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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沉默的想象:陆毅写真-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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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运动鞋对我来说已是小儿科的事情,可我却没有了当初的那份欢喜,我知道,我再也找不回当初那种怀揣单纯期望的心情。    

  一切还恍如昨天,可生活却已走得很远。我发现,失去的与得到的其实永远也不可能找到一个平衡点。在时过境迁之后,许多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惟一没有变的,就是照片上我身后的十二座雕像,依然是金光闪闪,给人希望。


第二部分:沉默篇—我不是“阳光男孩”“被迫”辞职(1)(图)

  上海戏剧学院毕业那年,我得到的毕业评语都是:形象好,演戏好。这让我很意外。因为当时我们班是学校的优秀班,虽说我的专业成绩在班上一直比较突出,但我自己觉得平时排戏算不上是最认真的那类,没想给老师们留下的印象还都不错。心里确实很美。    

  拿到了好的评语,我就开始考虑我的分配问题。考上戏的时候,我的愿望就是,毕业后能进上海话剧艺术中心(下面简称:上海人艺)。我想,这个愿望在当时,应该是所有上戏学生最大的愿望,因为从专业对口的角度考虑,进上海人艺当然是最佳的选择(不像现在学话剧的学生,拍影视剧多了,也可以分到上影厂)。另一方面,学校里许多师姐师哥毕业后都去了上海人艺,我觉得能进这样的单位,熟人比较多,会没有陌生感。于是,我将自己演过戏的一些片断,毕业评语以及参加演出过的剧目制作成一份毕业档案,亲自送到了上海人艺,其他的单位我没有送,也没有考虑。    

  我记得面试的那天,上海人艺的领导都来了。一切很简单,只是例行公事地问了几个问题,然后他们说:你的戏我们都看过了,形象不错,其他方面都不错。然后让我回去听消息。人艺的回执很快就送到了我们学校,回执的内容大意是通知学校,人艺愿意接受你们学校的某个毕业生。因为我是上海户口,上海人艺跟我签了五年的合同。五年合同规定,如果我要离开单位,按每年一万元钱交给单位。


第二部分:沉默篇—我不是“阳光男孩”“被迫”辞职(2)

  就这样,1999年9月我从上海戏剧学院毕业,获得了表演系学士学位。11月顺利分入上海话剧艺术中心。    

  进入上海人艺的第一年,我参加排演了一部以澳门回归为题材的朗诵剧,单位安排我在其中担任了一个跑龙套的角色。朗诵剧去了很多地方演出,我在每场演出中只有两句台词,基本上来说属半闲人。从澳门演出回来,没多久,我在校时主演的《永不瞑目》开始在各地电视台播出,反响很好,电视剧一下子火了。一个月后,各种影视剧导演、制片都来找我,我一下子忙起来。按照院里的规定,凡参加外单位拍摄的演员,每个月必须向单位交劳务费。我也不例外。尽管我在单位属于闲人,但也必须用这种方式来换取自己的自由时间,不然单位是不会放你的。只是单位没想到,我会一下子火起来,一连有几部戏找我,一部接着一部,完全没有空档期。    

  这时候,单位领导也开始注意我,给我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来?说单位给你量身定制一部戏,决定由你来主演。语末,领导特别提醒了一句:“你也是我们单位的人啊!”我一听当然明白什么意思,回答说:“行。我会回来演的,上海人艺是自己的单位嘛。”    

  影视剧一部接一部地拍,实在是抽不出整段的时间。在无锡拍《包青天》的时候,单位又给我打电话,并派了一个人过来告诉我,说单位给你选了一个剧本《牛虻》,剧本很好,你来主演。当时《包青天》已让我拍到体力透支,于是就跟来人商量,等我看完剧本,再具体定时间行不行。我这样说是有我的考虑的,我担心单位只是想借用我的明星效应,随便找一部戏,而我只是露个脸而已。可来人态度很生硬,说:就这样定了。我说:不行,不行,你先别和领导说我一定出演,我还定不下来呢!可没想那人扔下一句话:就这样定了。然后转身就走,让我愣了好半天。    

  又过了几天,单位给我打电话:“我们决定《牛虻》这部戏的男女主角由你和鲍蕾来演。”我一听让我和鲍蕾出演,心想完了,果然是为了炒作。当时的念头就是,我肯定不能这么演。电话那头问:“有没有档期?”我说:“没有时间。”(其实我当时也真的没有时间)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出戏会与我的“辞职”联系在一起。    

  《牛虻》是爱尔兰女作家艾·丽·伏尼契的作品,这个剧的内容大家都很熟悉(据说,梁羽生写《七剑下天山》这个剧本的时候,就很受这部作品的影响)。总之,这部戏最后上海人艺没有能承办下来,主要原因是单位没有人能把这个剧本改编好。所以这个剧本最后送到上戏,由我们上戏重新改编由毕业班的学生出演。其实原因是这个戏“上海人艺”没办法接下来,可他们对媒体说的理由却是:陆毅不想演,所以我们这个戏就只能这样(当时上海的报纸这样报道)。关于这些报道,我是后来才知道的,很是委屈。这个戏上不了,跟我不主演有什么关系?我一直只是单位一个跑龙套的演员,一不小心在外火了,责任就落我头上了?这也太没道理了呀!这事过去后不久,我拍完《包青天》回到上海,单位领导给我电话:陆毅你来单位聊一次吧。我知道是要找我谈话,我就回了单位。


第二部分:沉默篇—我不是“阳光男孩”“被迫”辞职(3)

  一进院领导办公室,杨少林院长很客气地让我坐下,然后一脸严肃地对我说:“陆毅,我们给你量身定作的一部戏,你也不愿意演。”我说:“不是我不愿意演,是这部戏让我和鲍蕾演,我觉得这样不太好。其实,这个话剧并不在乎是谁演,你把它送到了我们学校,由我们毕业班来演,你看他们演的效果大家都说很不错呀!”院长一听,马上转入了主题:“那不行,你不排戏,这样,你让单位其他的人……”我一听这话,心想是不是自己的事让院长为难了,于是就特别诚恳地对院长说:“院长,我在单位原来一直只能演个小配角,现在外面有一些机会给我,单位就放我两年,单位有那么多比我演得好的人在。我是单位的人,我一定会回来演戏的。”没想我这话还没说完,杨院长忽然打断我的话说:“你以为你现在红了,就不想在单位演戏,你不红,我们单位不会要你的!”我一听这话,火噌地一下子就蹿了上来。我说:“院长,你什么意思。”他说:“陆毅,我想你作为一名自由职业者更好。”    

  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我这人,平常温吞吞的,什么事都不会跟人计较,也没什么多话,可真把我惹急了,牛脾气上来,没人能挡。我记得当时在场的还有单位同事和演员队长,我一下站起来,很干脆地对他说:“好,我明天来辞职。”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办公室。    

  第二天一早,我让鲍蕾给单位送了二万五千元(因为我在人艺工作了两年半),办理了辞职手续。2000年我成了一名自由职业者。    

  办完手续的那天,我给比我早辞职离开上海人艺的一位师哥打电话,告诉他:“我辞职了,交了二万五千元。”他说,你还交钱,我是连钱都没交就走了。我问他,你是为什么走的。他说,我接了一个戏,演主角,院里无论如何不愿意放我走,你想我总不能为在人艺当“龙套”而放弃主角吧。


第二部分:沉默篇—我不是“阳光男孩”卖奥迪还房贷(1)(图)

  小时候,我家住在上海虹口区跟闸北区交界处,就是现在靠近石库门的那一片。    

  提到石库门,提到上海的巷子,可能许多人都会自然地联想到王安忆《长恨歌》中大段关于上海弄堂的描述:这种弄堂的房屋看上去鳞次栉比,挤挤挨挨,灯光是如豆的一点一点,虽然微弱,却是稠密,一锅粥似的……” 字里行间,流露着浓烈的小资情怀,掺杂着少许的媚味,也不是张爱玲笔下《倾城之恋》的“白公馆”那样的气派奢华。我们家住的不是老洋房,而是那种老弄堂里的旧房子,破旧、脏乱、阴暗不说,而且治安不好。    

  从街口窄窄的巷子走进去,里弄的房子确实是密密实实地紧挨着的。走进一个很高的石头门,穿过一楼的门厅,然后拐上二楼的楼梯,就到了我家。家里只有一间房,房子很小,大概只有十五平方米,没有卫生间、厨房。一张床,一个五斗柜,一个长沙发,一张饭桌兼书桌,几件简单的家具就已经把家里塞得满满的了。小的时候,我跟父母一起睡,也没有觉得家里很拥挤,碰到去剧组拍戏,住的房子一大,反而会很不习惯。可后来大了,就开始感觉有些别扭。冬天还好,夏天热的时候,因为房子小,就只能换着法睡。不是我睡在地上,我父母睡床上,就是我睡在床上,我父母睡在地上。后来大了,谈恋爱了,女朋友来了,没地方睡,就只能睡沙发。这种情况一直保持到我大学毕业。总之,24岁之前,我和父母亲都是睡在一间房子里。


第二部分:沉默篇—我不是“阳光男孩”卖奥迪还房贷(2)

  住的弄堂,没有厨房,没有煤气,我爸爸就只好打楼道的主意,找了一个施工队,从楼下接了一根水管到二楼楼梯的拐角处,再砌了一个小水池,架了一个煤气炉,这样算是有了一个厨房了。做饭时,只要有一个人上来,自己马上就要先进到屋内,不能挡着人家上下楼,等人家过去了再接着做。尽管条件如此,仍让我妈妈好一阵欢喜。解决完了厨房问题,我爸爸又开始为厕所问题伤脑筋。    

  我十岁前,家里都一直用马桶。每天早上,总有推着收粪车的人,摇着铃来到巷子里,这时各家就会提着马桶去到大石门外,交给收粪人。我发育得快,越长越高,又和父母同居一室,到我上中学的时候,父母开始有些发愁了。家里条件稍好一点,父亲就买了一个电动马桶,装在阳台上。终于算是有了一个厕所,也算是解决了家里的一个大问题。    

  大学毕业那年,我突然听家里人说打算买房子。我父母做这个决定,主要是家里有亲戚在“万科”买了房子,虽然是属于上海郊区,可价钱比市区便宜很多。我怎么也想不出我父母是怎么省吃俭用存的钱,但我知道,我父母毅然决定将所有的积蓄拿出来买房,一定是觉得儿子大了,又有了女朋友,总不能老是这样同居一室吧。    

  最后父母买下的是位于“万科”对面的“南国”的房子。八十平方米的房子,总价十八万。我们把家里所有的钱凑起来,刚够交首付的六万,装修的钱就全靠向亲戚借了。房子贷款,父母选了最长的时间,二十年。这样的话,房子的月付算下来是一千多元。    

  买下房子不久,我妈所在的毛纺厂因为效益不好,一刀切裁员。我妈面临着下岗,下岗后的工资就只有五百元了,当时我爸的工资是一千元,两人工资加起来一千五百元,刚好能勉强还贷。我当时刚毕业,还没分到上海人艺工作,正在家中赋闲(分到人艺工作,一个月也是两百元工资)。一看家里出了这种情况,我突然有了一种责任感,我觉得我应该帮助父母分担一些经济压力。为了挣钱,我开始频繁地去接戏,接广告。几百元一条的广告,同学不拍我去拍,一心只想着能多挣点钱,帮家里减轻点负担。    

  《永不瞑目》播出后的第二年,也是我们家买房子的第二年,我获得了第17届金鹰节最受欢迎的男演员奖,奖了一辆“奥迪”。现场宣布的时候,我心里别提有多开心,第一反应就是我可以帮我父母还债了。    

  回到上海,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车行卖掉了“奥迪”,然后把卖的钱交给我父母,把房子按揭全部还清。


第二部分:沉默篇—我不是“阳光男孩”《包青天》让我“呕吐”的一部戏(1)(图)

  拍戏对我来说一直是件快乐的事情,尽管拍摄的过程也很辛苦,但我仗着自己身体底子好,属能熬能吃苦的那种,所以从没有过怨言,在各剧组的口碑都很好。可拍了《包青天》这部戏,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拍戏能累死人。    

  《包青天》是我接拍的第一部古装戏。开始找我的时候,我根本没想接。后来,剧组托了一个我很熟悉的朋友来劝说我,并且再三强调这部戏将会在香港的黄金时段播出,将会有如何如何大的影响。可我还是没有动心,为了不拂朋友的面子,我当时表了一个很含糊的态,答应考虑考虑。既没答应下来,也没有不答应。没想这事过了三四个月,制片方又叫那个朋友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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