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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圣剑神刀-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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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云想了一想,居然不作声了,一心知道他心中的痛苦,将他拖到一边轻轻地道: 
  “云儿!你可在第一阵便败下来……” 
  声音虽轻,却被雷始平听见了,立刻道: 
  “不行!云,假如你这样做了,我永远也不会再理你了,我宁愿为一个英雄的死妇,也不肯做懦夫的妻子,你若是真爱我,便应该努力地争取那个荣誉,司空皇甫把剑帝之誉都让给了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自暴自弃……” 
  此言一出,四下俱惊,宗仪连忙打岔道: 
  “好了!好了!一切问题都解决了,我们还等什么,觉岸上人,你是剑会的主持人,应该宣布开始了。” 
  觉岸上人目光还注在凌云身上,却在宗仪的一再暗示下,只得宣布道: 
  “现在请各派代表出场。” 
  大家虽然被雷始平那句话震得心中一动,可是这次论剑关系着本门的荣誉,只得暂时按住心中的疑问,纷纷将自己的门人代表介绍出场。 
  凌云与谢家姊妹都已经介绍过了,依次是点苍门下的红水寒,西岳门下的孙新,天山门下也是掌门人的独子萧寒还,青城剑院则是院主的侄女儿柳菲菲与崆峒门下的东方未明。 
  这八个年青高手都是二十多岁的青年,其中谢家姊妹最年轻,凌云的年纪最大,柳菲菲最斯文,东方未明最阴沉。 
  大家互相打量着,在心里互相估量着,但以凌云与谢家姊妹比较受人注意,那自然是因为谢三变与雷始平的言辞渲染之故。 
  接着是开始抓斗,那是最紧张的一个关头。 
  虽然胜负真才实学,但动手的对象与先后却占着莫大的关系,盟主只得一人,可是一战而蹶却是相当丢脸的事。 
  人人志在第一,再不行也不能压在榜尾,于是这其中便有运气的成份了。 
  假如最强的两个人刚好碰在一组上,那失败者被淘汰得实在太冤枉,为了要使谢家姊妹分开,她们两人不参加,只要产生两组相对,剩下的两人便刚好各对一人。 
  第一组比赛的是凌云对孙新。 
  武当与西岳派私谊甚笃,这一场比赛是有惊无险,不过也因为雷始平那句话的关系,使大家对凌云十分注意。 
  第二组是东方未明对柳菲菲,这两个人的师门本是水火不相容,偏偏又碰在一起,免不了将有一场龙争虎斗! 
  剩的两组比较容易决定,不过由于谢三变的先声夺人,大家觉得也颇有可观之处…… 
  “凌少侠与孙少侠请开始出场,这次比剑系观摩性质,大家点到为止,切忌流血伤人,我们少一个人,就减少了一分力量,此点请二位一定要遵守!再者小寺设备简陋,未能给诸位安排座位,只有请大家原谅了……” 
  凌云慢步走到场中,抱剑一揖道: 
  “孙兄请!” 
  孙新也抱剑作礼,两人对视片刻,开始对绕着圈子,大家都明白—出手就将搭上狠斗,因此都想抢到一个有利的地位,制敌于机先。 
  绕了片刻后,孙新忽地一剑平伸,直扫凌云的胸口,那正是华山剑法中的起手式。 
  华山剑法以汹涌快速与凌厉见长,只要一开始,立刻就是连绵不断的火杂杂攻势,所以有烈火剑法之名! 
  西岳掌门人华清风被人称为“烈火神剑”,所以凌云轻轻封开那一剑后,立刻抱元守一。 
  准备接受那风狂雨骤的进功。 
  可是孙新攻出那一剑之后,居然一反常例,单剑收了回去,抱在胸前,像是在等待凌云的回招。 
  这使得对手的凌云先为之一怔,许多旁观者也感到大惑不解,一心道长等各家掌门,因为此刻算是处于暂时的敌对状态中。 
  自然不好意思动问,其中只有“素衣郎君”宗仪的地位是超然的,所以他微微一笑道: 
  “华兄,令高足的剑法好像改了路子了……” 
  华清风也微微一笑道: 
  “今天出场的各家少年英雄,谁不是改了路子!兄弟自知敝门剑法缺点就在过于急燥,所以欲谋改进,必须在稳字上着手下功夫。” 
  大家的脸色都跟着一动,一心道长终于忍不住道: 
  “华兄说得对极了,以华山凌厉的攻势,如能稳中施出,定有意想不到的威力。”他与华清风私交甚笃,虽然西岳派目前正在与他的本门在对手,他依然在替老朋友高兴。 
  华清风也笑笑道: 
  “道兄太过奖了,由动而静,谈何容易,单看凌师侄的那一份稳健,小徒就是再练十年,也未能达到此境界。” 
  给他这一说,大家的注意又放在凌云身上了,华清风的话没有错,场中的两人现在正处静持的状态,可是凌云凝如化石,一动都不动,而对方的孙新却仍是目光游移不定,仿佛在寻隙而进,优劣立判。 
  觉岸上人今天是剑会的召集人,照例不该表示意见,可是他忍不住道: 
  “孙世兄由动而静,能有这份修养已是极为难得,只是他运气不佳,偏偏第一次就遇上了武当,道家之剑术本来就是在静持功夫上立下基础……” 
  言下之意,不喻而明,一心道长感到有点不好意思,而华清风却微微一笑,好像别有所持。 
  孙新等待片刻后,又劈出一剑,这一剑却不是虚应故事了,呼啸的剑风尖锐刺耳,声势之厉,使得凌云无法再静守,长剑闪电般地迎出,两剑并未相触,因为孙新很快地改变了招式,剑光突转,化成一片剑幕,将凌云包围在中间,但闻叮当之声不绝,几乎看不清人影。 
  满场之中,尽是孙新的霍霍剑光,凌云只是在努力封架,事实上每一个人也都看得出,在孙新这一连串的急攻中,能够挡住他已经不容易了。 
  还手攻招是绝无可能的事,所以大家一面惊诧,一面在替凌云担心。 
  其中只有宗仪一皱眉头,想要开口说话,却被雷始平扯了一下衣角而止住了,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 
  孙新入到三十多招后,势子更急,凌云似乎连招架都不容易了,华清风的脸上现出了微微的得色。 
  点苍掌门人徐晚翠轻叹一声道: 
  “华兄藏得真严,西岳有着这一套好剑法,一直到今天才给我们开眼。” 
  华清风笑笑道: 
  “兄弟原来也不知道,直到司空家一激后,兄弟遍索先师遗物,才找到这一册失传的剑谱,也不知是本门那一位前辈所创,可能是因为这套剑法是从静中取动,与本门传统不合,所以一直没有受到重视……” 
  徐晚翠讶然问道: 
  “华兄这一套剑法可有名称?” 
  华清风道: 
  “剑谱上并未提及,兄弟给取了一个名字叫‘烈火红莲’因为第四十九手‘莲池腾霄’四字颇为难解,一定要看到真正使出后,才明白其中之意……” 
  觉岸上人一叹道: 
  “好名称,烈火红莲,正是佛家所谓火中莲之意,当真是动静两端,都至其极矣……” 
  说着又听华清风叫道: 
  “各位请注意,小徒马上就要使到四十九手了……” 
  果然孙新的剑光更盛,一枝剑化成千百枝,齐向中间涌到,叮当激响中,两条人影乍分。 
  孙新一头汗水,满脸得色,抱剑一拱道: 
  “承让!承让!” 
  因为他的剑上穿着一块青布,分明是从凌云身上割下来的,自然表示他胜了。 
  凌云态度十分从容,他虽然经过一场苦战,却不像出了多少力,轻轻一笑道: 
  “孙兄剑艺超凡,兄弟十分心服,多承指教了!” 
  说完就向一心道长身边走去,一心倒无所谓,怡容安慰他道: 
  “云儿!你能在那种情形之下完身而退,足见你已尽到力的。” 
  华清风一面将孙新叫回来,一面对凌云道: 
  “凌师侄稳健处,仍叫老朽佩服无已,小徒虽幸胜一筹,他却比你狼狈多了……” 
  觉岸上人也道: 
  “凌世兄一招未发,全仗守式支持四十九招急攻,虽败犹荣。” 
  这时雷始平才冷冷一笑道: 
  “大师身为会主,论剑应该公平一点!” 
  觉岸上人一怔道: 
  “老衲有何失当处?” 
  宗仪恐怕雷始平说话太令人难堪,连忙抢着道: 
  “大师倒底是上了年纪,眼力不如从前了,凌世兄的确发了一招,那是在孙世兄第二闪发招时……” 
  觉岸上人道: 
  “那一招并未接触,双方都是使到一半这撤回了……” 
  雷始平手指孙新道: 
  “那他身上这一道裂缝是自己割的了?” 
  众人俱皆一惊,举目朝孙新望去,但见他胸前衣襟上割裂了一条半尺长的口子,分明的剑刃所划,不过由于使剑人下手的分雨拿得极稳,所以那条裂缝并不十分明显,雷始平若不指出,大家是再也无法发现的。 
  可是这一发现,立刻引起一阵骚动,孙新满脸通红,惭愧地道: 
  “原来凌兄早就胜了……” 
  凌云红着脸道: 
  “那里!那里!兄弟不过徼幸偷空发了一招,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否得手,倒是孙兄后来那四十九手连攻,兄弟的确心折异常……” 
  华清风脸上先是一变,继而哈哈大笑: 
  “凌师侄!假如老朽与令师不是多年知交,老朽一定认为你是故意欺负人……” 
  凌云连忙道: 
  “华师伯,小侄绝无此意……” 
  华清风大笑道: 
  “算了!算了!你分明是在替西岳剑派留点面子,至少没叫小徒一上来就丢人,好歹总算把那几手宝贝剑法使了出来……” 
  一心道长也歉然道: 
  “华兄!英雄让少年,你我都该认老了,以孙世兄的那套剑法来说。放眼江湖能有几人如此,撇开在场各位兄台不谈,就凭你我二人联手起来,也未必能挡得过去。” 
  华清风一笑道: 
  “道兄别再贴金了!小徒再强也比不上你的高足。” 
  一心摇摇头道: 
  “华兄爱信不信,凌云虽然是代表武当,却已不再是贫道的弟子,我们早在一年多以前脱离师徒关系了!他的剑法也不是武当的……” 
  凌云急了道: 
  “师父!弟子永远敬您为师……” 
  一心苦笑道: 
  “云儿!这是你不忘本,可是我却没有那个脸来做你的师父了。” 
  凌云还待说话,宗仪却笑着道: 
  “凌世兄,你可以把你的敬意放在心中,却不必再坚持在形式上,司空皇甫把皇帝的尊誉都让给了你,你若是一定要叫一心道兄做剑皇帝的师父,只怕反而给武当添了许多麻烦,我只能把话说到这里,你自己斟酌着办吧。” 
  凌云怔了一怔,方始不作声了。 
  崆峒掌门赫连通冷笑一声道: 
  “我看这个论剑大会也不必举行了,谁还能够资格与剑皇帝抗衡。” 
  觉岸上人连忙道: 
  “掌门人不可作此想,今日之会乃各献其能以谋抗七海剑派,并非是武林排名之争。” 
  赫连通冷笑道: 
  “可是我们犯不着损师折名,替人家充面子。” 
  青城剑院院主柳含烟对他本就反感极深,这时怎肯放弃机会,连忙道: 
  “你觉得化不来,大可以弃权……” 
  赫连通冷笑道: 
  “我们就是弃了权,盟主也轮不到青城头上。” 
  柳含烟也冷冷地笑道: 
  “我倒不想争得盟主,但至少可以让人家知道崆峒的代表是被青城哧得退出的……” 
  赫连通怒道: 
  “胡说,崆峒立派之时,青城剑院连个影子都没有呢。” 
  柳含烟冷笑道: 
  “江湖论英雄不问岁月,至少我们还没有做过不战而退的丢人事。” 
  赫连通怒不可抑,厉声叫道: 
  “打就打,你要是不服气,加我们两个都可以回进去。” 
  觉岸上人见他们又要吵起来,连忙加以阻止道: 
  “二位掌门人请暂时息一下火气,今日之会,原是规定好每门只由年青一代代表的,二位一定要见过高下,也请另订时日如何。” 
  赫连通怒声道: 
  “未明!你出去好好地挣口气,要是你败在青城的娘们手里,我就一剑劈死你,然后再陪你自刎在这仙霞岭上!” 
  东方未明为人十分深沉,全不像他师父那样浮燥,闻言一声不吭,冷冷地走到场中负手背立,状至悠闲,好像根本不当回事。 
  柳含烟却神色凝重地道: 
  “菲菲,柳家的声誉,青城剑院的盛名,我都交给你了,因此我什么都不说,相信你自己会明白的。” 
  言中之意,却与赫连通一样地决绝,柳菲菲眉头一蹙,好似不堪沉重的负担,可是她什么都没表示,袅袅地向场中走去,站在东方未明的对面。 
  觉岸上人轻轻一叹道: 
  “二位请特别注意,今日之会只许点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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