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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节

大龙门客栈-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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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曜凰一耸肩;挑了挑眼眉;反正他也没说谎话;思及此;他撑住下巴;偷偷瞄了一眼还在研究女色的龙小花;故意轻咳了一声;提了音量复道:“还能怎么办;抢呗。”用心计算计也好;用肉体诱惑也好;怎么着也得孤注一掷一把;反正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了他要怎么折腾自己的小婶婶。 

  “哈哈哈!!曜小王爷果然豪气;不似中原男人扭捏规矩礼教多;孤王中意你。什么恨不相逢未嫁时的话孤王也不爱听;想要的东西就要自己动手抢;不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让你如此棘手;孤王倒是好奇了。” 

  “……”宫曜凰脸一撇;并不想答话;他可不是有问必答的好宝宝。 

  “曜小王爷可有难言之隐?” 

  “小王的品位不如番王高段;小王都不知道中意她哪里;不提也罢。” 

  “哈哈;暄妃; 你这小外甥真有意思;孤王喜欢他。” 

  番王豪爽地绽出笑;对宫曜凰敢言敢做的行径不怒反笑;举起酒盏笑道: “看来; 这次和谈会比孤王想的有趣的多;咱们俩该是不会没话聊。”

  宫曜凰若有似无地朝自己的小婶婶多瞥了几眼;可那女人还沉浸在美色里;完全不觉自己已经成为话题中心; 一边咀嚼着点心一;边欣赏着美人;他漫不经心地跟着番王举起酒盏启唇道: “好说。谈女人也好;谈和议也好;小王都奉陪。”

  番王即刻察觉了宫曜凰的眼波流转:“哈哈;那孤王就先问问曜小王爷;中原人是怎么对女人的?”

  “三媒六娉娶回家。” 

  “那曜小王爷可又知道番人都是怎么对自己中意的姑娘的?”

  “扛走回家?”弄大了肚子再说? 

  “要扛走回家;也得合作无间地跳完番舞;待到曲子结束后;姑娘点头; 你才能得逞。 这夫妻是一辈子的事;若是连首舞都配合不好;那更别提过一辈子了;不是吗?” 
 
“男人跳舞?能看吗?”当夫妻还得跳完舞?方便以后夫妻打架比较美观么?嗤。 
  “你可以现下试试看啊。”

  “啊?” 

  “找你身边的姑娘试试;要抢女人的曜小王爷;总不会怕一跳首舞吧?” 

  “……”不就是跳舞么?舞刀弄抢都不怕;还怕跳这娘们舞?宫曜凰一把甩开拭手的白巾;曲起盘腿而坐的脚;手一撑;站起身;手拦到还没回魂的龙小花面前; 她一惊;拉回了视线;眨了眨眼;完全不明白面前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情况?”

  “找你跳舞。” 

  “噗!跳什么?” 

  “跳舞。”

  “跳舞?”用那张活象“她欠了他几万两银子没还”的表情邀她跳舞? 
 


第八十七章
  废话讲完;他直接拦腰拎起某个还塞着半块点心没啃完的龙小花;丢进舞池中央;然后两手抱胸;跟她面面相觑地站在舞池中央;皱起眉头打量她。 

  “不是跳舞么?”他把她抓到舞池中间一阵乱瞪是什么意思?好多人在看呀;他们丢人不要丢到外国来呀;两个都不会跳舞的人;跑到全是软腰货的面前丢什么人呀! 

  “是在跳啊;那你傻站着干什么?”他不为所动;事不管己地矗立在舞池中间;引起周围的人一阵哄笑;在他小王爷的概念里;跳舞是女人的活;他只是负责欣赏的;于是;跟曜小王爷跳舞就意味着;女人在他面前卖力地扭;他站在旁边纳凉就好;可眼前的这个家伙竟然站得比他还笔挺僵直;像什么话; 她倒是扭啊。 

  “你不跳;我怎么跳呀!” 

  “谁说小王不跳你就不能跳了;你负责扭就好了;小王又不会。” 

  “噗! 你不会跳; 你把我拎上来丢什么人呀; 你没看到旁边好多人在笑嘛!”老天爷;就连番国皇帝都捂着嘴笑地不亦乐乎了;唔; 这么藐视他们中原人; 她的爱国之心在冉冉升起呀。 

  “嗤; 你是女人;负责扭的自然是你;管小王什么事。” 

  “你到底会不会跳番舞呀!” 

  “废话;哪有男人会跳舞的!” 

  “白马良人就会…”

  “你说什么?”小声咕哝什么东西;八成是他不爱听的话;瞧她獐头鼠目的样子。 

  “算了;还好我有学过一点;唔; 你现在过来;叫你走近我点;你那副嫌弃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呀! 我们现在要保护国家尊严呀!” 

  “……国家尊严…就凭你?” 

  “反正靠你是绝对毁掉了;不如靠我!” 

  龙小花说完;扑上宫曜凰的肩膀;却见他不适应自己透怀送抱的热情;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 她坚定地爱国热情沸腾起来;将他的肩膀一把扣住;然后拉过他另一只手圈住自己的腰身;鼓起腮帮道: 

  “扣住我的腰呀!” 

  “……你的腰在哪里?” 这才是重点;他摸索了半太天也没找到。 

  “噗! 你什么意思呀; 这种时候还要嫌弃我的身材!” 

  他一低首;发现自己被摆弄成暧昧贴近她的姿势;不觉面色一热;不自在地的别开了视线;嗤…番国人绝对有暴露癖;嫌来没事;抓个女人到大庭广众下贴得这么紧跳艳舞;就不怕自己女人的媚态被莫名其妙的人看去了哦。 

  “听我的口令哦;左脚进;右脚跟;顿住;转圈…”

  “……”混蛋;他竟然沦落到让个女人对他发号施令;指挥着他的步子进进退退;还转圈?转什么圈? 

  “噗!不是要你转圈啦;转圈是女人转的! 你转得起劲做什么?” 

  “……你可以再罗嗦一点!” 

  “你还嫌我罗嗦; 你已经踩了我五脚了!哎哟;令堂的;又来一脚; 你故意的是不是?” 

  “小王怎么知道你的脚横在那里! 你不是要转圈吗? 你倒是转啊!人家女人扭得那么好看;怎么到这里就跟鸭子似的;还转圈; 你那德行就像在炒豆子!” 

  “什么呀; 我是炒豆子;那你就在弹棉花;看你那个手抬起来就不能动的样子;视死如归哦!” 

  “小王也觉得自己太规矩了;既然你不想当棉花;那小王就不客气了!” 

  “噗! 你在摸哪里呀!” 

  “找不到腰;小王就往下找找。” 

  “那是我的…屁……”她正要抗议他那双不规矩的手往下一滑;直接碰到了不该碰的部位;却见他微一低首;突得心情大好似地朝她咧唇一笑;手掌下流地在她肉鼓鼓的部位使了使力;薄唇微启道: 

  “保持国家尊严;恩?” 

  “……”

  国家尊严和屁股熟轻熟重; 她分不清楚; 她只觉得自己辜负了爹爹夫君出门前的谆谆教诲;男人都是禽兽牲口呀; 她怎么能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家小侄子就放松了警惕;贴上去;还跟他跳不入流的番舞哩。 

  几番带领折腾;宫曜凰终究抓住了几分要领;能随着节奏翩然起来;虽然他还在嫌弃自己怀里的女人扭得不是很好看;却是一点也没有换舞伴的打算;还食之入髓上瘾似的; 一边数落她; 一边一曲一曲地拉着她跳;正经的番舞到他曜小王爷这儿完全走了样;轻佻得像个登徒子;踩姑娘家的脚;捏姑娘家的脸;还打人家姑娘的臀;而那姑娘家敢怒不敢言;只得伸出两只爪子抓住他的手;他难得顺了姑娘家的意;手掌微微一斜;十指嵌入她指间的缝隙; 一脸满足样地扣上她的手;让她手足无措地呆立在当场;被他一拉转了几个头晕大大圈;好好的番舞被他俩硬跳成两手拉着转圈圈的儿戏了。 

  那坐于上位的番国国君由最初的看热闹;转而好奇起来;单手撑在龙椅上;随手招来一名中原随侍;指着舞池中间把番舞跳得还算熟练却毫无美感的姑娘轻问道: 

  “那名女子是曜小王爷的婶婶?” 这个小王爷不仅惦记着别人的女人;还企图乱了祖宗章法啊?好胆识; 这种男人若被中土那个老狐狸皇帝选中;传位给他;必能大刀阔斧地推翻陈烂的祖制;有一番作为;只是依那老狐狸忌才的性子;哼…怕是很难。 

  “回陛下的话;那位是曜小王爷的十九婶。” 

  “十九婶?”提起的笑意缓缓放下;他略有微词地看向一边听到“十九”二字便怔住的暄妃; “十九皇子的王妃?” 

  “是…回陛下的话;那位正是十九殿下暄王爷的正妻。” 

  “哐铛”

  一声突兀的器皿落地声让舞池中欢乐的人瞬间静下来;无不回眼看向忽然从座位上起身;撞翻了桌案上盘盘碟碟的暄妃; 她眼光略寒;直射站在宫曜凰身边的龙小花;与之前恩赐点心的样子有若天壤之别;收起了所有长辈的慈爱;只带着厌恶的眼光刺向搞不清楚状况的龙小花。 

  “陛下;臣妾身体不适;可否暂且告退。” 她悠然的声音多出几分苛责;虽是奏请离席;却完全不看番王;那把怨幽的目光依旧直刺呆立住的龙小花。 

  “你且去休息吧。” 

  “谢陛下。” 

  她福身;莲步轻移;翩然走下阶梯;移向靠近舞池的入口;经过龙小花和宫曜凰身边; 她顿住;媚瞳略移;看向还未及时分开的两人;轻叹一记;随即抬步离去。 

  宴席结束;龙小花却还在惦记那个与爹爹夫君像透了的女人; 她离场前那冰凉的声调和眼神分明是冲着她而来; 她来自中原;是曜小王爷的姨娘;就是他亲娘的姐妹;什么原因远嫁番国国君呀?又是什么和亲么? 

  说到和亲; 她不得不承认女人的伟大之处了;嫁给外国人的勇气实在非比寻常;那些吃不惯的东西;穿不惯的衣服;完全不同的风土人情;得费多大劲去适应啊;就说今天宴席上那只寿终正寝的烤全羊; 她想到还想吐哩。 

  唔;完全没吃饱的皇家宴席;还浪费她好多体力跳什么破舞讨好那个番国皇帝;他是笑得不亦乐乎开心不已;对她和宫曜凰抛弃形象的奔放表演甚为满意;还邀请他们下次番国情人节上去表演一段; 她面子里子彻底丢光了;现在只能站在宫门口唱空城计。

  她家小侄儿把她带到宫门口;玩神秘丢下一句“在这里等小王”就跑开了;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不是说好要一起回下榻的府邸么?把她小婶婶一个人三条狗丢在这异国宫廷大门口好么?脚都被他踩肿了;他竟然不负责任趁机落跑。 

  几盏烛光宫灯在她身边摇曳; 她抬头看了一眼已经完全暗下来的天色;不知道爹爹夫君有没有好好吃饭;番国已经这么冷了;临阳也不知道有没有下雪;没有她在;他会不会赖床错过早朝时间;唔…好想他。 

  “啼嗒啼嗒啼嗒” 


  一阵规律的马蹄声从黑幕里透出来;异国他乡让她的警惕性提高; 她立刻让三花挡在她前面;竖起眉头要看清来者何人。 

  一只马蹄踏入宫灯的照射范围; 她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似乎不相信眼前这幕她肖想了不知多少年梦幻的画面;只见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正英姿勃勃地立在自己面前;而那马背上的宫曜凰正一手拽住缰绳; 一面略有微躁地朝她伸出手来。 

  她仿佛遭雷劈过似地呆站在宫门口的阶梯上;对眼前直接刺激大脑的梦幻画面直接击中;万劫不复;肝脑涂地;死不足惜地猛咽唾沫。 

  他见她不动;不耐烦地皱了眉头;动了动手指;发出一声闷闷的“恩”声;示意她快点识相地把手给他;他对这等肉麻恶心又蠢货的姿势实在没耐性维持多久。 

  “你…在干吗?”他那副“我好呆; 我是蠢货”的自厌表情;让她觉得他蛮可怜的;既然欣赏不来这么梦幻的画面;干吗故意做给她看呀;害她觉得她头上的红杏又要茁壮成长了。


  “你还问小王在干吗?还不都是你这个蠢货害的!” 

  “耶?” 

  “你最好不要告诉小王; 你完全忘记那天打马吊时; 你说你中意这种蠢货德行的男人!” 

  “……”

  “手给我。” 

  “可是…哇!” 

  可是后面的话不必说了;因为她已经被拎上雪驹的背;被他放置在自己怀里;调整好她的坐姿;让她面对着他;背对着前方坐着; 她的视线只剩下他铁灰泛红的衣领和略略透出的胸口;抬首是他线条华丽的锁骨;低头…噗…那个部位更不能看…要命了;请问她要把视线放在哪里呀…

  她斜低着头;看着跟着马儿一阵小跑的三朵花;再抬首看着他削尖的下巴和微吐喉结的脖口; 这莫非是对已婚妇女的诱惑考验么?要不要这么严酷啊; 她的小侄子摇身一变走上白马良人的不归路? 

  四周安静的吓人; 她被他一手贴上背;往自己怀里压;路在脚下向后移去; 她觉得受不了此刻的静谧;不得不开口说点什么: 

  “这就是要跟奔宵交配的雪驹哦;嘿嘿嘿嘿…好听话好听话。不知道它们俩奔放整个通宵的样子会怎样哦;嘿嘿嘿嘿…”

  “你闭嘴。”他正在享受此刻安宁的时候; 她罗嗦什么东西。 

  “……”她在找话题打破尴尬耶;不领情还叫她闭嘴; “呀; 我听到你的肚子在叫耶;原来你也没吃饱哦;嘿嘿嘿嘿;他们的菜好难吃对不对。” 


  “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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