一丝丝的感动……
在我以为这就是福尔娜歌声极致的时候,她带给我更多惊奇。
歌声再次改变了。
这次,歌声彷佛幻化成了奔流不息的江河之水,滔滔的水浪夹带着我的身体奔流而下,歌声中充满了激情,就像是江河毫不在意两岸的一切束缚,一刻不停的向着大海奔流而去。让我感受到一路飞流直下的畅快淋漓和激荡的情怀!
我听过很多贵族诗人的吟颂,也听过神殿唱诗班多次的“激情演绎”,可如果把他们放在福尔娜的歌声前,那些华丽的诗篇与空洞的唱腔顿时就会显得苍白无力。
福尔娜的手指弹下了最后一个音符,歌声停歇了。
全场的人都抱以最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就连和我一起来的玛法和近卫团员们都听得入了迷,他们摇头晃脑的大声喝彩,差不多已经忘记自己在哪里了。
水族秘史水族秘史(4)
全场只有两个人——大长老和我没有加入这个陶醉到半疯狂的行列,我甚至没有拍手叫好。
理由是我隐约间觉得福尔娜并没有唱完,不管如何,不完整的东西不值得夸奖。
福尔娜抱起竖琴,向四周的观众深深的行了一个礼,然后面带羞涩的走回来,依然坐在大长老身后。
庆典在继续,一群水族战士在战鼓的召唤下从海里毫无预兆的冒出来,在海滩上跳起水族特有的战舞,男性的阳刚和水族人骨子里的绵柔融合得恰到好处。
我无意欣赏舞蹈——从前生到现在都不喜欢,我把更多的眼光停留在福尔娜的身上,而她却在大长老耳边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一个极大胆的想法在我心中萌发。
“大长老,”我坐到大长老身边:“我想向你要一个人。”
“要谁?什么时候?”大长老居然毫不在意。
“我要福尔娜,但不是现在。”我说:“当时机成熟时,我会派人来接她的。”
“你的这种要求有点过份,她可是个好孩子……不过,”大长老说:“我希望你善待她。”
“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举起手中的酒杯:“我保证!”
在这时,战舞已经完结,水族人开始了近乎肆无忌惮的狂欢。
一夜的庆典结束了,我拖着微微有些困乏的身体上了船。陪我们一起回航的是山德,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气氛倒是很融洽。
而我,却是在利用这几天的空闲向山德狂灌着一支强大海军所必备的战略思想,战术及装备……我的周密、详尽与明确,让山德一次次的五体投地。
但是他仍然坚持叫我“魔鬼”。
由于逆风,船队要花更多的时间,我也乐得有几天清闲的日子。
这天下午,当我一边扯着山德的耳朵一边教他“两栖兵力投送”时,舱门被玛法猛的一下撞开。
“老大。”玛法说:“天上飞来个东西!”
话还没说完,我就听到甲板上传来一声巨响!
我三两步登上甲板,还没来得及询问发生什么情况,一个绿色的魔法球就迎面打来。
“小心!”山德大声喊叫,把我们扑倒在甲板上。
绿色的魔法球擦着我们的头顶飞过,在船尾爆开,几个来不及躲闪的水手被吞灭,瞬间就被腐蚀得只剩下了骨架。
我抬头看去,离我们不远的空中,一只长着双翼的怪物正在绕着我们的船盘旋,时不时向船吐出绿色的魔法球。
“这是什么东西?”
“是海妖!在海中生活的魔兽。”山德说:“但是飞得很快,很难对付,是海上行船的天敌!”
我仔细看着海妖的动作,发现它在每一次发射魔法前都有用短暂的时间稳定住自己的身体。
“我去吸引海妖,山德你和玛法想办法干掉它!”
我对自己释放了浮空术和风翼术,身体在魔法的帮助下腾空而起,向海妖逼去。
海妖一点也不慌张,嘴一张,一个魔法球直射过来。
我聚集起足够的斗气,大吼一声把斗气逼出,手中的黑铁刀带起一片金黄色的光芒向魔法球劈去——在一声巨响中,绿色的魔法球消散,我和海妖缠斗在一起。
海妖敏捷的飞行着,想用粗壮的爪子和一张脏嘴把我撕碎。比起它来,浮在空中的我在速度上很吃亏,只能咬呀坚持着防守。
玛法的弓箭和山德的水系魔法也不停的向海妖展开攻击,可是相比之下,这些攻击对体形巨大的海妖几乎构不成什么威胁,反倒是在和海妖近身搏斗的我,在海妖的攻击下险象环生。海妖的爪子划下,破开我的衣服。由于时间匆忙没穿护甲,我的左腰被它划开了一个大口子。
它两只前爪再给了我一个重击,虽然被我用刀挡住,但是仅靠浮空术的我却再也无法支撑,从空中重重的跌落在甲板上……
虽然我的武技和魔法现在都不是很好,但是我从前生就有一个很大的优势,那就是抗打击能力非常的强。
打了几个滚抵消了强大的冲击力,我从甲板上撑起身体,抬头一看,玛法已经飞上天和海妖打起来了。
“你妈妈的,皮太厚了!”我吐了口唾沫,恨恨的骂。
“海妖就是这个样子,”山德说:“所以才是我们海上行船的天敌!”
“我就不信我把它打不下来!”我的眼珠四下转动,开始找寻可以帮得上忙的东西——船头一架弩炮似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三步两步的跑了过去仔细一看,的确是一架很大的弩炮,铁制的弩箭后头还系着一根长长的绳子。
“这是干嘛用的?”我问旁边的一个水手。
“猎鱼的,很大的鱼。”
“山德!过来。”我一边调整着弩炮的方向,一边大声叫。
山德跑了过来,我告诉他:“我来射杀海妖,你在弩箭上加持魔法,你会吗?”
“会!”
我点点头,对空中的玛法大喊:“拉开距离,让它用魔法!”
玛法的身体在空中一转飞开,和海妖拉开一段距离。同时降低高度,身边出现了使用魔法时才会出现的白色光圈。
海妖低声的嘶叫了几声,在空中晃来晃去,像是在寻找玛法的破绽。
山德在我身边低声吟唱着魔法,弩箭上已经出现了一层蒙蒙的白色。
海妖身体的晃动幅度越来越小,我知道在它身体静止的那一刻,魔法球就会脱口而出!
“距离,角度,风偏,速度……”我嘴里念念有词,非常努力的让自己在甲板上站得更稳,手里的弩炮不断的做着调整。要知道,我们只有一枝弩箭可用!
在海妖停住身体前的那一瞬间,我果断的扣下了弩炮的机括,沉重的弩箭被发射出去,它在空中画出了一条美丽的弧线,分毫不差的直插进海妖张得大大的嘴里!
水族秘史水族秘史(5)
一声闷响,山德加持在弩箭上的魔法起作用了!海妖一声长长的悲鸣,挣扎着扑打了几下双翼,然后一头栽下大海。
船上的人一片欢呼声,我也和山德击掌相庆!
“啊?”山德指着我的左腰说:“魔鬼,你受伤了!”
我这才觉得从腰部伤口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怪异的疼痛。
“不行。”我阻止了想要用魔法为我治疗的山德:“海妖的爪子很脏,要先做清理。”
“没问题!”山德边招手边说:“我们有最好的巫医。”
一个水族人快步跑过来蹲在我身边,一边仔细查看我的伤口,一边往嘴里塞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很用力的嚼。
看着从他嘴角流出的红色汁液,我有点怯场了。
“别忙!先用烈酒洗一下……”我对他说着一些清创和包扎的知识。
当一切都准备好以后,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用手捏着他的耳朵。
“巫医先生,你不会弄痛我吧!”我说:“我有个坏习惯,一痛我的手就会用力,一用力就会很大,我家就有很多缺耳朵的人……那么,你开始吧!”
巫医很有诚意的看看我,我想他是想让我把手放下。而我同样很有诚意的看着他,就是不把手放下。他眨了眨眼,又再想了想,接着手一翻,一壶烈酒全部倒在我的伤口上!
一阵凉意过后,疼痛铺天盖地而来。
“哈!哈!哈!”在这么多人面前,我可不好意思叫喊,只有用笑声来代替,当然我也不会让这个半吊子的巫医好受,我把他的耳朵转了半圈以告知他我的感受。
“哦!”巫医歪着脖子,再冲一壶烈酒,然后从嘴里取出嚼烂的糊,一大堆不知名的东西混合,敷在我的伤口上。
“呵!呵!呵!”我圆睁着眼睛,笑容僵硬,再给他的耳朵来上半圈。
“哦……”巫医斜着眼睛看我,拼上老命的又在我伤口上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脚,一阵更剧烈的疼痛传来,不过这次是正常的疼痛,火辣辣的,相当纯正。
“嘿嘿……嘿!”我却没能再给他的耳朵上几圈发条,因为我的大脑在强烈的疼痛侵袭下实施了自我保护。虽然说起来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