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不过如此-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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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牌道可是谁也改变不了,快两个小时过去了,他们已经打到J,我们才打8,所以我们决定一鼓作气,在J先把他们稳住,争取钩下来,先以破为主。谁知道策略失败,不但没有破,到后来也没有用主J扣底,让他们打了Q,大家都有点焦急了,我们还不到10,这样输了太丢脸,围观的人也为我们捏了把汗!后来我们调整了心态,在K上给他们痛苦一击,连扣带破,反升了两级,打10,这样输了也不丢人了,因为一般的战绩还都没有这么耀眼,心态放下了就好打了,在关键的几次拼命的抉择时也都运气般的闯过去了。我们打Q的时候,下了台,结果他们把K也过了,我们以为比赛快结束了,这样的比分大家都好下台。谁知道还是怪物猪关键时刻力挽狂澜,在剩5张牌的时候还留了一个怪物拖拉机,清空了对手手中保底的大小王,正好鬼子六剩了个主A,把他们拽到了J。后来他们焦急的不得了,我们成功打到了A,眼看他们大事去矣!还好怪物猪失误,导致我们没有出A,回到他们打J,结果从牌面就看出我们伙牌好的不得了,钩到三应该没有什么意外了。看着书记脸上斗大的汗珠,正好这个时候我们寝室有人喊我电话,回寝室草率接了电话,马上又给我们导员发了信息“杨书记在吗?球场上信息的和材料的打架了,快去找他来!”
刚回到座位,杨书记手机响了,“喂?啊?好,我马上回去!”看他擦了汗,略带轻松地说“改天啊,这不算完啊,改天!你们这把可输定了!走,快走,出事了!”于是拽着2位正发愣的导员走了。
后来他还把我叫过去一次,没有提这件事,但是谁都知道他是出了名的知恩图报,在大二一开学,我就破格由一个部员直接被提到体育部部长,挤兑了3个原来的副部长。而且要不是因为大使馆的事,入党也没有问题!前几天回东大,还去团委看了他,问他现在还有没有人能陪他玩的那么开心了,他说没有了,现在的学生都玩电脑游戏,我们落伍喽!我说是吗?那哪天我回来找人陪你。
其实从那次以后我们也不玩对主了,都改成大老二了,可能跟那个时候的香港电影层出不穷的推出赌侠系列片有关,规定200分,谁先输到200张就同样抱着盒子跑一圈,直到毕业,到也乐哉!
76“等会多摆两个造型啊,我给你录象。”组长和黄姐的老公是一家单位的,早就蓄谋以久要和我们来场友谊赛,我们也欣然同意了,绪武大哥出面联系了场地,我联系了队员,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日,比赛拉开了序幕。组长和黄姐都带了DV,打算给我和他们的老公取镜头留念。但是这两为女人摄影技术属实不咋地,我进了两个球都没有录到,反而我摔倒的几次都一点未漏,包括怎么爬起来,怎么吐吐沫,不晓得他们怎么想的。
最后我们输了,因为人员都是临时找来了,没有什么配合,表演为主。绪武后来带着队员去吃饭了,问我去不去,我说不了,要去黄姐家吃湘菜。
车子到了地方,下车一看,是一个贼牛B的花园小区,以前经常路过,早就感叹过它的豪华和不菲的房价,听说住了不少香港人,因为香港的房子贵的出奇,一平方尺就几千港币,所以你知道《无间道》里陈警官为什么建议他老婆在观澜湖附近买房子了吧!
到家后在其中一个浴室洗了澡,就进了厨房看看他们娘两怎么忙活,发现看不太明白,不晓得湘菜和东北菜在做法上有什么差异。还不如干脆等着吃。就去她家的DVD盒子里找DVD看了,发现好片不少。放了个《少数派报告》,发觉跟以前看的RM版效果就是不一样,简直是视觉和听觉的震撼!看到一半的时候,大娘喊吃饭了,做了一桌子菜,我说姐啊。我是猪啊,整这么多干啥啊?她说你别美了,你以为就你自己啊。话音刚落,有人敲门,于是进来两男一女,黄姐介绍说这是他老公的同事,也住这里,那是其中一个的老婆,都是湖南老乡。我说你们混的不错啊,都成家立业了。她说你早晚也得有这么一天的。我说是啊,可能一杆子支3000年。
原来黄姐是怕没有陪我喝酒,于是找来两个陪的,问及我的酒量,我谦虚的说也就5、6瓶吧,只见正倒酒的大哥手一颤,马上瞪了黄姐一眼。我连忙说其实,其实5、6瓶也迷糊,也吐!呵呵。那人说,5、6瓶我就得去医院了。
席间,我们对于两地文化和习俗大加探讨,气氛很好,都是从赞扬的角度出发。不象和有些南方人唠嗑,一张嘴就表现出对我们东北人的蔑视和不满!后来那位大哥还闪烁其词的暗示如果可以,是否能和他妹妹去看看电影什么的,我说大哥别开玩笑了,黄姐知道我的为人,到时候你们非后悔不可!看我说的挺坚决,他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一打啤酒我喝了大半,他们3个老爷们也不过喝了5、6瓶,就真的有点上医院的苗头了,我连忙抢了酒杯,喝光了剩下的。他们就都倒沙发上喝茶了!象征性的帮忙收了筷子盘子。我就又找了张《神鬼认证》,开心的看起来,怎么说也是连续N周上榜的片子,马特戴盟的动作细胞到也征服了我们几个小观众。
快9点的时候,黄姐已经哈欠连连了,我就马上告辞了,她送我出了小区,告诉我怎么坐车,我说不用,不远,走回去也好。散散心!她说你小小年纪心事不轻啊!我说是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她抿嘴说,等你对象来了就好了!我说现在这节骨眼她来了就翻天了!告辞了她!我就独自走在深圳的夜色里,身边不停的有小客和摩托仔来问我,都被我拒了。一路想了很多,给理加打了电话,她说她累了,睡觉了。给对象发了信息,她也已经睡了。东北的夜生活就是早,9、10点已经考虑熄灯睡觉了,可是在深圳这个灯红酒绿的地方,,人们可能刚计划出来应该去哪里消遣,原因如何,估计也不是几句话能说清的,想起了那句改了的诗“剪不断,理还乱,是离别,是乡愁,还是什么,我不知道,就象一盆洒了的洗脚水,满地流!”
77说到喝酒,不经典的咱就不说了。
2001年中秋节,我们寝室在食为先聚餐,吃到一半出来上厕所,就看到隔壁包房里出来的阿波,要不咋说沈阳的地方小呢,他们在隔壁聚餐,一起在女厕所的一个蹲位里尿尿出来,就碰见了隔壁男厕所里出来的张老板,这斯挺个肚子,不知道喝多少了,因为和自己寝室的人喝酒,总不那么尽兴,于是相约一会继续喝,地点就选在阿波他们包厢。后来我们应付走了各自的室友,就一起去和阿波他们喝了,都是平日里的牌友、游戏发烧友加上酒友,敞开心扉的喝,当然不容分说。喝到10点多阿盟找我,他也是我们哥们,一个系的,也是一个球队和体育队的,跟我说纠集了一群其他学院的足球元老喝酒呢,让我赶紧过去聊聊。我一看不好推辞,就嘱咐张老板一定陪好小牛和阿波,我去去就来。
结果这个月圆之夜,就使N个人没尺难忘。等我安顿好了阿盟这边,这小子喝到伤心处,对象刚吹,对象又恰好是我高中同学,人长的挺耐看,性格外向,皮肤很健康——就是黑的意思,有点象一部经典A片《泰国美女》里的女主角。他们可谓天生一对、地设一双。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学习和活动都有拿的出手的地方。结果就这么黄了。于是嗷嗷喝,到后来送回寝室的时候浑身抽搐,身体发凉,马上送了东大医院,大夫说还好及时,再加上他是体育棒子,心脏承受能力大,才免得归西!他老妈一看是和我喝的也没说什么!就让我平时看着他点,别想不开。
到了寝室,没等回屋就去了厕所,尿尿的时候发现怪物猪扶着张老板在尿尿,而且他一边尿,一边语无伦次,看样没少喝,全楼能把张老板喝多的,估计不是两条腿的了。我就过去问,怎么样啊?陪好没有?他舌头锒铛的说陪好了,一个在,在医大二院,一个还在人家,人家饭店,抱着鱼缸非要洗澡呢。我一听,操,完了。马上问哪个在医院呢?哪个在饭店呢?他就不说话了,怪物猪告诉我小牛在医院,胃出血了,阿波没什么事,在寝室瞎咧咧呢!
等我到了医院,看见小牛平躺在急救床上,身边站了几个兄弟,他身上还盖着白被,给我吓了一跳,以为和我永别了,后来看见旁边的点滴瓶还在一滴一滴地淌,才缓过劲来!一直到工作,小牛还对白酒敬而远之!
再一次是和老大哥——上届的阿波,就是现在深圳华为的那个一起喝酒,他是前任主管体育的副主席,我们队伍的另一个前锋,同行的还有张老板,怪物猪和刘哥,刘哥就不用说了,高中时候就是我的上届,一年前还当着学生会学习部部长。那天就是他过生日,自带了5斤白酒。等到酒全下肚,火锅锅底不知道添了几次水,我们就发现趟在凳子上的他开始说胡话,什么“我乃令狐冲,令狐少侠也。”然后就前后左右的直拳侧劈,吓的我们不知道他在开玩笑,还是真喝多了。那个时候央视《笑傲江湖》正满城流行。再后来他开始放射性的喷吐口水和黄色的液体。我们就马上拦了车,杀向医大二院,当时的饭店是山城火锅店,现在好象改成了啤酒屋!
到了医院,诊断只是轻微出血,点滴以后,他就稳定了,我们几个也没少喝,但是都吓的醒酒了,这时病房里又推来一个40多岁的爷们,旁边簇拥着一干老少,折腾了半天,也平静下来,大家就搭话“小老弟,你们这位咋了?”我们就说“啊,喝酒喝的,胃出血了。”那边说“喝多少哇?小脸刷白啊!”我们说“一斤多白的,2瓶啤的。”而且略带自豪。不想那边说“才一斤,我们这位刚才喝了三斤六两,后来自己感觉不对,自己要求来的医院。怎么样?”我们几个小字辈的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想到三斤六两白酒,胃里就往上翻,就不用说真的喝了。张老板没忍住,跑去厕所吐了!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在下佩服,佩服!
78要说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那还得说是阿伟最首当其冲,不晓得他到底去过多少地方,有时候喝着喝着,聊着聊着就脱口说了一个地方,只听阿伟就会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讲开了,从火车站什么个B样,到旅游景点门票多少钱,从洗浴桑拿如何舒服,到市领导班子在中央谁是后台。经常说的我们目瞪口呆,自愧不如。
其实我去的地方也不少,但是旅游为目的的就不多,而且都在记忆不健全的时候,让我说些什么还真的费劲把力的想半天,6岁的时候去过省内的好多地方:去丹东看我老爸,去锦州看我老妈以前的对象,去抚顺看水库看煤矿;更小的时候去过西丰看姥姥老爷,后来稍大了去本溪和鲅鱼圈旅游。只记得那时候的天,不是灰蒙蒙的,就是烤的人头痛,到处都是尘土飞扬,到处都是大烟囱,可能这也就是20年前东北的整体形象。
后来去了哈尔滨看冰灯,第一次发现世界上还有可以用冰块盖的大房子、大滑梯。爽的不得了。在大学的时候几次想和张老板回他老家青海,他还告诉我老藏的女儿用两双大头鞋就能领走,但是这帮娘们从来不洗澡……,还想过去怪物猪的故乡河南,都因为这个那个的事情耽搁了。也只在后来去了一次秦皇岛和山海关看网友。快毕业的时候,因为寝室“市长”僵尸继续在学校念研究生,我们的电脑就留给了他,他不好意思无所表示,就带我们去了他家里——新宾满足自治县,爬了原始大山。对于爬山而言,我并不陌生,家附近有好多,看《刘老根2》你也能看到,但是那些山都是被人气儿腐化了山,根本不是野山,因为你最起码可以找到路可走,僵尸家的山,乃真山也,没有路,鲁迅说“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在这儿你完全可以体会到这种意境,僵尸在头前拿镰刀开路,没有经验的我和小猴都穿着凉鞋,后来才证明这一举动的失败,有句话叫“打草惊蛇”,一点不假,尺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