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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为你钟情-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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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我一下想起这就是我一年前从歹徒手中救出的那个小孩子,当时新都大酒店咖啡厅的现 场紧张激烈,事后他又被迅速转移,没给我留下太深的印象,这算是一个意外的惊喜。想不 到会把他叫到这儿来。小天昊毫不拘束地当着领导老师和家长的面,在摄像机前给我演唱了 一曲《小小少年》,赢得掌声一片。我看得出他已经完全摆脱了去年被绑架的阴影,由衷地 感到欣慰。 
  只有看到丁监狱长陪同监狱管理局的领导走进病房时,我才真是心花怒放,我坐在床上 象见了亲人一样向丁狱主动伸出手去,我发自内心地微笑让他也受了感染,竟然先于局领导 一步上来握住我的手,然后不顾形象地和我拥抱。我承认当时激动得热泪盈眶,颇有些后进 青年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感慨,我想我终于以实际行动让他对我刮目相看,让二狱挽留我所做 的努力,在上级领导那里有了一个最好的注解。 
  这样整整热闹了一天半,我持续高烧仍然不落,由市公安局和省监狱管理局共同商量作 主,把我转入医大一院内科,继续进行肾脏方面的康复治疗。一院内科主任惊见我来了个二 进宫,一点不原谅我的所谓英雄行径,只当我是个不听话的病人,先厉声训斥我一通,严令 绝对不许我再接受任何采访和慰问,他告诫说我的球结膜水肿,已经渐渐弥漫至下肢,需要 卧床静养。而且高热引发的并发症也正在恢复过程中,再折腾下去只会让病情变本加厉。他 连唬带吓地说水肿问题不解决,随时有生命危险。 
  我叫他数落得灰头土脸,但当时真是爱死了他的声色俱厉,直觉得他是拯我于水火的大 救星!两局领导接受了他的建议,从此将我与世隔绝,只接收刑警队和家人的探望,差一点 把强磊也给轰了出去。 
  因为此番生死历险,我和徐亮的关系迅速密切起来,尽管刑警队的工作繁忙,但他还是 把我的午饭给包下了,有时自己来不了,就派队里同事给我送饭,一来二去和刑警队的人都 混熟了,除了田姐,来的人都比我小,异口同声叫我施姐,让我感觉自己象个大姐头。徐亮 的母亲很会做吃的,尤擅煲汤,我开始只能进流食,很是消受了各种靓汤粥品,等红枣莲子 羹、皮蛋瘦肉粥,人参墩鸡汤一路吃将下来,好象没一天重样儿过,叫我一边吃一边苦想自 己的老妈。小婉一直在骗她老人家说我有事出门了,她一点还不知道女儿又在鬼门关上走了 一个来回。 
  徐亮对负疚在心,我亦然。我觉得这次负伤,也给人家刑警队添了很多麻烦,毕竟我不 是他们的在编警员,而且这个伤负得有些莫名,完全是自找,我当时要是稍微清醒一点,都 不至于让一个变态歹徒弄到如此狼狈的地步。实际上,我是辜负了人家徐亮警长对我的期许 和信任,后果反倒是陷人家于不义。尽管醒来后终于知道抱我进医院的不是我的林教官,徐 亮也要比林知兵要小上五岁,但并不妨碍他理直气壮地把自己当成大哥和领导,他总是笑说 我是在他的启发下二次革命的,他是我的指路明灯。 
  看得出徐亮是个相当自信的男人,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平时对下属绷个脸很有些硬汉气 质,身后总是死心塌地跟着几名刑警,田姐和小宋言辞间都很佩服他,说他在刑警队干得很 出色,破获了很多大案要案。 
  徐亮并不象林知兵,我觉得他的气质更象我们特警大队那个周明烈大队长。 正 文 第3 部分 第五十二章 如释重负 
  转入医大一院后的一个早晨,我在特护病房醒来,护士正在洒扫房间,纱窗外传来清脆 的鸟啼,空气凉爽怡人,整个病房一片洁白,流淌着特有静谧安宁,我忽然鼻子发酸眼眶湿 润,有种重生般的感动。缓缓游目四周,先惊讶地看到一蓝鲜花放在几上,清香的百合似乎 还带着新鲜的露水,再见半开的病房门口,一人正逆光而立,身形挺拔,淡蓝衬衫在夏日的 清晨显得清爽动人,朝阳正为他周身涂抹着金色的光晕。 
  天哪,这太象我生命中一个重要的场景了! 
  我不知是梦是醒,是真是幻,一下子坐起,情不自禁叫了出来:“林,林教官……” 
  我的声带已经好很多,但说话还有含糊不清,护士惊讶地回头问你说什么,那人身子一 动已经走过来,边走边说:“施姐你好!” 
  光环立刻消失了! 
  随即我看到他腋下的精致手机包,腰间精美的皮带扣,再往上看,右耳的耳钉格外醒目 地落入眼中,这是东辰公司的郑子良。 
  我呆呆注视这位大驾光临的总经理,张了嘴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他显得行色匆匆,先从包里抽出一张支票,快速说:“这是肖姐让我转交给你的,你这 里一直不许探望,不知道耽误你的事没有?” 
  我连忙接过来,看见那上面2后边的一连串零。这是我出事的前一天,鼓起勇气拨通肖东 琳的电话,向她开口借的。这也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向人借债,基于我对高煜的理解和信任 ,我充分相信高煜的人品和偿还能力,由衷地希望在他明年出狱后,能够有机会东山再起。 
  我感激地示意请他坐下,又指了指嘴告诉他我现在还是发声困难,然后我拿起了床头柜 上的笔和纸。郑子良仍然笔直地站着,好象随时要走,他说:“肖姐现在人在国外,她听我 说起你的情况,让我转告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和她说,你的困难东辰解决!” 
  他的语气肯定不容辩驳,还带着一贯的骄横味道。我这时已经低头写完一张借据,抬头 向他笑着摇摇头。加上这一回,我与郑子良仅见过四次,初见是在北京,后两回都是在省城 ,说实在的我对这个人印象极其一般,但他今天的亮相实在震撼。 
  我管不住自己,有些贪婪地看他的脸,他发现我一直在端详他,垂下眼睛竟然露出一丝 笑意来:“看来我真有些象你们的教官,肖总也这么说过……” 
  原来我刚才的话,他已经听到了,我不好意思地笑着点头,见他又从包里取出一个信封 ,再度交在我手上。我这些天见多了,知道肯定是现金,就摇头坚决推给他,他随即放在我 枕边:“这是董事长的命令,我不能违背,你要退就退给她吧!” 
  我见他要走,将我刚刚写下的借据交给他,他看了看犹豫一下就收下了。门一开,小婉 和强磊双双走入,见房中有个陌生男人全都愕然止步。郑子良扫了他们一眼就向我告辞。小 婉看清是他,立刻嘟起小嘴巴,显然还记恨他曾经的冷落。郑子良早不记得她,目不斜视从 他们身边扬长而去。 
  强磊好奇回望,皱着眉头道:“派头不小啊!后面呼呼拉拉跟了好几个人。” 
  他忽然转醒似的回头向我:“他们怎么进来的?拍没拍照,采没采访?是电视台的,还 是报社的?你跟他们说什么了吗?” 
  他几乎是一口气说下来的,我瞪大眼睛看着他,终于忍不住揶揄一笑,小婉也气得直乐 :“特务,你职业病呀?那人是我姐的熟人!” 
  强磊醒悟地拍了头道:“不好意思,我抢独家上瘾了!现在只觉得对施慧是版权所有, 违者必究。” 
  小婉还在逗他,他掩饰地拿起郑子良的名片做研究状,紧接着又是一连串惊叹:“东辰 公司?施慧你认识他们老总吗?郑子良,对,就是他!这人看起来要比电视上年轻啊!” 
  小婉在一边撇嘴:“什么破老总,我看整个一鸭!一个大男人,学人家耳朵打洞,什么 玩艺儿!” 
  强磊笑着摇头,样子就有些象对待小女孩了:“莫小婉你这回可说错了!据我所知,东 辰集团是本年度咱们省最大的招商引资项目,省政府动了不少脑筋,才让它的东北分公司落 户省城。这个集团公司的大本营好象是在四川,实力相当雄厚,在房地产、制药、电子很多 领域都有涉猎,省政府旁边的楼盘就是出自他们的手笔。现在这位郑总在咱们省称得上是风 头一时无两,但凡开业奠基剪彩,不是省部委领导,就是国内一线明星……” 
  小婉听得有些悻悻然,我也是头回听说东辰公司知名度如此之高,为老战友极感自豪的 同时,我仍在回味郑子良与林知兵的相象之处,确实,这两个人都是属于体形清削型的,而 且脸型眉眼都有相似之处,难怪我在北京第一次见到郑子良破颜一笑时,就觉得似曾相识。 我一向头脑简单,并不去深想其中原因,却因此对郑子良恶感稍减。 
  我请小婉把这二十万存入高煜在建设银行的帐户,这时距高煜交待的时间,已经晚了四 五天,我也不知是否误事。小婉拿了支票非常震惊,看我的眼神就有些象在看不认识的人, 一定要我说清楚是怎么回事。我只得违背了对高煜的承诺,把前后经过简单讲了一遍,强磊 头一个表示疑惑:“这样的高干子弟会叫人给算计了?那一定会有很深的内幕。” 
  小婉还在看支票,她显然没想到表姐会一下借到这么大笔的钱,她百思不得其解:“一 个银行帐户能决定一个企业吗?高煜到底做什么生意?” 
  这些我自然都说不清楚,我只是在尽全力帮助一个正在难中的朋友,至于那次遇袭,我 也只能把破案的希望寄托在公安局那里。我现在觉得如释重负,期待下一次再去二狱探望高 煜,能看到他露出轻松笑容,能更安心地改造。 
  今天看到郑子良,我更加为高煜感到惋惜。说起来高煜去年为达到与东辰合作的目的, 可谓费尽心机,而后他与郑子良并肩携手在省城为东辰分公司筹备选址的情形,至今还历历 在目,可愿望刚刚达成,他自己却因为涉及犯罪而功亏一篑,令人倍感世事无常,吉凶难料 。 
  不知为什么,我那时与高煜总有一种脱不掉解不开的缘分。即便他身陷囹圄不在身边, 我也仍然能遇见与他有关的人。那是入院第五天需要复查,护士陪我去彩超室,竟然与高煜 父亲不期而遇,我们当时都穿着白蓝条的病号服,我向这位前书记点头致意,高元林开始没 认出我来,狐疑地叫人扶着走到门口,才猛然回头:“呀,是你!你怎么也到这来了?” 
  他那时还都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我看他惊讶的表情想想也觉好笑,才几天功夫不见我 们居然同病相怜了。说起来他心梗发作缘起于我为高煜传话,我一直觉得难辞其咎,实际上 我早知道我们住在同一楼层,只是他在高干疗区我在特护病房,想不到今天会有此番巧遇。 
  我笑着指指喉咙抱歉地摇摇手,护士替我回答:“她嗓子受伤了,现在还不能说话!” 
  高元林点点头,见我要上检查床,再没说什么就走了出去。 
  这天傍晚,高煜母亲祈文芳突然来到我的病房,她简单地问候几句,然后关心地问:“ 你现在还不能说话吗?” 
  实际我这时已经可以简单说上两句了,但我对这位高干夫人实在是不感冒,特别是一想 到她对高煜的态度,就气不打一处来,所以就只点头不肯出声。她今天倒是表现得很亲切, 说:“我和老高都看报道了,老高说这个小施不简单,都快成名人了,叫我代表他来看看你 ,我给你拿过来些补品,都是老高这些天在医院接的,他也用不上这么多!” 
  我推辞不过只好收下,她又告诉我高元林明天就要出院了。我有些好奇高元林下一步的 工作安排,但依我的性格是绝对不会问出口的。后来小婉看了她留下的补品,告诉我这全是 相当贵重的长白山参和野生鹿茸,我才觉得不妥,但也无法再送回去了。小婉自然好奇问我 是谁送的,我没好意思讲。 
  第二天,内科主任带人例行查房后,沉吟着叫退随行医生,单独留下来对我道:“小施 你嘴可真严,你那天还说不认识……” 
  我奇怪地看着他,不知何意,只见他神秘一笑,说:“祈书记昨天下午把我叫去,详详 细细问了你的病情,问我你可不可以用补品,还尤其关心你摘肾后,会不会影响生育……” 
  我反应半天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皱了眉头脸都气红了。 
  主任还以为我在害羞,本着为我负责的态度肯定道:“我已经告诉祈书记,完全没有问 题!我对她说施慧体质非常好,只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说完,他表功一般笑着看定我,我只好报以苦笑。 
  刚好小婉进了病房,把主任一番话全听在耳里,等他走后忍不住大笑道:“天哪,哪来 这么个奇书记怪书记的,干什么的啊?闲事管得太宽了吧!哈哈,不是儿子太多要许给你一 个吧?” 
  我不想再瞒,简单解释:“是高煜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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