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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5377-悉尼的中国男人-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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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已成了历史悬案。一直到现在我也没弄懂是不是我这横死一条心的话反而起了作用,反正当时杰姆斯听了我的话反而他好象吃软饭一样软下来了。他笑嘻嘻地说,陆,我已告诉小平张,我们有固定的供货商。暂时不需要新的。    
          
    张小平虽然被我击退了,但两座T恤山的问题还是存在。杰姆斯仓库里的大量积压的T恤可能很快被他老板发现,我仓库大量积压的T恤也急需变钱。杰姆斯的老板不知道堆积起来的T恤是因为我和杰姆斯桌子底下交易造成的。    
    我还是决定再请杰姆斯吃一顿饭,和他就我们的生死存亡问题好好谈谈。    
    那天我和张老板老婆在唐人餐馆请他吃饭。杰姆斯很久没见张老板老婆,他一见就跑上来抱住她,连连说想你。    
    吃了一会,张老板老婆去厕所,杰姆斯望着张老板老婆扭来扭去的臀部悄悄对我说,陆,我以为你们Finish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说我和张老板老婆完了,我就问为什么。    
    杰姆斯摊摊手说,这很简单嘛,一个女的不出现,换成另一个女的出现,这就是为什么嘛。     
    我明白他指的是我上次带阿三老婆去他公司,而没带张老板老婆去。我笑着说,你不懂中国人。我告诉你,不要说她不出现几个月,就是几年不出现也不存在Finish的问题。我们中国人以前文化大革命听说过吗(我中学学到的英文culture revolution这时用上了)?没听说过吗?那么chairman mao听说过吗?好,就是这个主席毛的时候,我们中国的夫妻两人为了主席毛一个东一个西十年,每年只有一次在一起,也没有离婚的,也照样生孩子。    
    杰姆斯听了摇摇头,他说他听不懂人民怎么可能为一个总统作那么大的牺牲。按他的西方观念,应该是总统为人民作牺牲才对。    
    我很想把东方主席和西方总统不一样的道理好好说一说,但这时候我自顾不暇,我就简单说,主席毛那个时候,很多故事的,你这辈子都没听说过那么精彩的故事。    
    我这样说的时候,张老板老婆回来了。她看了一眼我说,小陆子,你想给他上政治课?你忘了你今天为什么来了?    
    我说我知道。张老板老婆复仇似地说,你知道什么呀,小陆子,好事到你手里就搞坏,然后就怪人家不好。    
    我没想到张老板老婆这方面的记忆力那么好,那天吵架的事记到现在。我就没好气地说,你又来了是不是?那你来说吧,我不说了。    
    张老板老婆用鼻子哼了一下说,我来说就我来说好了。说完她一扭身子坐近杰姆斯说,杰姆斯呀,订单再不来,我们就倒闭了呀。你要救救我们啊。    
    杰姆斯拍拍张老板老婆厚实的背,文不对题地说,你真是漂亮,我们有多长时间没见面了?    
    张老板老婆做了一个睡觉的动作说,杰姆斯,e on,我最近一直睡不着觉,那么多T恤都在梦里飞来飞去啦。    
    张老板老婆说话真是没什么逻辑的,睡不着就不会做梦,做梦就表明睡着了,这连小学生都知道的逻辑关系张老板老婆都搞不清楚。但杰姆斯对逻辑好象没什么感觉,而是对张老板老婆的睡觉有兴趣。他说,就为几件T恤睡不着了?有这样的事吗?    
    杰姆斯真的不能理解我们会为了几件破T恤搞到睡不着觉。相反张老板老婆也不理解杰姆斯怎么听了会表示奇怪。我就插进来解释说,我们真的看到山一样高的T恤睡不着啊,杰姆斯。    
    杰姆斯认为这事也不用睡不着,还是有解决办法的。我马上敬酒求高见。杰姆斯就提出一个使我处于不败之地的办法。他说,陆,去做和别人不同的T恤。    
    我一开始没听懂,T恤有什么不同的?不就是一个头两个袖,难得还有两个头三个袖?但后来杰姆斯解释了一下我领悟了。    
    杰姆斯的意思是现在大家做的都是普梳T恤,都是便宜货,价格谁都知道。如果我们工厂能用精梳布做T恤,做高档T恤,做出来的T恤就没人可比,价格高一点,杰姆斯也可以对他老板交代了。    
    这一顿饭吃得值了,我握住杰姆斯的手说,杰姆斯,我马上出发,去中国联系精梳布。    
    杰姆斯也握住我的手摇了摇说,等你的好消息。    
    张老板老婆看我们两只手握在一起,她也加上一只手说,陆的中国之行回来,我们的新生活就开始了。    
    我连忙说对对对。我怎么也没想到我这次中国之行会产生的是杰姆斯和张老板老婆的新生活。


《悉尼的中国男人》第二部分悉尼的中国男人(二十五)

    机票订好了。我说要和杰姆斯具体谈精梳布事宜,英文好的阿三老婆就名正言顺跟我去了。    
    我们一走进停车场,我已有点迫不及待。我的手勾过去勾了她的腰,她马上回头看看周围;轻轻一笑说,真大胆你哦。我色迷迷地在她弹力很好的臀部按了一下,同时按了一下遥控,车嘟地一声,阿三老婆啊呀一声跳。我笑起来说,喂,你不是久经沙场的吗?阿三老婆白了一眼我,也捏了我一把。这种无声胜有声的一眼和一捏令我心花怒放。二话没说我就把车直接开进了一家汽车旅店。    
    钥匙一开了门,我就迫不及待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上来吧上来吧。说完我对自己怎么也会说出上来吧这样的话很吃惊,张老板老婆不在,我就成了张老板老婆。看来历史上没伟人会产生伟人,没张老板老婆会产生张老板老婆。    
    阿三老婆站在那里说,上来什么呀,我们坐一坐,说说话。    
    我说,说什么?    
    阿三老婆说,你要回去多久?    
    我脱了一半的衣服敞开着胸,有点扫兴地说,要是说说话就不在这里说了。    
    阿三老婆说,那我们到海边去。阿三老婆笑着给我倒了一杯开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开水。    
    我在她倒开水的时候冷静了一点,想起来眼前不是张老板老婆而是阿三老婆。张老板老婆要是到了这种时候,就象打铁一样,一锤就是一锤。阿三老婆是要先来冬瓜汤和老鹰捉小鸡,很多前奏的。    
    突然我的电话响了,我想一定又是张老板老婆打电话来追踪了。我真是好象当年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前面有阿三老婆冬瓜汤堵截,后面有张老板老婆电话追击,革命怎么那么难哪。我拿起电话没好气地叫了一声hello。    
    张老板老婆在电话里急急忙忙地说,小陆子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你在开车,我就想问你中午回来吃饭吗?    
    我没作声。    
    张老板老婆又自言自语说,那我就自己吃了。张老板老婆听我没声音,又说,小陆子,到了杰姆斯那里,你叫阿三老婆凶一点,对这种鬼佬不要客气。    
    我说,行了行了,我们很凶的。    
    我挂了电话,情绪也没有了。我就对阿三老婆谈起工作来,我说,我走了,厂就交给你了。    
    阿三老婆瞪大眼睛看着我说,不是老板娘不走吗?    
    我眯起眼睛看着她说,正因为老板娘不走,所以我说这个工厂交给你了。    
    阿三老婆听了,想了想,笑笑说,为什么那么相信我?    
    我深情地看着她说,是啊,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相信你,我心里就你一个。    
    阿三老婆听了也深情地看了一眼我,独自走到床边,一件一件宽衣解带。    
    我看住她说,你这干什么?    
    阿三老婆轻轻地说,要走了,留个纪念吧。    
    我马上要坐飞机,听了这种话突然怕起来。我说,留什么纪念嘛,我很快回来的。    
    她没理我,最后一件衣服滑落下来,露出很好看的身材,腰很细很象蛇。她向我招招手,然后慢慢仰天倒下去,动作就象慢镜头电影一样漂亮。我站着看呆了。阿三老婆等我半天没上来,就扭转头指示我说,不用怕,把电视打开,我看着电视就不会象上次那样咬你了。    
    我听了心里很不好受。本来这是双方自愿双方开心的事,现在却变成武松打老虎一样,她看她的电视,我忙我的活,这又有什么意思呢?我走过去,坐在床边,拍拍她说,今天我也不是很想。我们走吧。杰姆斯还等我们呢。    
    阿三老婆仰头看着我说,刚才你还饿死一样的呀。怎么啦?真的没关系的。我看一会电视,真的没事的。说着她坐起来帮我把衬衣从皮带里拉出来,并吱的一声拉开了我裤子的拉链。    
    我想既然这样了,那就成全她吧。我趴到她温暖小巧的身上,但不知道怎么搞的,忙了一阵,生理没有反应,心理反应倒上来了。我想女人真的不得了,她们一旦喜欢一个男人,居然不管自己痛苦还是痛快,只要男人痛快就行。我在她耳朵上轻轻说,感觉到了吗,真的不想。    
    阿三老婆就低下头去说,让我帮你一下。    
    我拦住她的头说,不要了,很脏的。    
    她二话没说,擦也不擦,就张开嘴巴。    
    我真是好矛盾啊,一方面是生理舒服,另外一方面是心理不舒服。我闭了一会眼做一会神仙,又睁开眼看她一下,我看到她的头在我两腿之间一起一伏,节奏明快,十分卖力。我不忍心了,一下子推开她的头说,真的不要了。说完我把我的东西收进去,拉上拉链。我紧紧抱住她说,你真是一个好女人啊。


《悉尼的中国男人》第二部分悉尼的中国男人(二十六)

    飞机起飞的那天张老板老婆、阿三、阿三老婆都来送行。    
    阿三说,一路顺风。    
    张老板老婆说,钱藏藏好。    
    阿三老婆说,到了就先打电话,老板娘会挂念你的。    
    我会意地点点头。我发现一个男人出门,有两个女人挂念心里是很舒服的,特别是其中一个女人不能明着挂念,只能暗挂念时,心里就蜜一样甜。     
         
    飞机准时降落在我的家乡。家乡由于发展凶猛,又加上下雨,所以给人到处是水泥和泥水的感觉。据说很多回去的人对此很有意见。不过我倒觉得这很正常,任何一个国家,包括美国日本在发展中都会碰到一边盖房子一边下大雨的情景,这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来接我的是我全家。爹妈大姐小弟。由于篇幅有限,我就不讲见面的细节了。总之我们相互看看脸,看看身体,都说没什么变化。当然谁都知道几年下来每个人自然变老了。比较特别的是小弟几年不见突然长成一付海派样子,一开口和我谈的都是美国日本甚至宇宙的事。在的士中他问起我工厂有多少人?我工厂一共十几个工人,这在澳州已规模不小了,但我怕这里的士司机听了笑话,我就鼓了鼓气加了一倍说,不多,三十六七个吧。小弟一听马上郑重其事地说,二哥,你要出去谈生意,千万别说你只有三十六个工人。 我听了奇怪说,那我应该说多少?小弟说,五百人差不多了。我听了叫起来说,要在外国有五百工人,那吓死人了。你知道五百人是什么概念吗?小弟说,那你就减一点,三百吧。我说,不行,人家要是出国考察过,一听三百就听出我吹牛了。你不知道,国外三百人是多大一个公司啊。小弟听了笑着对大家说,看看啊,二哥出国真的出成澳戆了。我说,澳戆是什么?我小弟说,澳戆都不知道啦,真是一个澳戆。我说,你是说我们澳洲来的人傻吧?小弟笑起来说,你那么认真就是傻了嘛。我们这里是这样的,你听好了二哥,你先把数字说大,说五百,然后让人家去砍。他大胆砍一刀,砍去一半,你还有二百五。二百五总比三十六好听吧?我大姐听了说,是的是的,我昨天买一只皮包,开价一百,我就砍了五十。我付钱后还后悔,应该砍它八十。我听了很奇怪说,那不是乱来?小弟说,乱来?哈哈哈,所以我们叫你们澳戆嘛。那个的士司机帮小弟说,这位小师傅说得对的,这里做生意全这样。你要老老实实做,你就是赣卵。    
    我后来在实际谈布时真的体会到我小弟的话有道理。我开始跑的几家公司听说我只有五十个工人(我已从三十六加到五十人了),公司领导连饭都不请就叫我走人了。后来由我小弟代我说话。他叫我穿了名牌西装不要说话,他把我的T恤厂吹得连我都不好意思听,这样对方反而很敬重我叫我陆先生陆老板了。    
    不过我的适应性还是可以的。很快我就从不习惯和不好意思变成吹起牛来不打草稿了。有一次去酒吧,和一个美丽的酒吧小姐聊天,我都不说我从澳州来。我说我从美国加利福尼亚来。其实加利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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