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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一周零一夜-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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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零一夜》 总序序

    写在正文前面    
    在财富面前,犹太人称得上是英雄,他们是世界上屈指可数的成功者之一。这些人物在制造与销售、组织与融资、发掘和满足他人等方面,塑造了现代的生活与文化,影响之深远,历史上很少有人可与之比拟。正因为如此,人们对财富拥有者才倾注了更加羡慕与敬佩的目光。    
    擅长于感叹而懒于思索是人们的通病,所以人们在羡慕奇花异葩之际,很少为奇花异葩的由来作严谨的思索。为此,人们在欣赏犹太人创造(或者是说聚集)财富的同时,更应当对他们看待财富的理念作更为深刻的探究。犹太人确实与众不同,他们对财富的认识不含糊,他们将财富作为一种事业的载体看待。与此同时,他们对财富的态度也非常明确,那就是一丝不苟、且毫不居富自傲……所有这些正确对待财富的理念,使他们能够成为财富的真正拥有者,成为在财富方面的至尊者。    
    从富有者的身上,我们可以找到许多人类基本美德,诸如正直、克己、勤奋、独立、抱负、勇气,以及最重要做人守则:善始善终。正因为如此,他们多半因此致富,进而成为巨富。因为犹太人的富有,人们几乎把犹太人等同于财富,这个成功应当归功于他们伟大犹太民族的成功,而绝非个人。    
    民族的美德与民族的宗教不无关系,一个民族既有的宗教将决定自己的民族具备什么样的美德,因此,犹太人身上的那些美德是该民族宗教教育成功的直接体现。我怀着与其他人一样的思想感情广泛翻阅了犹太人的宗教故事,惊喜地发现犹太民族的故事中,有位教父通过八个晚上讲故事,来教育人们怎样去认识和对待财富。这样,我便力推将本书呈现给读者。    
    社会上曾经有过一段急于求富、扭曲人性的历史时期,如今,人们正处在对财富的高度崇拜时期。诚然,求利、求富是人性之火,扑是扑不灭的。然而,求富、求利之火应当怎样燃烧,我们是否应该对财富作一些深刻思考呢?    
    深刻思考之余,我觉得学习教父八个晚上所讲的故事,并领会其真正的思想精髓,将会在极大程度上提高人们认识财富的水平和追求财富的意识。中国历经二三十年经济体制转化与人们经济观念的变革,再从微观里审视许多朋友发家致富的事实,我深觉本书的一些财富观念,对于人们快速认识财富、加强财富意识、掌握理财技能具有重要而特别的意义。    
    怀着一颗崇敬智慧、忠诚于人类、追求真理的心,我把这些利于人们去改变自身处境的财富故事,呈现给那些积极地寻找致富途径的人们。    
    温利军    
    2005年12月


《一周零一夜》 总序引言:从穷人说起(1)

    耶路撒冷城虽然是极尽奢华繁荣的名都,但并不是城中的每个人都是富人,其实许多富人在致富之前多是穷人,耶路撒冷最初的教父就是最富有的智者。教父是在穷困中渡过他的青少年时代,他的家中只有一头小毛驴用来驮东西,这可以说是他家里最值钱的东西了。但是,教父是一位勤于动脑的智者,他通过自己的努力,最后成了全耶路撒冷城最有钱的人,也成为最受人尊敬的富翁,因而也成为犹太子民尊敬的教父。    
    然而,在耶路撒冷城中最初的牧师们却没有这么幸运,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教父那样富有。在那些牧师尚未成为牧师之前,他们曾经历过很多坎坷与曲折,他们曾做过许多苦力,磨练自己,竭力想找到发财致富之路。    
    我们可以看看耶路撒冷的制鞋匠德克,即使以现行的标准来判断,他也是一个非常典型的穷人。    
    在耶路撒冷最繁盛的时期,德克正值壮年,他的手艺是从他祖父的祖父那里继承下来的,已传了六代人,因此,德克的制鞋手艺在整个耶路撒冷城可以说无人能敌。但是由于会制鞋的人越来越多,竞争越来越激烈,在德克这辈,每天连两双鞋的生意都不好做了。    
    按照当时的物质水平,如果以每天做两双鞋的收入来计算,德克每个月可以挣到半个金币,足以养家糊口。但是那时的他不得不为生计而犯愁。我们可以想像在他的制作台上只有一双刚做了一半的鞋,他就没有心思再继续做下去了。德克的妻子就坐在他的身边,手里抱着不满周岁的儿子,希望德克能给儿子买点营养品,让她来好好喂养儿子,而这一切都离不开钱。    
    一切的一切都使得德克非常烦恼。他想获取财富,却又不知怎样着手,他迫切的希望有人能帮助自己改变现状。    
    马车匠苏士可夫是德克的邻居,他们是好朋友,经济上他们也是同病相怜。    
    苏士可夫的日子比德克也好不到哪去。苏士可夫有好几个孩子,最大的年龄不过5岁,而最小的才3个月,都是嗷嗷待哺,这一家几口人都在等着他做好马车后换来钱吃饭。但由于城中做马车的工匠并不止他一个,所以生意一点儿都不好做。苏士可夫经常被生活压得无处喘息,他经常会愁眉苦脸地坐在自己家门口,无精打采地看着自己简陋的家和露天的作坊,为度日如年的生计而担忧。在作坊里,立着一辆刚做了一半的马车,而他的家人正在眼巴巴地等着这辆马车换钱呢。    
    苏士可夫的妻子还不到30岁,但在生活的压力下脸色已经显得有些憔悴,她怀里抱着最小的孩子,并不时从敞开的房门里偷偷向丈夫张望,似乎在提醒他:家里已经快没有粮食可吃了,现在应该去努力地工作,尽快完成那辆马车,不要再闲坐在那吝惜自己的气力了,快些给车子打磨上漆,把车轮上的皮带拉紧,然后把它送到附近那个有钱的商人家里,这样也好得到—点儿报酬,缓解家里的燃眉之急。    
    但是,苏士可夫没有理会妻子的目光,他仍旧坐在墙脚边,一动不动,似乎在思考一个难题。事实上,一向脑子不很灵活的马车匠,此时正在努力思索一个他难以解决的问题。约旦河谷炽热的阳光像一团烈火,无情地照在他的身上,但他丝毫没有觉察。汗水正顺着他的宽宽的额头流下来,落在他因常年劳动而显得宽厚结实的胸脯上。    
    在德克和苏士可夫的对面,是他们共同的朋友——制矛匠罗布塔的店铺。在德克和苏士可夫为他们的生计而犯愁的同时,罗布塔正在和他的助手打造一支长矛,买主早在半个月之前就向罗布塔交了定金,因为买主急需长矛去王宫中效力。    
    在这三个人当中,罗布塔的生意算是最好的,由于常年征战,几乎每一家都需要一两支长矛,以备国王征召出战时使用。由于每次战争总不可避免的有死有伤,他们的矛就会遗落在战场上,等到再需要时,就不得不打造新的长矛。所以罗布塔的生意总是略好一些,生意好的时候会多得忙不过来。可是,即使是这样,罗布塔积蓄的金钱也不比德克和苏士可夫的多多少,他也要经常面对贫穷,面对饥寒,至于他的钱到哪里去了,只有上帝才知道。    
    很多时候是一天忙到晚,却连几个金币也积攒不下来,罗布塔有时候真不想再干了,可是如果不干,谁来养活自己年迈的母亲呢?人总是要想尽办法生存下去的,所以罗布塔也在一直思考着如何才能积蓄财富,使自己也成为令人敬仰的富人。    
    离德克他们家不远的地方耸立着富丽堂皇的耶路撒冷王宫,它诱发着每一个耶路撒冷人的致富梦。在这里还能够看到附近的神庙,它当然也是一个令人神往的地方,这些辉煌的建筑遮蔽在巨大的阴影里,把德克、苏士可夫、罗布塔这三位朋友的家和周围其他年久失修的房舍映衬得更加低矮破败。    
    与此相类似的是在耶路撒冷城的那些繁华的街道上,也挤满了各色人等,成份不一。在这里,喧闹的大街鳞次栉比地排列着有钱人的铺子,周围熙熙攘攘地走着穿鞋的生意人和赤脚的乞丐——生意人忙着打理自己红火的生意,而乞丐们则为了解决一夕的温饱正在沿街乞讨。    
    一长串背着沉重水囊的奴隶们过来了,就连那些有钱人也得给奴隶们让路,不是因为他们本身得到尊重,而是因为他们是在为国王办事——他们的工作就是为王宫运送清水,去浇灌那个举世闻名的耶路撒冷空中花园。    
    这就是奇妙神奇的古耶路撒冷——一个拥有无穷财富,却又被贫穷和潦倒充斥着的混合体,令人炫目的富有和最可怕的贫穷,就这样在耶路撒冷的城墙里纷乱无序地混杂在一起。    
    马车匠苏士可夫,这时完全沉浸在自己致富的幻想中,希望能够找到摆脱目前贫困状态的线索,面对这繁忙城市中的喧嚣和混乱,他仿佛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突然,一阵熟悉的竖琴声把苏士可夫从冥思苦想中唤醒。他转过身来,看到了自己的好朋友——乐师安布鲁,安布鲁手拉竖琴,正和善地向他微笑。    
    “你好,我的朋友!愿神保佑你富贵荣华!”安布鲁还没有走到苏士可夫跟前,就夸张地向他问候。    
    “你一定是交了好运,不然你怎么会在这里坐享清闲。看来神已经慷慨地让你不再日日奔波劳苦了,我真为你的好运感到由衷的高兴,而且我还希望与你一起分享它。现在你的钱袋一定是鼓鼓囊囊的,你能不能借给我两个金币,今天晚上的宴会一结束,我一定会马上还给你。”安布鲁非常认真地说道。    
    “真是非常遗憾!就算我真的有两个金币,”苏士可夫满脸愁容地说道,“我也不能借给任何人——包括你,我最好的朋友在内,因为那是我的全部财产——那是我所有的财产。我相信世界上没有人会把自己所有的财产都借给别人,哪怕是他最好的朋友。”


《一周零一夜》 总序引言:从穷人说起(2)

    “什么?”安布鲁感到十分惊讶,因为苏士可夫现在坐在墙脚下发呆,而不去努力赚钱,这可是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你的口袋里一个子儿也没有,那你为什么像个泥胎一样,坐在墙脚下发呆!你为什么不去努力把那辆马车做完?像你这样呆坐着能填饱肚子吗?你平时可不是这样,我的朋友。我也不愿见到你这副模样。你那永远都丰盈充沛的精力跑到哪儿去了?你有什么烦心事吗?这么不开心,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我能不能为你分担困忧?”    
    “怎么说呢?”苏士可夫意兴懒散地答道,“这一定是神对我的折磨。这都是因为一个十分荒唐的梦境的缘故。”    
    “你梦到什么?”安布鲁问。    
    “我梦见自己成了耶路撒冷城中富甲一方的人。我的腰带上挂着一个金丝勾成的钱袋,里面装满了黄澄澄、沉甸甸的金币。我毫不吝啬地随意施舍给乞丐,用金币给我的妻子和孩子买各种各样的好东西,我的妻子和孩子们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他们。我的金币如此之多,根本就花不完,我不用担心自己的将来,也可以随心所欲地花钱。你想,我的心里能不充满快乐和满足吗?”    
    “如果真能像梦里那样,当然好啊!”安布鲁说。    
    苏士可夫继续说道:“那时,你根本认不出我就是从前那个日夜辛苦只知道拼命劳作的工匠了。你也认不出我妻子,因为她脸上再没有因贫困和辛劳而产生的皱纹,而是荡漾着幸福的欢笑。她的脸色是如此红润,以至于我还以为她和我还处于新婚燕尔呢。她又回到了我们新婚时那个洋溢着灿烂笑容的美丽的姑娘。”    
    苏士可夫叹了一口气,说道:“但这一切都只在梦境中!因为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钱袋还是空空的,早上起床,我还得去为今天的一日三餐奔波,我当然想改变这一切。”    
    这时,隔壁的制鞋匠德克和对面的制矛匠罗布塔也看到安布鲁,他们的好朋友,也都走到苏士可夫的店铺中来,安布鲁和他们一一打过招呼。    
    “亲爱的安布鲁,”制鞋匠德克对着安布鲁说,“你经常在王宫和富有的人家中演奏,见到的东西比我们多,我也和苏士可夫一样,整天都在为这样的问题而烦恼。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成为一个真正富有的人呢?”    
    “是啊!我们一天到晚辛苦忙碌,为什么却连肚子也难以填饱?”制矛匠罗布塔也在旁边发愁。    
    “让我们一起来把这个问题想想清楚吧。”乐师安布鲁说道,“正如水手们常说的那样,我们可是在同一条船上,我们得同舟共济。记得年轻的时候,我们就一起到祭司那里学习各种智慧,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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