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途-第1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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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一旁站的朝阳先不干了,开口骂到:“狗官!我看你敢打他?你作为知府,应该先问此事因何而起,怎么上来就先打我们呢?”
知府被她骂的一愣,看看她,不过就是一个长的不错的姑娘而已,怎么今天遇上俩都是不怕死的主呀!上来就敢骂官,嘿嘿,怪了!
“大胆!你这女子好生无礼,见到本官不但不跪不说,老爷我审案难道要让你一个妇道人家教吗?居然还敢辱骂本官,来人,也掌嘴二十!”好么!一块打!
衙役们得令立即扑了过去,其中一个还想着趁机占点这个小女子的便宜,这样的便宜平时可不容易占到。
这个时候突生变故,几个身影从下面人群中跃出,一个扫堂腿过去,几个衙役立即便飞了出去,摔成了滚地葫芦,吓的知府和严同知两个人大呼刺客!有刺客!衙役们赶紧抽出了腰刀围住了这几个人,而这几个人同样也不示弱,纷纷抽出了佩刀,和这些衙役对峙了起来,有人上前把楚雷鸣的绳子松开,又松开了捆朝阳的绳索,大堂上立即乱做了一团。
外面的民众一看这下热闹了,居然有人抄家伙到府衙里面抢人,这样的热闹平时可是看不到的,立即大呼小叫的喊了起来,不过有的胆小的就已经开始往门外溜了,免得一会儿打起来,殃及鱼池。
“你你你们反了不成?竟敢暗藏兵器擅闯府衙?这可是灭族大罪呀!来人呀!给我拿下他们!”知府和同知两个人躲在众多衙役后面叫嚷道。
“慢点慢点!我想你们一定误会了,知府大人,这些人都是在下的手下,也都是官兵,可不是什么歹徒,你可知道刚才你们抓的这位是谁吗?”楚雷鸣站出来挥手拦下了正要动手的两方,指着朝阳问知府和同知到。
“官兵?”许多人都有些糊涂了,这些便装之人怎么是官兵呢?而这个女子又是谁呢?知府好像闻出了点什么味道,于是开口问道:“她是什么人?”
楚雷鸣装模作样的来到朝阳面前,抱拳对她施礼到:“属下维护郡主殿下多有不周,让郡主殿下受惊了,请郡主殿下治罪!”
其他那些持刀的亲卫也急忙跟着对朝阳施礼到:“属下保护不周,望郡主殿下恕罪!”
“郡主?……”周围的人都傻眼了。
“起来吧!真是扫兴,我不过想自己四处逛逛,居然遇上了这样的事情,和你们无关!”朝阳也端起了架子,无形之中居然露出了一种久居上位人士的气势来。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呀!怎么蹦出来一个郡主呢?傲夏的郡主也就那么几个,这位又是哪儿来的郡主呀!知府的脑袋忽然很大,大的脖子都有些挑不起来了,而那个严同知这会儿早就被儿子的仇给蒙住了眼睛,忽然跳出来嚷道:“不要相信他们,他们不过是一帮歹徒而已,给我赶紧把他们拿下,我重重有赏!快点把他们拿下!”
这些衙役们有点面面相觑,人家都说过了这个女子是个郡主,而现在自己的上司居然让他们拿下这个郡主,要是万一这位是真的郡主,那自己的小命不就完蛋了吗?顿时他们陷入了两难境地,不知道是动手还是不动手的好。
这时楚雷鸣倒是来了威风,把手一指严同知喝道:“此人明知郡主殿下身份,还要以下犯上,这明摆着是要造反!来人,保护郡主殿下,把此人给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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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 帝都篇
第二百四十四章 一网打尽
这时人群里面呼啦又冲出了二十多个彪形大汉,各个抽出了家伙应声到:“属下遵命!”然后众人在一个身手十分迅速的人的带领下立即扑向了衙役中围着的那个严同知,衙役这下彻底傻眼,单是看看这些人的身手,他们肯定就不是对手,人家气势这么足,难不成对方真的是个郡主不成?还没有动手士气便落到了谷底,哪里还是这些血池子里滚出来的亲卫的对手,几个照面,一群试图拦阻的衙役便被放翻在地,不过这些亲卫下手还是有分寸的,只是暂时让他们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并没有伤他们的性命,这个严同知和那个知府大人的脸都吓白了,没有想到这些人居然如此彪悍,自己这些衙役居然连人家的边都碰不上,就被收拾了个干净,严同知怪叫着要跑,结果被为首的那个人飞起一脚,踹到了屁股上,把他踹出去了老远,立即两柄钢刀便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严同知的尿都被吓的喷了出来,筛糠一般的瘫软在地,被两个亲卫拉到了大堂中间,丢到了楚雷鸣的脚下。
楚雷鸣早就恨的牙痒了,上去就是一脚,正踹在这个同知的嘴巴上,同知大人立即怪叫一声扑倒在地,哀号了半天,一张嘴吐出口血沫子,里面还带了几颗门牙,疼的他简直要哭嚎起来了。
这个时候那个知府也被揪了出来,扔在了楚雷鸣面前,知府既害怕又不解,于是小心问到:“下官敢问一句,这位郡主殿下是哪个郡主殿下吗?”
“大胆!居然敢如此问朝阳郡主的名讳,我们郡主是北王之女!你现在明白了吗?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把剑你可认识?”楚雷鸣大声斥责他到,从旁边人手里面接过了一把剑展示在他的眼前。
这把宝剑通体连剑鞘都是黄金打制,剑鞘上面有几个阴文,上书“皇上御赐北王用剑”这下这个知府大人彻底相信了,眼前这个女子确实是个郡主,而且是当前最惹不得的一个郡主,他的腿都软了,赶紧磕头到:“下官不知郡主殿下在此,刚才多有冒犯,望郡主殿下饶命呀!”。
朝阳低头看了看如同捣蒜一般的知府,嘲弄他到:“你刚才不是还要掌我的嘴吗?怎么现在不掌了吗?”
知府真的是快要吓疯了,筛糠一般的磕着头哀号到:“不敢不敢!下官不敢!刚才不知您就是郡主殿下,多有冒犯,还望郡主饶恕下官不知之罪呀!”
朝阳小脚一抬,重重的踢他了一脚:“滚一边跪着去,等会儿给你算账!”
知府立即滚到了一边,连个屁都不敢放的跪倒在一边呆着去了,那些刚才被放倒的衙役们也都挣扎着爬了起来,筛糠一般的跪到了知府大人的身后。
这个严同知这时也明白过来味道了,知道今天彻底是栽了,趴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楚雷鸣蹲在他身边,抓着他的肩膀一提,让他站了起来,用极尽嘲讽的口气说到:“严同知好大的威风呀!这个武陵还真就容不下你了,哼哼,你的儿子还真争气呀!胆子大到居然敢强抢郡主回家了,恭喜,恭喜!你生了一个好儿子呀!呵呵!”
这个严狗官这会儿已经想不起心疼他那个已经没有人形的儿子了,恨的是咬牙切齿,这个儿子还真会给他找事,居然强抢民女抢到了堂堂郡主头上,他还真有眼光呀!他狠狠的瞪着楚雷鸣,用跑风的嘴问道:“你到底现在是做什么的?你难道是专程回来找我麻烦的吗?”
楚雷鸣呵呵笑到:“不好意思,一直忘了告诉你我现在的身份,我现在呢?不大不小也算是个官了吧!也就是个参领将军而已!我哪里是来找你麻烦的呀!我是专程前来感激你的,要不是你们几个,我楚雷鸣哪有今天这样的风光呀!”
这个严狗官终于想到了传闻中,边关那个勇冠三军,智谋过人,大破胡人的姓楚的将军,敢情还真是眼前这个仇家呀!他的心彻底冷到了底,整个人如同抽去了筋一般的软了下去,那边的那位知府这会儿也瘫软在了地上,完了,这下算是全完了!
朝阳找了个地方坐下看好戏,外面那些民众更是热闹了起来,老天开眼了,这几个狗官终于到了倒台的时候了,敢情他们也有惹不起的主呀!哈哈!看热闹咯!现在就算是给他们银子他们也不会走了,围在大堂外面看热闹起来。
楚雷鸣把这个严同知和那个知府在大堂上戏弄了个够,这时外面一阵喧闹之声,一个身穿军服的亲卫从外面冲了进来。
“启禀将军!刚才属下在乔家的时候,本地巡按带了许多人到乔家,试图强抢将军的夫人回家成亲,并打伤了乔府多名家人!”亲卫启禀到。
楚雷鸣把桌子猛然一拍,怒吼到:“反了,还真的是反了!这个姓孙的连老子的老婆都敢强,现在他们怎么样了?”
亲卫一抱拳到:“属下已经带人将那姓孙的一众全部控制了下来,现在正押往这里,听候将军发落!”
楚雷鸣冷笑到:“把他带过来吧!现在新帐老账也该一起算算了!哼哼!”
不多时在一群衣甲鲜明、如狼似虎的亲卫的押送下,那个孙巡按等一众被押到了府衙里面。
姓孙的胖子满脸是血,还一个劲的在吵吵着:“这是误会!这是误会呀!我堂兄可是太常寺少卿,你们不能把我怎么样!”
楚雷鸣伸头看看,心里面偷笑,自己这些手下还真够狠的,孙胖子带的这帮逼亲的人居然连一个能走路的都没有了,居然全都被打断了腿,这帮家伙还真能替自己出气呀!呵呵!得空要好好请他们喝酒啦!哈哈!
“孙巡按!你可还认识我吗?”楚雷鸣走到了满脸是血的孙胖子身边,问他到。
孙胖子这才发现连知府和同知也都跪在地上,而一个女子则坐在一旁,这是怎么回事呀?他也闹糊涂了,于是循着声音朝楚雷鸣望去。
“是你?”孙胖子倒是记性不错,一下就认出了楚雷鸣,惊呼了起来。
“是我!”楚雷鸣点头。
“你不是已经死在了新霸了吗?”孙胖子忽然想起了当初两个负责押送楚雷鸣的衙役回来时候说的话。
“不好意思!老子命大,没有死成,让您费心了,也让您失望了!”楚雷鸣嘲讽他到。
“……你凭什么抓我,我可是巡按,你不过是个罪军罢了!”孙胖子色厉内荏的叫到。
“我是参令将军,官比你大,而你要抢我老婆,我当然有权抓你了!”楚雷鸣回答到。
“你你你……那个乔家三小姐是你的……?”孙贵到现在才明白过来味儿。
“哎呀!答对了!不过遗憾的是没有奖励呀!”
“这个……这个……是个误会,误会呀!”孙贵马上解释起来。
“误会?不会吧!我岳丈可是已经告诉你,他的女儿已经许配给我了,你不是让我岳丈退了我们的亲事吗?怎么是误会呢?”楚雷鸣抓住了他的脖领子目露凶光道。
“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我不知道你还活着……”孙贵这才发现他怎么也解释不清楚这个事情了。
楚雷鸣一脚把他踹出去了老远,差点没有当场把他踢死,恶狠狠的说到:“老子当年不过想做点生意,你却为了霸占我的产业,硬是把我扣上莫须有的罪名,把我充军,又让差役在路上打断我的腿,好呀!可你当时怎么也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到了现在,你还惦记着我老婆,你说我该怎么收拾你呢?”
孙贵真的害怕了,他当初确实怎么也没有能想到这个楚雷鸣不但没有死在边关,而且还积功至了将军,他的肠子几乎都要悔青了,哭嚎着哀求到:“楚将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把你的庄子还给你,对,我还给你再赔给你银子还不成吗?您就放过我吧!”
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孙胖子,楚雷鸣一阵恶心,再看看旁边跪着的那个严同知还有那个知府大人,自言自语到:“人基本上就要到齐了,还是差了一位呀!”
这个时候忽然堂外一个女子喊道:“大人!民女冤枉呀!”
楚雷鸣一听就乐了,惠蓉这个丫头还真会找时候呀!实在是太机灵了,今天说什么也要把这几位给凑齐了才行呀!于是他装模作样的对一旁的朝阳请示到:“殿下!下面不知何人喊冤,想来这武陵有这几个狗官做主,一定是积了不少冤案,您看……”
朝阳看他对自己毕恭毕敬的样子实在好笑,但是还是强忍住笑意,做出一副嫉恶如仇的表情说到:“这几个狗官都在,你尽管让那喊冤之人进来问清就是了!”
有了朝阳这句话后,楚雷鸣对外面挥手到:“让喊冤之人上来好了!”
惠蓉还是一副村姑打扮,捧了一张状子就跑上了大堂,知府一看坏了,这不正是前两天状告赏玉斋掌柜的那个民女吗?自己收了那个刘掌柜的五百两银子,把这个村姑赶了出去,怎么偏偏在今天跑来了呀!这不是诚心给自己找事的吗?
惠蓉把戏算是演足了,哭哭啼啼的把自己卖玉佛的事情讲述了一遍,楚雷鸣也装模作样的做出愤慨状,然后把桌子一拍,对手下的亲卫小队长叫到:“来呀!你们去把那个姓刘的给我抓来,顺便把那个证物也给拿来,我要请郡主殿下亲自审问!”
此人得令,立即带了二十几个人亲卫,呼啦一下冲了出去,扑向了城北方向的赏玉斋,外面又有一帮亲卫和他们会合到了一起,浩浩荡荡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