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谁搞垮了演艺事业-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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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搬到同一个屋檐下住,但我俩并没有太多的来往,只是见面时礼貌性的打个招呼罢了。一直到两个月后,我敲她的房门,说的第一句话是:“小丘,你能借我五百块钱吗?我妈没寄钱来,我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这是多么诡异的开场白!
我念大学的1980年代,我家家道中落了!家里无法供给我念大学,我只有到处找同学周转、打工,日子才勉勉强强的过下去,几天吃不上饭、揭不开锅是很正常的事。小丘很大方的借了我五百块,让我赶紧解决了断炊之虞,但却也注定了她成为黄太太的命运了。
不久之后,家里终于寄了一点儿生活费过来了,我又再度敲小丘的房门还给她五百块,同时请她看场电影当作利息、表示感谢,就是这场电影开始了我俩的情愫。
大概有许多读者会感到好奇:在这本书里我大胆的向大家透露了我的初恋、第一次性经验、乃至婚外情,老婆小丘看了难道不生气吗?其实大家有所不知,早在大学时代,我和小丘还不是男女朋友关系时,我就让她看过我的日记。当时只是为了证明我说的那些情史是真的,都纪录在我的日记里,有年、月、日可查。没想到后来小丘成了我的女朋友,那些事我想瞒也瞒不住了,没事还被她拿出来取笑。大约从那时候起,我在小丘面前已经是个没有秘密可言的人了,既然如此,我干脆就对她坦白从宽。在这本书上写的那些男女之事,我都曾告诉过小丘,所以她看了当然不会生气。小丘同时是我见过的女人当中度量最大、脾气最好的女人,因为她的包容担待,我得以活得率性痛快真性情!我的“成功”事实上是她的成功,她是我人生真正的经纪人,她的某些优点真是在她还是个大学小女生时看不出来的。
潮起潮落(下)女儿(3)
女儿是别人的老婆
我们的第一个女儿佳佳在1991年9月出生了,看着她一天天的成长,我们也才深刻的理解到中国人常说的一句话:“养儿方知父母恩”,我们也是当了父母之后才开始学做父母的。
佳佳今年已经12岁了,再过几年就是姑娘了,她会开始交男朋友、谈恋爱,总有一天她会带个男的出现在我们家,然后对我们说:“爸爸,我爱他!我们要结婚了,谢谢你们的养育之恩。”,然后就像小丘嫁给我成了黄太太一样,佳佳也成了某某太太。这对我们来说虽然不舍,但这就是人生。早在佳佳出生之后,我这个做父亲的就已经做好思想准备:在若干年后,有个年轻又帅气的混蛋要带走我的女儿,而我必然要含泪祝福!现在我抱着佳佳也等于是抱着人家的老婆,帮着他照顾佳佳,直到她嫁给他的那一天为止!
有了女儿之后,我有些观念改变了。譬如说有些男人爱玩女人,那些被他们拿下、玩弄的,不也是人家的女儿吗?如果别人也这么对你的女儿,你又会做何感想呢?如果路边站着的那位受尽风吹雨打、等着客人上门的“鸡”是你的女儿,你知道了会不心痛吗?一个人在怎么下贱落魄也是人生父母养的。想当初她们的父母是如何的把他们捧在手心、搂在怀里!想到这里,勤于交配的“雄性动物”也该手下留情了吧!
过去我和几个朋友开玩笑的说:“咱们这些臭男人,哪个喜欢玩女人的,将来就会生女儿给人家玩,这是报应!”。后来我们当中最花心的老刘连续生了三个女儿,其中还有一对双胞胎!我笑着对老刘说:“事实已经很明显了,你是花心状元!小心喔!”。当然我不会是诅咒我的好朋友的女儿,只是告诉大家曾经就有这么巧的事。想想自己的女儿吧!或许大家会对“三陪小姐”尊重点。
清朝的铜牙铁齿纪晓岚在他写的《阅微草堂笔记》中讲过一个真事:
在某个乡下有几个无赖,成天为非作歹、不干好事。有一天黄昏时分,他们几个在荒郊野外见到一位少妇迎面走来,于是心生歹念,趁着夜色将浓,将少妇强拉进破庙里,想要轮奸她!这时老大说:“兄弟们!大家平日对我这个老大可以说是两肋插刀、马首是瞻,今天我犒赏大家,你们先上、我后先上!”。说完,几个手下如狼似虎的扑向该名少妇,少妇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任他们宰割蹂躏。
轮到老大上时,这时天边突然出现一道闪电!照得破庙亮如白昼,这才看清楚那名少妇的长相,老大一看差点没昏死过去!原来该名被轮奸的少妇正是老大自己的老婆!
不知道各位看完这个故事,会有什么感觉?
一盘鸡脚
我不知道怎样的男人可嫁?至少我不会赞成我的女儿嫁给当年像我这样的男人。我年轻的时候给人的第一印象总是不好,说到这里,我觉得我的岳父挺有勇气的,愿意把女儿嫁个当时的我。
我记得第一次去拜访我岳父,他留我吃午饭。先端出来的是一盘卤鸡脚,大家知道鸡脚的吃相很难优雅,我心里想他老人家是存心考验我的吃相嘛!率性如我者当然不管他三七二十一,该怎么啃就怎么啃吧!难看就难看!没想到小丘他爸爸就是欣赏像我这种大方、不拘小节的个性,对我赞美有加。就在我得意忘形、志得意满之际,他老人家竟然来了这么一句:“黄先生,快吃、快吃,吃不完的给狗吃!”,要不是小丘告诉我他父亲生性节俭,真会让人觉得这么说是一种污辱呢!
将来有一天,我未来的女婿来拜访我,我不会学我岳父请我一样,也请他啃鸡脚,我会对他好一点:请他啃甘蔗!
潮起潮落(下)八卦八卦我牵挂(1)
许多人说演艺圈是非常黑暗的,其实哪个圈子都有黑暗的一面。在巴翁写的《高老头》(Pe're Goriot)中说:“你找不出理由的一件伟大成功,其秘诀乃是一桩始终未被发觉的恶行。因为那是凭不正当手段达成的。”。
以“赌”闻名于世的欧洲小国摩纳哥为例,王室“格里马迪”家族祖上原籍瑞士,十三世纪的一位祖先初来此地时,伪装成“方济各修会”的修士,到堡垒乞求施舍。卫士好心开门接纳,没想到这位祖先却领着一群狗冲进来杀人夺堡!如此恩将仇报才有了今天的摩洛哥王室。但是去那儿赌博度假的人又有几个人知道这段历史?他们只知道在哪儿赌钱最安全,因为有任何犯罪发生,摩洛哥警方只要几分钟就可以将所有的道路封死。
几乎没有犯罪率的摩纳哥王国的建立,竟然源自一次恩将仇报的“犯罪”,够讽刺的吧!
今天我们看到的一些演艺圈的大腕儿,成功的背后是否因为他们多养几条狗?有多少事见不得阳光?又有多少的事实真相恰好与你所知道的报导内容相反?
我原本只是个单纯的歌手,老老实实的唱歌演出,演一场拿一场的酬劳,从来没有跟谁闹得不愉快。直到1995年,我因为师父张菲的大力引荐,由歌手转换跑道走上了电视主持人的工作,谁知也卷入了台湾复杂错综、尔虞我诈、日进斗金、黑幕重重,为朋友两肋插刀、为了钱插朋友两刀的电视圈。
电视台的主要收入是广告,在2000年以前有三个制作传播公司大老板分别把持着三家无线电视台的主要业务,换句话说也就是由三个出钱的老板决定了台湾电视圈的生态!这三位大老板分别是:台视“大东”公司的彭达、中视“百是”公司的黄义雄以及华视“映画”公司的郭建宏,想要在三台混,就必须要跟这三位老板的其中之一有着合作的关系,如果这三位老板没跟你签下主持经纪约,那表示在台湾电视主持界你只能算是二线以下的脚色—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三位老板只跟大牌主持人合作。
台湾的电视主持圈就是在大牌有限、僧多粥少的情形下,纷纷进行卡位战,卡位成功、荣华富贵,卡位失败、以后再来。在卡位元过程中就会发生许许多多的幕前幕后的斗争,事实上在任何行业只要牵涉重大利益就有同样形式的斗争,就像世界级的两位媒体大亨“透纳”和“梅铎”,他们的“暗斗”已经到了“明争”的地步!只不过演艺工作本来就是大家茶余饭后谈论的话题,发生同样的事情,演艺圈相对容易见报,也相对容易引起社会广泛的讨论。大家别忘了,在国内外任何一份报纸上,“娱乐”可是占着一个大版面呢!何况台湾报纸的娱乐版面更大,甚至有专门报导娱乐新闻的专业报纸如:民生报、大成报、劲报等,以及无数种娱乐杂志。这么多的娱乐版面显然需要大量的娱乐新闻来喂食,台湾演艺圈“八卦”这么多,甚至美国的“纽约时报”已将台湾形容成“八卦岛”,其原因跟台湾媒体喜欢捕风捉影、填充版面、说风就是雨的作风有绝对的关系。
自我在1995年走上了电视主持工作,事实上我也是在分享着“电视圈”这块大饼:我有得吃,就表示有人没得吃!我多吃一点,也就表示有人得少吃一点!我也在不知不觉当中卷进了“卡位战”。用一句话:“没有永远的朋友、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来形容2000年以前我所处的台湾电视圈正合适!你真摸不透在浓妆艳抹的背后,是张什么样的脸孔?在堆满笑容的表情深处,隐藏着杀气腾腾的心情。
我的主持过程恰好也是我由单纯变复杂的过程。在一开始,我凭借的是众所皆知的匹夫之勇,在后期,我也成了自以为是的“老谋深算”。我其实并不喜欢这样的转变,但是达尔文的进化论告诉你:如果没有因环境改变自己,那就会被环境淘汰。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就是这样从1995年一路单枪匹马的跟大环境斗到2000年,在2000年,我感觉再这样斗下去没什么意思了,于是与台视的“大东”彭达先生主动解除了价值五百万的主持合约、远走北京!
现在,我就试着将自1995年以来影响我个人演艺生涯的几件“斗争大八卦”写出来给大家看,不夸张的说,我不但写出了我自己,也可能写出了那个时代——一个“八卦八卦我牵挂”的时代。
徐乃麟是歌手出身的主持人,歌唱得马马虎虎,主持功力一般,但机运非常!从站在胡瓜身边搭腔的助理一路爬到一线主持位置,相当不容易。
我和徐乃麟本来就是属于“台上见”、交情一般的朋友。有一次在他主持的华视“综艺万花筒”里,他看到我虽然是歌手,却能说善道,于是他说:“既然你那么会说,干脆你来主持好了!”,我也开玩笑的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就是这么稀松平常的对话,却在一位八卦杂志女记者有意的挑拨离间下,脾气向来就很“冲”的徐乃麟一下子就中了预设好的圈套,和我闹得不可开交!他发誓绝没说过“干脆你来主持好了”那句话,跟媒体放话说要与我当面对质!其实有没有说这句话真得那么重要吗?演艺圈的事何必这么认真呢?可是徐乃麟就是个强脾气,死活都要弄得水落石出!这个八卦消息一见报,我的第一个反应是:他这个人是不是吃饱撑着没事干?你要“较真儿”,我安公子奉陪!于是我也不甘示弱的主动对媒体表态,两个强脾气的男人就这么当着媒体的面,隔空干了起来!有一次他可能被我气极了,竟然跑到演播厅来“堵”我,一副气冲冲、想要找我干架的样子!我说:“你动手啊!你只要动手,明天准备见报。看看你这个自诩是‘新好男人’的形象对社会怎么交代?”。徐乃麟最怕毁掉自己“好男人”的形象,因为就凭这一点,他拍了无数家庭产品的广告。
经过了这一次的冲突,我和徐乃麟从此不相往来,有时候同台演出躲不掉了,也当作对方不存在。他的节目我当然不会去上,至于我的歌还好,反正他从来就不会听。
1995年真是个多事之秋的开始,在此之前,我在台湾媒体的眼中形象一直很好,没有任何的负面新闻被报导过。自从与徐乃麟的口水之争见报开始,我的负面新闻不断,我自己都煞不住车,我始终弄不明白我是哪根筋不对?怎么老是被人找到话题炒作,再这样下去,歌还要怎么唱下去?
然而有一句话可能道出了我的状态:“树大招风”,没错,就是树大招风。1995年的我:唱片畅销、演唱邀约满档、同时开拍一部电影和一出电视剧、外加一个日播综艺节目,红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