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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18-谁搞垮了演艺事业-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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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骗你的啦!你对自己就这么没信心吗?不过你的妆画得好象太浓了一点,好象唱戏的。”    
      “拜托!那是SBC的化妆师替我画的,第一次合作难免会皮归皮、粉归粉的,下次改进。”    
      “你知道吗?我看你在电视里演唱,突然之间我觉得你变得好陌生,不再像是我认识的黄安那个人,距离好远的感觉。”    
      “这就是电视的魅力!”我说“它可以制造出某种距离感,正因为这种距离感,明星才像明星。要是在菜市场买菜被歌迷碰见了,那还有什么神秘感可言!”    
      其实这种公众场合的出入不便,打从我进这一行开始便如影随形的跟着我、困扰着我。从量变到质变,现在的我,真是一个极不情愿出门逛街的人。    
      “S,我现在想见你一面,不然我今天晚上将熬不下去!可以吗?”    
      “现在都11点了!会不会太晚了?”    
      “你不是说新加坡的社会治安是全世界最好吗?11点出门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很多商店都打烊了!”    
      “那我们去夜总会吧!我还没感受过新加坡夜生活的魅力呢!”    
      S还是答应出来见我。我和S去了莱佛士酒店里的Long Bar。“莱佛士”是新加坡历史最悠久的酒店,有上百年的历史,号称“超五星级酒店”。LongBar最大的特色是纸屑果皮可以随地乱丢,满地的花生壳踩在上面嘎兹嘎兹的响,挺有意思的。这好象是新加坡人的一种发泄,新加坡是全亚洲最干净的国家,号称“亚洲花园”。在大街小巷你看不到一片垃圾,随处乱丢垃圾罚款极高。而且你要注意,不要以为看不到警察就偷偷的随手一扔,你只要乱扔,警察便会从地下道里、下水道边、电线杆上幽灵似出现,我就曾因乱扔烟蒂被罚过款。    
      这种维护“亚洲花园”的压力,在Long Bar里通通获得解放!垃圾被解放了,人心彷佛也被解放了。    
      我和S下了舞池跳舞。乐队演奏的是basanova的节奏,这是拉丁美洲国家的最爱。我和S不会跳这种舞,但在心情极为放松下,我们也学着身旁的洋人瞎跳。    
      几首快歌终了,接着是一首经典慢情歌“Endless Love”。我拥抱着S,她靠在我的肩膀上。有一句最难开口的话,我挣扎了很久,终于鼓足了勇气说了:“今天就别回去了吧!”。我这种Help me make it through the night的请求最怕被拒绝,一旦被拒绝了,好象男性尊严扫地一样。如果她答应了,那又表示我们是真正的情侣。然而像我这样从台湾飞到新加坡的候鸟,可以对这段感情负责吗?我不知道,并且很怕去知道。    
      那天晚上,S没回家!    
    


潮起潮落(上)亲爱的南方妹妹(3)

    亲爱的南方妹妹    
      每天晚上上完了通告,我都巧妙的躲过歌迷的跟踪,和S出去玩。有时她来看我,也会带来一点新加坡的小吃,像海南鸡饭、印度煎饼(Radi Brada)给我。我们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是那么的快乐,相处的时间永远又是那么样的短暂却激情!    
      随着通告一个一个的跑完,我在新加坡的知名度也一天一天的提高,但也意味着我在新加坡停留的日子也一天一天的减少了。越靠近回台湾的日子,我的情绪变得越来越不稳定,有时我会无端的对S乱使性子发脾气!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直到多年以后,我看了美国电影《麦迪逊之桥》我才发现;影片中的女主角在知道男主角即将远去的最后那几天,也和我有相同的无理取闹的表现)。    
      S对我的情绪表现出无比的宽容,她应该知道我心里在担心的是什么?以我当时的经济能力,凡事都得要靠公司的安排,我连想多停留新加坡一天都是不可能的!因为公司将为此要多付一些费用。这是一个最无可奈何的事实:年轻人有热情却没有钱;中年人有了钱,热情却消失了。    
      在我回台湾的前一天晚上,我和S坐在新加坡河边的露天酒吧,整个晚上两个人都没说什么话,心事重重。    
      “我明天回台湾了!”    
      “哦!什么时候再来?”    
      “我不知道,看公司的安排。”    
      “要不要我送你上飞机”    
      “不要!我怕我会哭出来!”    
      我说完这句话,我发现S哭了!哭得我好心碎!为什么我就不可以有钱一点儿,那样我就可以决定我自己的行程,做自己想做的决定呢?    
      “回去吧!就这样了,该来的还是要来的。”我强做潇洒的说    
      S哭的更伤心了!我将她拥入怀里,轻抚着她的头发。    
      “把答案交给时间吧!”,然后我深深的吻了她。我让她先走,让我看着她的背影离去,留下我一个人,喝完了杯中的最后一口酒!    
      再见了!我的爱!再见了——亲爱的南方妹妹!    
    


潮起潮落(上)新鸳鸯蝴蝶梦(1)

    顶着“星马王子”的头衔,我从新加坡做完宣传之后,一刻不停留的回到台湾。其实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在台湾的日子越平静,就越让我想起在新加坡的点滴,尤其是S。日子过得像洗桑拿浴,忽冷忽热的。    
      有一天,天际唱片的张总约我吃饭,除了想多了解我在星马的发展近况,他说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谈。他约我在台北市忠孝东路的“懒得找钱”餐厅见面。    
      “黄安,这一路辛苦喽!我听‘天下’的曾先生说你在星马的发展越来越顺利了。”    
      “张总,我觉得曾大哥他们真的很用心,用心就不一样。我并不是说‘天际’的同事们就不用心,但是对于前几张唱片在台湾的失败,‘缺乏强而有力的宣传’我认为是主要的原因。”    
      “做宣传要钱呀!我们现在最缺乏的就是钱!”    
      “张总,笃霖的唱片不是卖得还不错吗?”    
      “是不错啊!”    
      “那怎么会这么缺钱?”    
      “唉!我本来不想讲的,想过了这一阵子再说。但是事情到了这一个地步了,想瞒也瞒不住了!”    
      “张总,出了什么事了?”    
      我和张总虽然是老板和艺人的关系,但在私底下倒也是无所不谈的朋友,所以有些话题常超出这种关系,尤其是公司财务状况。    
      “我要破产了!”    
      “啊!”我一声惨叫!    
      “真的,公司做你的唱片虽然没有赚到钱,但也赔得有限。倒是笃霖是个金母鸡,天天下金蛋。公司在他身上前后赚了大约一千万左右。”    
      “那怎么会破产呢?”    
      “你先别急,我慢慢说给你听。前一阵子我不是曾和你谈过公司略有盈余,该做什么转投资的事吗?”    
      “对啊!我还建议应该盖间录音室,毕竟我们是唱片公司,有自己的录音室可以省下庞大的录音费用,不但能起到省钱的作用,还可以额外的对外出租赚钱。”    
      “没错!你的建议很专业。就在我琢磨你的建议的那几天,有个过去我在‘时报’的朋友来找我投资一个项目。”    
      “什么项目?”    
      “就是投资买船;买‘爱之船’邮轮!”    
      “张总,你做过船老大吗?”    
      “那倒是没有,但是我的朋友分析说在现在这个景气,做‘爱之船’肯定能赚钱。”    
      “所以你就买了?”    
      “是啊!我把你盖录音室的建议搁下,把那些钱投资在买‘爱之船’上了。”    
      “现在呢?”    
      “‘爱之船’是从中东出发,停经香港,然后到基隆港。本来一路上都很顺利,怎么知道停在香港的时候,船竟然起火了!虽然火势被扑灭,但是轮机受损,必须停在香港码头修复。”    
      “停在香港一天就要一万美金的码头租金,到今天为止,我的‘爱之船’正好在香港停了一个月,我付了三十万美金!这条‘爱之船’我一分钱都还没赚到,就已经付了三十万租金!买船的投资还没算在里面呢!”    
      “哇!那蛮惨的!”    
      “更惨的是,现在何笃霖的唱片也不卖钱了!公司的进帐更少了,我必须卖房卖地才能还得了债务的几分之几而已。从严格意义上说,我已经破产了!但是暂时还不能宣布,因为我一旦宣布了,许多投资人就会立刻上门讨债。”    
      “张总,你打算怎么安排?”    
      “我打算在公司形象还没破产之前,赶紧为大家找到出路,然后再宣布,这样对大家生活上的冲击会小一点!”张总做人真是有情有意,都已经自身难保了,还想到员工们的生活。    
      张总一一说出他对大家后路的安排,我听了心里十分难受。“同事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散。”何笃霖去了BMG唱片公司、高明翰(歌手高明骏的弟弟)去了“滚石”,我则被安排去了“上格华星唱片公司”。该公司的歌手有高胜美、李翊君、陈明真、大小百合、左安安等,都是女歌星。江湖上传说“上格”永远做不了男歌星,“上格”是花旦有余、小生缺货。再加上“上格星马分公司”的业务报告,我在星马还有不错的市场。这几个不算优势的优势,我和“上格”公司一拍即合,在张总的穿针引线下,我这个小生便在1991年夏天加入了上格唱片公司。    
    


潮起潮落(上)新鸳鸯蝴蝶梦(2)

    陈辉龙    
      我的创作曲风会走向“新古典主义”的中国风,必须提到一个人,他就是天际唱片公司的末代创意总监陈辉龙先生。    
      辉龙与我年纪相当,成长背景也极为相似,再加上在创意方面,他的星座是我这个“射手座”的可敬的对手、最佳的搭档“水平座”的,所以,打进他进天际之后,我们便成了无所不谈、暗中较劲的工作伙伴。    
      有一次,辉龙拿了一张CD给我听,他说这是目前日本最叫好又叫座的专辑。我看了一下封面,作曲人兼歌手是日本宿有“教授”美誉的“阪本龙一”。(他后来以《末代皇帝》的配乐获得了奥斯卡奖)辉龙说这张专辑《Beauty》是阪本龙一以日本冲绳岛的民谣为素材,将它改编成House舞曲,改编得极为成功、极具水平。他建议我不妨也可以回头去找中国的素材,重新创作演绎。他深信日本领先台湾三年,三年以后台湾的歌坛必定是中国风的天下。    
      对于中国风,我完全没有创作经验。一直以来我喜欢的是西洋摇滚乐,这种转变对我来说是格外的辛苦!不过辉龙的建议我很认同,他常说:“十个点子只要有一个中了,那就算成功了!”。    
      在那段时间里,我和辉龙几乎天天在一起抽烟、喝啤酒、聊音乐。他音乐听得很杂,但是我最需要的就是像他这种“杂学家”。对于音乐,我有严重的偏食,他的博学恰恰弥补了我对世界音乐领域认知的短缺。在他的鼓励下,我甚至开始研究起印度音乐,并尝试写了一首印度曲风的歌曲叫“乱”,后来发表在“亲爱的南方妹妹”专辑。在辉龙的创意指导下,我终于写下了一整张中国风的作品“亲爱的南方妹妹”。其中有一首“东南西北风”我认为很适合高胜美演唱,于是我把它推荐给上格公司,结果被退稿!后来我拿回来自己唱。后来“东南西北风”风行了整个大马,但是却不是我唱的。马来西亚歌手姚乙在没有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擅自翻唱了这首“东南西北风”,结果大卖特卖!让姚乙的歌唱生涯由黑翻红。过了几年,我在马来西亚碰到了姚乙,提到了这件事,姚乙只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然后就完了。    
      “亲爱的南方妹妹”是我在“新古典主义”中国风的创作上头的一次尝试,功力不很纯熟,但已略见“新鸳鸯蝴蝶梦”的影子。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它是“新鸳鸯蝴蝶梦”的暖身之作。为何我会写出“新鸳鸯蝴蝶梦”这首曲子呢?那是因为自告别了“亲爱的南方妹妹”之后,我有了更悲惨、更不为人知的生活遭遇!    
      女儿佳佳的出生    
      加入“上格”唱片公司之后,面对一个全新的工作环境,还是要有一段磨合期。首先是我的创作曲风,上格唱片公司在消费者的心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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