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不过如此-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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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肉麻了,太恶心了。怪不得你这么希望我们见面,你整我,她能相信都怪了。算了。我去解释!
后来事情就变成这样了,她说我早知道了,你那天睡了我看你钱包就知道了,里面根本没有我的照片,我就知道是阿拐瞎说了!放心,我没误会你。我说真对不起,还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她说没关系。我还是了解你一点的,哪天找你玩!听说你歌唱的不错。我说又是阿拐说的吧。他的话我劝你别信,她说不是啊!有机会见了!我说好!
48“喂,你好,”
“磨西磨西(喂),你好。”
“忙吗?中午一起吃饭吧!我又事情和你说。最近很少联系了啊?不想我?”
“不是啊,有想啊。那好吧,中午,西大门。一起吃饭吧。”答应的很愉快。
我挂了电话,把给她的信再次拿出来,看了看。里面除了4000块人民币,还有一个在沈阳春天买的挺漂亮的发卡,其实我欠她的钱不只这么多,我大致算了下,不算吃饭、开房间、路费和一般的花消,她净给我的,就应该有几千块,其中有港币、日元、美元和新台币,有些是留纪念,有些是零用钱。这些我都无法还。也没有必要去还。
快12点的时候,迈着沉重的步伐,带着沉重的心情,我走到了西大门,她早在角落里等了,一个眼神,我们走向饭店。到了以后我们点了彼此爱吃的大骨头、茄子。看着她还不知道一切的轻松。我先开口了“理加,这是给你的东西,等下你回去办公室看。我……我可能真的要走了。”
“啊?咿呀!不要ZIZI,为什么要走。”
“我信里都说了,你自己看吧。既然已经这样了,不要伤心了吧,吃饭吧。”
不知道怎么吃完了那顿饭,等我意志清醒的时候,她已经走了,我独自走在去售票的宾馆。泪水就那么淌着,可是我不怕,因为天也在哭泣。落在我脸上,掩盖了泪水,掩盖了我内心的苦闷,是对她的依恋,还是对公司的依恋,还是对这种生活的依恋,我说不清。总之那么长的一段路,在我脚下是那么近。
“小姐麻烦,明天早上6点30,深圳到广州,一张;明天早上8点40,广州到沈阳北,一张!”
“400元正好,其中15元手续。”
“给你,谢谢啊。”
雨越来越大,大到我已经不能继续沐浴,再这样走下去,路边雨达下避雨的人会以为我是神经病,自虐狂,我拐到肯德基,点了一杯热美绿,用卫生纸差干了脸上的水,又看了看怀了车票,深圳——广州,01车05号,广州——沈阳,14车99号!
老天还算开眼,给了我和兄弟们团聚的间隙,下午4点左右,雨停了,这在深圳很平常,有的雨一下就是3天,不大也不小,就那么淋,象女人的月经;有的雨一下就是1个小时,雨点大到吓人,象男人的精液。但是停了马上出太阳,就象台词一样“每当我穿着雨衣,我就戴着太阳镜,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雨,什么时候出太阳。”
哥几个买了10瓶半斤的白酒,觉得不一定够,又买了1瓶9两的,开始的气氛很和谐,可是后来就很沉闷了,阿佳走了,铁成走了,我走了以后就剩阿关和阿伟了,小牛还没有回来。我们4个喝光了所有的液体,连我准备带上车的几个一拉罐都被阿伟奇怪的发现并火速的打开处理了。到后来除了“干!”,“常回来看看!”,“别忘了深圳还有哥几个。”之外,就没有更多的语言了,大家都喝了超过自己很多的量,但是都没有吐,以前喝酒只要心情不好,怎么喝都容易醉,这次不知道是南方的酒养人,还是心情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快9点的时候,又下雨了。我们也哭了,但是这次是在屋里,没有雨水的遮掩,大家感情都真挚的流露,我知道他们倒不一定是为了我的离开,因为这着实不那么悲惨,我这种漂流的个性,搞不好个把月以后,怀念起深圳的生活,我又打道回来。他们为了什么,只有自己知道吧!
快10点的时候,在去往李言家的车上,我接到了理加的电话,“ZIZI,你在哪里啊?”
“我在车上,快到同学家,有什么事情。”
“可以不走吗?我可以帮你找到高薪的工作。不要走。”她近乎哀求。
“我已经决定了,你不会为了我放弃你的生活的。如果你愿意,我们还是朋友啊。这不是你说的吗。以后你想我了,可以找我。我号码不变。”
“真的是这样吗?你不会忘记我吗?哄度尼?(真的吗?)”
“放心吧,我不是因为你才离开,我有点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你以后注意身体,好好照顾自己。我们会再见面的。拜拜!”
“拜拜。”
49“麻烦开个房间,标准2人。”
“180!”
“少来了,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不是120吗?”
“你住几天?”
“就一天。”
“那就140,不能在低了。”
“好,140,给你。100元押金给你,对吧!”
“真是常客啊。”
“也不是,每年的这天都来。”
南胡宾馆,前台换了一茬有一茬,到头来还是那么难看。4月初的沈阳,已经不那么冷了,而且还有不大的风,穿着凉鞋,贯穿了整个三好街,大家都象看怪物一样看我,在我身边走过去的一对一对的,都看我的脚,等我回头看他们,他们也都100%在回头看我。看来北方人还不那么爱接受新鲜事物。车子是16点多到终点,整晚了1小时,还好不碍事。老婆晚上6点上课。8点下课。只要下课的时候,我奇迹般的出现在她面前,足以让她感动的昏在我怀里。
到了房间,洗了澡,放好了东西,就发了信息“晚上是不是上课啊?哪个教室啊?我妹妹找要去找你。快告诉我。”正看电视工夫,信息就回来了“采矿馆,106。她又干啥啊?你家人事真多。”我回“少废话,下课别走,在大厅等着。她8点到,先到先等。”
按耐不住寂寞,我还是杀向了我的母校——东北大学。
最近一次来,是春节时候。可能很少人能象我这样对母校充满眷恋,去年国庆节早上7点多下车,吃了丈母娘的早饭,本来应该睡一觉的,我还是去了大学。春节的时候,校区改建,本来就是过年,没什么人,路又都拆了,树木都枯了样的,到处除了残雪,就是黑土,一派死气沉沉,但我还是去逛了1个小时,还在校部上了个大号,零距离的感觉了母校的温暖。
现在已经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了。”昔日的寝室,不知道住着何年级的学子们,走过他们门前,发现门大致锁着,少数开的房间,里面乱的不象样子,电脑摆满了桌面,垃圾堆满了地板。
我的寝室门没开,否则我一定进去感受一下,怎么说也能钩起无数的回忆!
来到西门,那里新盖了大学城,美其名曰“大学城”,其实就是两幢新楼,给研究生盖的。随便找了个寝室,正好看到大学同学阿蒙,他看到我一点都不惊讶,因为就这样直接出现在他面前,打我去深圳以来,已经不是一次。他早就习惯了我的来无影,去无踪。随便说了几句,我说我辞职了,他说别盖了。没工夫搭理你,我还睡觉呢。我说哦。那睡吧。我上网了!
局域网还是那么爽,电影、音乐应有尽有,软件、段子一应俱全。要不是为了老婆生日,我肯定住这儿了。7点40左右,刚好看完《杀手LOEN》就马上冲去采矿馆了。还没有到8点,在106门口我发了信息“我妹妹到了,你还多久下课,她等你!”隔着门听见里面,嘀嘀嘀嘀响,知道她确实在这里。于是放心了。
50小牛在3月末走的时候,跟我承诺,最多两个星期;在我快走的时候,他说“请你再坚持最后24小时,24小时,我一定回去,看在党国的分上。”结果,6月1日儿童节那天,我正在老婆家睡懒觉,一个信息把我弄醒“我终于放出来了,隔离3天,咋样在家呆的,啥时候回来喝酒?”紧接着“你这个月的话费我交了,不够在说话,你的东西咋办,我们寝室要改建,我可能要搬,该扔的扔吧”我马上回“别闹啊,东西都很重要,有衣服、药、被褥、鞋,你说哪个能仍。你先转移吧,我再想办法。”他回“深圳都没事了,你还不回来啊?再过几个月又没好工作了。快回来吧。喝酒啊。”我回“这边有几个不错的我等信呢。搞定了我就回去陪你喝酒,你再撑几天。”
阿伟,从去年年末就一直致力于找工作中,现在他已经心如死水了,信息告诉我“再呆一个月,哥们就回长春!”我问“找到好工作拉,长春有吗?不会是汽车厂吧?”他说“不是,就是回家,和你一样,够了,想家了。”
阿关跳到了一家软件公司,薪水方面有所改善,房子还没有找到。整天催我回去喝酒,好象深圳会喝酒的人都死了一样。他告诉我“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你快回来,生命因你而精彩。酒店全打折,快回!”我说“别唱我教你的歌了,别说打折啊,免费的我们也不是没喝过,大惊小怪,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我正找工作呢。嗷嗷找!”他说“回来吧,这里的工作千千万,回来吧,这里的姑娘等你干!”我说“好哇!让他们洗干净屁股,我就回去。”
阿杰还没走,还是那个部门,还是那样的工作,每天忙的话加班到10点,不忙的话打星际到10点,5。1节、母亲节和儿童节都发了信息给我,也发了不少黄段子。我问他小芳怎么样,他回“和一个同事出去住了,有个广西的小子追她追的不行,常跟狗一样跟着她转。快回来吧,估计等你呢。”我回“算了,我就是问问,解解馋,有假期回来通知我。我们喝啊!”
阿佳就爽了,进了移动,可谓抱了金饭碗,我经常催他“我说你现在都负责服务器了,哥几个每月的话费你看看是不是给解决了。不用多,100就行!要不你把咱们免费信息多整200条,象杰伦大哥说的,象多少条就多少条,多好啊。”他就支吾说“不行啊,同志,有规定啊。能改我就改了,我自己还没免费呢!”我说“操你妈,你就辙吧,你们移动的都免费,谁不知道啊。你大爷的。最近有去新洲路没?”他说“有啊,回来吧,新洲路小姐多到车都进不去啊,一不小心就滋的一脸是奶,不用脚踹都赶不走。嗷嗷多,嗷嗷便宜。你回来我安排你。”我说“是吗?不错啊。还踢球吗?”他说“甭提了,都说我身体太单薄,这不嗷嗷喝酒呢吗?嗷嗷吃,他们说不到150,不让我上主力。哈哈!”
铁成一直没联系上,这人心大,手机没准都丢了呢,刚到深圳,身份证就丢了,之后是厂牌,再后来手机也经常丢,经常借我们的手机找他的手机,人却仗仪的不行。听说还在老家承德避暑,每天踢球、打游戏、喝酒。一晃也快4个月了,快乐的不得了。
刘小燕在网络上给我留了几次话,说“没想到你这么有刚,说走就走了,挺想你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见你。等着你带我去泡吧呢。”我回说“是啊,就这么有性格,喜欢吧。不过我现在忙啊,做了男妓,每天应酬太多,我现在陪别人泡吧都收钱,不过你就算了。呵呵。我也真挺想你的。”再就没回话了,估计相信了。
理加还是我最怀念的女人,这不用说,每当老爸老妈都睡着以后,我就在阳台上看天上的星星,我常想一个中国人,一个日本人,这样的结合除了陈真,还能有几对呢。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能有我这样的经历呢。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某个作家身上,指不定现在已经成了最热卖的记实传记了呢。我也只有把它放在心里,不知带到何时!想念她的撒娇,想念她生气大哭,想念她在我身下夸张的兴奋,想念她的冷漠,想念她的身材。也许以后真的能在书店买到她的写真,但是我又能对谁大喊“看,她曾经是我的女人!”他们会相信吗!在看了电影《hollowman》和两个续集以后,我常幻想能变成透明人,这样我就可以看见她发生的一切,看她的老公怎么爱她,看她都怎么学习AMEI的歌,看她有没有学我买给她的HSK,看她是不是真的那么忙。也顺便看看她老公有没有象她这样的外遇!从我回来,我们没有再联系,也许她已经把我忘了,也许她有不小心把我电话搞丢了。也许真的忙,也许老公已经再次赢得了她的芳心。也许他们真的已经分开了,而她已经回了日本。前几天在大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