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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同年同月同日生-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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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上来前被老妈一把拉住,殷殷告诫他千万别‘吃快’弄破碗”。    
  他真的太心急吗?可是他再继续龟爬下去,她搞不好就被别人追走了!    
  他低头在她的发上轻轻印下一吻,正想抱她回房睡,却弄醒她。    
  “咦?你回来……”她一抬头就见他想起身,下意识地拉住他的衣袖,眼泪无法控制地又落下。    
  她一哭,害他又想起先前的龃龉。她究竟在担心些什么?他的命还是他的人?他无奈地坐回她的身边,伸手揉乱她的一头秀发,才把她揽进怀里。    
  “你以后别再这么吓人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靠在他的肩上,她哭得抽抽噎噎。    
  “有什么好哭的,你该不会是怕我万一出了意外,一个不小心挂掉了,你有亏职守,会内疚一辈子?不必了,你已经被开除了,以后我的死活都跟你无关。”弄不懂她的心,他干脆讥诮地说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她生气地抬头瞅着他。    
  “不然要怎么说?”她一个心思就打了无数个结,他哪会懂呀!他也有些怨怼地瞪着她。    
  “你要是出事了,伯父伯母会有多伤心,你不知道吗?”她气得用力捶了他一拳。    
  “你呢?你又在担心什么?反正你就是在担心什么劫数的事对吧!那个无聊的江湖术土就别让我遇到,我绝对让他永远忘了卦象要怎么看!”他生气的骂道。那个混球可知道因为他的一句话,害惨了眼前这个笨女生?    
  “我才不是因为劫数的事在担心,我是因为我……”爱他那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她不禁愣住了。难道现在她就已经管不住她自己的心了吗?    
  “是什么?你告诉我呀!”他的心狂跳不已,真的不是他在一头热,她也喜欢他?    
  “我……现在治安那么坏,你大半夜跑出门真的很危险。”她避开他的注视,换个方式表达她的关怀。    
  爱他的心绝不能让他知道!    
  “何、幼、菱!”没想到在紧要关头,她竟然又成了缩头乌龟,杜轩岑怒气又上来,她还真懂得怎样惹他生气。    
  “真的,你想想现在人们动不动就为了一个眼神、一个不爽而动刀动枪的,你那么生气的冲出去,我真的很怕你会遇到麻烦,跟别人起冲突然后就出事了……”她愈想愈担心。    
  “真的不是为了我的劫数问题?”这是他最无法容忍的事。    
  “当然。”她猛点头。    
  她是真的担心他!不知从何时开始,她不再是为了那个理由,而是她无法忍受他出任何意外。    
  “你喜欢我吧?”他干脆地直接问。    
  “我……”她当场红了脸蛋,就是不肯承认。    
  “你喜欢我对不对?”    
  “你别问了……”    
  “承认自己的心意有这么困难吗?”他无奈地叹道,她从来不是块说谎的料,从她脸上的红晕就足以证明她的心意。    
  “你明知道我不……”这下子她连眼眶都红了,喜欢却不能说的苦只有她自己才能体会。    
  “二十岁!等我们满二十岁,你一定要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他伸手抚上她的脸庞。    
  算了!他可以等,等到她再也没有任何借口拒他于千里之外后,他就绝不再让步了。    
  望着他愈来愈近,终于贴上她的唇,何幼菱这回不敢再推拒了,怕他火气再起,做出后悔莫及的事,她微弱的心脏再也禁不起吓,他想要就给他好了。    
  她任由他轻啄着她的红唇,辗转反复,愈来愈深入,也愈来愈情欲……    
  “你是怎么了?”他突然抬头瞪着她,多年的相处,让他们异常熟悉彼此的一举一动,她的柔顺跟平常不太一样。    
  “啊?”怎么?连乖乖让他吻都不行吗?    
  “你心在想什么?”握着她的下巴,他半眯着眼严厉地问。    
  “没有呀!”她抿着嘴,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有!你死气沉沉,吻起来教人不舒服。”。    
  “我……”原以为他是个粗线条的大男生,没想到他的心思竟这么细密,何幼菱讶异不已。    
  “你该有自己的想法,为什么要默默承受一切?”他气坏了,干脆站起来,在房里踱来踱去。    
  有时不想理会她那无聊的想法,反正他就是要她!但她为了不再让他涉险,居然连拒绝都不会了,这让他很生气却又好心疼。    
  为什么她要生成这种讨厌的个性?为什么完全没有自我?而他偏偏就是那个罪魁祸首,可恶!    
  她选择沉默,不这样,她能怎么办?她真的不要他发生任何意外!    
  “你知道吗?你现在只是个空壳子,穿着何幼菱的外貌,里头却没有心、没有灵魂!”他生气地停在她的身前,蹲下来瞪着她。    
  “我……”她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针见血的话来,当场脸色泛白,二句话也说不出口,眼泪却再次不受控制地滑落。    
  “把我爱的何幼菱还给我!还给我?”杜轩岑握着她的手臂嘶吼。    
  “呜……呜……”她就这样望着他,透过泪眼瞧着模糊的他。    
  “拜托你把想法装进你的脑袋里好吗?是人都会有自我的,你呢?有灵魂的你在哪里?”说罢,他恶狠狠地咬了她的嘴唇一口,就走了出去。    
  望着大开的房门,过了许久,她才觉得痛。    
  她摸了摸嘴唇,上头有些血渍,这家伙居然把她的唇咬破了?    
  “自己的想法?没想到他居然比我还了解我自己,那是我最渴望的事!”她抱着手臂闭上双眼。    
  自从她知道自己来到杜家的理由后,就收起所有的梦想,乖乖走在杜家安排的道路上,她不再表达自己的想法,面对所有的问题,永远唯一的答案就是——“是!好!”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早习惯了这样的模式,她真的可以有自己的想法吗?    
  ***    
  杜轩岑在那次强烈的冲突后,就不再紧迫盯人。    
  他确信她是喜欢他的,如今只剩下她亲口承认了。既然她那么执着于二十岁那道关卡,那么他可以等,反正她终究会是他的!    
  随着时间的逼近,何幼菱开始对他的“建议”有了反应,既然她从很早以前就想要在二十岁后离开杜家,那么离开后呢?她能做什么?又该做什么?想过怎样的生活?她总要先能自立,才能去想其他的事吧?    
  “在想什么?”    
  “想我二十岁后如果还活着,要做什么?”她只手撑颊,陷入沉思中。    
  “白痴!”他一掌拍在她的脑门上,异常光火。这女人怎么这么死脑筋?真是气死他了。    
  “你吓人呵!”突然被打了一掌,她真的吓到了。    
  “笨蛋!你现在没活着吗?”他一屁股坐到她身边的沙发上,火大的捏了她的鼻子一把。    
  “你在说什么?”她挥开他的手,揉了揉自己可怜的鼻子。这家伙真的很粗鲁,一下子打她的头、一下子捏她的;鼻子,她又没有得罪他。    
  “什么二十岁后若活着要干嘛!怎么?你只有二十岁后活着才算活着吗?那你现在是什么?行尸走肉吗?”他没好气地睨她一眼。    
  “对喔!”她应该从现在就开始策划她的未来,以免到时措手不及。    
  “想干什么就去做,你以为人生有几个二十岁?”没见过比她更笨的人了,一心挂碍着那个无聊的劫数问题。    
  “杜轩岑,你所说过的话就今天这一席最中听!”她开心的笑道,一回头正巧看见杜建廷走进来,她跳起来跑到他的眼前开心地笑道:“伯父,我决定去打工,可以吗?”她要开始赚钱,准备将来一个人住的费用开支。    
  “啊?为什么?”杜建廷不懂她为何想去打工,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一旁的儿子已经发飙了。    
  “何幼菱,你的脑袋是装浆糊的啊?大笨蛋?”他火冒三丈地朝她开骂。    
  这个笨女人!他是要她好好过现在的日子,而不是为以后作准备,他连想都不必想也知道她打工要干什么,可他绝不会让她离开他的!    
  ***    
  话是么说没错啦!    
  不过,这是何幼菱第一次坚持己见,杜家没有人想反对,于是她开始在一家书店工读。    
  杜轩岑对她打工的理由虽然很不爽,但还是每天顶着一张又臭又冷的帅脸去接她下班,一来保护她的安全,二来守着她,不管她心中作何打算,他绝不会让她有离开他的机会。    
  “你不必每天都来接我下班。”两人一块走在人行道上,她笑着说道。这学期他多选了一门课,课业压力比她大,他真的不必这么麻烦。    
  她抬头迎向凉凉的夜风,春天快过了,这意昧着他们即将届满二十岁,那个困扰她十多年的紧箍咒语即将解除了。    
  虽然她并不知道会以什么样的方式解除,但她真的好期待它的到来,那代表着她可以放手去爱他了……    
  “我高兴不行呀!”他仍是绷着一张脸。刚刚他瞧见有个一样在书店工读的男生一直邀她去联谊,让他很不爽。    
  “你在生什么气?”望向他,她突然又脸红了,因为想起迎新那晚,他赤裸裸的告白。    
  他从来不说甜言蜜语,更别提什么花前月下,但那句“把我爱的何幼菱还给我”,却深刻地印在她的心房上,对她而言,世上再没有比它更浪漫的情话了。    
  “哼!”不想让她知道他是在吃醋,他以冷嗤代为回答。幸好刚刚她拒绝了,不然那男生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她耸耸肩,既然他不说,她也无法勉强他。    
  “你以后别排假日班了。”两人默默走了一大段路后,他突然说道。    
  “啊?为什么?”    
  “老爸老妈他们好久没见到你。”他扯个烂借口。    
  “哪有?我昨天才和他们一起吃晚饭。”她纳闷地回望他一眼。她昨天休假,正好伯父他们没出去应酬;他们聊天泡茶,他也在场呀!    
  “叫你别排就别排,啰唆什么?”他火大的啐道。    
  真正的原因是,他希望能在假日时跟她约会啦!但他说不出口。    
  “可是这样钱会少很多。”打工了一年多,她存了些钱,但没多久后,她要租房子、要生活费、要水电费……她需要很多很多钱。    
  “你什么时候缺过钱了?”钱钱钱,他们最不缺的就是钱。    
  “可是……”    
  “这辈子你别想过缺钱的日子。”他的父母不准,他也绝不会让她过那种苦日子。    
  “哪有这样的。”懂他的意思,她却忍不住噘起嘴。她想要独立呀!    
  “我说了就算!”握住她的手,他不想再跟她为了这点小事辩驳下去。    
  一想到生日就快到了,一想到她从没打消搬出去的念头,杜轩岑心头压着一块沉甸甸的大石,愈来愈烦躁,愈来愈不安,害他也白痴地开始在意起那个劫数问题。    
  ***    
  “不要!”杜轩岑猛然坐了起来。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湿透了他的全身,他望向窗外,仍是一片漆黑,她……还在吗?    
  突然他迅速起身冲到隔壁房,趴在她的床沿,也不管何幼菱睡得正香甜,两手一抓将她拉了起来,拚命摇着。    
  “你醒醒,何幼菱,你给我醒过来!”    
  “啊?又地震了吗?”她吓了一跳,张开双眼对上他惊惶的目光,才知道原来又被他吵醒了,整个人瞬间放松下来,没想到却立刻被他抱进怀里,搂得好紧好紧。    
  “还好,我被你吓死了!”抱着有温度的她,担忧的心才逐渐放松下来。    
  他被她吓得四肢无力了,干脆抱着她躺进她的大床上。    
  “这半个月来我天天被你吓醒,你到底怎么了?”她已经懒得挣扎,只想问个清楚。    
  “我们再三天就满二十岁了。”他幽幽地道,却将她抱得更紧一些。    
  “嗯!”难不成他是在替她担心?    
  她好奇地想看看他的表情,但他整张脸埋在她的颈肩处,她根本看不到。奇怪,他不是不信吗?    
  “我作噩梦。”他苦恼地嗔道。    
  “啊?”原来他真的很担心她。    
  何幼菱心疼地环抱他的腰,不管他是个多么火爆、多没情调的男生,但他对她的情意她一直都知道,他的心急、他的忧虑就这么直接地嵌进她的心坎里。    
  “我梦见你为了救我……却死了,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他怨声咆哮。    
  这半个月来,他霉天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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