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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阳光碎片+番外 不是我 是风 by 清响 (虐心+郁闷..)-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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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终于忍无可忍,抬起腿,顶开我的膝盖:“别闹了……” 
“谁跟你闹。”有些不满地转过去:“我是怕你憋坏了,当心以后不举……” 
“没关系。”他反而很轻松:“反正都憋了两个多月了,不差这一天。” 
“遥光……”我缓缓转过头,深情地看着他,双手情不自禁,捧住他的脸:“你居然为了我,忍了两个多月……我……我……你骗鬼去吧!” 
冷静地将话说完,不费什么力气,一脚将靠抓着床沿维持身体平衡的某人踹了下去——像他那种以“食色性也”为人生信条的某狼,两个多月没做过,他早成木乃伊了。 
“树阳,好歹给我留点面子……”言语戚戚,魏遥光从地上爬起来:“我也是为了我们以后的生活着想啊……” 
“什么?”我迷惑。 
“万一我真的憋出毛病来,那你下半生的幸福……” 
“哦。”这次不等他说完,我再次优雅地抬起脚,将他直接踹到床底下。 

结果那天晚上,本来很有希望XXOO的暧昧氛围,就真的只见暧昧没有XXOO了。第二天魏遥光灰头土脸地从床下爬出来,幽怨地眼神让我心中一寒:怎么好像冤魂弃妇一样。于心不忍,出言安慰了几句。魏遥光见我不生气,立时情绪大好,大献殷勤。他献殷勤的方式花样繁多,但总结起来不外乎两个字:添乱。这一点我早就领教过,并且现在还在持续领教中。按理说,领教了这么长时间,也该习惯了。可偏偏他魅力惊人,我至今仍对于他的行为深感头疼。实在被他烦的不行,揉揉头发问他这两个月的艳遇。他很谨慎地说没什么,只有三次而已……我微微一笑,很礼貌地将他赶了出去。他虽然甚觉委屈,但也只能乖乖从外面带上门,还后悔地嗫嚅:早知道说一次好了……我笑:你说几次结果都是一样的。我不过想找个借口清静一下而已。 

“怎么?吵架了?”门开,一袭黑风衣飘过,露出江凝洲调侃地笑容:“那家伙一脸不爽地出去,见了我也不打声招呼……” 
“医生不在我这。”不想多和他废话,直接回答他还没问就知道是什么问题。 
“我知道啊,因为他在院长室。我刚刚从那过来。”他四处看看,找到椅子,搬来,坐到我床前:“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 
“趁那两个都不在,”他微微一笑:“想单独和你谈谈。” 
“可以。不过——”目不转睛盯着他的衣服:“现在是夏天,江先生穿成这样不热么?” 
“个人习惯问题。”他看看身上的黑风衣,很有些得意。 
“但是我看着会很热……”本来就心浮气燥,他偏又来火上浇油。 
“你很焦虑?”他反问。 
“和江先生有关系么?” 
“嗯……可以说有吧。”他脱着外套:“你们三个人的事,早就牵扯到一起去了。牵一发而动全身,很难说没有关系……不过,我在乎的不是这个。” 
扔下外套,将椅子向前挪了挪:“我在乎的,只有那个倔强的家伙而已……” 
“那是你们的事。”我答。 
“但我今天来找你了,”他盯着我:“因为这件事和你也有关系。” 
“什么事?”我皱皱眉。 
“没什么。”他低笑,突然站起,掏出枪,直直指向我的心脏。 
我默默看了他一眼:冷中含笑的眸子,暗自窥探着我的内心。叹息一声,不再言语。 
五分钟过去。 
他笑,悠闲地收了枪,大大咧咧坐下,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事实上也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他的用意是什么,好像根本没有人能猜出,。就像他绑架我那次,我以为我会被乱枪射死,可最后却平安无事。想到这,突然惊出一身冷汗:刚才,我以为我会平安无事,所以才镇定自若……看来人偶尔判断失误一次,极有可能可能歪打正着。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的冷静是天生的。”还是他惯用的调侃口气,只是多了些严肃。然后他无聊地打了个呵欠,拿起他用来装酷的外套:“唉~~~无聊啊~~~被香港警方通缉回不去~~医生又不理我~~~生活真无趣啊~~~” 
刚才面对枪口尚能临危不乱,现在看着拍拍屁股就要走人的江凝洲,却不由惊愕:“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 
“啊?”他回头:“你一说我才想起来。光顾着和你玩,差点把正事忘了。那个——” 
潇洒地披上大衣,笑容灿烂:“和你相匹配的肾源……找到了。” 


第四十八章 

当我终于理解,为什么不是方言可而是江凝洲将这个消息告诉我,以及为什么他要选择趁方言可和魏遥光不在的时候,单独将这个消息告诉我时,我陷入沉思。然后,苦笑着将头埋在被子里。越是想,笑得就越厉害。笑得喘不过气—— 
真是废话。 
前面才说过,不能按常理来理解江凝洲的用意。现在看来,果然是这样——他告诉我这件事,无异于告诉一个瞎子说,你眼前有一朵花。你看了他就会重见光明——没有可能的事,告诉我又有什么用?既然没用,又为何偏偏要让我知道? 
江凝洲,给我一个没有希望的希望,难道也是为了“好玩?” 
“没有希望?”呵呵一笑:“的确。不过,那是三分钟前。而现在,当你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那个没有希望的希望,已经转化成真正的希望了——啊,麻烦的家伙回来了。那好,不打扰你了,树阳。好好养病吧!”爽快地打了招呼,风衣一飘,身影渐远。 
“他来干什么?”魏遥光脸色有些不善,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 
“来玩。”几乎是条件反射,我冲口而出。话一出口,才觉得不妥。但悔之晚矣—— 
魏遥光脸色一暗,两大步冲到我面前,掀开被子,按倒在床上。三两下扒下衣服,前前后后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异样,眉头略略舒展:“他来找你玩什么?” 
“他还能有什么好玩的,自然是你担心的事情了。”用比他方才还快的速度合上衣服:“还好他不得要领,不了解我喜欢的方式,才不至晚节不保……” 
刚刚露晴的脸一瞬间乌云蔽日,害我一下子失去了招惹他的兴趣。 
真是的。明明喜欢看他吃飞醋时三分怒气七分委屈的表情。可一旦他真的以那种表情看着我,我又于心不忍,甚至……有些心疼。 
会那样看着我的,只有他一个人啊。 
我呢?我还能看着这样的他,多久? 


“多久……算起来也有两个月了吧。” 
拉开窗帘,看外面不大不小的雨,细密均匀,没有要停的迹象。魏遥光深吸一口气,又把窗帘拉上——不止是雨,间或还夹杂着阵阵寒风。即使是夏季,也能吹得人皮肤一紧,起上一层鸡皮疙瘩。所以某人很细心地、很体贴地将病房的窗帘换成厚绒布的,说是我身体不好受不得凉,窗帘厚点好挡风。虽然我对某人的心意很感激,无奈现实实在残酷——夏天过到现在,给某人赏脸的天气总共就只有今天这么一回。剩下的不是阳光明媚,就是风和日丽,要多晴朗有多晴朗。是以他动机虽好,我却为此经常在温暖的夏夜被闷醒,看着满身的痱子无奈地叹气。某人见后追悔莫及,灵机一动下,我的窗户很荣幸地拥有了两套窗帘。一薄一厚,看起来倒也别致。 
“气闷么?要不要把窗户打开一点……” 
“…………还是不用了吧。”其实我很想说“要”,但这念头在我看到他的眼神时被彻底打消——算了。如果真因此冻出什么病来——还嫌我挨骂的理由不够多么? 
“真讨厌……下了一天还没完。”抱怨一声,闷闷地蹭过来,爬上床,钻进被子里——其实病房里原来是有两张床的。不幸的是在观赏天文奇观那天,由于躲闪不明飞行物时用力过猛,魏遥光的床不堪重负,被它的主人一个后冲,“咔喳”了解——当然,不可否认的是,我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之后,别有用心地,我的房间里只剩下一张床。我曾多次向方言可申请能否再搬一张过来,皆被他以医院经费紧张为由拒绝。于是我只好在出去散步的时候,对着空病房里的张张空床叹气;晚上则忍受着某人练到出神入化的挤人大法,苦苦守候黎明的来临。 

“喂,跟你谈个条件。” 
“什么?” 
“……晚上要是再挤我,你就滚下去继续睡你的沙发——不,睡椅子……” 
“知道了……你不是没掉下去过嘛。我自有分寸。” 
腰上的手臂紧了紧,后背贴着他温暖的胸膛:“何况,就是掉下去,还有我垫着呢……摔不着你。” 
“你怎么就肯定,掉下去的时候是你在下面?”我言含讽刺。 
“这还用问,”他笑,扭过我的脸:“因为……床上,是你在下边啊!” 

无能为力。当某人再次因为他极度有问题的逻辑而被一脚踢飞时,我们能做的只有同情——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你还真有活力……”魏遥光丝毫不以为意地再度爬上来,呵呵地笑:“这样我就可以放心去做了……” 
“做什么?”警惕地推开他缠上来的手:总觉得今天阴气重,有种不祥的预感。莫非…… 
“当然是……继续,那天没做完的事……” 
那天?那天是哪天……脖子有些痒痒的,湿热的舌头四处游走:“本想等到你完全恢复了以后再……可我已经等不及了……树阳,原谅我……我会很小心……你按我说的做,不会受伤的……好不好?” 
“那个……”勉强掰开了他游弋在胸前的手指,却无力阻止他肆虐的舌头到处作怪:“外边好大的雨呀……” 
“我知道……关你什么事?”轻咬耳垂,含住,又吐出,再用舌卷住,好像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样,舔舐吮吸。许久不曾受过这样刺激的身体,不可避免地燥热难耐——混蛋,用绿洲来诱惑迷失在沙漠中的旅人,会是怎样疯狂的结果,难道你不知道吗? 
他们会在饥渴中渴求着甘露的滋润,才不管那是不是海市蜃楼。 
所以……不要引诱我。我会不顾一切,甚至毫无尊严地祈求着你的施舍。然而到最后,却要对着虚无的幻影,绝望的崩塌。 
我怕见这样的结果。可不走到尽头,却依然抱着希望。陷于矛盾之中,意志因为那些微的希望而动摇。 
“嗯……遥光,你有没有发现……”死死咬住嘴唇,好歹将只逸出一声的呻吟扼杀在摇篮之中:“江凝洲今天没带墨镜……” 
“当然了,傻瓜。”浅笑着,指甲轻轻刮了下胸前的突起:“下雨阴天,再带墨镜就要出车祸了……” 
“喂……现在还是白天……”邪恶的手终于如愿以偿窜到身下,挑着他熟知的敏感处,恣意揉捏调弄。惊恐于莫大的快感,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有什么分别么?”他佯装惊讶,手指愈加放纵;“再说已经是傍晚了……” 
“可……” 
“如果你要说可这里是医院——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似乎终于失去了耐性,他开始进入正题。虽然只是一根手指,但久未经性事的私秘处还是因为异物的侵入感到不适。说不清是痛还是期待,只是两人混杂在一起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 


第四十九章 

“我……遥光……”咬紧牙关,不放弃最后的努力:“我是想说……那天晚上……我……我……” 
“你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吻我。”伴着有惩罚意味的语言,手指也带着惩罚的意味,猛然推进。 
痛……皱紧眉头,尽量放松着身体。 
“才这样就受不了了么?”又是轻声地笑:“你还诱骗我上床,勾引我……” 
“胡说……嗯……够了,不要……”不耐地扭动身体——混蛋,得寸进尺,居然放了两根手指进去…… 
“我说的是事实吧……树阳,你不是也很想要的吗?那天晚上……” 
“那是梦游,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没好气地扭动着身体,想挣脱他手指所触碰的地方。 
“哦?这个也是梦游?”他嗤声一笑,闲下的一只手蹭呀蹭,蹭到腰间,又开始了他的不轨举动:“这儿……呵呵……” 
他笑得暧昧,也不挑明,只是温柔地动作着。不用看也知道:我的脸十有八九,已经不受控制地微微泛红了。 
到底,还是逃不过这一劫。我指的不是即将发生的事,而是我希望它发生的原因。 
我的希望……希望他能趁着这具身体还有温度,还有热力,还可以回应他的爱与激情之时,将这温度,热力和回应统统接受。然后,不必深埋,不必扎根。只要他的记忆里,能残存着从我这掠夺走的些许碎片。想起来时露个微笑,抬头看看蓝天白云,然后继续向前走。 
或生或死。曾经迷惑恐惧的东西,经历得久了,也真的是厌倦疲惫了。有些东西放不下,也只好就那样搁浅。无论是好好活着,还是绝望求死,都不必刻意追求。魏遥光一直用求生意志来鼓励我,叫我不要放弃。事实上,我从来没有追求过,又何来放弃一说。我何尝不想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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