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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你必须美好 作者:吴建雄-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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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那些植物了,我将瓶子盛上水,加上水彩的橘红颜色,放如略为粗糙的红绳,把它搁置窗外,一宿变凝结好了,从瓶里拉出来,橘红的冰花,挂在窗檐,心想,有一条红绳牵着,至少也该安心了。

      其实这样的安心是不可能的。女子如花。女孩子终究不能让一个男人放心。而在我不放心的人中,有一个人便是她。她仿佛也曾经消失在一段记忆里,我相信记忆终究是可以切成很多段的,甚至每一段直接,也是隔离中空的。但是她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的时候,我或多或少还是想起她来着。这就犹如掌心上的一块死肉,你在某一次碰撞中出血了,好不容易结巴,满以为好得差不多了,表皮上也形成了一层粗糙的保护膜,但你不小心弄破那层死肉的时候,撕心裂肺的痛楚还是会从根部汩汩涌出。
      第二部分: 第16节:她注定是情妇命
      她就是那样的女子,永远让人心疼。她看见我,于是问我,你好么。问题是简单的,回答也是简单的,我说,我很好。她无语了,过了一会,她问我,你真的很好么。这下轮到我无语了。有时候,女孩子是比男人更加富有感觉的,一句话,看似漫不经心的一些字眼,就一针见血的直戳你心。你的心有个洞,洞无底,洞里有的,连你自己都看不到这个的,而她却轻而易举,一箭中的。

      似乎真的很长没有碰面了。时间长得都让我忘记了第一次碰面是什么时候了。仿佛记得那也是一个大厅,因为周围有树,很多树,让光线很暗,或许因为那天窗外根本就在下雨,她是出现了的,走路没有声音,那一个下午,我们在那个大厅里做着某一件事情,当时那里人很多,服饰各异,穿戴也各有特点,而我终究不知道她是谁。我想在想起那天,也只记得大厅两侧扭扭曲曲的楼梯了,那天,地很滑,我们很小心,小心地让别人找不到自己。后来是她先记起我来的,我说我那天穿了黑色的衣服,她就笑了,说约莫还是记得的,有点印象。而我对她的印象则是空白的。随后,这样的习惯一直断断续续保持着,似乎,亘古不变。她会在某一个很晴朗的下午发短信过来,大大咧咧,肆无忌惮地在短信里冲着我开炮,说,我又看到了你,出现在王府井大街,他今天背了个大包,身边有一女,年龄不清,姓氏不明。当然短信中的〃你〃,是公然不讳地写着我的名字。有几次,我很努力地在人群中找她,她说她看到我的时候,是在笑,笑得糊里糊涂,我也甚至因此留意耳边的声音,而她始终不曾出现过,这都让我开始木然了。

      她似乎很多事情很我接近。晚上失眠不多说。情感上她也是坎坷。我说,我一直觉得我的生命处处会遭遇磨难的,因为我左手的生命线很乱,断断续续,说不定某一天就离开了。而她马上摊开右手手掌,大方自然地对我说,我的爱情也一样,你看,它也是断断续续的,而且很多分支。我知道她是一个手心会长出桃花的女子。

      她曾经把爱情看得很淡,甚至无所谓。她的朋友暗地说她注定是情妇命的。她的样子很好,天生丽质。稍加打扮,便是会让人心动的。也许她眉宇间流露出的是另一种气质,有一种成熟女人的魅力,所以她遭遇的大多是上年纪男人的青睐。比她大十岁,大二十岁的男人,会死死跟在她后面,说好今天要请她去某某饭店,明天去看某某话剧,最后还加一句,一切消遣费用,他一力负担。这让她多少有点受宠若惊,当然自身是受不了这样的纠缠的。而相反的,和她年龄相近的人,却多少有点怕她,不知为何,一般很少说在她面前表白情感。我说,这多少恐怕是你不知道而已了。她笑,说去淘碟子的时候,曾经和店主打赌,如果店主能猜出她的年龄,她将以高额的价格买下所有打口碟子。

      后来,难得有一男孩子表白了。她很欣喜,多少有点好奇,新鲜的味道也在她的举止间流露。那个男孩子比她小一岁,但她不介意。她和那个男孩子一起,多少带了点姐姐对弟弟的关心。男孩子很漂亮,身材很好,不瘦不胖,关键是有阳光的感觉,衣着干净。

      男孩子对她也很好,而他却不知道她已经心有所属。她爱上的那个男人的声音,出现在午夜十二点后,一个随心所欲的情感节目,一个有在悠长历史的电台,节目的自由度很高,男人对音乐研究很深入,对各个方面的电影也了解很多,从表现手法到选材所折射的社会本质,说起来都是滔滔不绝,听起来,游刃有余。她依赖那个男人的声音,因此开始给那个男人写信。男人的节目里有一个电话留言,她每天给那个男人留言,留下的言语在节目的空隙中播放,夹杂了男人精心录制的片花。男人开始不怎么留意,他以为她只是把她当成倾诉的对象。后来,男人收到了她的信,才明白留言并非留言,话都冲着自己说的。她在一个雨后下午买了份礼物,给男人,她穿了夏天才穿的凉鞋,为了那份礼物跑了很长的路,鞋破了,她在男人工作的楼下等着男人的出现。她早已忘记手里拿着的东西是什么的,好像是一张绝版的CD,又好像是一张限量出售的电影,或者只是电影票,她希望男人陪她去看某一场电影,情节并不重要,风花雪月可以,冗长罗嗦也无关,她很明白,她要和那个男人一起。
      第二部分: 第17节:感恩不能随便当成爱
      男人出现的时候,她光着脚,城市的雨又下,在那个焦躁的夏天雨后,她不再相信爱情会一切都产生浪漫的奇迹。男人婉言拒绝了她,他不知道,那份礼物是她做了足足一个月兼职后才凑够钱买到的。她在一所大学念书,读德语。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兼职,在电视台里写稿子,她的大学在城市西边,电视台在城市另一边。她不想挤公交,怕污浊的空气破坏自己的身体,她问同伴借了辆单车,墨绿色的,她骑车在城市间来往,穿梭一幢又一幢的高层水泥建筑,她会路过一座桥,桥下有一条河,河水很清澈,旁边有小瓦房。她会想象自己是邮递,想象自己和那个男人生活在那些发黄的小瓦房里,每天早起,分头忙碌,傍晚碰面,共睹日落,晚上一起,温暖相依。她甜甜笑了,无怨无悔,安然生活。而此刻男人的拒绝,让她的理想破灭。

      她一个人没有力气的站在雨里,斜斜的。那个男人比她大十三岁,她所能接受年龄的最大值。那个男人头也不回走了,她在雨里等了一夜。她不知道男孩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跟前的。男孩子给了她一把简单的伞,她笑了。男孩子不想让她难过。

      她开始和男孩子一起。她以为自己会爱他,像姐姐爱着弟弟。男孩子很规矩,一直不敢怎么碰她的身体。他们有一段时间睡在一起,也只是相互搂着。她没有获得她所需要的安全感,还有她所喜欢的那种成熟的味道。在很多事情上,她认为男孩子真的很单纯,好听点说是单纯,不好听地说,就是幼稚。她知道自己所需要的是什么,她也知道他能给她的是什么,只是什么。她想自己是不该强求的,这样已经挺好了。但矛盾还是会产生的,避免不了。吵架开始了,一切都没有理由开始,歇斯底里,没有理由结束。她想象着自己会像电影里的某一个情节一样,约着男孩子去某一个城市,然后等男孩子上车后,自己抽身而去。她觉得那样很残忍,但不因此动摇。她说自己会很决绝的。把男孩子落在公交上,火车上,或者地铁上。她很洒脱,眼里不含有一丁点的泪滴。

      但她始终没有。她不够决绝。她坦白。感恩不能随便当成爱,正如公然裸体不能随便当成艺术。男孩子笑了,他以为梦不会醒。现在,他该失望了。

      她还是念念不忘那个声音只在午夜后出现的男人。她终于通过了某些关系找到了男人的地址,其中过程,无人知晓。她敲门,男人开门。男人喝了点酒,烦恼来自另一个女人的话语。她知道,男人的感情出现了问题。那一晚,她和男人一起。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是不可能介入男人的生活的。太突然了,男人没有准备好,连她也是没有准备好的。男人心情不好的日子,她在他的房子里过夜。这多少让她有点想到自己的过去,只是现在男女角色略为有所改变。男人有时候和她打架,多半是胡闹瞎玩的,每次这样,她就去咬男人的身体,一直胡闹,直到疲惫睡去。她知道自己终究是要离开的,她只是男人感情线上的一个分支,并非主体。男人的生活,是与他的年龄相符的,男人的另一个女人,比她大十四岁。她知道这些的时候,笑了,笑得忘记神态。

      她比那个男孩子大一岁。

      她是像一只受伤的猫一样溜进男人的房子的,也是像一直猫一样跑出来的。男人的房子,离火车上并不近,她低着头一直跑,却方向正确地找到火车站,曾几何时,她计划过在这里丢掉男孩子。她钻进人群里,跑上了月台,在月台上喘气。低着头,大口呼吸。那时候是一点,她是十一点逃出来的,她跑了足足两小时,这次鞋子没有破,因为那一夜城市没有下雨,因为那不是夏天,因为她穿的不是凉鞋,因为这次她是心甘情愿离开。她累了。直接坐在地上,这个曾经害怕公交车上污浊气流的女孩子,竟然很坦然地坐在地上了,火车站一直不干净的,人流多,废品很杂,但她今天没有介意。

      她和我说话,眉宇间流露着淡然。她开始心志成熟的不再当自己是孩子。和她说话,总是重复让她好好爱自己,因为是女孩子,所有要被人家爱惜,而因为有时候,往往得不到别人的爱惜,所以要长大,不要把自己当成是孩子,而要自己懂得爱惜自己。她笑了,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说她能感觉到我的心虚,但她还是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
      第二部分: 第18节:每个人都在选择自己方式
      曾经记得有段话说过,古代水仙分男女,女子如花,女孩子一样的花,是应该得到保护,终于幸福。而她看了那段关于水仙的话后,和我习惯的一样,轻描淡写地笑了。

      她说,我相信爱情,也相信自己得不到爱情。也许我不相信自己。

      (总在半夜三更想到B。知道B最近很忙,知道B很好,我就安心了。现在看回来,那时我们通宵谈论彼此的经历,记得当年我跟他玩捉迷藏。不让他看到我。其实,我知道,我们在一起的——宝宝饿)

      最无辜的受害角色

      我和M陪一朋友去买房子。一居。五十七平方米,二十一万。看房子的时候,幸福得要死,仿佛买房子的是自己。依然还是不会对租来的房子有太多的奢望,也不允许自己去装饰,因为知道有一天要离开。心情因此浮躁。M问我,是否是因为天气的原因。于是笑了。天气的错。前段时间接父亲的短信,没回。他说现在狂风暴雨,呆在屋子里,郁闷。心想,老男人也有郁闷的时候。只因无法出去卖醉?

      一场小感冒刚好。依然没有胃口。感冒的时候叫外卖。买白粥,加一盘炒豆芽。也不知道是什么豆的。绿,除了子叶,还长出了点新的嫩叶。躺在床上,一口一口地吃,粥很烫,豆芽有点韧。后来干脆想也不想就吞了。心想多少是罪过。甚至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这样的豆芽是很让人觉得残忍的。不像南方的豆芽,只有扁圆的子叶,它们多了嫩叶,看起显眼。却觉得既然给了别人生长的希望,却不让人存活,是多么卑鄙。这样的内疚,逐渐成了反胃的元素。开始抗拒很多东西,饼干,面包,米饭,肉类,蔬菜。跑到楼下买药,把药丸空腹吞下,只是补充维生素。送外卖的阿姨来电话,问我病情,说是否服务不好。我否认,拼命摇头,说服务很好,只是因为我最近没胃口。

      去见XU。一个女孩子。还是没有直接说她是一个女人,因为我实在无法忍受这个称呼。就叫女孩子吧。挺好的。其实早就不想见任何人了。前一天已经把手机里的联系号码删得精光。而我却又加了一个新的号码。一个记得我文字里的三联书店的女孩子,应该保留。选择见面地点是在王府井地铁站内,谁也不许出站。这样说,多少有点承诺的感觉。其实只是怕自己迷失方向。依然平静的午后,公交车上温暖的阳光,北京天气很好,好得让人厌倦。傍晚六点,大家到后,寻人游戏开始。接着见面。

      出站,行走。说着支离破碎的话题。一个江苏女孩子,说普通话说得腼腆,断断续续。说是因为一直独自生活,太久没有接触陌生人的原因。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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