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杂集电子书 > 沉默的想象:陆毅写真 >

第7节

沉默的想象:陆毅写真-第7节

小说: 沉默的想象:陆毅写真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含糊的态,答应考虑考虑。既没答应下来,也没有不答应。没想这事过了三四个月,制片方又叫那个朋友来问我,我对朋友说:我不想演。朋友劝说:人家一直在死等你,为你拖了这几个月,你再不答应总不好吧。我一听这话,心就软了,觉得不答应吧,有些过意不去,就勉强接了下来。    

  2001年2月,我进了剧组。开拍以后 ,我傻了,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种拍法。演员没日没夜地工作,我觉得自己完全成了一个“机器”人。    

  事情是这样的。    

  《包青天》一共分为六个单元戏。第一和第二个单元剧本在开拍前已经全部完成,全部是以“包青天”这个人物为主,剩下的单元剧本还在慢慢写。这两个单元是由两个导演分别带领两个拍摄组(日景组、内景组),同时开拍。都是“包青天”的戏,而演“包青天”的就我一个人。也就是说,日景组每天早上六点钟出发,我早上五点钟就要被叫起来化装,然后一直拍到晚上五六点,天黑时收工。接着我被转到内景组。晚上七点开拍,一直拍到凌晨四点钟,才能回宾馆休息。中间我只有一个小时的吃饭、补妆加休整的时间。晚上说是休息,其实就是睡一小时再被日景组叫起化装,然后再重复同样一整天的拍摄。


第二部分:沉默篇—我不是“阳光男孩”《包青天》让我“呕吐”的一部戏(2)

  我每天都是凌晨四点才回到宾馆,洗完脸,头发还没干,在沙发上迷糊不到1小时,就又回到了化装间。整整一个月的拍摄,我没有脱下衣服睡过。开始的时候,没在意,以为最多这样拍一个星期,想着自己身体好,能撑,也就没向剧组提什么要求。没想这种状态一拍就是一个月,剧组完全当我是铁打的。    

  那段时间,整个人是空空的,虚肿得一塌糊涂。我的助理小军,也是个能扛的小伙子,跟着我起早摸黑的,也受不了了。我记得,拍摄内景戏时,棚里有一把躺椅,每拍完一场戏,我就赶紧坐在躺椅上眯一会儿。可电视剧一场戏拍得很快,每次在躺椅上躺不到两分钟,就被叫醒。但那时半分钟我也能睡着。在现场,常常是我刚睡着两分钟,小军就在我耳边上说:“陆毅哥,该拍你了。”我站起来,定定神,看一眼剧本,对导演说:“好,开始拍吧。”我拍的时候,小军已经在躺椅上睡着了,等我一拍过,就轮到我叫他:“小军,起来,起来,该我睡了。”我能挺过那一段日子,现在想来,一是身体能撑,二是我的记忆力特别好,从小就能做到过目不忘,所以虽是颠来倒去地拍,我也没有出过错。    

  可这么撑了一个月后,我终于撑不住了。有一天,照例是拍棚内的戏,拍到凌晨四点,终于能收完工了。大家都累了,一拍完,发电车就关了,没了灯,那还能卸妆。我换了衣服,带着妆,头套还不能卸,就跟着大伙往出口走,准备返回酒店。刚走出无锡拍摄场景地的大门,突然感觉头又重又疼,身体虚得像是被掏空了一样,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我知道自己挺不住了,忙喊小军扶着我走到墙角。我感到胃里一阵翻山倒海般的痉挛,我大口地呕吐起来。因为什么也没吃,肚里也没有什么东西可吐的,就这么干呕,吐了半天,什么东西都没吐出来。等那阵剧烈的恶心过后,我晕沉沉地被小军扶进车里,送回宾馆。回到宾馆,我对小军说,你给监制打电话,说我要休息两天,什么人都别来找我。    

  第二天,监制来敲了我的门,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什么也没有听见。这一觉,我睡了整整两天,第三天醒来的时候,才觉得自己是活了过来。也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叫内分泌失调。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没法再撑下去了,就给家里打了个电话(那时我还没有经纪人),我对我爸说:我拍不动了,我想回来。我爸一听,问我要了电话,马上给主管人打去。我父亲是知道我的,如果我不是实在挺不住,决不会说“不”字。所以,当时他在电话里语气完全是愤怒的,他对剧组主管说:“你们还把人当不当人用啊!明天我就把我儿子接回来。”    

  就这样,强行休息了两天。那时年轻,底子好,所以一休息好,就觉得人也缓了过来。监制来看我,和我聊天。当时的那位监制,非常有名气,周星驰的大部分戏包括《少林足球》都是他监制。我们聊得非常愉快。我知道他的心思,就对他说:“我没事了,再开始吧。”他很抱歉地对我说:“出了这样的情况,我们真的对不起,我们也没有想到,你要是早点和我们反映作些调整就没事了。一二单元你的戏确实太多,第三单元我们就不写你的戏,你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我说:“那太好了!”这样,在第三个单元中,我就只演了一下配角,几乎全是任泉的戏(他扮演的是孙公策),等到了第四单元才又写我,第五单元再写展诏。这样我交叉的在第三单元和第四单元中表演,感觉就轻松多了。


第二部分:沉默篇—我不是“阳光男孩”《包青天》让我“呕吐”的一部戏(3)

  后来,我和任泉熟了。有一次,我们聊天,聊到拍《包青天》的时候(在学校时,任泉读大三,我上大一,但在上戏上学的时候,我们并不熟。),任泉对我说:“小陆,你那个时候拍戏怎么那么厉害,每天那么熬,我没见你睡过觉。”我半玩笑半认真地对他说:“师哥,你是我师哥,你那时不喊累,我怎么敢喊累。”任泉一听大叫道:“你是主角,你扛着,我也得扛着呀!” 当然这是后话。    

  不过,尽管这部戏是我拍戏以来最累的一部,但在我记忆里也是最难忘的一部。因为在《包青天》剧组里,大家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这是份难得的收获。    

  我记得杀青前的最后一场戏,是我一个人的戏。内容是我从船上摔到湖里。我清楚地记得,那天,先是试拍,我“摔”一次,浑身湿透地上来,到化装间补装,然后等实拍时再重“摔”一次。    

  当我湿漉漉地走到化装间门口时,我没想到在《包青天》里演王朝、马汉、展诏的几个兄弟那天都来到了现场。他们站在我化装间的门口,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看着我,看着我补妆,看着我拍完最后这个镜头。然后大家一起回到宾馆。那天,大家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可我心里特别的感动。我知道,大家心里都藏着同样一份不愿说出口的心事:戏拍完了,我们兄弟几个就要……当时的那份沉默,那份难以表达的感动与不舍,几年过去了,仍让我记忆犹新。    

  有趣的是,第二天,大家去机场,才发现都回上海。(当时在戏组,大家可能是因为相处了几个月,都忘了其实这些哥们,大多都是上戏的校友。平时人都在上海,聚会其实是很容易的事。)于是,商定到上海后大家一起聚聚。    

  第二天的聚会,大家都玩得很疯,喝了很多酒。尽管如此,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似的。或许在心底里,大家更喜爱的是那份“此次一别,从此天涯”的壮士豪情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