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中国-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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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触越野是在九十年代初期,工作的缘故使他常奔波于城市与山区之间,因此一辆具有良好通过性能的汽车成为他的急需,经人介绍,他初识了这辆相伴十数年的伙伴——6缸的切诺基。这辆车具有复杂的血缘关系,但是突出一个特点,就是它的内涵远远大于它外在表现的敦实。无数次在泥泞与不平中救主的经历让老刘把自己这辈子的选择最终放在了这辆切诺基上,时过境迁,其实这辆切诺基从内饰到发动机都已经发生了不止一次的更新,但依然让老刘留恋的,是这辆切诺基给他的一种情愫,用老刘的话来讲,就是车魂,十几年风雨相伴历练出来的车与人的默契。每当握住切诺基的方向盘,老刘的表情永远只有一种,微笑与满足,就像面对自己最亲爱的人。多年的商务往来使得老刘与马大力、张亚军等四驱运动界的顶尖人物结下了深厚的友情,常年的浸淫使老刘逐步感受到了每一次完美通过之后不可言表的乐趣,他体验到了一种成功穿越的兴致以及与自然险恶搏击的豪气。从业余到专业,源于与东南亚四驱专家马大力一次彻夜的长谈,之后老刘倾尽自己多年的工作积蓄,将与自己相伴十余年的切诺基交给了马大力,45天过后,一辆改头换面、具有强大马力和通过性能的精装版马氏四驱切诺基交到了老刘手中,涡轮增压的巨大扭力和四驱的高度协调让老刘血脉喷张,用他的话来说,差一点点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多次比赛的经历让老刘从越野运动中提炼出作用于平凡生活的经验法则。用心去通过,没有过不了的沟和坎。对车的激情与酷爱表现在了老刘生活中的各个细节中,在老刘的居室里,到处挂着他参加比赛与选手们的合影,各种汽车杂志从卫生间到厨房到卧室随处可见,各种车模摆满了书柜,就连客厅的角落,都被细心的他布置上凹凸不平的火山石,而石头上自然是各异的模型越野车,这个房间很安静,但你却可以随处感受到一种发动机随时可能轰鸣的震撼。老刘还做了一件让他爱人至今难平气愤的事情,把爱人那辆可爱的三门铃木改装成一辆军绿色且野味十足的战车,《四驱与改装》的资深记者陈钢应他邀请来海南做客期间,对这辆成功改装过的铃木战车爱不释手,专门拍照作为改装精品发表,这辆车独特的外观和成功的改型不但吸引了无数路人和过客的眼光,同时还成为在海南拍警匪片剧组必选的道具,老刘总是无偿地借给大家,在大家的赞许声中,老刘笑了。笑容背后挡住了当初改装这辆铃木老刘在车厂度过的20多个不眠的夜晚。
2001年,老刘在海南成立了越野者海南俱乐部,成立当天适逢六一,老刘组织了让当地媒体争相报道的“倾情六一大山行”活动,组织了一批爱好越野的年轻人,向常年因为交通原因与外界几乎没有联络的西部山村儿童们送去了节日的礼品,还放了一场电影,村里的老人说,村里人已经40年没看过电影了。老刘的眼角湿润了,一路上的泥泞与险恶完全被抛在了脑后,这一刻他感受到了越野文化的另外内涵,用爱把道路延续。
越野者并非都是粗犷的。老刘闲暇除了摆弄车外,还有两个喜好,侍弄花草和下厨。居室8楼的天台被他布置成了空中的花园,许多业内人士无法养活的花草在老刘的空中花园郁郁葱葱地生活着,每逢家里有客人,除了亲自下厨做几个好菜以外,老刘总会带上客人在自己的空中花园共同陶醉一番。
老刘开车格外细心,虽然说改装过的切诺基通过50厘米的沟坎易如反掌,但平时过不足5厘米的减速坎时,老刘总会小心翼翼,别人问他为什么,他笑着说,越野车不是用来在城市里撒野的。这也许就是官至省级的父亲给老刘带来的,谦和与坦诚。老刘常以俗人自称,其实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哪一个不俗?
(文/吴小锋)
越野者的故事第13章按照自己的思想去生活
每当握住切诺基的方向盘,老刘的表情永远只有一种,微笑与满足,就像面对自己最亲爱的人。
刘冠麟
按照自己的思想去生活
你在按你的生活去思想吗?
你对自己的生活满意吗?
你尝试过用思想去指挥生活吗?
你不认为这样会更快乐吗?
在我们身边,有一些人不愿意按照自己的生活去思想,而是渴望按照自己的思想去生活。所以他们总想逃离自己现在所处的生活,去挑战自己,探询完全陌生的领地。他们就是钟情于越野运动的人。
中央电视台的导演刘冠麟就是这群用思想指挥生活的人中的一个。他对越野的痴迷程度远远超越了他生活中的一切。用他自己的话说:“要我什么都行,但是不能动我的车。”因为他认为只有他的车会陪他到老。
刘导的爱车购于1998年,是从美国订购的“牧马人”。牧马人的英文名称为Wrangler,最早出现在二战后期。当时作为军事用途的牧马人的设计结构和装备注重的是实用性,在转为民用之后,牧马人的动力系统和车架结构有了多项改进,但在车身处理上却一直保持着牧马人一贯的小巧、朴实特色。进入九十年代,越来越多的人喜欢选择用牧马人进行探险和娱乐活动,同时人们对动力系统及其貌不扬的外表有了更高的要求,在这种情况下,克莱斯勒的设计师在不影响原车型特色的原则下,对牧马人开始了由里到外的改造。1998年,牧马人再一次在越野赛场上露面时,赢得“1998年最具挑战力的越野车”的称号。
刘导之所以选择牧马人,是因为最看重的就是它纯正的越野车血统。他认为开着SUV跑越野的都是“假越野人”。正是基于这样的想法,刘导对他的牧马人进行了“从头到脚”的改装,真正做到了“武装到牙齿”。
为了加大离地间隙,增强通过性能,刘导在改装的第一步就换装了大轮胎。轮胎选用的是美国的BF GOOD RICH的33英寸×12。5英寸全地形轮胎。此轮胎在美国以性能优、耐用性强而著称。轮胎有里外共8层加固,非常结实。
由于轮胎大了,车身底盘就必须提升。所以改装的第二步就是车身的加高。减震器和板簧换成了美国第一品牌RANCHO,并在钢板和底盘之间加装特制的合金吊耳。如此的悬挂系统的改装使全车底盘升高了5英寸。这样一来,在公路上,这种悬挂系统使驾驶的稳定性非常出色,即使在转弯时,横摇也很小。而在越野驾驶时,由于离地间隙加大,对路况也就有了更大的选择余地。这样的改装也正好满足了刘导“在不牺牲公路稳定性的同时提升越野性能”的要求。
换装了大轮胎,驱动轴转动一圈的距离也就变长了。这直接导致车的扭矩减小了。所以为了增加扭矩,更好地提高越野性能,第三步的改装把原车的最终齿轮比由3。07:1改成了4。11:1。
这些对基本越野性能的改装完成后,刘导为他的牧马人加装了许多越野专用的设备。比如选用美国WARN的7英寸加宽挡泥板,在车头加装牵引力达4吨的WARN9000i电动自救绞盘,配备涉水深度能达1。8米的ARB的涉水器、能提高动力10%以上的美国BORLA排气系统、中央差速器锁等。
有人说,“车是男人最好的玩具”,这句话在刘冠麟的身上得到了印证。刘导自备了一套完整的工具,约有七八十个各种口径扳手和各种长度的内六角、外六角,就连那套修车专用的蓝色连体修车服也是刘导特意购置的。实践经验多了,刘导的修车和改装水平也达到了专业修车师傅的水平,他还经常把自己的这些经验传授给其他同样爱好越野运动和改装的朋友们。但是虽然他现在能达到各种故障看看就懂,听别人说说就能八九不离十的地步,刘导还是谦虚地把自己叫做“修理工小刘”。
全副武装的牧马人是刘冠麟的骄傲,他亲昵地把自己的爱车叫做“黑马王子”。每次外出行动的时候,总会有闻讯而来的追随者们夹道欢送刘导和他这辆越野性能强悍的牧马人。刘导对他的爱车的关爱是尽人皆知的,所以有的追随者会为了仔细欣赏他的牧马人,请求给他擦车。
到现在为止,刘冠麟最难忘的一次行动是2002年10月的罗布泊穿越之行。那次的穿越行动与以往的探险活动不同,它是历史上首次人类驾驶四驱车沿东西轴心线横穿罗布泊,路途的艰险、自然条件的恶劣对车辆是严峻的考验,更是对人的身体极限和团结合作的考验。通往楼兰古城的路铺满了0。5~1米深的软绵绵的细土,被人称做“香灰路”。虽然只有17公里,但是车队却走了整整一天。出发前导游说,“走进去太累,一天出不来,但是没有车能开进去”。可是刘冠麟的牧马人不仅开了进去,还把同行的大切诺基、三菱帕杰罗等7辆车逐一拖进了楼兰,并将他们安全地送出。一切都充满惊险,却又都有惊无险。以至于刘导的“黑马王子”又得了个“骡子”的美誉。那次行动之后,刘冠麟也写下了“谁能横刀立马,惟我黑马英雄”的豪言壮句。
这些只是刘冠麟和他的牧马人的一个故事。热衷于越野和探险运动的人们会陶醉于巍峨耸立的皑皑雪山、奔腾咆哮的高山深涧、辽阔无际的广袤草原、浩瀚无垠的蓝天白云和风姿绰约的雪域高原。当灿烂的艳阳净化了都市的凡尘,荒野的风沙吹散了满身铜臭,他们会突然感到自己的灵魂终于实实在在地把握在自己的手中。没有电话铃声的心烦意乱,没有钢筋水泥的拥挤不堪,没有格子间里的尔虞我诈,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倾听越野车的轰鸣,在蓝天白云间抒写真诚和友情,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
刘冠麟时刻准备着出发,准备着开拓未被开发的领地,准备着驾驭着他的牧马人用自己的思想去抒写生活。
(文/吕壮)
越野者的故事第14章车可以带我去想去的地方(1)
有人说,“车是男人最好的玩具”。这句话在刘冠麟的身上得到了印证。
潘石屹
车可以带我去想去的地方
做地产的潘石屹似乎从不只安于好好地建他的房子,什么事情他都想试一试。用他的话说:在人前面的定语越少,限定他的东西就越少,就越能活出他的真实面目。带着这样的想法,老潘在做商人的同时还在大学里兼专家顾问,出书,拿着相机去拍照,忙里抽闲时,他最喜欢的就是开着车走向大自然,去越野。
老潘的坐骑是一辆切诺基,2000年9月买的,时间不太长,可车却已经跑了17万公里的路了。老潘没有像别的大老板一样,拿车配衣服开,“我就这一辆车,车多了就浪费了,这辆车从来没在关键时候给我掉过链子,只是空调老坏,总修不好,现在正在考虑另买一部呢,现在的车怎么就没好看的呢,看来看去,我就觉得只有切诺基有个性,和别的车子不一样”。潘石屹对车的要求不高,只要能带着他去野外,走进大自然就行。
缺氧的症状过去以后特别的饿,想吃烧鸡和桃子
老潘说:“一个人在城市呆的时间长了后,就总想出去走走,我想人还是要换种不同的状态。”1998年,老潘把自己的状态调频到了西藏。他坐飞机去拉萨,到了拉萨后租了辆越野车去了珠峰。
老潘想去西藏的最直接动力其实源于一首歌——《阿姐鼓》,“那首歌特别空灵,人在物质富足的城市待久了后应该到一种比较空灵的地方去走走”。
1998年8月,老潘穿着西服系着领带到了拉萨并决定去珠峰。8月的珠峰极其寒冷,老潘在当地重新购置了一身行头——皮靴、棉帽子、厚厚的军大衣,当时一行四个人租了辆越野车就上路了。从拉萨开车到珠峰路上走了一个多星期,路特别不好走,最危险的一段路程是在雅鲁藏布江边上,有一条只有一辆车宽的路,下面就是很深的江水。走在路上老潘惟一的反应就是吐,使劲地吐。
当时租的那辆越野车车况特糟糕,他们总得停下来修车,“我们不只修自己的车,在路上还帮别人修了几次车。在那种地方碰到别人的车坏了,你一定会下来帮忙的,因为在那样荒凉得很少能看到人的地方,你看到人的时候那种找到同类的感觉是无法言喻的。”潘石屹感慨地说。
他们开车到了海拔6 000多米的浪卡子县后,找了一个旅馆,四个人住了一个12元钱一天的大房间,可因为严重缺氧,辗转了半夜老潘也睡不着。他想,换个房间也许会好一点,就这样,在另一个房间里困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