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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大龙门客栈-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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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去大夫那一趟。”
  
  “去大夫那干吗?”
  
  “……”他横白了她一眼;并不说话;只是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番;被人又踹又踢了好一阵;谁知道碰伤了哪儿?去大夫那儿自然是看病;难不成还去给他送药材么?虎皮?
  
  “……”哦…是要带她看大夫哦;她还真以为他要把她送去当药材哩;跟老虎扯上关系的药材;她只能想到虎鞭…但是母老虎身上应该不存在这个玩意吧?
  
  “……”瞧她那副不正经的表情;他忍不住抬起手来给她一个爆栗。
  
  她一见他抬手;立刻眯眼缩脑袋;却半天没等到那要砸在她脑袋上的爆栗;微微睁眼瞧了敲他;他的手轻轻地落下来;抚在她后脑勺上带着点力道按压着。
  
  “右边一点啦。”
  
  “这儿?”他皱起眉头;手上加了些力道。
  
  “哎哟哟;轻点轻点;呜…被林老头刚刚敲那一下;好痛!”
  
  “活该。”边骂边揉;
  
  “呜…全身都好痛。”她要散架了。
  
  “……”他再白了她一眼;却也不争辩什么;只是牵起她走到门口;拿出一点碎银塞给自己带来的小厮。
  
  过了不久;一辆马车儿徐徐驶过来;某只腰酸背痛的老虎被龙大当家扔上了马车。
  
  “少主;人都走了;你还盯着看什么?”白无忧站在茶馆二楼的小雅间里;看着起身走到窗边俯视的白风宁,难得主子因为京城的好消息有兴致上茶楼来听戏,撞上龙大当家在隔壁间谈生意也就罢了,还碰上这么一等一的好戏码.
  
  “无忧;我还真没见过这等活宝;好一出;噗嗤…”想到刚刚那场好戏;他还能从胸腔里泛出阵阵笑意。
  
  “我也好些年没瞧见少主你笑得这等开怀了。”笑得茶水都打翻了;还得去差人换上一壶新的。来听个曲儿都能闹出这等场面;难怪龙当家要一年到头避在外头。
  
  “怎么;我平时不够开怀吗?”
  
  “笑的很假。”中肯评价。
  
  “那方才呢?”那只好玩小花虎实在是让他觉得很是可爱呐;不好生逗上一逗怎么行呢?竟然因为他的一句话,真的跟着晓乙跑来学谈生意;还闹了这么一出;这么喜欢听他的话么?呵…
  
  “少主;夫人让你离名花有主的女人远一点;否则你会无后的。”少主刚刚笑得很是危险;心花怒放的有点出格了。
  
  “……”娘亲只有说坏话才会灵验;出了名的乌鸦嘴。
  
  白风宁收了视线;落坐回小桌边;抬手拿起一杯香茶;深深一嗅;淡道: “名花有主是指嫁作人妇;她现在可是下堂之妻;这也算有主?”
  
  “你没瞧她刚刚是被饲养她的主儿给牵走的么?”夫人的意思应该不是指嫁作人妇;而是指有人翻土除虫看管调教的小花一朵吧,养什么不好,养只连武松都打的老虎,不得不说龙当家的品位很独到,比少主更加独到.
  
  白风宁淡笑一声;没有应话;只是抬手饮下一口香茶;香茶在口;他却眉心突得一皱。
  
  “少主?怎么了?莫非有人暗害;这茶里有毒?”
  
  “……”
  
  “少主?”白无忧一惊;急忙从腰间抽出银针想要探毒。
  
  白风宁将口里的茶水咽下口;摇了摇手;示意他不用惊慌: “不是毒;但是…”
  
  “怎么了?”
  
  “叫他们换一壶茶。”
  
  “这茶有什么问题吗?少主?”
  
  “酸的。”微微拢起眉心;丢开小茶杯儿。
  
  “唉?”
  
  “这茶是酸的;如何能喝?”
  
  “……”他自己心里给茶添什么酸料了吧?
  
  夫人的乌鸦嘴就不能不要那么灵验吗?
  
  
作者有话要说:= =某人猜对了,我的确是想到了那段晃晃悠悠的相声段子,前两天一直在听呢,噗,听完以后觉得太有爱了,于是决定拿来一用,我为了写这段武松打虎可算是费尽了心力啊~~
呜,本来今天不打算更新的,肚子好不舒服...这里应该没男生吧?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怎么回事了,呜...我每次一这样就智商降低导致写文不能,这真的不是借口嘛~~~~
抱着肚子,滚走,我去睡觉了哟~
改完错别字,继续抱着肚子滚走 
                  


第一卷:初生红杏不怕继母
第三十一章
  颠颠儿的马车上;气氛诡异;龙小花穿着一身还没来得及卸下虎衣;翘着虎尾巴;坐在马车窗边;她实在不想在自己的前夫面前奔放地更衣;大家清白的关系正因为他过分又多此一举的“疼爱”在摇摇欲坠;要是再谣传出她在马车上对着龙大当家宽衣解带;这个美好的世界就崩溃了。
  
  她正要抬爪抓了抓脑门心;却在空中被身旁的人一掌将爪子拍下来。
  
  “别乱动。”
  
  龙晓乙皱了皱眉;看着她那颗刚被大夫好生料理过的脑袋;一颗脑袋被硬生生撞出了几个包儿;若不是头发太厚给掩住;还没发现后脑勺还微微渗出些血丝;结果这不知死活的东西还吠吠着不肯包扎;还是他把她按在腿上;让大夫蹲着身给她的脑袋好好上了些药;包上了些止血的布条。
  
  血才刚止住;这回子她的多动症又来了;那爪儿就跟她那颗破心似的一刻也耐不住闲;总要给他闯点祸出来才算安生。
  
  “你让那个大夫用绷条儿在我脑袋上扎这么大个蝴蝶结是什么意思?”嫌她还不够怪异么?穿着个虎衣被压进医馆已经很丢脸了;她都说她没事了;他还要显示他多余的爱心;把她押在自己腿上;朝大夫一撇嘴;示意他手脚快点;结果那大夫为了图快;胡乱给她扎了一通;最后等她站到镜子前;发现自己脑袋右半边多出好大一朵白色的蝴蝶结;随风摇曳了一阵蔫在她的脑袋上; “这个样子好丑呀;怎么见人嘛!我要拆掉。”
  
  “你若知道难看;就不会穿成这德行窜到我面前来。”龙晓乙凉凉地斜视了她一眼;毫不留情地戳穿她审美观偏差的事实; “过些日子就好了;你别伸手去挠。”他见她摆明了不爽脑袋上多出来的多余装饰品;又出声安抚道。
  
  “还要过些日子?难道我这几天都得顶着这玩意到处走?”
  
  “恩。”
  
  “恩什么啦;这样子我要怎么去…”见她的白马良人呀;这种丑样子。
  
  “你什么德行我没瞧过;我都没嫌你碍眼;你又看不着你自己;激动什么?”父不嫌女丑,从小看到大,他都不介意了,她在那咋呼个什么劲.
  
  “你…”果然是故意把她弄的很丑;借此来打扰她和白马良人的偷情约会吧?
  
  “过来。”他脸色稍敛;将她那不安分的爪子抓在手里;扯过她;让她跪坐在他身边。
  
  她正以为他在逼自己罚跪;只觉他把手儿蹭进她发丝里;平缓的声音从她头顶飘下来: “你别挠那伤口;哪儿痒告诉我;恩?”
  
  好…好恐怖;好…好吓人;好…好诡异…白马良人又不在;他突然对自己那么好做什么?她现在不是伤口在痒;而是整个头皮都在发麻;他耶;龙晓乙耶;一个连件新衣都不曾心甘情愿地替她买过一件的前夫耶;一个连洞房都懒得完成直接休妻的陈世美耶;一个逼着自己前妻跑堂还克扣工资的死商贾耶。
  
  脑后的伤口被他一压一按;让她倍觉舒服;下巴搁在他腿上盯着他墨袍上的灰竹纹发呆;马车颠颠的速度让她有点昏昏欲睡;戏台上的一番折腾着实把她不多的体力给全数耗尽;现在又是睡觉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时辰;她被伺候得眼儿眯眯;就这么倒在前夫的大腿上直接睡死了。
  
  龙晓乙撩帘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忽而感觉腿上一沉;低头瞥见某个顶着白色大蝴蝶结抱着自己的大腿睡得畅美的家伙;叹了口气;正要抬手将她抱上坐椅;那小身板却抗拒地推了推他伸下来的手;不安分地扭动;不满地发出呓语。
  
  “你对我不好;你才不会对我好;你是别有居心的…唔;我才不会上你当。”
  
  “……”
  
  “要不然;你就不会逼我去跑堂还扣我工钱……”
  
  “……”让她养成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还得了;女人一有钱还不变坏了去,若他不在了,她上哪去偷银子?
  
  “……要不然你就不会连新衣服都不买给我穿;唔;她们小姐穿的都比我漂亮……”
  
  “……”他长年不在家;她穿那么好看干吗?穿给谁看?嗤!万一被什么莫名其妙品位怪异的坏人给看上怎么办?有两件衣服穿穿就好了;讲究那么多。
  
  “…………要不然你就不会把我休掉;还不肯洞房。”
  
  “鬼才要跟一个11岁的小鬼洞房!!”这句话;他毫不遮掩地爆出口来;他又不是禽兽;不管果子多青涩都吃的下口;而且到底是谁11岁还在尿床啊?还敢大言不惭地跟他提洞房;简直无耻;如果一早起来发现自己身下湿了一片;她觉得他该拿什么表情对待她呢?“你到底是不是在睡着了?”平时就喳喳呼呼的;好容易盼着她睡着了;她还讲梦话;睡着了也能废话那么多!
  
  “不罚你;给你买新衣服穿;跟你洞房;你找相公的要求就这么简单么?”是很简单的要求;不过他一条都不在列罢了;他淡笑低头看了一眼睡得晕晕呼呼;随着车子晃动还会摇两下脑袋的龙小花;按着她脑袋的手往绕过她的脖子移上她的额心;微微一点;“你这家伙才不像你说的那般好打发;我看还得天天给你欺负;给你买淫书看;和你一样讨厌算盘管帐琴棋书画;有时间同你胡闹那些肉麻戏码的家伙才好吧?”
  
  “自己条件不咋的;却尽知道苛求别人的家伙!”
  
  “我若不在;就没人欺负你了,开心吗?恩?”
  
  他指尖一曲;轻轻一弹她的额间;换来她皱眉蠕唇的咕哝抗议声;他也没去研究她发出的是何等咕哝;弯下身子;两手捧过她的脖子;直起她趴在自个儿大腿上的脸;打量了一番;那蝴蝶结因为他的动作而耷拉了下来;有点滑稽地遮住了她的眼;他抬手将那白条儿从她闭着的眼前挪开;看着那张他自己一手养大的脸勾唇道:“哪里丑了;不是挺好看的么。我看着顺眼便好。”
  
  马车在龙府门前停了下来;龙小丙撩开帘幕正要请大当家下马车;却被里头的景象吓得瞳孔放大;倒抽凉气。
  
  他绝对是看错了;大当家不可能一脸柔和地看住小姐;小心翼翼地捧着小姐的脖子;探求似地俯下身子;手臂支起小姐的后脑勺;把自个儿娇好的唇瓣搁在小姐那总是说讨厌话的嘴巴上。
  
  那微垂下的发丝遮了他的眼帘;侧过的脸庞;让龙小丙看不见他真切的表情;只觉得四片唇相贴的紧密画面太过刺激;让他的脸唰得红了个底朝天;也不知道是该张口叫人;还是退下车去让大当家完成好事;可是;这真的是好事么?一定是小姐又听了贾管家的话在马车上狐媚大当家;所以才…
  
  一听见背后的动静;龙晓乙抿了抿唇角;与她那片刚刚被自己宠幸过的唇儿拉开一道细小又暧昧的缝儿;视线稍挪;看向自己的贴身小厮那快要滚出来的眼珠子。
  
  “大…大大当家…我我…我是…”
  
  “嘘…”
  
  看着龙小丙结巴的样子;他淡笑着举起食指搁在唇边;只是眯了眯眼;指了指靠着自己的肩头还在睡的家伙;发出一声轻轻的禁声信号;示意这是他们男人间的秘密;别让某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知道她被前夫轻薄的事。
  
  龙小丙立刻会意;捂住自己的嘴巴涨红了脸使劲点着头;他不会说的;死都不会说出;大当家趁小姐睡着的时候好柔情似水;饥不择食;六亲不认地咬了小姐嘴巴的事;为了大当家的终生幸福;他会把这个秘密带进坟墓!
  
  这只是一场误会;巧合;事故;灾难;噩梦!!!
  
  龙小花的身子被人腾空的抱起;跨过庭院被送进房间;几乎算得上轻柔地被搁在她的闺床上;小丁被召唤来替她换下了一身狼狈;她被丢在床上任由摆弄着;直到一阵沉稳的脚步声随着开门再关门的声音响过;她才把眼睛拉开一条很细的缝;头微微地向床边瞥;确定了周遭除小丁外;并无他人;接着…
  
  她从床上猛得弹跳了起来;顾不上自己突然的诈尸把小丁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径自捂着嘴巴跳到梳妆台前;移开爪子;视线盯着那张半开不合的嘴巴。
  
  “小姐;你没睡着啊?”小丁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她身边。
  
  “……”
  
  “那大当家刚刚抱你进来;你是在撒娇哦?”
  
  “……”
  
  “小姐;你干吗又摸嘴巴;又脸红的啊?”
  
  “……小丁;如果不小心和两个男人啾过;是不是很淫荡啊?”
  
  “是蛮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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