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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血色骨牌-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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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在平时他从来都不曾考虑过,如今被人问起,反倒觉得有些想不明白了。“我是今天一早,接到商逸的电话……商逸就是这位,也就是大小姐的弟弟。”蔚朗再次停下,用手拍了拍商逸的肩膀,像是在介绍他又像是在安慰他,尽管商逸的脸上不太能够让人看出哀伤的表情。

  “噢,原来你就是商家的大少爷呀?”小队长有些意外地看了看商逸,其实他心里的疑惑很明显,因为他已经又把这个房子打量了一遍,他就是不能把这间屋子和城里有名的富豪联系起来。他很怀疑这几个家伙是不是在消遣他,不过沙发上和地上的尸体让他知道,这绝不可能是玩笑。他皱了皱眉,欲言又止,拿着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了一阵,继续看着蔚朗,示意他继续回答自己的问题。不过蔚朗并没有理会他的示意,因为他的目光又再次落到了商墨丝的身上。

  “咳咳!蔚先生,你到这里来做什么呢?”小队长明白自己眼前的这几位都是一些社会的名流,不由得连称呼也客气起来。

  “啊?啊……我,是商少爷让我来的,他说商大小姐生病了,让我过来看看。所以我就过来了,却没想到、没想到……”蔚朗的声音哽咽起来。

  “哦,原来是这样的。那是你报的警咯?”看见蔚朗的模样,小队长知趣地低下头,继续在自己的本子上写写画画。

  “不,报警的人是我。”商逸的手插在口袋里,淡淡地说道。“哦?”小队长对这个答案感到有些意外,他抬起头再次打量起蔚朗。

  “蔚先生,我想请问一下,你是什么时候到这里的?”小队长非常认真的看着蔚朗。

  “大概是早上9点左右。”蔚朗说道。

  “哦,那你到的时候他们还活着么?”小队长继续问道。

  “不……应该说我不知道。”蔚朗低着头。

  “哦?你不知道!?”小队长此时看蔚朗的眼神,显然已经把他当作是凶手了。

  “是的。我一进门,就被人用手帕捂住了鼻子。当时我闻到一股很浓的味道,非常刺鼻,跟着就晕过去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商大小姐躺在沙发上。我过去叫她……但是她没有回答我……然后,我才发现,发现她已经死了。跟着我看到了在茶几下面的简老板,然后商少爷和姚医生就到这里了。”蔚朗不敢仔细地回忆那些细节。

  “哦,你说你被人用手帕捂住了嘴……这个,有什么人能给你证明呢?这个好像有些说不通呀。”小队长疑惑道。蔚朗无奈地耸耸肩,他也知道自己无法澄清这个问题。

  “报告长官,证据收集都已经完成了。”

  “唔……好的。那么,尸体上有什么发现吗?”小队长对前来报告的警员点点头,又转向法医。

  “嗯……,男的死亡时间应该在今天凌晨,大概一点左右。死亡原因初步判断,应该是失血过多。女死者的死亡时间估计在今天上午九点左右。死因是中毒,怀疑毒药就被放在茶几的杯子里。其它更详细的情况,要等进一步的检验才能得出结论。”法医一面挥手让人抬走尸体,一面心不在焉地脱着手套。

  小队长似乎很满意这个结果,笑着对蔚朗三人说道:“那么,现在可能要先请三位跟我们回一趟警局录一下口供。……,相信各位不会反对吧?”小队长笑得有些高深莫测。

  “当然!当然!”商逸一反常态,居然没有摆出他的大少爷架子,欣然答应前往警局。姚经义说要给医院知会一声,好把病人安置好,小队长当然不能反对。他很快打完电话,又站到了小队长的面前。只有蔚朗,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他现在已经非常明白,自己的处境了,他是本案最大的嫌疑犯。

  登上警车,看着周围向后倒去的低矮陈旧的房屋,蔚朗感到了一种无助。那种感觉已经离他很远很远了,小时候他是那么孤独、彷徨、无助,即便是商老爷收留了他以后,别人还是看不起他。直到遇到了商墨丝,她对他笑,她跟他说话,她称赞他,她从来没有看不起他,蔚朗在心里把她当作了自己的亲人,从此不再孤单。现在她走了,她不能再对他笑了,她不能再和他说话了,她也不能再称赞他了……。蔚朗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从前,又成了一个孤儿……

  


第六章 穿行世间的灵魂 第一节 口供

  警察局里乱哄哄的,警员们烦躁地推攘着那些犯人。不过小队长对蔚朗三人还是很客气的,他们被单独安排在另外一个房间里。小队长叫来几个人,跟他们嘟嘟囔囔了一阵,然后让他们分别跟着警员去到不同的房间里录口供。只有蔚朗,小队长叫来了一个警员和他一起,由小队长亲自来录口供。
  ※※※※※※※ ※※※※※※※

  商逸跟着两个警员进了房间,大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倒,眉目中丝毫没有什么忧伤的模样。警员们知道他的来历,也不跟他的态度计较,反倒还陪着笑脸。

  “说吧,你们要问什么?”商逸跷着腿,不耐烦地抖动着。

  “呵呵……是这样的,听说你是最先报警的,也是你给蔚先生打电话的,是吧?”警员陪着笑脸,淡淡地说道。

  “是的。怎么了?”

  “嗯……那么你是怎么知道你姐姐生病了呢?”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早上接到她的电话,她跟我说的呀。”

  “那么她怎么跟你说的?为什么你要叫蔚朗过去呢?”

  “她跟我说她身体不舒服,让我赶忙过去。你知道我很忙呀,当时根本没有时间,她的声音听起来好像病得很厉害,我当然就叫蔚朗先去看看咯。”

  “噢,那为什么不直接叫他老公呢?”

  “这个我怎么知道?我给我姐夫打了电话,但是他不在公司里,我找不到他,当然只好找别人啦。”

  “我记得和你一起去的那个人是医生对吧?”

  “是呀。”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找那个医生过去,为什么要给蔚先生打电话呢?”

  “我给他打了呀,但是他说手上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所以我就让蔚朗先去看着点我姐,跟着我就去医院把姚医生接到她那儿去了呀。可谁知道……我们赶到的时候……唉……姐姐……”直到此时,商逸的眼里终于闪出了泪光,两个警员面面相窥,都不约而同地安慰他。商逸掏出手绢,抽泣了几声,揩拭了眼角,这才恢复了刚才的神色。

  “都怨我,我要是早点到,说不定我姐姐就没事了。”

  “咳咳,商先生,您就不要想太多了。死者已矣,您还是节哀顺便吧。”

  商逸点了点头,面色凝重的样子。

  “那么,我们还有几个问题要问您,您不会介意吧?”警员小心翼翼地探问商逸。

  “啊,这个当然。只要能够协助你们尽快找到杀我姐姐的凶手,别说几个问题啦,就是几十个,几百个也没问题呀!”商逸非常急切地说道。

  “是、是,多谢商先生啦。那么,请问您是几点钟接到你姐姐的电话的?”

  “几点呀?我想想……大概是早上八点过的样子吧。我记得当时我秘书进来,让我签文件,正好电话来了,我还问了秘书几点钟的。”商逸思索着。

  “噢,是这样的。那你是什么时候去接姚医生,又是什么时候到你姐姐家的呢?”

  “啊……,我想想啊,大概九点过的时候我从办公室出发的,到医院的时候大概是十点左右的样子吧。我们是十点过赶到我姐姐家的……”

  两个警员非常认真地把商逸的话纪录在本子上,两个人又小声讨论了一阵。

  “商先生,您姐姐是今天早上九点过被害的。那么我们可以这么认为,就是说您九点以前都在办公室里,您的秘书可以为您作证,是吧?”警员看见商逸点头认可,继续问道:“另外您的姐夫是今天凌晨被杀的,那么请问您那段时间在哪里呢?”

  “你们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怀疑我杀了自己的姐姐和姐夫?!你们脑子有毛病吧!”商逸突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不不不,我们绝没有这个意思,不过是循例要问一下的,您不要介意呀。”两个警员赶忙起身向他解释,这才让他又重新坐了下来。

  “我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一直和几个朋友在一起,你们也知道,这个生意场上嘛,总是会有很多应酬的嘛。”

  “噢……,明白,明白。那么,您有人证吗?那个您别生气,循例我们必须要问的。”

  商逸听他们这么一说,原本要发火的,只好忍耐了。他蹩了下嘴,不耐烦地报了一大堆名字,两个警员一一记下了名字和联系方式。

  “现在你们没什么问题了吧?我可以走了吧?”商逸已经显得非常不耐烦了,两名警员一面点头认可,一面不断地向他道歉,恭恭敬敬地一直把他送到门口,这才转回警局。商逸问过他们,知道姚经义和蔚朗分别在录口供,他让警员转告他们,自己先走了。

  ※※※※※※※ ※※※※※※※

  姚经义坐在警员的对面,显得有些局促地推了推脸上的眼镜。

  “你是济民医院姚经义姚医生吧?”

  “是的。”姚经义又把眼镜往上推了一下。

  “你今天为什么到死者的家里去?”这两名警员对他显然没有那么客气。

  “我早上接到商少爷的电话……”姚经义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几点钟的时候接到电话的?”

  “唔……大概是八点过,刚到医院不久,商先生就给我来了一通电话,说他姐姐生病了,让我马上过去。当时我正在给病人看病,没有时间,让他先等一下。后来他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大概是快九点的时候,说等一下就到医院门口来接我。”姚经义这次没等他们问他,自己便一口气说了出来。他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大约九点过的时候,他到医院来了,我就上了他的车,和他一起到了大小姐的家里。我们一进去,就看见蔚朗坐在地上,商大小姐躺在沙发上。我赶忙过去看商大小姐,发现她已经断气了。”姚经义说到这里,眼里闪过一丝恐惧。

  “哟,讲得挺明白的。那我问你,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警员仿佛对姚经义明了地回答感到比较满意,说话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些。

  “关系?我们没什么特别的关系。我是商家的私人医生,和大小姐也不过是普通的朋友。商老爷最近身体不太好,我时常去看他,仅此而已。”

  “嗯,那么商老爷得的是什么病呀?”

  “啊,他呀,他老人家心脏不怎么好,最近商家发生了一些事情,他的心脏病就犯了……”姚经义说到这里,忽然发现自己太多嘴了,便打住了。

  “商家发生的事情……诶,是不是就是那个最近老死人的那家呀?”警员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问姚经义。姚经义低着头,假装什么也没听见。警员瞄了他一眼,没有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

  “那么,你说今天上午商少爷给你打电话,有谁可以给你证明吗?”警员心不在焉地玩弄着手中的笔。

  “当然有啦,护士可以给我作证的。”姚经义想了想说道。

  “这个女死者……啊,就是商家大小姐,她是中毒死的,你知道她中的是什么毒吗?”

  “啊?这个……这个……这个我就不可能知道了呀。”姚经义苦着脸说道。

  “哦?你不是医生吗?”警员瞪着天真的眼睛看着姚经义,弄得姚经义哭笑不得。姚经义心想,我又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下毒高手,我就是个普通的医生,怎么可能看一下就能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呢?不过,虽然心里这么想,可姚经义嘴上可不敢这么回答,只是讪讪地笑了笑,摇了摇头。

  看着姚经义这种表情,警员知道自己的问题有些多余,也没有再问这个问题,而是把话题转到了简世平的身上。

  “那你知道简世平是什么时候,怎么死的吗?”警员笑得有些古怪。

  “这个……法医说了,他是今天凌晨一点左右死的,死因好像是失血过多……,唔……应该是这么说的吧。”姚经义皱着眉头努力地回想着当时法医的说法,尽管他认为两个警员一定是在戏弄他,不过他还是认真地回答着每一个问题。

  “那么,你今天凌晨的时候在哪里呢?”

  “我啊?当然是在家里睡觉啦。你要是问我谁可以作证的话,那就只有我的妻子可以作证了。”姚经义突然觉得很好笑,咬了一下嘴唇,忍住了。

  “嗯……这倒也是。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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