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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深圳不过如此-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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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真的忙,也许老公已经再次赢得了她的芳心。也许他们真的已经分开了,而她已经回了日本。前几天在大学,和几个同学听了“骂支那猪”的录音,我们的愤怒不已,几个同僚都用最恶毒的语言问候了所以日本人的主宗18代,我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不是我不想说。因为我眼中的日本人不是这样的,难道我真的错了,两个民族的仇恨将延续到何时?我当年豪言壮语的说过,“打台湾、打日本、打美国、打印泥。哥们肯定第一个报名。到时候杀光他们的男人,抢光他们的女人。死了也开心。”但是那一天真的来了,我想就不那么容易做到了!   
  故事和李言,依旧是我最铁的异性哥们,前些日子李言说她要结婚了,我还心疼了半天,她把男朋友的照片发过来,我一看是个外国留学生,马上要拿到绿卡了。我说“怎么了,才这么几天没见,就把自各嫁了,不等我了?”她说“不等了,你太花了,我等你肯定没好下场,我也不是非要嫁他,就是感觉他还不错,挺有缘分的。这不等你把关呢。”我说“让我把关,那我能说他好吗?有机会介绍我认识,我看看有我长没?”她说“你别恶心。”我说“什么啊?我意思是看看他在网络上找女人的时间有我长没?,想啥那?哈哈。别说了,我舍不得你,有机会我认识认识,我看男人可比你准!总之别象我就行。”她说“想你我就一辈子不嫁了。”我说“不嫁了,有些需要怎么解决啊?例如,需要人帮你扛个液化气,装个电脑,杀个毒!你是不又想歪了”她刚要发作,又说“你就学吴宗宪吧。没正经的。”我说“你不是不想嫁人吗?前几天还发誓呢,现在怎么了,什么让你做出了这么错误的决定呢?”她说“哪象你啊,那么自由,潇洒,想干啥干啥?我行吗?再玩几年谁要我啊,女的不把自己嫁了,你说她能干啥?创业啊?连给人打工都不爱要,创业还用想吗?现在这么稳定了。也该想想了。”我就没再说什么,确实,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中国就是这样,女人们嘴里说着不嫁人,不结婚,结婚多无聊啊,多没意思啊?到头来搞不好先结婚的就是他们。这其中的原因不是几代人能说清的。   
  故事就好多了,挺自由的,前几天还开了几天宝马车,风光了一回。我们什么玩笑都开,从男女生殖器到泌尿系统,从老公到婚外恋!我向她提出几次性要求,都被拒绝了,她说你要真来了,我就给你找个小姐,我花钱,你千万别勾引我。我说到时候就由不得你了,不信我快20厘米的SIZE,1小时的平均时长,胜不过你的老公!她说那你还是别来了。来了我也猫起来!       
  《深圳,不过如此!》51~65;     
  51“他还能来不?这都11点了,不让我们关门啊?”医院把门大爷不耐烦的说。   
  “都说在路上了,正来了,您别着急,今天他要是不来陪我,我非死了不可,这不,来了!”阿春是我从小的死党,同班同学12年,从小学到高中,大学又在一个城市,用他的话说,算是卯上了。   
  2002年4月29日,我高烧39度多,吃了几天的消炎药,一点不见好,就来东大医院输液,白天还好,经常有人来看我,到了晚上不让女生护理,女朋友就进不来了。结果阿春突然破天荒的说要来陪我过夜,这可是太阳打北边出来,可是来了以后,就知道,原来他是明天要采访全国足球甲B联赛开幕式,在我们东大体育场,正好明天可以不用起早赶车了。   
  “也不知道是你看他还是他看你。等个护理的等这么晚,赶紧的。锁门了”大爷念念叨道的关门。   
  他还算有良心,买了2瓶罐头,可我刚要吃,就觉得味道不对,以为是罐头的问题,结果一看,那边他把鞋脱了,整个屋子都充满了类似大粪一样的味道,空气都显得贼沉重,幸好屋子就两张床,他在屏风后面,否则,这个屋子的其他病号一定气绝身亡!   
  我说“大哥你穿鞋睡吧,照顾照顾我这个病号吧。”   
  “别跟孙子似的,我这脚一直这样,这些年你不也过来了,怎么现在不行了。”   
  “你这道行明显深多了,跟农药一样,熏人啊。求了,一会护士来了,以为我把大便拉床上了呢。不好!隔壁有水房,你洗洗。”   
  “洗你脑。爱死不死!”   
  “我操你大爷的,等你有这么一天的,我整死你!”护士进来以后没说什么,检查完了扔了一句,门窗都开着吧,通通风。我说哎!!   
  其实我也护理过他一次,那次他打篮球小手指头骨折,病虽然不大,却得动手术,那个时候医科大学附属医院人满为患,考虑他生活能够自理。病情略为轻,就临时加了张小的折叠床在重病号的病房里,看着一屋子不是刚做完开颅、出气多进气少的,就是浑身上下都是管儿,跟《黑客帝国》里的人似的,只有他小手指头包个布,大爷一样躺着。我就乐的快翻了,他说没办法,大夫说必须住院观察,看着他肿的跟火腿一样的指头,我就更乐的不行了!   
  我这辈子都和医院结下了不结之缘,从小就爱发烧,经常打针,偶尔踢球摔破了、眼睛累的充血了,喝酒喝到肠炎,就更平常了。对医院的味道,觉得很亲切。最喜欢去、也是去的最多的是东大医院,去深圳前,把牙修理了一翻,堵了7个大大小小的窟窿,又洗了一次。然后就是发烧,最后一次胳膊被电脑机箱划破,缝了两针,那次印象最深刻,刚划了以后就血留不止,怎么止都没有用,才发现可能伤的不浅,就马上去了朋友家附近的七院,这家我小时候就经常来打针的医院,如今已经面目一新,看了伤口,大夫马上开出了处置单,划价的时候我差点没昏过去,缝合费150,麻药费10元,处置费2元,这简直就是拿刀宰我。走。去东大医院。   
  到了以后值班小护士看了情况,说,你忍着点,于是真刀真枪的缝,不一会就好了,也没觉得怎么疼。我说多少钱!她说处置费5元,不多吧!   
  我说不多不多,早知道多缝几针了!!         
  52呤~~~~~~~~~!下课了。   
  终于下课了,我已经摆了造型在采矿馆大厅傻不愣灯的等了快20分钟,远处我看见她过来了,在这个“自古红颜多薄命,东大女生万万岁!”的校园,她绝对算是极品,身高170CM,体重100,魔鬼的身材,天使的面孔,比起那些魔鬼的面孔,天天使的身材,简直就是鹤立鸡群。那么瞩目,那么耀眼。什么还能使我移情别恋,一时间我还真想不出来。她走近了,很明显她根本没有看见我,但是我还是没有动,我相信她!就在她快转身的时候,她下意识的看了我的脚,然后马上看了我的脸,不怎么确定的看了几秒钟以后,她就跑过来了。   
  “我说没别人穿凉鞋了吗?你咋这么傻?”   
  “想我没有!”   
  “想拉!”她的眼睛已经红了!   
  “哪想了?心理还是生理!”   
  “都想了!你咋这么傻,咋回来了?”   
  “你过生日我能不回来吗?别说了,怪冻脚的,走,吃饭去!”   
  明天就是2003年4月11日,她24岁生日,也是我们相处3周年整。   
  吃了饭我就迫不及待的带她回宾馆了,推推闪闪的让她洗澡,马上狼一样的扑了过去,我们都很兴奋,毕竟我也已经快半个月没有尝过女人。两次以后我们都懒得起来,说了很多情话,她就睡着了。我就看电视了。过了12点,我把她叫醒,我说老婆生日快乐。她说谢谢老公,于是发起第三次冲锋。   
  答应的事情我一定做到,每年的生日我都会陪她,不论我在哪里!第一年也就是2000年在食为先,现在那家饭店已经换了N次老板,后来叫食为天了,现在可能叫小海鲜。第二年在她家,第三年在我家,今年本来已经不可能见面,但是这意外的惊喜让她很感动。尽管我走的仓促,连礼物也没有买。   
  没有人会相信,我们是相处了一年以后才经历了全垒打,跟那些认识一天,甚至几个小时的ONENIGHTSTAND相比,双方的纯罗曼蒂克,和相敬如宾可见一般。我们有很多机会,但是都没有发生。因为那个时候我太珍惜她,我觉得那样做就是破坏她的完整,她太美了!后来在2001年春节过后,我生日的那天,我们才真正的在一起。那天她哭的很凶,因为很疼,而且没有经验的她可能也很怕。很长时间她不能接受自己已经从一个小女孩变成了真正的女人。   
  一晃3年过去了,她曾经跟我说过,真爱只能维持3年,3年以后就没有爱了,有的只是责任,我说可能吧,看过《一声叹息》,《开往春天的地铁》,《我爱你》都能体会到那种被时间蹂躏的变了型的爱情,是多么残酷,多么乏味!我们之间也会吵,也会有分歧,有时候也吵的很凶,但是后来还是冷静下来,又走到一起,又相互理解!可能这就是责任在作怪,它可能不是爱情,但是它能反映真正的爱情。         
  53“向后转!齐步走!”国家二级裁判一声令下,双方队员入场了!   
  “立定!向后转!向观众行礼!队员握手!”在队伍第一个的我,先走向对面的对手,一边说友谊第一,一边一个一个的握手,那里还有我在代表东北地区比赛时候的战友,如今也成了冤家。但是我们还是彼此拥抱。互相祝福!!   
  小组赛6战5胜,我们以第二的身份进入8强,现在的对手就是当时的小组第一,唯一赢过我们的XXXX队,我一共打了6场比赛,进了9个球,上场比赛肌肉拉伤已经到了走不动的地步,于是下场,这场我的任务是吸引对方防守,争取上半场进球,因为我可能最多打45分钟。   
  集团的电台,和刊物的记者,都来了,有摄影机,有照相机。弄的跟大比赛一样。观众也前所未有的多。比赛异常激烈,我只有两次机会,还都被我浪费了,因为腿实在太疼了,中场的时候,我们1比2落后。而且我也要下场了。大家都对我们不抱什么希望了。结果在还剩1分钟的时候,另一个以快著称的前锋突破防守,奇迹般的打进了一个球。比赛因为天色的原因,直接由点球决胜!   
  离开赛场的时候,我很失落,冠军离我而去,射手离我而去,对手的9号进了一个球,现在比我多一个。天黑了下来,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昏暗了。估计巴乔94年搭拉脑袋站在那里,心情也就这个比样了!   
  赛后我们还是吃了庆功宴,因为我们队伍从来没有这么好的成绩,基本的功劳是我和另外两个新来的后卫,他们负责防守和传球,我负责进球。我们认为冠军就是我们的了,偏偏就不是,还是那句话,这可能就是足球的魅力!         
  54要说我为什么跟乾清花有缘分呢,6月29日,我们班吃散伙饭,地点就选在了乾清花,不知道谁选的,味道和价格都不错,一共32个人,3大桌,吃得到也融洽,只是考虑到这是散伙饭,大家精神总是那么压抑,兴奋不起来。   
  和张老板他们几个最要好的自然而然的坐在一起,物以类聚,人以群纷,能喝的当然在一块!因为我们桌女生比较多,所以菜对我们男生来说就颇显得丰厚,大碗喝酒,大块吃肉,都是东北人,喝的少了他不干吗!大家一点不含糊。   
  到了尾声,大家是哭的哭,笑的笑,闹的闹,小规模的感情纠葛也弄的有声有色,不怎么爱喝酒的人,也都弄得脸红脖子粗。后来我就和原来小猴的家属——阿齐,坐在一起,我知道她能喝,他也知道我半斤八两。本来谁都没怎么尽兴。于是一起喝!   
  我还记得去年这个时候,她带着同寝室的一干巾帼女英雄,怎么对小猴围追堵截,同样记得小猴在挨了她两个重重的巴掌以后,怎么面露肝色。   
  2000年,确实值得记忆,发生了很多事情,当然2000年入学的学妹学弟们,也各个英姿飒爽、顶花带刺。被我们称为“漂亮的2000届”,记得我说过,在招募学生会成员的时候,我们就对那个才华出众、品学兼优的秒秒明争暗抢,后来还是被小猴那“办公室主任助理”这更有诱惑力的职位,拢了去。再后来她们就暗地里交往,小猴经常分身乏术,一边要应酬阿齐,一边还要忍受秒秒撒娇。忙的不亦乐乎,160多斤的人,头一次减肥这么有效果。后来就更过分了,他和秒秒明目张胆的在校园里约会,散步。就被忍无可忍的女生联盟齐声讨伐。那天我刚从外面回来,一推门看见6个女生围着小猴,小猴可能是要出去还没来得及,就被围在离门不远的地方,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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