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狼魅影by红河(强大攻依赖受 受对攻感情不深he)-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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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再一次舔行到顶部的时候,他暂时停住了,给自己鼓劲地深吸一口气,张嘴含住了那个翘首以待似的可爱小头,下意识地吮吸了几下,然後慢慢地埋低头颅,让口里的东西一点一点深入进来。
不要看他进行到现在显得好像游刃有余,但事实上,这是他第一次给男人KouJiao,什麽都是陌生的,只不过是跟著直觉走罢了。
整副嘴巴维持了好几秒锺的僵硬,等到口腔逐渐适应了塞满异物的脱力感,才开始有意志地重新动起了舌头,嘴唇也微抿起来,尽可能地避免牙齿不小心咬上去。
他已经非常用心了,可脑子里始终都有一种无所适从的质疑──这样做对不对?能不能让对方感觉最好?……
笃、笃。
房门突然被敲响,紧接著是雷纳德询问的声音:「埃里克,你睡了吗?」
埃里克脸都吓白了,腾地一弹老高,掀开被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里面一钻,按住沃尔夫的肩膀让他向下挪一点,然後拉高被褥把他从头蒙住。
虽然知道父亲不会未经允许就开门进来,但埃里克还是感到提心吊胆,紧紧地抱住沃尔夫埋在他胸前的脑袋,用力做了几轮深呼吸,才声音不稳地回答说:「还没呢,怎麽了?」
「刚才你妈妈身体又有点不舒服,吃了药之後现在好些了,不过最後的药都已经吃完了,明天你出门的时候顺道去医院买点药回来吧。」
「喔,我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晚安。」
听著模糊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埃里克只觉得一颗心从半空中缓慢飘落,意识几乎虚脱了。
还在瞪在眼睛发愣,忽然感到胸前痒痒的,随即又是一阵酥麻,嘴唇的吸力以及舌尖的顶舔联合起来,夹攻著他胸膛上最敏感的突起。
埃里克不知是挫败还是舒服地呻吟几声,掀开被子一瞧,毫不意外地看见沃尔夫埋头在他胸前,根本不在意刚才的小小危机,兴味盎然地啃弄著他不小心曝露在对方眼前的乳尖。
这还不算,那只不老实的手正在沿著他的小腹下滑,直接越过障碍,抵达了紧闭著的後穴入口。
手指刚插进去一点点,埃里克立即一声惊喊,用力把对方推开。
「不,沃尔夫。」
埃里克扑上去牢牢摁住他的肩膀,以防他翻身起来把自己压倒,──他不怀疑沃尔夫绝对绝对很想那样做,而且是越来越想。
人类和野兽在这方面最根本的不同,就在於自制力的薄弱。
就算十分锺之前沃尔夫还能顾忌著不愿使用强迫,但不一定十分锺之後他还是这样想。
「不是这样。」
埃里克一边说著,伸手抓住了沃尔夫的下身,那儿还维持在焦灼的状态,因为迟迟得不到他的容许而孤孤单单的可怜地竖立著。
手心里传来的高温让埃里克忍不住跟著脸颊发烫,紧促地咕哝著,「按照我的安排来,是这样……」
他转过身背朝著沃尔夫,跨过一只脚跪在沃尔夫身体上方,再把位置向前挪了一点,低下头就是手握著对方的部位。
而他本人也微微撅起臀,把自己同样极度焦渴著的昂扬部分,毫无保留地袒露在沃尔夫的眼皮之上。
「你跟我……咱们……」
结巴结巴地说著,埃里克感到耳根都快羞耻地烧起来了,可到了这一步,想不说也不行,──两个人谁都受不了。
「咱们互相……你明白吗?」终於说出口了,埃里克头一次发现讲话也会费掉那麽大的力气。
沃尔夫不说话,直接以行动表明意向,双手环过埃里克的腰际,按住他的臀部往下压,以最省力的方式不用抬头就能含住他的欲望,轻松地将之送入了口腔深处。
没想到沃尔夫的举动这麽突然又这麽迅捷,埃里克感到血液一下子加快了流速,肿胀的家夥涨得更厉害了。
他也不拖沓,低头还以了同样的对待,一边感受著来自下面的刺激,一边竭力施展著唇舌继续著先前被打断的事。
Yin Mi 的水声,夹杂著吸吮的声音在室内回响。
散发著淡淡腥气的麝香味道,在埃里克口中弥漫流转,因为喜欢著这股味道,原本不大舒服的一件事,做起来似乎也算不上有多辛苦了。
他的舌尖不算灵活但极其细致地滑动著,不放过任何一处能碰到的皮肤,就像在品尝著美味。
沈浸在这种原始的野性气息当中,奇妙地让人产生了一种似乎退化成了动物般的错觉,在身体里奔涌著的,是没有任何伦理束缚的最纯粹的快感。
尤其再想到之前那段危险的插曲,就更加深刻地感到一股背德的兴奋,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抖著战栗著。
「嗯……啊!」埃里克突然低呼,惊慌的声音里,泄露出对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的无所适从。
就在他完全没有意料的时候,沃尔夫居然把舌头潜进了他後方的狭缝中,湿腻的触感一下子就惊醒了他。
「沃尔夫……别这样……」埃里克气若游丝地叫唤著。
被唤到的人不为所动,仍旧用舌尖翻舔著穴口周围的褶皱,不时摩擦著边缘穿插进去。
埃里克越来越紧张,害怕沃尔夫会就这样把目标转移到那儿去。他不希望发生这种情况,但身体却已经违背了意志,因为对方的舔弄而越发地焦渴难耐了。
好在沃尔夫很快又回到了原处,重新吞进他的Yin茎,然而另一边也不放松,修长有力的手指捅进了他被湿润过的甬道里,寻找著里面最敏感的地点直捣过去。
根本无从抵抗这样的夹击,埃里克只好竭尽所能地忍耐著,加紧对沃尔夫的爱抚。他担心万一他先一步释放了,接下来沃尔夫就会以此为由夺过主动权,拿他的身体来抒发欲望。
想想都觉得恐怖,埃里克後怕地眯起眼睛,不敢松懈地努力著。视线不经意下滑,看见对方自然合拢的後庭,乱成一团的脑子里,猛然冒出一个从没有过的念头。
与其天天担忧早晚会被沃尔夫上了,还不如让自己变身为主动方,反过来上了沃尔夫?……
这样的念头只是飞闪而过,下一秒,埃里克就把它远远抛开了。
上沃尔夫?哈,得了吧!
先别说沃尔夫肯不肯,就算沃尔夫肯,他那样做又算什麽?
这和跟赛伦斯的交媾完全不是一码事。
如果他主动做了,那他不就成了不折不扣的同性恋了吗?他对这回事倒不是多麽反感或者嫌弃,但确实想都没想过。
更何况,如果沃尔夫真的甘愿对他张开腿,而他也性致勃勃地拱了进去,让两具身体达到真正意义上的结合,那麽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就更加讲不清楚也扯不脱了。
到时候沃尔夫再说要杀掉和他有亲密的谁谁谁,他可就彻底没资格阻止啦!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那样干……
还在不著边地胡思乱想著,当埃里克终於察觉到嘴里的家夥在抽搐的时候,再要退出来已经太迟了。
温热的液体,眨眼就喷射到他的喉咙深处。
一股子浓烈的腥气窜上鼻腔,也不知道他是惊吓过度还是怎麽的,毫无主张地脖子一伸,糊里胡涂就把东西咽了下去。
可怕的事情接二连三,他竟然骇得也射精了,但他完全意识不到高潮过後的舒畅快感,整个脑袋都是懵的,耳朵里嗡嗡作响。
当他还在发呆的时候,沃尔夫已经抽身坐起来,抱著他的腰把他拉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一边摩挲著他不规则起伏著的胸膛,一边温柔地亲吻著他颈背上光滑的皮肤。
两人之间的不同,这样就凸显了出来。
同样都吞下了对方的精液,一个被吓傻了,一个却还意犹未尽。
好一段时间过去,埃里克总算渐渐回过神,发现沃尔夫的手又摸索到了他的下身,他赶紧把那只手拽开,不悦地说:「别闹了,你还想来几次才满意?」
他挣扎著从沃尔夫腿上移下来,心里还是有点受到严重打击之後的沮丧,但是吞都已经吞了,反正毒不死人,他再继续苦恼其实没什麽必要。
可是面对著沃尔夫一副明显欲求不满的表情,还是刺激了他想起刚刚干的蠢事,立即拉长了一张俊脸,硬梆梆地下达逐客令。
「快点回房间去,我要睡觉了。今天走了一整天的路,都快累死了。你是无敌超人,我可不能跟你比。」
说完他就往枕头上一倒,拉高被褥蒙住脸,表明了不再纠缠下去的决心。
再迟钝的人也能看得出他在生闷气,沃尔夫坐在原地安静了一会儿,才扬声说:「不回去。」拉开被褥一角,向那个露出满脸错愕的人投去一记无辜但坚定的眼神,跟著也钻进了被窝里。
「沃尔夫……」
埃里克已经濒临抓狂的边缘,真想把对方拎起来从门口丢出去,可是要比起力气,会输的那个只可能是他自己。
见沃尔夫像是打定主意要留下来了,他实在深感烦恼。
两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说起来似乎不值得大惊小怪,但那是因为两个都是人!
沃尔夫可不一样,拥有著匪夷所思的巨大力量,精力旺盛,而且下半身还特别发达……跟他睡一晚,别说人了,就是真正的野兽大概也要怕得夹著尾巴逃跑。
越想越觉得处境危险,埃里克的脸色苦得像要滴下水来,巴巴地打著商量。
「你不能睡这儿。」他说,「万一我家人看到怎麽办?」
「不可能。」沃尔夫对此信心十足。
埃里克语塞了。
事实的确就是这样──不可能。因为沃尔夫会隐身。
「可是……」
埃里克不肯气馁,绞尽脑汁思索著任何可用的借口。可思索了半天就是一个都想不到,这让他懊丧极了。
难道今晚他注定在劫难逃?谁来给他一棒,让他晕了吧……
同一面枕头的另一端,沃尔夫目不转睛地注视著埃里克,把他脸部的每一个细小的表情变化都收进了眼底,不论是皱眉,瘪嘴,还是无声的叹气。
隐形眼镜遮得住瞳孔的形状,但遮不住眼睛里流露出的情绪。
其实只要埃里克把眼光转过来正视一下,看看那双凝望著自己的眼睛里,盛装著多浓多深的眷恋,那麽他应该就不会再紧张了。
他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从一开始,他是怎样得到赛伦斯的关注;当赛伦斯选择他作为寄生者的时候,又是怀著什麽样的感情。
其实有的东西,也许根本就没必要了解它的起源,因为有些事必定会发生。
「沃尔夫……」
埃里克低声叫出这个名字,无计可施的他决定用『请』的──求对方离开。
话还来不及送出口,沃尔夫突然抢先说了句:「我睡了。」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肩膀,长脚一抬跨在他腿上,脸孔慢慢埋下去,在他的肩窝处停住。之後就没有了动静。
埃里克不确定沃尔夫是不是在玩什麽把戏,屏息做了好一阵子的木头人,直到再也克制不住好奇,稍稍抬起头向他窥视过去。
他的眼睛自然地闭著,神情也非常平静,完全呈现出一副即将入梦的安详。
埃里克给搞迷糊了。
以沃尔夫的本质来说,实在很难想象他会这麽规矩。
不过认真想一想,沃尔夫对他的妥协倒也不止一次两次了,尤其加上赛伦斯的份算在内,那就更可以说是对他容让到家。
到底是为什麽呢,他能够得到这种其它任何人都不可能得到的待遇……
埃里克无奈地嘘了一口气,他明白,他多半是没办法知道这些的。
从赛伦斯到沃尔夫,始终都是个以实际行动为主,吝啬用言语说明事情的闷葫芦。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他已经不可能再改变什麽。人永远都只能向前看。
埃里克这样想著,身体慢慢放松,压在身上的腿和胳膊让他感觉有些吃力,但也不敢乱动,怕把可能睡著了的人惊醒,──看来他要当一整夜的雕像了。
室内沈浸在一片寂静,空气中飘散著淡淡的麝香气味。
在这天然气息的包围中,埃里克觉得很舒服,就好像远离了城市的喧嚣,置身在原生态的山野里。
因为太舒服了,他心里不期然地有点儿讶异。
他一直以为,这种味道就代表了野性乃至野蛮,但他没想到,原来它可以让人感到这麽安然自在。
如果每晚都能在这样的舒适中入睡,其实也挺不错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埃里克可以说清闲,也可以说忙碌。
说要让沃尔夫去上什麽课,当然只是胡扯。以沃尔夫那隐藏在骨子里的『火爆』,埃里克敢让他一个人出门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