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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1833-17岁 我在美国当"政客"-第7节

小说: 1833-17岁 我在美国当"政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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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来到我曾经朝思暮想的美国东部,却又不断拿它和我熟悉的加利福尼亚比较,或许有些可笑吧,之前的我是多么不情愿去加利福尼亚,可算“熬”出头的我却又是如此的迷恋加利福尼亚,我这算是什么呢?      
    这一路乘车,始终觉得路途漫长。不知道究竟是因为糟糕的交通堵塞延长了距离感,还是这相对陌生的环境让一切变的枯燥无味。      
    车上似乎只有我在沉默。别人都在有说有笑。或是抓紧时间认识新朋友,或是就地开始政治讨论。当然,个别的在讲学校里的奇闻轶事,有的在讨论兴趣爱好,有的在介绍喜好的事物等等。对话之中时不时地听到好像很敷衍的附和。我又是无奈地笑笑,不知道这一切大家都为了什么?      
    我第一次开始怀疑这次来参加“青年美国”活动我能得到什么。有人可能会说我不够外向,不够社交。我倒是没有往这个方面去想。我开始意识到自己还不够“美国”。别人尖叫欢呼的时候我只会笑笑;别人卖力地聊的时候我喜欢冷静地看看窗外,想想我看到听到的;别人没心没肺的,我总要“顾虑再三”。      
    我在美国的这些个时间,有一些从中国过来的同学和我说:“你就不可以放松一点吗?何必呢,他们怎样你也怎样啊!”我始终傻笑:“何必呢。顺其自然,疯也就疯了,疯不起来该怎么着还怎么着呗。干嘛非得被美国人俗化了呢?”说来我的美国同学们确实很有意思,大事小事都要庆祝一番;大成就小成就也都要欢呼一下。按照很多国人的说法,美国人就是爱大惊小怪。可是我在美国读高中后,我感觉他们对任何小成就的鼓励是使他们的学生不断进取的原因,或者是他们的信心的来源。这种大小事常常鼓励的做法,在我们看来可能很不能理解,但是这不是很符合人性吗?我陷入一阵阵的沉思之中。车窗外景象不断,我的思绪也一直未停。无聊中期待下一个兴奋点的出现。      
    


第一部分:来自“青年政治家基金会”的邀请美国的怀念 加利福尼亚州的思念 4

    我们在波托马克河(Potomac)的桥上就可以看到乔治城大学的那几个高高的建筑物了。我正在走神,只听全车人又是鼓掌,又是欢呼,我才意识到,刚才我们的领队——RA(负责我们生活的员工,相当于班主任或者夏令营的领队角色)肯定是告诉大家我们快到了。对于我来说,没什么陌生的,固然也没什么新鲜的。      
    这不是我第一次来乔治城大学。说实话,我当时的心情的确比较沉重,不大高兴。这一切又是这样的熟悉,一点儿兴奋的感觉都没有。没有看到有意思的人,没有看到有意思的事情,有点无聊。在过波托马克河的时候,就已经可以感受到首都的政治氛围了。桥上的华盛顿特区的区旗和美利坚合众国的国旗同时飘扬。什么叫政治气氛?这就是政治气氛。      
    这次看到的华盛顿和我记忆中的华盛顿有很大的不同。前面我已经说过我感觉自己和华盛顿这个城市间的种种联系,或者说是缘分吧。而这种缘分,是在对华盛顿的好感上建立起来的。竟然连华盛顿的英文简称和我名字的首字母缩写都是一样的。第二次来到乔治城,想用所看到的东西来帮助自己拼凑四年前这里给我的记忆,可是却发现看到的东西都是我所不曾熟悉的。      
          
    进入校区后,看到的便是一些很醒目的涂鸦,都是“HOYA”这个“HOYA”那个的,后来才琢磨明白“HOYA”就是代表乔治城的一种符号,如果不是一种口号的话。      
    车到目的地刚停下,瑞安(Ryan;我们的领队之一)对大家说:“你们可以去食堂吃饭,我们知道航空公司的饭很难吃!”大家又一阵欢呼……木讷的我没有急着找自己的行李,我环顾四周,却感到有点迷失。我是曾经来过乔治城,感觉回到熟悉的环境或许应该得心应手吧?可是当时经历的一切,让我感觉自己和周围那些初次来这里的同学没有任何区别。是我的记忆出了问题,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同学们四下散开,各自拿着行李去该去的地方了。我还磨磨蹭蹭地在找感觉。搬下了自己的行李,坐在自己的行李上,像是一个迷失在花花绿绿城市的打工仔,却又像一个没有见识过这一切的孩子。乔治都已经放完行李回来了,他问道:“伊恩(Ian,我的英文名字),干嘛呢?还不赶紧去登记?”我看了看他,好像才睡醒似的:“哦……”我拖着一部分行李去找落脚的地方。走着走着,我竟然朝箭头指示的相反方向去了……我走错了。回过头来看,大门就在“灯火阑珊处”。同学们对我致以“幽默”的微笑,我一阵大笑,拉着行李走入JSA的大门。JSA的生活开始了……屋里的行李摆得到处都是,我一头雾水。敢问路在何方?只因路不在脚下。    
    旁边的屋子里的一排人,一列队,还有最后面给照相的流程只让我联想起了两件事情:在美国入监的过程,或者是……领救济的过程。等我准备好去走这过场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基本没什么人了。我刚进门却又把手上尚未愈合的口子弄破了。这人不顺的时候确实喝凉水也会塞牙的。后来我又四处寻找签字笔,最后从利昂小同学那里“掠夺”到了一杆笔。过程“简单”,只因我在美国已经习惯了如此的程序。先是我签字,查到我的注册有效,给我胸卡。胸卡上面有我们项目的标志、我的名字、我代表的地区。我代表的地方写的是我在加利福尼亚居住的城市,而不是中国北京。    
    我在项目开始前还特意和他们提到过这个问题,但是其结果是显而易见的,不了了之。主办方送给每人一份文件包,叫做“欢迎文件”,里面都是一些基本的注意事项,诸如第一周的安排、乔治城大学的地图和周边设施等等。      
    向校方缴纳50美元的钥匙押金。紧接着就要交作业了。之前提到的“国会作坊”要求在来到乔治城前做好关于10个题目的研究,作业形式即为对每个题目写一份相关文章。下午最后一项活动就是照青年政治家年鉴的照片了。照片历来不是我的经典节目。洗出来的结果不是面目狰狞,便是“深仇大恨”。不管怎么说,了事之后终于可以走了。      
    我拖着自己的行李在形如迷宫的楼群里走来走去,终于看到要寻找的住地——肯尼迪楼的方位。才要奔那儿去,后面又来了一群人……我猛然意识到刚才自己多么白痴,在机场和车上看到的不过是这一期活动中的很少一部分同学。我刚要迈步,耳边竟然听见有人叮嘱我们“19:15务必到盖斯顿厅去参加‘前期培训’”。我看看手表,已经18:30左右了。估计饭是没戏了……连碰带撞,我总算把自己的行李拉到了肯尼迪楼。在大楼门口领到一个小包,里面有门卡,有钥匙,还有个临时身份证。楼内,时不时会有同学向我问好,毕竟都是以后要在一起生活三周的“政治家”,“礼仪”自不会少。但是我们混时间长了就“原形毕露”了,什么礼仪,真是越来越少。      
    在一楼等电梯的时候,后面一个亚裔女孩儿看到我的护照,说:“你是中国人?”“是啊,”我答道。我的大脑在高速处理着很多数据,根据我看到的她的那张脸,不像是中国人,而更像是东南亚人。我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只好胡乱说了一句:“你也是?”她遥遥头,“我是越南裔的。”她还以为我是从中国特地飞来的呢,我说不,我这么多行李是在美国生活了一年的结果。    
    


第一部分:来自“青年政治家基金会”的邀请美国的怀念 加利福尼亚州的思念 5

    接着就是像别的美国同学一样吃惊,追问我是从美国什么地方来的,听到加利福尼亚之后更是羡慕。这个女孩儿,就是后来我们杰尔维斯教授(Jervis)的美国外交班的同学维尔(Vel)。找到了我住的房间。发现房门外面贴了包括我在内的三个学生的名字,我们都是来自加利福尼亚的学生。另外两个同学是从加利福尼亚桑塔芭芭拉市(Santa Barbara)来的。我一看名单就觉得完了,我以为一定是在大巴上坐我后面的那两位。那两位侃的我有点晕。想想和这样的人住三个礼拜,有点想哭。一看屋子里面没有人,估计是都已经奔盖斯顿厅开会去了。我把行李好歹一放,和门外面的一个领队问了一句,就直奔盖斯顿厅而去。初来乍到,我怎么找到的?跟着人群走呗。      
    一路即使不算风风火火,却也和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新奇。在去盖斯顿的路上,有一段儿有个很大的坡。在吃力爬坡的同时,我又回想起了四年前的一些记忆片断,虽然模糊,却也那么熟悉。记忆中的红砖,老楼,还有那些树木花草,我越来越自在,感觉找回来了。我想起四年前的那个我了,记忆中的乔治城也正是眼下的乔治城。      
    美国西部“上岁数”的东西很少。所以,不光是我,和我一同来自美国西部的美国同学进入乔治城的主楼之后都觉得新奇。古旧的建筑里面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威严和古老的氛围。不知道从我身后什么方位飘来一句话:“这里面闻起来像教堂……”这座建筑给我的感觉正像这话说的一样。      
    盖斯顿厅和它所在的主楼足以代表乔治城大学的悠久历史,只因了那直截明了的岁月的痕迹。我心中对1789年建校的乔治城怀有深深的敬意。在美国东部即使有更多的地方可以看到这个国家的起点,但是对于这样一座几乎是在美国建国的同时建立的学校,我们总是要不自觉地整理衣服和打起精神,提起那心底的景仰。      
    我是可以从记忆里找到盖斯顿的,但是前一次仅是路过。这次有机会坐下来,却有点吓到自己,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好。同学中我谁都不认识,只能随着人群坐下来。自己坐在了第一排很靠边的一个位置。有意思的是,毕业的时候我坐的地方和这个座位恐怕只有不到1米的距离—在这个座位的后面。已经记不得是谁坐在我的右边了,只记得左边是杰伯(Jeb ),再左边是乔西(Josh)。杰伯是长的很像个正人君子的家伙,而乔西呢,这个家伙在开始几天几乎不正眼看人,好像很有敌意的样子。不过后来,我们三个的关系还算很有意思,也没少在一起闹。或许都是来自西部的原因吧?      
    杰伯来自美国西部,但是是来自华盛顿州,就是和加拿大在太平洋岸上接壤的那个州,前面说到的西雅图就在这个州。和西雅图南北相望的,就是加拿大那一侧的风景秀丽的温哥华。杰伯家就住在西雅图市郊。而乔西呢,来自加利福尼亚的圣路易斯欧比斯普(San Luis Obispo),很小很小的一个城市,但是知名度在加利福尼亚,至少在南加利福尼亚还是不低的。原因之一是风景似乎不错,其次是有一所加州综合理工州立大学(Cal Poly)。这个大学在加州的名气还是可以的,固然不能和常青藤比,但是在加州也还算是比较不错。全称其实是California Polytechnic State University。杰伯不知道圣路易斯欧比斯普在什么地方,而乔西也是想不出别的办法来形容,因为除了那所大学似乎就没别的可以提及了。总而言之,此后我们三人的快乐日子是搞笑不已。    
    去盖斯顿厅我连笔记本什么的都没有带,十分轻松。杰伯依然是坐不住,乔西还是斜眼看人……。我们发现会议时间竟然长达两个小时,台下学生反应出奇的一致,出门后破口大骂。我坐在那里,感觉是迷惑的。因为一切和我想象的是那么不一样。虽然此时我不曾对远在北京的家或者对加利福尼亚有何思念,可是眼前的一切,并不让我觉着很舒服。      
    当晚的项目介绍远比我想象的要轻松,具体说了些什么我当然很难记清楚。只记得所有的领队和项目负责人依次上去做了简短的介绍。可能是我还不够美国化,对“权威”的感觉还是产生了距离,忘记了我的美国朋友是要把一切都弄的很轻松的风格。如果说当天晚上记住了些什么,那恐怕是国会专题辩论课的先生—“国会”辩论活动的负责人大卫·麦泽拉(Dave Mezzera)讲的话。大卫·麦泽拉十分平静地告诉我们:“许多年前,有一个年轻人站在我身前的这个地方,认真地对他的一年级新生朋友们说:‘请选我为一年级的学生会主席吧!’结果,他赢得了选举,虽然他没能当完四年的主席。而这个人,就是克林顿。”麦泽拉先生接着说:“你们环顾一下你们的周围,坐在你们四围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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