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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笑星的爱-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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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么清楚哪。    
    为情所动的姜昆,决定去同爱人商量一下,认下这个不期而遇、情深意重的孩子。    
    爱人李静民,开始不太同意,她认为狗肉贴不到羊身上,没有骨血关着,再亲也差劲。可,她经不住姜昆的一再动员,    
    最后她想,到福利院看看再说……    
    李静民到了福利院后,小姜何没用谁告诉他,看李静民同姜昆走在一起,他断定,她就是他所要见的妈妈,于是他主动上前,拉住李静民的手,连叫了几声妈妈。叫得那个亲热劲儿,好像他们母子分别了好长时间又见面了一样,李静民的眼泪被唤出来了,她不由自主地的答应着。由于过于激动,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一下子把小姜何抱起来,流着泪说:“孩子!妈妈抱你回家!”    
        
    就这样,小姜何便顺理成章的加入了姜氏一家,成了姜氏家族中的一个成员。    
    心地善良地姜昆夫妻,对姑娘儿子一样看待,决无亲疏之分;小姜何在姜家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如今小姜何已经长成了大孩子,姜昆根据孩子的自身特点,给他选择了杂技一行,如今小姜何正在沈阳杂技团,接受严格的训练,相信,将来他会成为杂技界一颗新星。


友情第18节 马季(1)

        
    姜昆的朋友遍天下,这些朋友,并不都是门当户对,上至国家的一些重要领导,下至寻常百姓,文艺界的就更多了。    
    记得我在写《姜昆外传》这本书的时候,反就他同年发小,我就采访了二十几个,他们中,有的是他的邻居、有的是他的同学、有的是文革中凑在一起演话剧《在列宁故乡》时的革命战友,至于在兵团一起摸爬滚打的铁哥们儿就更多了;这些当初是多个脑袋差个姓的朋友姓的朋友,现在姜昆身名俱泰,成了全国乃至全世界瞩目的人物,姜昆仍是旧情难忘,朋友有难求到了他。只要他能做到的他一向是竭尽全力,决不摆名人的牌谱。所谓贵人多忘事,在他这儿不存在,有人说,姜昆事多,你求他的事,他不会放在心上。这你可说错了,姜昆这人好就好在受人之话,忠人之事,只要他答应下的,你忘了他也不会忘,这一点无论是圈里和圈外的朋友,可以说,有口皆碑。    
    影视界,有一位专门导女性题材的名导演叫苏克,是姜昆发小童年和少年,他们都是莫逆,文革中姜昆去了兵团,苏克应征入伍。    
    一个是黑土地上的兵团战士;一个是部队里边的医务人员;姜昆从兵团到共和国广播大厦、创作演出了相声《如此照像》使之一飞冲天,且位望日隆。苏克从部队转业后,一心想跻身演艺圈求到了姜昆,姜昆在百忙中把朋友的事,纳入了他的重要日程,他通过关系和中央台的主管领导说好,让苏克先帮助做一些具体工作,熟悉了影视工作的流程之后,再正式启用他。苏克不负众望,很快便掌握影视要领,后分配到北京音像总公司任总导演,在音像公司那段期间,他拍了不少有影响的女性题材的电视剧。在谈起当初姜昆帮他的时候,苏克不无感慨的说:没有姜昆帮忙,我恐怕很难圆上我演艺圈的梦。    
    姜昆在东四北大街居住时的邻居——王德天,小时候他们在一起玩的很好。    
    姜昆成名后曾不止一次的去看望他们一家,发现德天住房困难,他主动把自己多余的房子让给王德天,为此他不怕得罪他的姑母……    
    姜昆的朋友江涛,是当初《在列宁故乡》的编剧之一,自打姜昆去了兵团,他们便中断了来往,姜昆成名后,也不曾有过接触。有一天他突然找到了姜昆,说他准备成立一个音像制品公司,缺少资金,姜昆问需要多少,他说十万,第二天姜昆开着车把十万元送到他的手上,每每谈到这件事的时候,江涛都激动不已……    
    这些鲜为人知的事,不胜枚举。另外在演艺圈一些名人中,有不少,也是姜昆的受益者,姜昆曾为之指点迷津;赵本山是姜昆发现并举荐到中央台春节文艺晚会的。为调著名歌唱家段秀梅,姜昆几次北上……,单弦之王马增惠入党问题,姜昆力排重议,终于让这位老艺人站在了鲜红的党旗下……似此,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众所周知,姜昆的师父是马季,谈到恩师,姜昆说:“    
    人不能够忘记恩师,相声界没有大学没有文凭,靠什么承认你在行内的位置?就靠师承!光拜了师,老师不带,你不学,那就是徒有虚名。马季老师带我演出,带我深入生活,让我在27岁的时候,有了一个好的开头,打下了良好的基础。我在50多岁向文艺界汇报自己的情况的时候,讲了这样一段话:1977年元旦,我结婚了,5天以后,马季老师带领我们青年人到湖南的桃源县深入生活,搞创作。一干就是一个多月。等到了春节,我们了解材料的任务差不多了,大队人马准备回京,一方面过春节,一方面准备在北京创作。    
    这时候我的老师马季说:“我觉着我搜集的材料还不够,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儿过春节,争取把相声写出来排好再回北京!”    
    出差一个多月了,第二天要回北京的准备工作全做好了,说句实在话心已经飞回去了。但就是在这个晚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我去了北大荒八年,没有一年的春节是在北京的家中度过的,这是我回北京的第一个春节,全家都在盼着有一次家庭生活的团聚,这个团聚对于27岁的我来说,也是盼望已久的;我和我爱人新婚,我也想象的出她在家里等待我的心情。但是我也在想,刚刚粉碎四人帮的第一个春节团聚对于在文革中饱受折磨的马季老师,何尝不是一种期盼呢?为什么他要求自己留下来?那一年他42岁,他的儿子马东才6岁,马上就要上学了,他的妻子也是刚从干校回来不久,他不需要阖家欢乐地享受一下久违的天伦之乐吗?    
    一晚上辗转反侧。第二天早上,我对我的老师也是我们说唱团的领导马季说:“马老师,我要求留下来,和您一起在农村过春节,写相声!”开始他不同意,我就磨,磨的大队人马都走了,我陪马季老师留了下来。    
    也巧了,就在大家都走的那天晚上,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马季老师的肾结石病犯了,疼得他床上床下打滚,吃药打针都没用。我虽然二十多岁,但是也没见过这阵势,吓得直哭。    
    那一天晚上,我一直攥着马季老师的手,一边攥着他,一边自己问自己:“马季老师是名家,是我们年轻人的前辈,为了出相声作品,坚持在这里搞创作;我也是相声演员了,写相声,演相声应该是我全部的工作内容,老师怎么干,我就应该怎么干!他有病,和谁都不说,对自己这样严格要求,我什么病都没有,我不更得好好干吗?”    
    老师病一好,我们马上就投入创作。又一个月的时间,马季老师写了“新桃花源”记,我在他的帮助下,创作出了我到说唱团的处女作“迎春花开”。这个节目是我和赵炎在中央电视台上演的第一个节目,作品生活气息浓,效果也好,观众前仰后合的笑,热烈的鼓掌,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说得有那么好吗?”我尝到了深入生活的甜头!事后,我自己感到了我在专业的文艺队伍里,有了一个好的开头,打下了一个坚实的基础,学到了一个好的作风,我告诉自己我要自觉学习老的艺术家的好作风,好传统,我年轻,我要接班,我还要做好承上启下的准备。我对自己强调“自觉”两个字,要有意识地把前辈的优点和我自己的不足经常比较。在以后的无数次的演出中,我真是这样要求自己,看那些老的艺术家怎样在各种各样的公益性演出和大型活动中,争先恐后,淡薄名利,艺术创作上精益求精,为观众服务全心全意。这里我要对老师说:老师,我姜昆没有给您丢脸!    
    马季不仅是姜昆的老师,还是发现他的伯乐,姜昆被调入广播艺术团说唱团,是马季几经周折,公一半,私一半,调进来的。所谓公一半,私一半就是拿着调令,走后门……    
    提到这段故事,恐怕,至到今天,姜昆仍会记忆忧新。    
    


友情第19节 马季(2)

        
    这两幅照片,含着珍贵的回忆。没有和师胜杰的合作,没有我相声的启蒙;没有和蔡晓峰、范冠军在黑龙江省的文艺调演赴京演出的这段节目,没有我走入相声专业,进入北京的机会。一句话,没有这个昨天,就没有我的今天。我怎能不把它嵌进我深深的记忆之中?    
    实际上马季的威名,早在他姜昆脖子上戴着红领巾的时候,他就有所耳闻。因为那个年头相声还没有带着神秘的色彩,像唱歌、跳舞、演戏那样走进他童话一般的梦境里。真正认识相声和知道马季这个名字,还是在“文革”中从电台播的相声《友谊颂》开始的。    
    那时候正是八个戏、一本书、一幅画、几首歌的年代。在那种特殊的政治背景下,在“四人帮”的严密封锁中,相声已被打人了另册。《友谊颂》像雪里的寒梅,一枝独放。因为它通篇都是歌颂,那些当权者想鸡蛋里挑姜骨头,根本挑不出来,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它去开,任它去放。    
    小的时候,姜昆在广播里听过相声,而且听过的也不止一个,可那阵子他太小,一笑就过去了。第一次听到相声,他感到挺逗的,尽管《友谊颂》里大多都是些“龇牙”的包袱(怕让人说不严肃,马季老师没有放开写),可对他这位刚刚对相声发生兴趣的人来说,也够他笑几天几夜了。    
    从那时候,也正是从那时候,他才感觉到了相声的魅力所在;从那时候,也正是从那时候,马季这个响亮的名字,落进了他的心海深处,击起了经久不息的浪花……


友情第20节 马季(3)

    这师徒俩不是去挖燃料,失去挖笑料去了。    
    1968年他来到黑龙江省生产建设兵团,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和他的几个战友,在兵团俱乐部看了中央广播文工团郝爱民、李文华说的相声。从排山倒海的掌声中,他又一次领略了相声的魅力。回到驻地后,激情难抑,开始写起了相声。后来他写的相声《林海红鹰》参加了全国曲艺调演。马季这个伯乐,一眼就看中了他,认为他经过调驯后,可以成为千里马。为了调他,他亲自来到了黑龙江,上上下下费尽了周折,终于把他调到了中央广播说唱团。那时候,他差一个月满二十六周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龄,他下决心要做一名像马季那样出色的相声演员,用艺术去为祖国、为人民服务。    
    后来团里决定由马季带他,这正称了他的心愿。有一次他做了个梦,梦见老师在说相声,那声音和他的老师一模一样,是他的愿望化到梦境里去了。可是要真正实现自己的愿望,那得经过多少磨练啊!    
    师徒间第一次谈话,马季就直言不讳地对他说:“你不仅要说相声,而且还要写相声,一个相声演员能自己写相声,就像一个战士自己能造子弹一样,除非他牺牲,否则,他将能永远战斗!”    
    听了老师的谆谆教诲,他很受启发。正当他踌躇满志,准备挥毫泼墨的日才候,“四人帮”被粉碎了。这一来,大江南北一派肃杀的气氛随着打倒“四人帮”的鞭炮声、锣鼓声、欢呼声,烟消云散了。被严寒封锁了十数个春秋的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神州大地,开始解冻了,千山万水沐浴着明媚的春光,人们的感情像冲开闸门的水,一下子奔泻出来。一向萧条冷落的首都舞台,呈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繁荣。    
    才思敏捷的马季老师,赤膊上阵,一股作气,写出了《白骨精现形记》、《舞台风雷》,海政文工团写出了《帽子工厂》。这几个惊世之作的出现,使被“四人帮”侮辱、诽谤、贬低,而最后被打入另册的相声艺术,恢复了本来面目,伴着欢声笑语,迎着掌声鲜花,重新投入了人民的怀抱。    
    面对这一切;他激动了,趴在办公桌上,专心致志地写了起来。稿纸一张又一张,可是写的不是像《帽子工厂》,就是和《白骨精现形记》雷同。足足憋了一个多星期;也没有写出能用的作品来。    
    马季对他说:“我准备去湖南深入生活,你跟我一起去吧。我们应该从生活中去找相声。”


友情第21节 马季(4)

    在包头为马季捧哏(1977)    
    在桃源县呆了一个月,他又采取了在兵团时写《三战校门》的那种杜撰的方式。说到《三战校门》,在当年曾经掀起一场轩然大波,我不妨给大家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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