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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深圳不过如此-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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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到了花强北,我们在女人世界门口下车,女人世界果然女人很多,看着身材高挑、相貌娇好的女人,心情也自然开朗许多。因为公司里的那些“丰乳肥臀”,“大屁股圆脸。”看一眼内分泌就经常失调。   
  我们今天的目的是买MP3,在单位电脑里听音乐不方便,而且每天在路上时间比较多,可以弄一个来打发时间。到了赛格隔壁的电子市场。上了2楼MP3专卖。就开始寻找梦寐的型号。但是转了几圈下来发现没有外国的品牌,倒是有不少长的很象,拿出来一看,不是南山区就是福田区产的,近的有点吓人,服务员一个劲的推荐说,多好啊,老板,出了毛病可以直接去厂家换,比来找我们都近!我说是啊,我为了一个2、3百的东西花几十元车费去人家厂里,人家不一定搭理不搭理我呢。犯的上吗?后来再转到每家时,服务员看了我们都把脸转过去,于是就作罢了!   
  下楼的时候,顺便看了二手手机市场,在一家面貌不错,普通话也颇为标准的小妹那里侃了半天,最后买了一个黑色的MOTO2688,屏幕是新的,而且改成了蓝色,面板也是新的,看起来跟一手一样。正好回去送给妹妹。她早就嚷嚷要个二手手机,能打电话发信息就行,大一点无所谓,可以防身!!         
  69因为非典,再加上手头工作已经按进度进入了最后协调阶段,于是轻松的不得了。我的电脑是:P4…2。4G,512内存,80G硬盘,COMPAQ的品牌机,自打用了这个机器,我就忘了“死机”概念。它是淘汰下来的服务器,我刚到人资的时候,一台160G硬盘,1G内存的崭新COMPAQ服务器刚嫁到我们机房,是我亲手剥去了它身上的衣服,弄掉了它身上的膜,后来“系统”却怎么也装不进去,还请来了阿伟,弄坏了他两张系统盘,才搞定。有人说过,电脑如女人——你永远不知道它怎么工作的;买到手里就贬值;不会做家务;不知道你的感受……   
  轻松的时候,连周六周日来上班的人也少了,独自在单位看电影,听音乐,上网,爽的不得了。从《THELOADOFTHERINGS2》到《大鸿米店》,有一次自己看香港鬼片到深夜,居然不敢回寝室,于是打电话到门卫,慌说刚才我发现有人跳墙,警卫极其负责的瞬间杀到了,确认没有失窃后,才带着我一起出了大门。   
  再后来就是看小说,小丹推荐的《春上村树全集》又看了一遍,然后就是看《自由男人手册》、《七朵水仙花》和宝贝安妮的《告别薇安》,不断充实文学造诣!   
  有一天阿拐走过来,神秘西西的敲了个地址thehun然后就转身走了,留下我独自在“肉池酒林”里放逸的翱翔,不但亲眼了香宾那么大的瓶子怎么进入阴道,而且目睹了火辣辣的“2男互捅”,更用FLASHGET下了无数精装小电影和高保真图片。   
  有一天,我正在用电脑,突然鼠标横飞,接着开始自己干起活来,象着了魔一样。我马上用键盘操作打开任务拦的反监控软件,发现IP是阿伟的,才松了口气,因为安全管理部那边经常用这种方法侵入别人的电脑,查看是否有游戏和病毒。我马上打电话给阿伟“哥们,行啊。007啊,娘的进我电脑告诉我一声啊。吓我一跳!”他说“你们人资的电脑谁查啊,有我罩着怕屁啊。要查也是我们先得到风声。我看看你有啥好东西。”我说“那就不晓得伟哥所说的好东西是啥了?是无码还是有码,是有毛还是无毛,是男女还是女女,是男男还是什么?”他说“我操,这么全面,看来大学功底不浅啊。”我说“废话,我可是信息学院的,信息收集和整理是我的看家活儿!PP点点通里好友遍神州。”于是共享了文件,就发现硬盘灯一顿乱闪!旁边的黄姐瞄了我一眼说“小孩子,不学好!”我说“别误会,这纯粹是年轻人之间对于生理方面纯学术的探讨。今天不是说让我去你家尝大娘的手艺吗?正宗湖南菜!”她说“好哇,谁让你没成家了,当大姐的有义务招待一顿百家饭给你!”我说“《天使爱美丽》看看吧,你贼象里面的天使艾米丽。”她说“行拉,都徐娘半老了,夸人也不挑修辞。”我就唱“呵呵,事到如今没有答案,我的真心被你看穿……”       
  70几个主打的节目完了以后,就是来宾自己表演了,先把想唱的歌曲递到大哥手上,然后就会按顺序的被叫上去表演,我推荐可可唱歌,她就唱了陶主播的《太委屈》和AMEI的《狠角色》,让我不得不当她是狠角色,因为两首歌曲代表了快慢和嗓音的两种风格,她都能协调的游刃有余,看来这个女孩肚子里东西不少,用江湖的话说——资质不浅。后来她非让我上去露脸,我一看推辞是不可能了,当着几百人说话不费劲,当几百人唱歌,可是大姑娘做爱——头一回。看来她的确知道我唱歌不至于招来北方的狼,才敢放手一搏。   
  我也毫不忧郁,先唱了康哥《男人不应该让女人流泪》,之后我深沉的致辞“今天各位佳宾座无虚席,我想借此机会向一位我仰慕以久的女性表白,她就是坐在我旁边刚为大家献艺的可可小姐,希望我的真心能打动她的芳心。既然《男人不应该让女人流泪》,那么下面,献上陈小春的《女人不该让男人太累》”大家笑的前仰后合。一曲唱完,赢得了一片掌声。我摸黑找到座位,看着可可笑眯眯的瞅着我,我说行吧,没让你丢人吧!刚才那么说别介意啊,完全是耍宝,赢得气分呢!呵呵。她说是吗?看你说的挺真啊?我说我演过话剧,想哭马上就能哭出来,你信不?她说算了,我信,你可别闹啊!   
  后来大哥大姐,不,应该叫大哥大嫂过来敬酒,说小老弟行啊,触乱不惊,有两下子。我说大哥过奖了,大哥连斯琴的歌都唱的上去,在这里呆着我看屈了点,听你口音西北的吧。他说你说对了,但是比西还西,比北还北。后来知道大哥大嫂都是新疆人,部队歌舞团的。来深圳快10年了,玩艺术玩主持都快20年了!我说看的出来,看的出来啊!可可的干哥哥,那还用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说着的工夫就喝了不少,因为昨天吐的不行,所以今天喝了两瓶还感觉胃里倒也舒服无比。后来大哥说走吧,下班了,20分钟后门口等你们,吃消夜。我就和可可去舞池跳了DISCO,音乐震耳欲聋,射影灯此起彼伏,我学着星爷在《零零发》里的怪异造型,摆出手指数星星的傻比摸样,结果用射影灯照出的舞姿好看非凡,逗得可可直不起来腰!我就顺势抱了她。跳起了跟《真实谎言》里阿诺样的探戈,拽的她差点闪了腰。后来我亲了她的脸,明显体验出她的脸是火热的,不知道是酒精还是这热闹的气氛,我们疯了很久,直到她妹妹走过来对我们耳朵大喊,快走吧,车等着呢。我们才如梦初醒,极其舍不得的走开了。   
  因为是黑夜,不晓得车子去的是什么地方,而且车上还多了两个穿黑西服的男子,我就搂着可可问,是不是要去出席老大的葬礼啊,怎么这么隆重。她说不是拉,这两位是酒店的高层,都是大哥的兄弟,一起吃饭。我说哦,我还以为我们上了黑社会的车了。   
  席间才知道,他们3个人都是新疆歌舞团的主力,后来从部队逃出来闯荡,话说回来现在还是军籍呢,指导员知道他们在这里,但是考虑他们在部队就等于瞎了一辈子了,就睁眼闭眼了。大哥对我和可可的乐理狂加指导,我跟听天书一样连连若有所思的点头,其实我连谱都不怎么识,前阵子和理加在天虹等阿波的时候,理加在大厅的钢琴上演奏了“背头分”的不晓得第几乐章,后来又非让我表演,我当时脸红的跟猪肝,对当初跟她吹的牛B后悔不已,硬着头皮弹了“两只老鼠,两只老鼠,跑的快,跑的快,一个没有尾巴,一个没有脑袋真奇怪,真奇怪!”在场观众鼓掌的不多,乐翻的不少,理加就拉着我跑了,还生气了半天。   
  后来挺晚了,我打车送可可和她妹妹回家,到楼下我下车,她小声对我说,我妹妹和我一床,你去了只能睡沙发。我说你家的情况我喝的再多也能记住,总不能让咱们两睡床你妹妹睡沙发啊,那不打扰了,改天出来记得找我。上了车,回了公司!并且不断回味着今天难得的一切!         
  71“今儿个人挺全啊?没想到还能找到这么多人!”老班长中华,对在坐的说。   
  “是啊,除了找不到的,都来了,看来大家还都没什么突发变化,都可以找到。”班副小鸟随声附和。“你能说点好听的不,咋听着这么不象大过年的话。”大家愤愤!   
  今天是2月13日,情人节的前一天,腊月28,后天就是年三十。这个时候聚会,是最好找人的时候,大家都猫在家里过年,而且年前没什么走动,可以轻易的都揪出来。1999年,我们上大学后的第一的春节,班级60个人,就找到了45个,对于一般的聚会来说,也规模不小了。4桌酒菜都冒着热腾腾的蒸汽,东北人吃饭就这样——热闹!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别整虚头把脑的,一定要实打实!喝到后来就是唱歌,就是笑,就是哭,快12点的时候,班长哭的跟泪人一样,几个贴心的人问了才知道,是和老婆闹别扭了,于是就劝,于是又喝,整了一六十三招,把所有的酒都下肚了。他就不哭了。后来就是谈心,唱歌,我和阿辉的一曲《最近比较烦》唱的琳和阿呆笑个不停!那个时候我才发现我的粗嗓子还有这个造诣!于是又找了宗盛哥的《寂寞难耐》,《凡人歌》调节了气氛!大家就撤的撤,继续找地方玩的玩了!   
  我来到一楼,看见阿呆在看电视,就过去和她聊天“怎么了,不走呢。还想喝啊?”   
  她说“好啊,喝吧,不过我想听你句实话,你到底怎么想的,让我有个底行不?”我说“怎么了,我不是说过了,我就那么决定的。不结婚,不要孩子,活到60岁没死就自杀。呵呵。”她说“那我如果能改变你呢?大学四年,你如果被我改变了,怎么办?”我说“好,那我就毕业以后再等你一年,你毕业了分到哪里我去哪里?如果改不了呢?”她一边倒酒一边说“那就算了呗,我们还是同学,朋友!”我们一起举杯“一言为定!干!”从来不喝酒的她,也扬脖干了一杯!那刹那,我分明看到她眼角的泪水!后来阿呆和几个同学回家了,我送故事回家以后,就和他们去打红警了。   
  阿呆不叫阿呆,名字里也没有“呆”字,只是谐音而且我总觉得她呆呆的,就这么叫她,开始她不乐意,后来就都这么叫了,她也没有说什么。就象大家都管我叫“大鬼”,我也没说什么一样。我和她彼此都很喜欢,但是处于她家庭的管教,和学业为主的基本教条,我始终没有和她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我们曾经一起聊天到很久,也一起去过七里屯那边的野地里采花。刚接到第四军医录取通知书的第二天,她的母亲就因为青霉素过敏永久的离开了我们,后来她快走的时候我去她家单独看她,我们一句话也没说。后来我就走了。因为我什么说不出来,人死不能复生,这话小学生都懂,节哀顺便,也是屁话。后来她告诉我,你知道我爸怎么说你不?我说不知道,她说他说‘这小子真怪,来了一句话不说,坐了一小时就走了。哎!’从那以后他就对我没有好印象。因为我当时还破世俗的染了黄头发,弄得人神共愤!   
  大一的时候,我们联系很密切,经常我要在学生服务中心那里的磁卡电话后面排近1个小时的队伍,只为了跟她说句话。他们电话一个中队用一个,还的喊。经常等得后面的阿猫阿狗比比车车。晶晶在广州也有了男朋友,说实话那个时候我还真就这么一个比较稳定异性朋友。   
  2000年寒假,照例我回去铁岭看了恩师,留下来吃饭的时候,老师建议我找几个同学来聚聚,我就找了6、7个,其中就有她,后来喝的挺高,打车送她回家,下了车,在楼下我们说了很多,当时我搂着她,她非常不愿意,后来我说要亲她,她就有点翻脸了,说你现在喝多了,我不想你这个时候这样。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不?我说怎么了,就亲一下,至于吗?她说你都领一个女的回家了,以为我不知道。我改变不了你了。算了吧!我愣在那里,直到她上楼了,我才一摇一晃的打车走开了!后来再听说她的消息就是和一个姓韦的西宁的小子处了,张老板听说了,就愤愤地问我是否要回老家的时候顺便教训这个兵坯子!我说算了,人家男欢女爱,有情人终成眷属,碍我们什么事情。是我不懂得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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