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你怕了吗-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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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经历生活。”他说,“这话你不觉着恶吧?”
“还好,因为这是你说的,相信你把自己规划得辉煌得一塌糊涂,并且对我而言不管你做什么回答,你每次都把问题回答得稀奇古怪。”
“这跟你办事情的结果是一样的,没有预知答案,你自个儿也搞不清楚你能把一件事情办成什么样儿,你说呢?”
“咱们之间要没新鲜感了估计就玩完了,你觉着呢?”
“除了新鲜感你记不记得一个叫习惯的东西?”
“记得,我明白,”我乖笑,“我们变成习惯了就结婚,变不成习惯就分手,是这意思吧?”
“差不多。”他不停地点头,不停地点头,没把我高兴死,我不知道我怎么傻子似的高兴成这样,肖亮两个字摆在我脑子里,我甚至就不知道是结婚还是分手两个字吸引了我。
我的眼前一亮,新鲜玩意儿来了,千千跟一个男的从我们眼前穿过。
色狼跟千千!
我说有色狼在绝对没好事儿,计飞宇你带手机没?
“没,在充电。”他看戏似的看着我。
该死的手机全充电,我做了一个要自杀的动作,对他说:“我负责跟踪他们,你上前边电话亭去打110!咱们在食堂门口集合!”
“你别这么紧张,大白天没人把你宝贝的千千给吃了,先搞清楚状况再说,再说千千了也是个大人,你就这么冒冒失失地撞过去没准儿把事儿搅糊了。”
“也对,”我认真地点头,一时没明白他什么意思,“那么你去跟踪,我来打电话。坏了,万一他们不去食堂那儿,到时候你用什么联系我?”
“脑电波行不行?你去吧!”他笑着敲了敲自己的脑子。
我边跑边往兜里摸,啥也没摸到,立马就折了回来:“我没钱!”
“打110还要钱”,计飞宇笑,“咱回去吧,吃饭去,省省力气,别折腾了。”
“千千咋办?”
“你是她娘?”他不答反过来问我。
“不是。”我傻啦叭叽认认真真地摇头拒绝接收这个没心没肺的女儿。
“那就结了!”
“行,吃饭,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吃饱了再说,到时候先了解敌情再一起——”
“打入敌人内部!”计飞宇跟我附合道。
第三部分避免相看两相厌
因为计飞宇瘦了,所以我们一天吃四顿或者五顿,桌子上时不时地刮起龙卷风,我连回忆饥饿感的机会也不可能再存在,就因为有计飞宇在。
“对了,你觉着我这人有没有出息?”我忽然问道。
“除了吃饭,其它地儿你都挺令人担心,但又不得不相信你本事,20年了也活得挺有声有色。”
“就是,我娘要能有你一半聪明,我们家就安静了。”在家里,我跟我妈吵飞了,我爸总在紧要关头喝口茶像老爹似的徐徐地吐出一句非典时听得中毒的话——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这让我对于改善家庭关系这点心灰意冷,哀莫大于心死。所以我从家里离家出走滚到学校里有了目的——避免相看两相厌。我爸的宗旨是两个女人的战争要停止得靠一个男人,而这男人能做的就是……去死。他搞错了,如果打架的两人女人是情敌关系这点似乎有可行性。
“回去了我得好好审审千千。”我说。
“问问还成,不要总这么抓狂,毕竟是别人的事儿,你管太多不太好,关键时候给人帮帮忙,做事情不能总这么毛毛躁躁,迟早被人说成小孩儿。”
“有道理。”点头如捣蒜。
“你很关心千千。”
“怎么?”我看他一眼,脸上写着——你想怎样?
“有原因?”
“你没觉着她长着一幅林黛玉的德性?”
“有点儿,你说过你们全当她不是,你还说过她典型的……‘外柔内刚’。”
“前一个男朋友跟她分手以后,她没命地看书,简直就是奋不顾身。”像我,让人甩了,也看书,但是不拼命,还是跟东瓜一块儿吹牛,捡钱过日子,各人还是有各人的性格和脾气,选择面对生活的方式不同。
“明白!”明白是我常说的,我搞不懂的东西他说清了,我就是两个字——明白!
“你这么看着我干么?”我又问,他的眼神挺奇怪,我又不是什么宝。
“你把管闲事的工夫放在学习上,没准能考上研或者做个嫁不出去的大龄女博士。”他笑了笑。笑了笑表示玩笑。
“见鬼!”我也笑。他听我说我在自习室待二十分钟连问我在做什么他也说见鬼。实际上其间有十分钟我还在睡,有一分钟在喝水,有另外一分钟在翻书,找笔和作业纸,有五分钟在厕所里,有一分钟我在看题,看完后就收好了书包在最后两分钟倒记时。
“你很善良。”他说。
“那是,我有一颗金子般的心。”
“你的主意是不错,理想也挺大,心脏那么大一块金子,看样子我必须研究一下让股票往死里涨才行。”计飞宇笑。
“好吧,算你说的是实话,但是一朵奇葩就是等着你发掘的!”我对着喝饮料的杯子照镜子,跟上回比又肿了些。
“传奇!”他也给我一语惊人。
“传奇个鬼,我发财了演给你看什么叫真正的传奇。你最好别跟我分手,否则你就错过了!”
计飞宇狂笑,“分手这件事情目前不会影响你。”
我看着这双堆起笑的眼睛,里多了点儿东西,想是发现了或者察觉了什么,他不问,我也不打算说。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一件事,我却对谁也说不清楚。
第三部分你要有婚外情也不管
千千照我说的对电话里的肖亮说过一次“她死了”摔上了电话,拔了电话线。
我再怎么把自个儿搞得怎么神清气爽,肖亮的事儿仍然搞得我焦头烂额,我暗恋他,我初恋那会儿不来,我失恋那会儿不来,我遇上计飞宇之前不来,早不来晚不来……一想起来我就头大。
脑子里乱糟糟的,头发抓乱了也不知道。计飞宇一看,“你上周口店去了还是遇上印第安人了?”
我还跳草裙舞呢,我懒得跟他打哈哈,明明白白地说我……撞见鬼了。
“真直接!”
我问计飞宇你以前的女朋友做什么的?
他说这你也知道。
我说我又不是白痴,谁相信你这么纯洁,我脸上又没写傻子俩字儿。
“写了也不是给你看的。”我又加了一句。我就是傻我也只能让我娘知道,她是不大可能嫌弃我的,毕竟我们她掉在人间的一块肉。
计飞宇笑着说她出国了。
“你爱不爱她?”
“爱。”
“现在呢?”
不作声。沉默就是默认,默认就是……爱?
“原来是这样!”我笑,鼻子酸了,搞得也挺心酸。
“怎样?”
“她出国了。”我也说,接着笑了,“你现在当着你老婆的面说你爱你前妻,这该不会太过分了点儿?”
“你反应好像慢了一拍!”
“没一拍,顶多半拍!”
“这件事情你必须明白如果丧失了,在我看来是找不回来的。”
“意思就是她要回来了你们不可能旧情复燃?骗鬼的吧?!”
“分手的情人复燃的原因很多,是情的实际上不多。”
“你怎么能这么说……虽然这是事实。”
“谎话不能随随便便说的,容易骗着自个儿。”
“你太坦白了,你坦白得……”我原本想说叶子那句一只坦白的鬼来着的,想想太狠了。
“你可是说过你懒得跟我吵架,我不得不告诉你。”
“你真是坦白得让人……心疼。”
我很认真地说如果你遇到喜欢的女孩子一定要认真地追,没命地追,过了这村就没那店儿了,错过了是损失,失去了后悔莫急。即使我明白现实很残酷生活很残酷,无数人选择了并不是自己最爱的东西,我也必须相信这些东西客观存在。
计飞宇还是笑:“老婆你到底存了多少私房钱,给人家准备好房间了还是另外买了别墅?”
我嘿嘿一笑:“你老婆大人最大方了,你要有婚外情也不管,只要记着回家的路就可以了,我一出门自个儿找不回来更别说找你了。”
“你有胆子你就给我试试看。”
“试试就试试。”我抬了一杠。
计飞宇说你怎么了?
我说坏了。
“没坏到天边儿去,你可以说说。”他用我说话的调调问了我一句,一下子就问得我轻松了很多。
我说我看到了我从前的同学CC,她告诉了我一件事儿,来了一个人,我有点儿害怕……
“你见着那人了吗?”
“见着了。”我拼了命地点头,见着了之后发现事儿坏得更厉害。
“见着了你还好好的,以后就不用怕了,没准儿人家也怕你咧,你说是吧?反应是相互的!”他乐呵呵地笑。
“可我一句话也没跟他说我就跑了。”我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我吃亏吃大了,从八岁认识肖亮那家伙到十八岁我快念完高三进大学之前一点点,也就是说到那家伙高三突然消失为止,认识差不多十年,直到我长到足够大,发现什么叫喜欢,我那么一点儿小思想全围着那家伙转,他拿我当个屁,这会儿他还好死不死的蹦出来,又过来了,阴魂不散。真它娘的,亏得我这么喜欢他,亏得我付出这么多年的青春,我还是自己跟自己玩了这么多年。
第三部分很爱很爱你
他一来,我就紧张得抖,张口又要骂他,这问题算是大了,和平谈判基本上等于零。下次再见面一定是吹眉毛瞪眼睛,拳脚相向了。
计飞宇说你自己决定吧,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你选了你就是对的。
“别!你不怕我搞糊了,一团糟,这方面我可是本事得可以。” 真要命,他要说我很爱很爱你什么的,我回头一脚把肖亮踢回去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这话令我进退两难,我找不着自个儿了,我不清楚我为什么这么容易丧失自己。这不是面包和爱情的问题,这简直就是鱼和熊掌不能兼得!
“大小姐,你记得你几岁了吗?”他给我擦了一把脸,随口问道。
“二十啊。”我回头看了一眼计飞宇有点怀疑地说:“二十?”
“嗯哼。”他点他的头。
“我二十了!真它娘的,二十岁是很大了吧,行,我亲自出马,不管谁,尽管放马过来,看我杀他个……片甲不留。”我乐得屁颠屁颠儿地出了门,没忘了狠狠亲了计飞宇一下,“多谢指教,看你娘子——”我把兰花指一翘,“穆桂英挂帅!”
如果这件事情谁也无能为力,那么我选择自己罩着自己。没关系,先上战场,开战了再搬救兵应该不会太迟,到时候跑也不迟,又不是真刀真枪的杀得血淋淋。我自我安慰道:“不怕的!”但是肖亮,最好别过来,我有可能真的怯场。
肖亮的去留问题跟叶子的去留问题比起来小菜,千千提起莎士比亚就只记得那一句“活还是不活这是个问题”,除此以后她再也帮不到一丁点儿忙。
走到半路我折了回去问了他一句:“要是我败给他了,你会不会怪我……跟你分手?”
他光笑,摇头。
我觉着生气又觉着高兴,他在乎我的程度就只这点?
还好他就只在乎我这点,万一我要走也大可以走得心安理得。
第三部分坏主意一打一打的
还在楼道里走就听着屋子里的电话追魂似的没了命地叫,声儿永远是最没水准的一个,它太老了,没有办法。当是它外婆来了好了,这样心情好一点儿,我们屋子里的东西,出现了严重的老龄化问题,这是因为平时对它们视而不见,只有用到的时候才发现,用完之后依旧视而不见。东瓜说我们屋跟大会堂差不多,大会堂里坐着一打又一打一大把年纪的官儿。住大会堂我早就很有钱了。
电话声依然很不识趣地叫。
“叫叫叫,谁它娘的插上电话线的?”我一脚踢开门,骂了一句,不小心踩在不明物理上,低头一看,就是电话,亏得没踩坏,还在叫。
接起电话,那一个喂字我就听出来了是千千家的,我用左眼珠左移了一毫米瞄了一眼千千,千千正像一只乌龟一样趴在床上用我干儿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