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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婧暄 - 君子难逑-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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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见得?”   
  “你对金钱和数字最精明了,平时一分钱都逃不过你的火眼金睛,所以呀,你今天的失常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遇到麻烦了,而且,百分之九十九是感情方面的,我猜得没错吧?”她拖长了音调,语气揶揄。   
  我把衣服按号码大小摞在一处,整理完毕,拍拍手,转身看着她,“女人谈了恋爱果然不一样,满脑子都是七情六欲,看谁都像是遇到了感情问题。这是典型的恋爱症候群中的妄想症,旖悠,你要小心了!”   
  我憋着坏笑说完,不出所料的看到她脸颊泛起微红,小女人态十足。她没再说什么,嗔怪的瞪了我一眼,转身出去了。我呵呵乐着,也跟着走了出去。   
  白旖悠前不久刚坠入爱河,男友是做形象设计的,叫斐戎,他来找旖悠的时候我曾见过一次,和她很有夫妻相,气质也是一样的飘逸出尘,而且也喜欢穿白衣。   
  我还跟她开玩笑说,“旖悠,以后你们俩可以半夜结伴出去吓人了,组合名字就叫——‘白匪’。”言毕,一旁的小美被逗得前仰后合,旖悠瞪了我片刻,也忍不住乐出了声。   
  女人一谈起恋爱,心思也会变得格外纤细敏感。旖悠说得没错,我的失常确与感情问题相关,脑子里一团乱,心里也隐隐不安,总觉得有事发生,却都在暗处汹涌着,让我无从着手又难以放下。   
  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好在周末的生意也忙得让我没空去想别的。   
  一下午门口的风铃声几乎没断过,白旖悠忙着给顾客修改设计,我则以三寸不烂舌应付她们的侃价。   
  一个中午来过的女大学生,逛了一下午傍晚又返回来,缠着我非要再减五十块钱,我的耐心都快磨光了。此时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来见是陌生的电话号码,我便直接摁掉继续说服她,“小姐,价钱肯定不能再低了,而且我保证你走遍全城也不会找出第二件,质量好,你穿着又合身……”   
  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那个号码。我示意小美过来顶着,迅速在她耳旁交待一句“把她搞定,绝不让价”,然后背过身进里屋接起电话,“喂,哪位?”因为刚才侃价侃的心烦,口气有些不耐。   
  对方的男音“咦”了一声,问道,“我没打错吧,是阮小姐吗?”   
  听着声音耳熟,我缓和了语气,“我是阮清,您是哪位?”   
  对方的话音有了笑意,“我还以为自己打错了,阮小姐的声音真是多变呀,我还是比较怀念在上海初次认识你那时的声音。”   
  上海?“程……总?”虽然基本认定是他,我仍有些迟疑,不明白他为何给我打电话。   
  那头传来开怀的笑,“阮小姐还记得我?真是太好了,那你应该也没忘了我们的约定吧?”   
  我又迟疑了,什么约定?   
  他热心的提醒,“你说等我到了北京会好好招待我呀,我现在来了,你可不能食言啊!”   
  他就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哪里需要我的招待?我不禁怀疑他的居心,可说过的话又不能不算,我只好大方的应承,“能招待程总我求之不得,不知您什么时候有空?”   
  “我今晚就有空,阮小姐方便吗?”他倒不客气。   
  反正俞奕祺已经打过电话说他晚上还有工作,不能陪我吃饭,我正好有空闲的时间,可又有点顾虑,怕会见着秦烈,自从齐雅茜的惊人之语后我一想起他都会觉得怪怪的,更不要说面对他了。   
  我试探着问程浩扬,“秦总和您在一起吗?”   
  他夸张的叹了口气,“别提他了,那家伙整个儿一工作狂,我可请不动。怎么,没有他阮小姐就不肯赏脸吗?”   
  我放下心来,“程总多虑了,能有这个机会是我的荣幸,不过我不知道您喜欢什么口味的菜?”   
  听完我的回答他高兴的说,“这不用你操心,我订好了MEI的房间,你来就行了。七点可以吗!”我爽快的答应后挂了电话。   
  和程浩扬这种人打交道心里一定得多几个弯弯绕,不能被表面现象所迷惑。如果没猜错,他此番找我应是有备而来,绝不只是吃顿饭那么简单。   
  回到柜台的时候,那个讲价的女大学生已经走了,小美正在应付另一个顾客,见我看着她,偷偷冲我比划了一个胜利的姿势,我心领神会的冲她竖起了大拇指。这小丫头就是机灵!   
  我本想换身衣服又觉得麻烦,最后决定还是穿着身上的T恤和低腰牛仔去赴约,反正也不是多正式的场合,脸上补点淡妆就可以了。   
  准备妥当后,我填好了帐本,轻轻拍了拍白旖悠的肩,“我有事先走了啊!”   
  她放下手中的皮尺,接过账本别有意味的问,“去解决麻烦?”   
  我煞有介事的摇摇头,表情认真,“不,去制造麻烦!”   
  我从柜子里拎出手包,跟小美打了招呼,正要踏出店门,白旖悠又喊住了我,举起手中的账本挥了两下,“阮清,是240,不是420。”   
  小美和顾客纳闷的瞅着我俩,不明所以。   
  望着她促狭的笑眼,我回敬给她的是一记响亮的关门声。       
  MEI虽声名在外,我却从未来过,一是因为它所处较偏,已然到了四环开外,对于我这种经常在闹市区商场打转的女人来说交通不便,这还在其次。最主要的是,MEI采取的是会员制,且消费不菲。   
  齐雅茜见过一次MEI门前停泊的名车后用了“盛况空前”来形容,为了里面大把的金龟候选人,她摩拳擦掌地表示即使倾家荡产也要加入MEI的会员。   
  我最初是从秦烈那儿知道MEI的,相处的一年中我们为避嫌从没在外面一起吃过饭,倒是分手前他曾提议过要带我来这儿,可惜此番计划因为他的临时出差和我的成功相亲而遗憾的告吹了。   
  很多人猜测这个店名的含义,有人说是“魅”或“媚”的谐音,还有人说店里面有很多漂亮美眉,是个供有钱公子哥儿消遣的情色场所,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反而增加了它的神秘感。   
  下了出租车,我抬头望着眼前的建筑物,欣赏不已。   
  MEI共有四层,整体外形沉稳厚重,细枝末节处也不失个性,像是历经岁月淬炼的成熟男子,懂得如何将自己的优势发挥到极致。内敛与张扬集于一身,却丝毫不觉矛盾冲突,如此的视觉感观奇异而精妙。   
  我大致扫了眼门前的停车场,才知齐雅茜所说非虚,此处俨然成了世界名车展览会,还有好多车我根本就叫不出名字,由此店里的消费可见一斑。   
  说好了今天由我来招待程浩扬,看来这个冤大头我是当定了。   
  我心里哀悼着即将流出囊中的银子,脸上微笑着询问服务生,“请问程浩扬先生定了几号房间?”   
  女服务生笑容和声音一样甜美,“阮小姐,欢迎您光临MEI。程先生已经到了,在207,请跟我来。”钱花得多服务也更上一层楼,果然不一样。   
  路上我听服务生的介绍得知,MEI的一二层设为餐饮,三四层则主营娱乐,   
  到了207,服务生敲了敲门,听到“请进”后方才将门扇拉开。我迈步进入房间,见程浩扬正在讲电话,随意的一身黑衬衫、黑裤子,居然也穿得倜傥风流。   
  他朝我笑笑,然后做出个抱歉的神情,待我坐了下来,听他对电话里说,“我有客人来了,这事明天再说吧!”   
  把手机放在一边后,程浩扬打量着我状似感叹地说,“阮小姐人长得好,随便穿什么都好看!”   
  我欣然接受他的赞誉,不落后的说,“这话正是我想对程总说的,没想到被你抢了先了!”我们俩对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   
  许是同龄人的缘故,加之他的性情随和、不端架子,聊起天来让我感觉放松而舒服。   
  程浩扬又说,“咱们打个商量好不好?从现在开始,称呼彼此的姓名,别老是程总、阮小姐的,听着又别扭又生疏,你叫我浩扬就行了。”   
  本来关系也没多近嘛!   
  虽然这么想,我还是从善如流,“可以啊,都听程总的……”见他不满的眼神,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连忙停住,口中念叨着,“浩扬、浩扬、浩扬”,念罢长出了一口气,对程浩扬说,“好啦,我终于习惯对你的新称呼了。”   
  程浩扬朗声大笑,“阮清,和你聊天真有意思!不过先填饱肚子要紧,我今天忙了一天,可饿坏了。”他按了下桌旁的按钮招来服务生,我们各点了两个菜,没几分钟就送上来了,味香扑鼻,入口更觉物有所值。   
  两人边吃边聊着,席间笑声不断。   
  和秦烈的阴沉冷硬正相反,程浩扬十分风趣,简单的事经他描述也会让人忍俊不禁,两个人反差如此之大,居然能做那么多年的朋友,难道是性格互补?   
  我把疑惑讲了出来,程浩扬解释道,“我们从小玩到大,上学也在一起,对彼此太熟悉太了解了,友情都顺理成章的升级成了亲情。”   
  他取出一只烟,眼神问询的看向我,见我做出请便的姿态,他便放心的点燃,虚着眼在云雾缭绕中继续讲述,“我们还有一个发小,是个女的,就是MEI的老板乔依玫,这店就是用她的名字命名的。我和秦烈也有股份,但只是投资而已,不参与经营。小时候我们在一个大院儿生活,父母都是从政的,偏偏我们三个没一个愿意走这条路的,只喜欢做生意。索性还有几分运气,生意做得不错,三个人也能互相帮助,有钱大家赚嘛。唯一遗憾的是,我们都还孤身一人,感情生活一片空白。”   
  我将他杯中的红酒斟满一半,插嘴说,“你难道不知道吗,秦烈现在有个女朋友,叫唐芮妮。”   
  “女朋友?”程浩扬皱眉想了想,才恍然说道,“你说的是地产大亨唐纪年的女儿吧,一个模特?”见我点头,他继续说,“秦烈跟我提过,但没说是他女朋友。我只在杂志上见过她,好像挺漂亮的,可没有你给人的印象深刻!”   
  他的语气并不含恭维,我听着却也不受用,“我们俩有什么好比的?”   
  他笑了,眼神又一虚,隔着烟雾隐现闪烁,“阮清,你这么聪明,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在上海我就告诉过你,你是秦烈带来见我的第一个女伴,如果你还不明白这意义有多特殊,我再告诉你,十八岁的时候,我、秦烈和乔依玫就约定,谁有了意中人就带来见大家,这么多年了,你是头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他带来见我的女人,这解释够明白了吗?”   
  难道,以前秦烈要带我来MEI,也是为了想让乔依玫见我?     
齐雅茜的论断还只是处于嫌疑阶段,而程浩扬的话似乎已经对这论断做了最终审判,让人不得不信。   
  与其我回家以后再自己胡思乱想,不如趁机问个明白,“照你所说秦烈应该对我很好才对,可我们俩在一起时你也看到了,他一点儿好脸色也没有,哪是对意中人的态度?”   
  程浩扬低低地笑出了声,“阮清,说实话,你做的事也确实让人没法给出好脸色。初见你的火辣打扮我还真被吓了一跳,不过再看看秦烈的反应我就明白了,这里头肯定有戏。果然在跳舞的时候我稍微一激,他就原形毕露了。”程浩扬熟练地吐了口烟圈,斜睨着我,“你那天是故意的吧?”   
  我尴尬的点点头,他继续说,“秦烈如果不在乎你,就算你穿比基尼出门他也不会有任何反应,从他脸上很难看得出高兴还是生气。可在上海那晚,我终于见识到了,这家伙也有失控的时候,哈,真是过瘾啊!”程浩扬脸上显出顽皮的孩子气,有着诡计得逞后的快意。   
  “我还没见秦烈对哪个女人那么紧张过,于是更想逗逗他了,趁你去接电话,我告诉他我对你很有兴趣,他满脸的不乐意,回答说你已经有男朋友了。我说那有什么关系,只要没结婚就还有机会,这时你就回来了。虽然他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但那点心思根本瞒不了我。”   
  怪不得我接完电话回座位时觉得气氛诡异,原来是这场谈话闹的。   
  “你今天找我来就为了告诉我,秦烈喜欢我?”我不相信他的目的那么单纯。   
  “这只是一部分原因”,程浩扬随意的把烟蒂一摁,润了口红酒,“我的分公司要在北京开张了,最近我一直在招兵买马。这年头,人才比老婆都难找,我想来想去就想到了你。我不止一次听我们公司的人夸奖你的工作能力,而且也很看重你在市场方面的经验,如果你愿意来,位置只在我之下,如何?”   
  这算什么,挖角?而且挖的还是他好友的墙角。他一脸的坦然完全不像在进行一件不足称道的事情,我不禁纳闷,“你们不是朋友吗?”   
  他又露出了坏坏的笑,“就因为是朋友我才帮他一把。他以为我对你有意思,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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