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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节

小人歌-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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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现在怎么办,我们都要跑了,接应我的人就在外面,你是留在这里,还是……”后面的还是部分,我还没说出口,就见林斑斓纵身一挺,人就已经上了房顶,再是一个眨眼,房顶上却空空如也了。
  
  “哇靠!轻功哦……”见过秀雅的功夫,再见林斑斓的,我这门外汉只觉得不相伯仲,林斑斓似乎更飘逸一些,秀雅的动作更加利落,这恐怕就是世家和杀手的不同吧,毕竟学武的目的不一样。
  
  不知还需等她多久,我站在院子里怕被人瞧见,所以我将瑾儿拖到一旁的角落里,从包袱里拿出绳子,将其捆上,至少在我们离开之前,她不能苏醒,或者说不能移动,总要留给我们跑到城外去的机会。
  
  拍了拍手,我拉了一下瑾儿的耳朵,解了解恨,还好这次林斑斓赶的及时,不然今日我的小命就要交代给她了,想想她这个别扭的性格,我就来火。前世经常能看到虐待动物的新闻,凶手大多都是不大的孩子,在家里被大人惯坏了,以为天不怕地不怕了,所以就欺负同学,伤害动物,甚至还在小狗嘴里放鞭炮,现在想起,都觉得可恶。
  
  而如今这位小小姐也是这样的产物,只不过她不参与虐待动物,而是开始发展虐杀人类了,就这个模样,长大也不会是什么好鸟,还好我前世的女儿不是这个德性,不然我肯定整夜睡不好觉,也不知道桑桐是怎么教她的,除了家世外,竟是比我还废物。我至少还能大言不惭的说,我唯一的优点,就是心存善良,可她连一点都泯灭了。
  
  想到她还想霸占我的桑桐,我更是想要揍她一顿,将她抽打清醒,好重新做人,只是,想归想,我估计我这辈子都没这个希望了,再说我也不能和个孩子计较,不如就让她这么下去,让左相去头疼好了。
  
  充分的对着这个孩子表示过无奈后,我抱着包袱准备继续往外走,而折返回来的林斑斓几步从房檐上跳了下来,便开始紧跟在我的身后,像是很怕被我甩掉一样。有点幼稚,却也让我真舍不得赶她,不过我们已经算是坐在同一条船上了,也就不再逞能,她武艺那么好,日后也方便保护我们,暂时代替秀雅。
  
  可是,我望了眼林斑斓身后的锅子,憋住笑,故作犯愁道:“你确定,你要这个造型?”
  
  “师傅,有何不妥吗?”林斑斓拿着锅铲,看了看自己,茫然道。
  
  “很好!”我又瞧了她一眼,其实本来很想说,她这个打扮,真的真的很像忍者神龟,但我想,她是肯定听不明白的。
  
  后门之外,正如那人所说,有人接应,而接应的是一辆停着的马车,不过此时此刻,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们里面吵的如此大声,外面都没人来救我了。因为真的只是一辆马车,周围却没有任何一个可以救我的人,唯一坐在前面驾驶马车的人,则是那个让我怀疑了很久的哑巴店员,现在正用一种令我发毛的眼神盯着我看……

作者有话要说:林斑斓说的林家剑宗,不光是某心文里有的,小诗的红尘曲里也会提到,是一个大的家族,算是江湖中人。

明日那章最为关键,相当于小人歌的起因,某心会好好码的~看完了之后,大家就会完全理解这个逃亡的过程了~包括所有人的定位。


第127章

  一路狂奔,我从不知道马车还能这么飞驶的,看着窗外急速后退的风景,我觉得都快赶上前世的赛车了,由于古代的减震措施还不完全,所以即便这是辆高档的马车,我还是被颠的来回摇动,胃液翻腾,直到头昏眼花,四肢虚软。
  
  “呕……呕……咳咳……”弯着腰靠在窗户旁,我生平第一次晕车了,还吐的这么壮烈,连车都没下,就吐在窗户外了。
  
  “师娘,你没事吧。”拍着我的后背,林斑斓面不改色,连头发都服服帖帖,看上去没有一点不适,这就是习武与常人的不同吧,让我有点嫉妒。
  
  “咳咳……还好……快到了吧……呕……”我一边吐,一边吸着窗外的夜风,心里却强烈的想要制作这个世界没有的呕吐袋,那真是居家旅行,飙车赛马的必备用品。
  
  “再过一个巷子,就到你家了。”林斑斓眼力好,又不晕车,整个人随着马车的晃动,倾斜成各种角度,却没有任何不稳的现象,好像长在车上了一样。
  
  “那就好……呕……”已经吐不出任何东西,我瘫软的靠在窗边,闭上眼睛,拒绝让周围摇晃的景象勾引我的胃液。
  
  最终,马车还是停了,我伸展着四肢,微微颤抖的向外爬去,好像一只重伤的壁虎,林斑斓实在看不过去了,一把拉起我,往背上一抗,就利落的跳下了马车,而那个哑巴,依旧冷着脸,坐在原处,丝毫没有想跟我们走的意图。
  
  “师娘回家吗?”林斑斓放下我,用肩膀将我架住,支撑着我的身体,让我先在原地缓一缓。
  
  “不……咳咳,去那边那个巷子,有人接应我们。”脑子虽然已经迷糊,但谭大夫派出的人,交代的事情,我却没有忘记,再说,我们以前的那个家现在绝对是不能回去了,不论是刺月还是绸青,一定还盯着呢。
  
  “那她?”林斑斓也注意到那个哑巴。
  
  “你要和我们走吗?”她在这里,就说明她和绸青与刺月,甚至是左相府应该都没有关系,但很难说她是不是皇太女的人,现在形势复杂,即便她救了我们,我还是有些忌惮她的背景。
  
  哑巴冷淡的撇了我一眼,转过头去,没有一点表示。
  
  好在我已经习惯了她这种的态度,若是她想要和我们走,那这时就应该跳下马车,一脸很拽的样子,跟在我们身后,可她这样一动不动,应该就是拒绝了,于是我拍着林斑斓的胳膊说道:“不用管她了,我们走吧。”
  
  “哦。”林斑斓最后看了哑巴一眼,也不勉强,扶着我就往约定的巷子口走。
  
  两个巷口,只隔一条街道,我侧头遥望着那个曾经熟悉的院落,有些依依不舍,但却没有当初离开石榴小院时,那么惆怅,毕竟只住了2个多月而已,还有大部分时间,我都和桑桐住在酒楼里,何况,现在那个院子里,已经没有任何我牵挂的人了。
  
  “啤!啤!”巷口里传来好像是从牙缝中喷气的声音,我虚起眼睛,终于在黑暗中,看清半个脑袋,之后又看到他向我们频频招手,这才明白,他就是所谓的接应人。
  
  “走。”放开林斑斓,我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晕车的症状也在慢慢减轻。
  
  “是寒一吗?”那人在黑巷里压着声音问道。
  
  “是,这位是我朋友,救我出来的。”我赶忙应着,跟在他的后面。
  
  “跟奴来吧,教主在等着各位。”又说一句,我这才听出来,接应我们的,是个男人,声音有点偏哑,好像是刚刚过了变声期的少年。
  
  “教主?”我停下脚步,不大敢跟了,这不会又是哪个绑架团伙吧,我才从狼窝里出来,可不敢进虎穴了。
  
  “恩,啊!就是你的谭大叔。”那少年咯咯的笑了两声,和善的向我们解释道。
  
  “谭大叔怎么成为教主了?”知道具体是谁,我才放开胆子,继续走了起来,话说,我出来的时候,也听到那人说什么尊主的……
  
  “教主是魔衣教的教主,有什么好奇怪的?”那少年又笑,估计是笑我大惊小怪。
  
  “魔衣教,是魔教,不是说好多年前就灭亡了吗?”身旁的林斑斓果然是个憨人,什么都敢说,也不怕人家就此撒手不管我们了。所以我听后,有些紧张的掐了她一下。
  
  “姑娘到是有见识,呵呵,不过咱们教派不是灭亡,而是隐世了,大部分的教众,都回到家中,现在的身份各行各业的都有,若不是教主遭难,寒一又遇上危险,大家才不会重新集中在一起呢。”那个少年走在前面,还是在笑,真不知道有什么值得他乐的。
  
  “谭大叔不是受伤了吗?”上次听到周好好说了,我现在记挂着呢,放心不下。
  
  “是哎……”少年叹了口气,总算是不笑了,“教主收到假消息,说是丢失已久的少主被人挟持,哪知道是旧日的仇人,不过还好,有尊主在,尊主的姐姐也在,所以已经无妨了。”
  
  少主?难道是谭大叔的女儿?我想来想去,竟是从未见过,或者听过谭大叔曾有孩子,因为至始至终我都只见这两人,感情很深,从不分开。以至于我私自以为她们的孩子接掌了家业,她们则是出来游山玩水的。可如今联系起来想,谭大夫和谭大叔,实际上应该是出来寻找女儿的。只是,她们年纪已经这么大了,那孩子岂不是比我还大?竟是找了那么多年吗?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孩子……
  
  路上不再言语,我与林斑斓沉默的跟在少年身后,也没有走多久,就在我自认为身体恢复如常之后,少年就停在一家已经关门的药铺门前,用力敲打起来。
  
  “谁啊?”小小的药铺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我啊,娘!”少年甜甜的笑着,肩膀都在颤动,真没见过这么爱笑的孩子。
  
  “来了,这么晚了,才回来。”药铺店门的木板被人从里面一块块的搬开,里面一个很不起眼的女人正絮絮叨叨的埋怨着什么,少年向我们招招手,示意我们跟着他进屋,而那个在我们进来后,又重新关上店门的女人,却像没看到我们一样,走进了里间,一句话没说,估计是睡觉去了。
  
  “这里这里。”少年热情的拉着我与林斑斓,走进了药铺后面的一间普通的书房,可一到书房,我还没看清里面的摆设,少年就打开墙上的通道,点上了火把,通道里蜿蜿蜒蜒,尽头向下,像是通往地底的。
  
  “那个,你娘她?”我害怕我们的行踪被人跟上,他的家人会有危险。
  
  “呵呵,她不是我娘,只是暗语这么说的,你别看她那样,也是个好手,明日这时,她就去别的地方了。”火把映照下的少年,双目弯弯的,小嘴稍稍撅起,眼角之处,因为经常大笑,而挤出一些浅浅的纹路,长相很清爽,虽不美艳,但也甜美可人,像是夏天的水蜜桃,难怪一路上都觉着他的笑声中都带着甜味。
  
  有些事,是她们魔衣教内部的事情,所以既然知道那个女人不会受其牵连,所以我也不会再问,只是跟着,顺着那石道,往地底走去。
  
  到了地中洞穴,少年把火把插于墙壁之上,嘴角却越发往上扬起了,转身丢下我们,一路小跑着,往洞穴里的一个类似房间的地方跑去,嘴里还高声嚷嚷着道:“教主,教主,你说的那个寒一,奴给您带来了!奴要赏赐!”
  
  我与林斑斓,没有停留,也跟了上去。
  
  “悠着点,也不怕把奴家这洞府给震蹋了。”
  
  熟悉的调侃声,更让我加快步伐,奔跑着来到那个洞口,心情复杂,不由有些情怯的唤道:“谭大叔!”
  
  “小一啊!”门口装的简易帘子拉开,只是出来的人,除了声音我熟悉外,长相完全是陌生的,让我不禁倒退了两步,心里有些慌。
  
  “呵呵,不认识了?也对,奴家和妻主出外之时,是换了容貌的,现在才是真面目。”谭大叔笑得有点勉强,我也注意到他那张姣好的面容上,惨白了许多,应该是受伤所致吧。不过,我还是很难接受,一个原本看起来60到70岁的老男人,突然摇身一变,几乎年轻了20岁,那一头花白的头发,也变成了乌黑的一把,以前额头上,那些象征年龄的刻痕,更是几乎淡去,让我不得不怀疑,其实他就是和桑桐一般大,以前都是占我们便宜的。
  
  “奴家今年已近50,让你们喊一声叔叔,不算占了便宜。”谭大叔有气无力的点着我的脑门,白了我一眼,我揉着额头,暗恼自己也太容易表露心声了。
  
  “谭大叔,你的伤势。”随着谭大叔进去,我还是想确认下。
  
  “死不了。”谭大叔自嘲的冷笑一声,进了屋,坐在软榻上,但这个石屋之内,却满是浓重的药味。死不了,却也伤的不轻。
  
  “那个我相公他们呢?”我人都来了,桑桐却还没出来迎接我,那肯定是还没到,章意与毛黄子也是如此。
  
  “章意那小子,早就过来了,他不算你们一家的,没有多少人看着,所以很容易出来了,现在跟着我们的人去查秀雅的下落了。”谭大叔拿起桌上的碗,喝了起来。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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