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剑至尊1.2-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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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贴贴?是敝阁的一点心意!”
请将不如激将!自古战将皆是驯服野马高手,哪能服输?真是掌握了满场最高气氛,深懂人性之七情六欲。
众将官乐上心头,笑不拢嘴,简直说到男人的心坎里,恨不得就地操枪,杀得这些娘们片甲不留,跪地求饶!
太监大总管张让欣然道:“这场盛会!就当做庆功宴,大家应开怀欢乐,当成一家人,非得闹个三天三夜不可,有公事的咱家承担,不留下来的人,可就不给咱家面子!”
难得有这种乐子!就是待上一个月,也是乐不思蜀,更何况有“张回天”担待,能破天荒的接受其招待,可真受宠若惊,顿时身价百倍,哪能不给面子!
虽然于权柄威迫之下,而来赴宴,但是各自心照不宣,也趁此机会,互相攀起了交情,何乐而不为呢?
自古宴无好宴,会无好会!然而却不见“张回天”提出什么要求?真不知其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趁此机会借酒喝个酩酊大醉,拥美女而眠,装成什么都不知道,岂不一了百了!
盏茶时间,太监包罗神色慌张进入大厅,在主公“张回天”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其白眉一皱,随身离座踩出客厅,厅内众将接受美女大灌迷汤,左拥右抱,恨不得他娘的少生了两只手,谁会在乎?
瞧见宝贝儿子张心宝一旁哭闹不休,展眉强装欢笑道:“儿子呀!今晚你可是露了脸,大家都夸赞不已,怎恁地一脸的泪水,亲阿爹可舍不得喽!”
张心宝嗔怒嘟噘小嘴道:“陪你们大人真无趣!满嘴的臭酒味醺人,真是讨厌。人家叫包罗及万象带我去‘孟德山庄’找白芙蓉玩,顺便探望关大哥、江大姊姊、孟佗爷爷等等,这两个狗奴才都不肯!”
呃!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明晚就要实施“落雨计划”了,当然需要阻止,真是找麻烦。
“小宝乖!就让他们带你去逛闹市吧?离皇宫比较近,也比较安全,别离开亲阿爹太远,我可会担心嘛!说不定人家都已经安歇了?”
“不要!不要!我就是要去找白芙蓉玩!现在月亮才刚升起,哪会这么早睡觉的,亲阿爹骗人!”
太监大总管张让神色为之一顿,明晚杀伐之事又不能告知,真是一个头二个大,可能需要佯装生气喝骂,吓阻孩童吵闹吧?
心意拿定!板起了面孔怒斥道:“你再胡闹不听话!咱家可要生气打你屁股喽!”
张心宝一愕!好像吓呆了?但是霎那间,却是“呵咭!”狡黠一笑,若无其事。
“亲阿爹!你不能打我了!现在小宝可比您大喽,要是谁敢碰我一下,就是大奸臣!”
太监大总管张让一愕!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简直是忤逆不孝,讲出了生平最痛恨刺耳的“大奸臣”三个字。
勃然大怒斥喝一声!却吓得太监包罗及万象瘫跪在跟前,猛地替小主子求饶,童言无忌嘛!
岂料,张心宝却抿嘴“呵咭!”一笑,毫不在意道:“包罗!万象!老头子生气是假的,你们不必害怕,都起来听我的就是喽!谁怕谁了?”
这话一出!不啻火上加油?煽都煽不熄了!
太监大总管张让骤感一阵心疼!养子不教父之过,如果再不好好下定决心教训一番,岂不是天地倒反,这个老子就由他当?
怒气当头!正待揎袖攘臂甩他一个耳光之际!
蓦地,张心宝眼明手快,取出了皇帝御赐的金弹银弓,嘻笑的溜开一旁,各就各位,架势十足的开弓欲将射出。
“这可是皇帝老头子御赐的‘弹打奸臣’喽!亲阿爹若是不听‘如朕亲临’的话,可就是个大奸臣喽?”
太监大总管张让真是傻了眼!啼笑皆非?原来宝贝儿子还真尊敬咱家,叫奴才包罗知会一声,要不然早已用此要胁他们先行离去了。
跪于地面的太监包罗及万象双双转忧为喜,忍住不噱,毕恭毕敬,于地上转个身朝张心宝得意洋洋,威风八面处叩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监大总管张让一震!拉回了满意儿子孝顺的思绪,却遇上了老子跪儿子的难题,在宫中可以见皇帝不跪拜,然而教育儿子应该以身作则,真是阴沟里翻了船?
小宝的鬼灵精心思,越来越无法捉摸?真不知道以后如何调教?
“十常侍”的义父们平常是怎么教育的?自己公忙疏忽……
刚拉回了思绪,却又陷进了另一种沉思。
衣角被太监包罗拉扯了一下!猛地回神。
不得不趋就形势比人强!要不然可就自打耳光,只好依礼参拜道:“吾皇万岁!万岁!
万万岁!”
张心宝实在聪明乖巧!就地收起了金弹银弓,陪跪于太监大总管张让跟前,腼腆地,摸抚着小脑袋,轻声道:“咦!亲阿爹可不能生气喽?人家是拿金弹银弓试一试是否真的有效?没想到,真的‘如朕亲临’那么威力十足!现在有了这种御赐仗恃,这下子欲往‘孟德山庄’,亲阿爹没话说了吧!”
太监大总管张让见其陪跪请安,一舒愤懑,神色激动,展臂揽抱张心宝入怀,甚感温心道:“小宝啊,你是我的心肝宝贝!亲阿爹知道你是孝顺的,刚才吓着你了吗?以后绝不再生气,天下之大任你遨游!”
虽是满手血腥之辈!也有父子情深,温馨的一面。
霍然立起道:“命‘飞鹰组’统领华庶跟随!宝贝儿子若有少一根汗毛,你们都提头来见!”
太监包罗偕万象称诺一声,两人胁肩哈腰,各牵着张心宝小手离开,太监大总管张让精神一振,甩摆双袖负背,大摇大摆的进厅应酬。
酒过五巡。
武将们与舞娘艺妓混得十分亲昵,对酒调情互饮,有若交颈鸳鸯,你侬我侬,到了化不开之势,使得满室莺莺燕燕,吁吁嘤咛,如置身肉蒲花丛消魂,已然忘了今夕何夕。
这时候!一名太监跑得气喘如牛,神色慌张进入客厅,在“张回天”耳际说了一句话,使得两人马上离开。
“大将军”何进似有所警觉,也借尿遁而出。
于庭院中,那名赶来的太监在“张回天”面前嘀咕了老半天,使其脸色数变,显得好不自在,伸指轻搓着白眉思索问题,沉默了下来。
蓦地,“地鼠将军”管一谶满脸焦急,进了庭院,远远望着“张回天”频频作揖叙礼,有若重大事情禀报的样子。
“张回天”招手叫他过来,那名太监机灵地回避一旁。
“主公!张角的‘大祭酒’军师马元义求见,人已在密室中匿藏,说有紧急重大事情密告而来,不知您现在见不见他?”
太监大总管张让一睑诧愕不解,白眉一蹙道:“肯定要见!张角这个傀儡,必然发生了大变故!”
转身对着那位慌张的太监又道:“咱家自有主张!再过半个时辰就回宫面圣,别太嚷嚷,反而使意志薄弱之两头草宦官打了退堂鼓。”
“大将军”何进借尿遁离开大厅如厕完毕,洗过手后,从怀中拿出了一条艳红丝巾,过头随意挥了二下,犹如赶着蚊子般,随后擦拭湿手,走至隐密处,好像等待着什么?
仰首之间。
肩膀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浑身一震!若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岂不死得不明不白?
来人好高绝的轻功。
一阵低沉沙哑声道:“何大将军别怕!这阵子随时保护在你身边,何事唤我出来?”
“大将军”何进急性转身,面前已经站立了一个黑巾蒙面人,仍然心有余悸道:“贵教与老夫签有密约!扶助太子登上帝位,马上诰封你们为国教,虽然在白马寺毒杀了董太后,为什么不见其他行动,铲除一切眼中钉?”
蒙面人阴恻恻,指着十丈之遥正在庭院密谈的三个人道:“莫非何大将军所指的是太监张让?”
“这个可恶的阉狗!恨不得他马上猝死!”
“哼!我们‘至尊神教’行事自有分寸!先毒杀‘陈留王’刘协的娘亲王夫人后,再毒杀汉灵帝,这只阉狗自然的垮台了,比杀死他更有意思。”
“很好!老夫全力配合,今晚的请宴肯定有古怪?呃!他们有动静了,那个密探组头领管一谶领着阉狗张让朝南而去,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请你顺便探个究竟,说不定有出乎意外的收获!”
“好!我现在就去!”
“大将军”何进胁肩阿谀道:“有‘血魂坛主’亲自出马!哪有不成功之道理?”
“血魂坛主”默不作声,掠身翻墙而去,留下“大将军”何进满嘴睑的得意阴笑,缓慢悠哉离开,朝客厅酒宴方向阔步消逝。
密室中,太监大总管张让悒愤不逞,满脸怒容,眼暴红丝,大发雷霆!
一掌将桌面轰个大洞,木屑粉碎飞飘满室,吓得卧底亲信,“大祭酒”军师马元义栗栗危惧,噤若寒蝉。
“忘恩负义的畜牲!若非咱家一手抬举,哪有今日之‘天公将军’张角?竟然胆敢有妄自称帝野心,不听从密令使唤,置咱家宝贝儿子于何地位?令人实在不甘心啊!”
军师马元义慌忙拍散一身木屑,光鲜丽亮衣着为之沾污,岂不可惜,双袖一挥作揖道:
“禀主公!张角三名兄弟,拥兵自重,已然号召百万人之多,皆是靠您资助粮饷,提供情报,才能一举成功,攻陷八大州。岂料到,养虎为患,反噬主公,提出杀朝廷奸臣‘十常侍’清君侧为口号,实在可恶至极!”
太监大总管张让一脸严霜,阴恻恻道:“嘿!嘿!所谓:成者‘张回天’,败者‘张回天’是也。咱家掌握天下督军之军机,跟这些造反的游侠儿有得玩喽!就不信张角叛贼,能逃过咱家的五指山?”
军师马元义俯首作揖称诺,眉头颤动,双眼一抹异采,哪能逃过“张回天”鹰隼锐厉之法眼。
不作一声,回身往另一座书案,提笔于两张密函上,聚精会神,疾速画图书写,盏茶间,写毕封好加上泥腊,将一封端于怀中,另一封执在手上,缓缓离座。
一脸阴沉诡谲笑吟吟道:“马元义!将这份假的军事分布图,及守将名单各人优缺点才干记录表,送给张角作为参考,咱家要他身陷于万劫不复之地。你在外的一切行动,可别暴露行踪,可要好自为之!”
军师马元义接过了密函,放进皮囊里,再拿出另一封腊封密函,恭敬双手递上,轻声道:“启禀主公!这是张角亲笔布军图,以及所需要的粮饷军资明细,请您过目,属下应该如何回答张角的询问?”
太监大总管张让闻言垂腮白眉一颤,若无其事淡然道:“一个人别太自作聪明!有时候应该大智若愚,你就按平常行事答复即可,千万别露出破绽!你在此稍待一会,管一谶会带你离开。”
“大祭酒”军师马元义双眼一抹喜悦,唯唯称诺,目送主公离去,喘了一口大气,已然汗流浃背,瘫跌于地面。
密室内,墙壁上那盏燃烧旺盛火烛,“噼啪!”爆响,声声刺耳,真叫军师马元义心惊肉跳,恨不得马上离去。
天空阴霾乍开,皎月银洒。
“地鼠将军”管一谶满脸惊骇,跪地作揖连连请罪道:“属下无能!竟然被人蒙蔽,恳请主公饶命啊!”
太监大总管张让一脸阴沉道:“权力促使人腐败!更使人夜郎自大!前人明训,诚然不假。起身吧,以后约束手下密探,应杀一儆百,行无情霹震手段;给点甜头,但不能吃撑了,否则这个人就贪生怕死,不能用了。”
“地鼠将军”管一谶抹去额头汗渍,有如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危惧懔懔,胁肩不敢仰视,拱手叙礼,小心翼翼问道:“主公教训得是!不知您从那里瞧出了马元义叛变之迹象?属下从水路‘洛龙滩’接应其上岸至今,一路谈笑风生,并无发现异样?”
太监大总管张让仰天望着时辰,慨然道:“这个叛贼!第一个破绽是:拍抖一身丽服上之木屑粉碎,可见珍惜名誉,也就是说,很容易与人妥协,是个贪生怕死之辈。第二个破绽是:言词之中,目光游移不定,眸眸乱飘,表示了虚假欺瞒不实。第三个破绽是:择固已见过头,成了小聪明,哪有见了咱家不先行递出张角密函之道理,可见他在测我心意!”
仰天一叹又道:“可惜啊!法王没有将测人脑波心思之‘燎心大法’传授咱家,要不然再传与你这个密探统领,学会了更为恰当!”
“地鼠将军”管一谶听得这些分析,虽然心惊胆颤,却受益不浅,胁肩奉承道:“主公智慧超神!学不学‘燎心大法’没有分别,小主公张心宝在您调教之下,以后更显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属下愿终老追随,作不二之臣!”
这项高帽子戴得浑身舒爽!说透了“张回天”生平最大愿望。
他双眼一闪诡谲,于怀中掏出了一封密函给“地鼠将军”管一谶收好,又道:“管统领!第一件要务:先探‘阴阳神教’总坛是否发生变故,张角狼子野心不能不防。第二件要务:把马元义到洛阳的消息,不露痕迹的传递给‘董卧虎’知晓。第三件要务:将这封假的军事图密函送至张角军营,咱家要他陷于永劫不复!”
“地鼠将军”管一谶讶然道:“唉?主公不是已经把布军图及守将名单给了马元义吗?
这又是何道理?”
“只能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