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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节

大龙门客栈-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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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把后宫的烂帐翻出来给我撤查!少一个子就给我从后宫下月奉银里扣。”  
  “只怕各位娘娘们……”
  
  “不是没饭吃;没水喝;只是扣些水粉钱便能平衡收支;好歹各个都是大家闺秀;不会如此没度量吧?若是她们有意见;都同我来说。”
  
  “可是圣上那里……”
  
  “圣上只要安心养病便好;国库一事我若做不得住;就让她们集体去参我;俗语说;女为悦己者容;如今圣上御体欠安;敢问那些娘娘要容于谁看?为正国体;后宫奉银给我砍去六成;充公国用。”  
  “是;殿下。”
  
  他话没完;眯眼一摸自己案面的方算盘;快速地一拨: “若是依旧收支有差;就去向各家亲王借银子。”
  
  “这…殿下;向各位殿下亲王借银;不如提高赋税来的直接;您看……”
  
  “再加赋税?”他反问一句;冷哼一声;言下之意不言而寓;这些年的赋税还加的不够多吗?何时堵住了这窟窿口了;越挖越大;拆东墙补西墙;熬过一年是一年;先如今连边境屯兵的军饷都拿不出来;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总之;我会先奏请圣上;由万岁开始支出减半;各位亲王总不会想超过圣上的派头吧?既是省下的;充公为国用;相信大家都是深明大义之人;不会难讲话。”就算难讲话;也要讲下来;软硬皆是;总能有一招打对罩门。
  
  “十九殿下;那曜王爷去番邦和议的支出;要不要也减半?”
  
  “不用;省里子不省面子;这次和议何等重要;谁也不准给我出岔子;不可轻率马虎;再者;国库里不养无用之人;让曜小王爷一并把那东西捎带去给番王。”
  
  “殿下是指…那右相的小女儿?”
  
  “要不然呢?”他理所当然地斜视一眼。
  
  “……是。”
  
  真不凑巧;才来探班就看到她家奸臣的爹爹在卖女人;龙小花挠了挠头;正想着用什么名目溜进去;虽然她是可以传个话进去;但是又怕最近不待见自己的老爷会借故叫她滚回家去吃自己;她正在想着一个万全之策能再不被爹爹发现的情况下;贴到他最近的程度;却见一名太监领着一列宫女端着茶盏点心要送进班房;她一拍大腿;打了个响指;竖起自认为很威严的眉头;端出暄王妃的架势;却獐头鼠目地跟小太监讲起了悄悄话。
  
  户部朝房的门被领班的太监轻轻一叩;随即推开;一列娉婷的宫女挪着小宫步走进房内;向分布在房内各个角落的案头放下茶点。
  
  整个朝房刚被十九殿下一通训话;正陷入阴郁的气氛中;哪有心情喝什么茶水;这里人人都知道;十九殿下行事一向严谨毒辣;不讲半分情面;就连圣上的面子他都要驳三分;对着下面的人更是脸色不好看;帐目被挑剔;收支算不平;可不是用别的面目搪塞就能糊弄过去的;他连一文钱都要挖地三尺地知道去向;从后宫胭脂水粉到皇帝膳食无一不查;最近更是连吏部官员的银两发放他也要插手;唉…皇子就是皇子;被贬十年;可霸道的架势是一点没少。
  
  刚刚被教训了一通的官员各个一肚子火;举过宫女放下的茶盏;慢慢啄饮着;斜目看着低头翻帐的十九殿下;一名宫女正行到他身边;放下了茶盏;他并未抬头;仿佛嫌她碍事似地挥了挥手;要她下去;那名宫女却没有走开;端起茶掀了盖子帮他吹了吹烫茶;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临幸一下这杯可怜的小茶。
  
  “统统给我下去。”他不耐地皱眉;声音很没好气。
  
  那站在门口的太监一招手把送茶的宫女全部带下去;只落下了那个站在十九殿下身边;莫名其妙地发挥着贤良淑德光芒的路人甲女人;一众官员见那女子也不怕十九殿下;还鼓了鼓腮帮;似乎对他的忽视很不爽;然后她眼一转;干脆跪下身去;爬进案桌下;抱住人家十九殿下的大腿两只手开始往上摸;这光天化日;深宫内院;朝廷班房;众目睽睽;皇子宫女;一跪一坐;这招式是不是太过刺激了?。  
  “噗!!”
  
  整齐壮观的喷茶声惹来龙晓乙不明所以地抬头;却见一众官员正瞠目结舌地盯住自己桌案下的两条腿;他狐疑地往下移向自己的裤裆;只见一颗很熟悉的脑袋正在窜动不已;他倒抽一口凉气;潮着脸; “咻”得站起身;退开三大步;赶紧拉开由牲口思想控制的下半身和她的距离。
  
  “龙氏小花;你又钻到我裤裆下来做什么!”
  
  她怎么就这么留恋这块地方;老是用一张扭曲又垂涎的脸趴在那里。
  
  “砰”被他一吼;她下意识地要站起身;却忘记了自己还窝在桌子下;一抬头正撞一个大肿包。  
  “哎哟;令堂的!”她摸着后脑勺委屈地解释道自己的好意;“呀!老爷;我看你火气很大;我在帮你按摩呀。”人舒服放松了,就不会再火大了。
  
  “……”她是打算按摩他哪里?需要用这么奔放的姿势么?有常识的人都知道;谁被按摩了下半身还能降火啊!
  
  她摸着脑袋从桌子下爬出来;不好意思地站在各位面容扭曲的官员大人面前;咧嘴一笑: “不好意思;我家老爷他脾气不太好;但是;他人其实很有爱的;他就喜欢装腔作势好象很凶一样;其实跟我家荷花;菊花;梅花一样好搞定;吃饱了就很好讲话呀…哎哟哎哟…你做什么扭我的耳朵呀;呀呀呀;你好歹顾虑一下我的面子呀;我在帮你跟同僚处理好有爱关系耶;你要拎着我的耳朵去哪里呀;各…各位大人;他不是在虐待我;事实上;其实是我喜欢被虐待;我喜欢…他人其实很好的;回家会很温柔;他……”  
  “嘭”
  
  两片门板被十九殿下甩上了;龙小花为自家老爷多此一举,画蛇添足的解释也一并被关在了门外,一干官员面面相觑;满脸迷茫。
  
  “那个被暄王爷拎着耳朵揪出去的是……暄王妃?”
  
  “好…好象是…听说是在桐溪成亲的;有好几年了…”
  
  “……原来暄王爷好那种口味么?”
  
  “什么口味?”
  
  “女童?”
  
  “……”
第八十章
  门板外,一场不知道是夫训妻话,还是父训女话的戏码正在上演。  龙小花捂着自己被揪红的耳朵,委曲的搓搓揉揉,他看了一眼她扁嘴含酸泪的模样,伸手想帮她揉揉,却又觉得她不经她同意就窜进宫里实在太让他心惊了,不得不僵着手先教训着。

  “谁准你跑进宫里来的,你当真无法无天了是吗?”许她在暄王府闹腾,因为那是他的地盘,她上梁拆瓦也没人敢动她,顶多等他回去收拾她,可在皇宫内院,随便安个罪名也够她受的,什么也不懂,不跟着他,竟然还溜进宫里来了。

  “又不是我要来的。”说得她多不济,好像整天捅漏子一样,“是皇帝公公让我来见他呀。”

  “……”他一怔,隐在衣袖下的手一紧,立刻拉过她四下打量她,生怕她哪里有什么闪失,甚至张望了一下四周,就怕有别的眼线,最后才低声询问:“他找你做什么?”

  “公公说求我办件事,要我来跟你商量商量呀,那最近我又找不到你,我才想溜来你上工的地方看看呀。”

  “何事?”这才是重点,能从圣上嘴里求出来的事,定不是什么好事。

  “他说我家在边境熟悉地方,要我去番邦签和议呀。”

  她话音刚落,便感觉周遭的气氛一变,迟钝如她都能感受到从爹爹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他在努力隐藏着情绪,可纠结的面色却还是显而易见,他稳下声音,淡道:  “待会我带你去见他,回了这件差事。”

  “可…可是,我好像已经答应了。”没他在旁边,她就把自己贱卖了。

  “……你说什么?!”

  “他说什么圣旨什么亲善大使者,然后叫我跟你商量…”

  “你不懂分辨什么是大事小事吗?这种事谁准你随随便便答应的!

”他被突来的变化怔得有些乱了章法,远去番邦,就算是名为签和议,他

也不准许他重视的女人再被送去那个地方,那个远得难见一面的地方,习

惯,风土人情都与中土完全不同的异域,他的父皇是故意的,他整顿国库

翻他的老帐,他就撕他的旧伤口,而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家伙竟然傻呼呼

地答应离开他的身边,“你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除了淫书和白马良人

是不是就空空如也了?这种稍微动动脑子也知道不能答应的事,你就不懂

怎么说不吗?”

  她被刺得一窒,细声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糊里糊涂地答应了…”

  “你有什么事不糊涂的?从以前到现在,你有在我面前做好过一件事情吗?” 

  “……”她被批评得体无完肤,低了低头,她的确一直都是在他面前丢脸而已,还说要宠人,结果什么都没有做到,只是放大话,但是,这次…说不定是皇帝公公给她的一次机会呀,“其实,去番邦签个和议也没什么大不了呀,他说我只要会笑就好,如果我能搞定的话,他就会认我这房儿媳妇呀!”她要用这一次建功立业宠到他,扭转乾坤,证明她也是个不错的女人,不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能配得上他!  不就是番邦,离他家不过一座城池,等于是到邻城逛一圈,没事的吧。她是暄王府的女主子呀,不就是签个和议嘛,她只要露出她小时候那种亲和力的笑容,骗他们签到字,然后拿着和议奔回来找她家老爷,肯定让他受宠若惊,直接把和议一丢,抱她回家洞房,任她把他这样那样使劲欺负。

  他冷冷地看着她,显然对她把事情轻描淡写并不认同,旋过身背对着她说道:“你这就回家收拾行李。”  “唉?这么快就要出发了么?”

  “今晚就送你回桐溪城。”他径自接着自己的话,并不听她说什么

,“永远别再回京城来。”

  “……你…什么意思?”

  “回府后,我会把休书交给你,你尽早离开。”

  “……做什么又要休我,我又做错什么了?”干吗不能好好讲话哦,一言不合就休不休去的,他这算什么坏习惯呀!

  “你不听夫训,有违妇德,胡作妄为,不晓恭顺。”要找她的娄子,她要多少理由,他信手捻来,叫她走,她走便是了,他又不是什么白马良人,待在他身边可不像淫书里有什么大团圆的破结局,他早就知道皇帝不会简单放过他,却不想他这一棋下的如此不留余地,“我讨厌任性又不学无术的女人。”

  “……”

  “不许扁嘴巴,不许哭。”

  “……”

  “我讨厌!”这此对他有效果的撒娇招式都很让人讨厌。

  “……”她动了动唇辨,小声嘀咕了几句。

  他听不清她的话语,皱眉问道:“什么?”

  她垂着头突然吼出声:“那你就讨厌吧!谁要理你呀!你是老爷就了不起嘛!我做什么要一直一直被你欺负,伺候你呀!反正我就是配不上你,宠不回你,我做什么都不对,你就不要刁难我了呀,你这么莫名其妙的人,鬼知道要怎么宠你呀,我身份低得乱七八糟,又帮不到你什么,好容易可以帮到你了,你又嫌我麻烦任性,你以为我很稀罕你的夸奖呀,讨厌我,我还讨厌你哩!你这个脑袋一根筋使劲打结,结死自己再结死别人,就想自己对别人好,都不管别人要什么的蠢货爹爹!”

  “……”他听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有些动容的挪了挪步子,却又无声的退回原地。

  “会凶了不起哦,会吼很拽哦,我才讨厌你,讨厌你天天想着卖女人做坏事大奸臣,讨厌你做那么多坏事,我还想帮你解释,讨厌你不回房间睡觉,讨厌你让我面壁思过!我做什么要留在这里陪你当坏人呀,我就是满脑子淫书和白马良人,你给我休书,我回桐溪去,找个白马良人料理下半生!”

  “你敢找人去料理你的下半身?看我不打断你两条腿!”吵架时谁还注意得了“身”和“生”的差别?  

  “谁要理你呀!要休我?我先出墙给你看!”  她说完,用手指扯着自己满是泪水的眼睛,吐着舌头,也不管自己的样子有多难看,硬是做出一个很矬的鬼脸给他看,转身幼稚的翘起臀,拍了拍自己的屁股,表示自己对他的藐视,脱下一双绣鞋,很没气质很大力地朝他身上丢,他并不躲,任由一双绣鞋在他深紫的朝服上罩下两个脚印,然后,绣鞋掉落在他面前,而暄王妃则赤着脚毫无妇德地从他面前扬长而去。

  他头痛地按了按额头,看了一眼自己胸上夫妻吵架的铁证,低身拣起她的小绣鞋,拎在手里,他才不会纵容她玩什么“你追我赶听我解释”的蠢游戏,不懂体谅要工作的男人,就知道耍任性玩出墙的女人算什么良家妇女,哼!他转身推门要走进班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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