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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怨气撞铃 作者:尾鱼(晋江封推高积分vip2013.07.04正文完结)-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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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棠棠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咆哮:老子没这样没素质的男朋友男朋友男朋友!
  最懵的是络腮胡子,他张了张嘴巴,看看岳峰又看看季棠棠:“你真是他媳妇啊?”
  当着警察的面,不好穿帮,季棠棠的脸都抽搐了,她艰难地从齿缝里迸出几个字来:“我……还没过门……”
  过门没过门,都没法安慰络腮胡子那受伤的心灵了:阖着是小两口吵架,拿他当调味剂来了……
  络腮胡子就这样被打发了,围观的人眼见没热闹可看,也都四下散去,老张不急着走,看着岳峰直乐:“昨晚上你说你女朋友吓着了,让今儿再找她,多体贴一小伙,怎么说吵就吵了?”
  这老张,看来也是个八卦的主,季棠棠心中哀叹,指望着岳峰不搭理他好聚好散,谁知道岳峰瞥了她一眼,冷不丁就来了一句:“这女人太爱财了。”
  啥?季棠棠和老张的眼睛几乎是同时瞪圆了。
  岳峰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烟盒,抽了一根点上:“她看中个金项链,死活闹着要买,前两天刚给她买了镯子,贪得无厌这是。不给她买吧还闹上了,大街口的,真不嫌丢人。”
  “这样啊……”老张有点同情岳峰了。
  季棠棠脸色都绿了,心里把岳峰骂的狗血淋头:你妹的我什么时候看中金项链了,这是你跟苗苗的戏码吧,往我身上套,你当我好惹是吧?
  老张反过来又劝季棠棠:“丫头,眼睛别老盯着钱,关键是对你好,金项链就是一疙瘩块,不能吃不能穿的,要那玩意儿没什么用。”
  季棠棠怒极也笑了:“怎么没用了,这谈恋爱这么久了,他给我买过什么啊?就送过一个镯子,说是翡翠的,送去一检验是石粉压的,顶多80块钱。我亏不亏啊?每次出去吃饭都我掏钱,身上穿的衣服哪件不是我买的?抠门抠到他姥姥家了,买个牙膏香皂都从我这要钱,我要个金项链过分吗?不过分吧?”
  老张恍然,看向岳峰的目光之中登时多了一种看小白脸的特殊意味,同时他意识到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一双男女看来都是极品,自己还是少惹的好。
  例行公事般又说了两句,老张也走了,只剩下季棠棠和岳峰两个互相瞪着,就看谁能把谁给先瞪死。
  末了岳峰先开口,一个字一个字的,像是恨不得咬她两口:“可以啊棠棠,演技派啊。”
  季棠棠斜着眼睛看岳峰:“彼此彼此。”
  说完又是互相瞪,末了岳峰先绷不住笑了,伸手就摸了摸她脑袋:“臭丫头,说的跟真的似的。”
  他这一开口季棠棠也不跟他玩阴沉了,笑嘻嘻问他:“阿甜怎么着你了啊?”
  岳峰瞪了她一眼,没搭理她,季棠棠厚着脸皮继续问:“我托你问阿甜的事,你问出来了吗?”
  “没。”
  季棠棠失望:“不是说阿甜喜欢你吗?怎么还问不出来?”
  岳峰没好气:“因为老子不想为你献身!”
  这句话理解起来有点困难,季棠棠皱着眉头去琢磨其中隐含的意味,这时候,岳峰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来电显示,将手机送到耳边:“雁子姐。”
  顿了顿他看季棠棠:“是,棠棠跟我一起。去哪?为什么一定要我跟着啊?那……行,我去,我让棠棠先回去。”
  挂了电话,岳峰吩咐季棠棠:“雁子姐刚打电话,她让石头去市里批发商那进批酒回来,怕石头不牢靠,让我看着他,石头现在南门等我呢。你先回客栈,别自己去找阿甜问东问西的,知道吗?”
  季棠棠有点犹豫:“不问她,怎么打听的出来啊?”
  岳峰没好气:“老子答应了,就一定给你打听!你先回客栈,天都黑了,别没头苍蝇样乱跑,知道吗?”
  季棠棠哦了一声转身离开,岳峰吁了口气,抬脚往南门的方向走,刚走了两步,季棠棠又在身后喊他:“哎,岳峰。”
  岳峰回头看她,季棠棠笑嘻嘻的:“别忘了给我带金项链啊。”

  第①④章

  岳峰到南门时,石头早就等的不耐烦了,拉开租用的白色小面包车的门探出头来东张西望,看到岳峰时一迭声地抱怨:“峰子哥,你快点,都迟了。”
  等他坐上了车,石头的嘴还是不消停:“往常都是我去,这次非叫你去,这叫任人唯亲,我要去跟老板娘抗议。”
  岳峰乐了,顺手就给了石头后脑勺一巴掌:“臭小子,书读的不错么,连任人唯亲这词儿都会用了。”
  石头摸着后脑勺儿嘿嘿笑:“不是读书学的,看电视学的。”
  从古城到市里,颠颠簸簸七绕八绕,花了一个来小时才到批发商门市,别看石头年纪小,很是老道地捧着进货的本儿跟门市老板砍价谈库存谈优惠谈退货,明显是素日里做惯了的,反倒把岳峰晾在一旁显得无所事事,在边上听了会返利折扣就已经一头雾水,末了拍拍屁股起身:“石头你先弄着,我出去走走。”
  门市所在的街很热闹,卖什么的都有,岳峰没什么想买的东西,只是随便溜溜,快到街尾时,发觉尽头处的一家店灯火分外通明,走进一看,是家金店,名字起得相当山寨,“金大福”。
  岳峰差点笑出声来,还金六福呢。
  原本不准备光顾的,转身时又改了主意,径直推开玻璃门进去了。
  进门处坐了个保安,闻声掀了掀眼皮,确认岳峰不像打劫的之后,继续耷拉着脑袋打瞌睡,店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正对着化妆镜修眉毛,见有客上门,赶紧把小镜子一收:“帅哥要买什么?”
  岳峰没吭声,俯下身子撑着玻璃展示柜看里面的金项链,小姑娘察言观色:“买金项链?要粗的还是细的?还是有挂坠的?”
  岳峰想了想,唇角扬起一抹坏笑,他抬头看小姑娘:“美女,有镀金的吗?”
  小姑娘愣了一下:“帅哥,我们这里是金店,都是真金的!”
  岳峰耸耸肩:“我只想买镀金的。”
  搁着是旁人,小姑娘铁定眉毛一掀开讲风凉话了,对着岳峰这个祸水自当别论:“我们这都是真货,怎么会有镀金的呢?帅哥你送谁啊?不会是送女朋友吧?女朋友要是看到你送假的,不得气死啊?”
  岳峰笑出声来:“我还就怕气不死她。”
  小姑娘愣了半天,才给他又指了条路:“那帅哥你去隔条街的地摊上看看吧,那应该有吧……好像塑料镀金一样,十块钱三条……”
  岳峰的眼睛刷的就亮了:“那还能再砍价吗?”
  小姑娘脸上的肌肉都要抽搐了:“应该……还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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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小时之后,指挥着批发商处伙计帮忙装货的石头迎来了心情大好的岳峰,他手上甩着根链子,金光闪闪的,其劣质程度可以从腕上被染的一圈黄窥豹一斑。
  石头大为不解:“峰子哥,你上哪捡的这玩意儿?”
  岳峰眼一瞪:“捡?你去捡给我瞧瞧!花了我三块钱呢。”
  石头动容:“这破玩意儿,一块钱倒贴给我我都不要。”
  岳峰懒得理他:“赶紧的,我赶着回去。”
  石头哦了一声,转身忙活了一会,实在忍不住,又过来岳峰这边:“峰子哥,我心里有个问题,想问吧又怕你打我,可是不问吧,我这心里憋的啊……”
  岳峰嗯一声,继续绕链子:“讲。”
  石头看他脸色:“那我讲了啊,先说好了,不能打我。”
  岳峰眼一瞪:“有话说有屁放,扭扭捏捏的,刚过门啊!”
  石头清了清嗓子:“峰子哥,你还没来古城的时候,老板娘跟我们说你要来,还说……你失恋了,让我们在你面前千万别提这茬……”
  岳峰手上的动作停了。
  石头硬着头皮说下去:“可是我看吧,你这天天挺乐呵的,不像失恋啊,你唬我们老板娘呢是吧峰子哥?”
  见岳峰没吭声,石头试探性地又喊了一声:“峰子哥?”
  岳峰抬起头,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睛里全是杀气:“石头,你过来。”
  石头头皮开始发麻,直觉自己要挨揍了:“峰子哥我就说说,我真就说说,说好了不打我的,哎哎峰子哥……”
  话还没完呢,岳峰揪住他脖子,硬把他拽到跟前。
  石头差点哭出来:“峰子哥我错了,你别打我脸,我本来就不帅,再打更瞎了。”
  岳峰把石头脑袋夹胳膊底下,也不管石头被夹的哭爹喊娘的,眼睛一眯看着远方,跟避世隐退回忆往昔的大侠似的:“石头,咱们做男人的,打落牙齿活血吞,不兴学那些小姑娘失恋了就要死要活的,你知道吗?”
  可怜石头脖子都被夹细了一圈,哪里还能“聆听”岳峰的教诲:“峰子哥,疼,疼……”
  岳峰继续“教诲”他:“你怎么知道我心里不难过,别看到表面上是什么就以为是什么,懂么?”
  石头就差乱踩乱蹬了:“懂,懂,峰子哥,你饶了我吧。”
  岳峰胳膊一松,同情地看着石头憋成猪肝颜色的一张脸,然后非常亲切地又问他:“还有问题要问吗?”
  石头吓的蹭一声蹦开有三丈远:“没,没了!真没了!”
  接下来,石头卖力地帮门市上的伙计搬酒,再不肯靠近岳峰了,偶尔有眼神接触,都吓得浑身一激灵。
  岳峰先还觉得好笑,后来不知不觉心里就苦涩起来,他掏出手机,翻到苗苗的通讯记录那一页,看了很久很久,最终也没去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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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岳峰分别之后,季棠棠慢慢走回客栈,晚上的天气不错,风吹在脸上凉凉的很舒服,她低头踢着小石子走,踢着踢着小石子就被她踢到下水道里去了,季棠棠很不甘心地在下水道边站了半天,才悻悻地继续往回走。
  经过一条巷子时,看到地上有用粉笔画的跳格子,眼瞅着四下无人,她还自己跳了一回,一瞬间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和要好的小伙伴们一起嬉笑玩闹,那时候多单纯啊,以为生活会永远这样继续下去,谁知道有一天,命运的小手指只把她往边边上那么拨了一拨,她就走到了一条全然不同的路上。
  进客栈时,季棠棠惊讶地发现前台的大灯关掉了,厅里没人,只留一盏晕黄色的壁灯,把整个厅里的色调衬的灰扑扑的,她有点慌,去到门后去找开关,试了几个都不是,正茫然着,身后突然响起十三雁的声音:“棠棠回来了。”
  季棠棠吓了一跳,回身对着十三雁直吁气:“老板娘你吓死我了,你走路都不带出声的。”
  说着又四下去看:“怎么不开灯啊,小米呢?”
  “给她放一天假,她回家了。”
  季棠棠一愣:“那你一个人忙的过来吗?”
  十三雁笑了笑:“不是还有你吗。”
  说着朝前台下的一排水壶努了努嘴:“棠棠,帮忙把空的都拿上,跟我到后院厨房灌水去。”
  季棠棠没反应过来:这是……这是指使她做事?
  她睁大眼睛看十三雁,十三雁催她:“快点啊,水壶拿上。”
  季棠棠只好俯身去抱了两个水壶,满心不情愿地跟在十三雁身后往院子里走,老实说,让她帮忙做点事是没问题的,但是十三雁这股子怪里怪气的态度让她很不满意:请人帮忙总得有个低姿态吧,这样颐指气使算怎么回事?
  季棠棠腹诽:这女人,还真不跟我客气。
  院子里黑漆漆的,几棵只剩下枝条的花树在顶上张着,偶尔树枝会蹭到人的脑袋,厨房在院子的角落处,亮了个灯泡,看着跟孤灯野火似的,季棠棠忽然想起了什么:“神棍回来了吗?”
  “还没。”
  季棠棠心中叹气,昨天第一次见到十三雁,并不觉得她很难相处啊,今天的感觉怎么就这么奇怪呢?岳峰不在、石头不在、小米不在,连神棍都不回来,住客也没两个露面的,难道她要和十三雁大眼对小眼整个晚上?
  她下定决心灌完水就回房洗漱睡觉,绝对不跟十三雁灯下夜话把酒言欢什么的。
  这么想着,已经到了厨房门口,十三雁侧开身子,让她先进:“小夏,进去吧。”
  季棠棠嗯了一声,才要推门,突然反应过来,一时间就懵了,她看十三雁:“你叫我什么?”
  十三雁笑了笑,语气平静的很:“小夏啊,怎么还不进去,叶连成在里面等你。”
  十三雁说的这么平静这么自然这么理所当然,周围的夜浓重的黑,花树的枝条在黑暗中颤巍巍摆着,季棠棠忽然有了一种近乎荒唐的滑稽感和时空的错乱感,一时间竟然怀疑起自己来:所以她是回到了她还被叫做“小夏”的时候?那是几年前了?3年还是4年?
  还有,十三雁刚才说什么?
  “叶连成在里面等你。”
  短短几个字在她的脑子里轰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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