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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水晶公主-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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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后悔哦。”   
  “快说!”   
  “你要我嫁给你,因为你说你是全巴西最有价值的新新好男人。”她一字不漏地说着。   
  只见沙克洛夫一脸恼怒,半晌不发一语,终于知道她那次在梦之园说那句无厘头的话的原因了。   
  他要找他老妈算账!   
  “不是你写的,那会是谁?”纪曼菲临门一脚的问话,更是让他抓狂。   
  “我怎么知道谁这么无聊!”他恼羞成怒地说。   
  第八章   
  悲悯疗养院   
  雨后的天空,乍现七彩的彩虹。   
  “玛雅,你看天空的彩虹美不美?”尼尔森望着坐在轮椅上的纤瘦女孩。   
  女孩仍旧沉醉在自构的封闭世界里,没有任何反应。   
  “玛雅,你是沙克洛夫唯一的希望,只有你才能打开这道生死之谜。”   
  三年了,她一点进展也没有,真教人挫败。   
  “沙克——洛夫?洛夫?”玛雅突然开口轻喃。   
  “你记起沙克洛夫是谁了吗?”尼尔森的蹲下身子握住玛雅的手,有些兴奋。   
  然而,呆滞的目光却像道鞭答,打断了他才起的希望。   
  除了深深喟叹,尼尔森不知该说些什么。   
  “彩虹——彩虹?”玛雅歪着头斜凝着天空。   
  “对,那就是彩虹!玛雅,你认得彩虹吗?”他忆起纪曼菲那日探望她时的疑虑。   
  “彩虹?彩虹?”呓语不断重复,仿佛说与不说都没有意义。   
  “你还是不知道,唉!”他站起身子,打算推她回房休息。   
  “尼尔森!”沙克洛夫忽然出现在他的身后。   
  “洛夫?”尼尔森有些诧异,“有事?”   
  “的确又有事要麻烦你。”沙克洛夫拿出一个小型的透明塑胶套。   
  “这是?”   
  “这是在玫瑰园找到的一小截手链。”他将东西交给尼尔森,又瞥了玛雅一眼,倏速转头。不是绝情,而是不忍见她如此受苦。   
  “凶手真的让玛雅她戴了一条可能致命,或是丧失神志的手链?”尼尔森目不转睛地盯着证物。   
  “我和曼非都这么认为。”   
  洛夫唤她“曼菲”!   
  也就是说,他不再那么排斥她,甚至还可能喜欢上她!一肚子的醋酸往上蹿。   
  “我想知道它是否含有导致神经错乱的残留药物,也好将凶手早日绳之以法。”   
  沙克洛夫将东西交给尼尔森,一个不小心,那包东西“啪地”,不偏不倚地掉在玛雅的手腕上。   
  一直安静的玛雅,乍见那东西突然发了狂地惊叫起来:“啊——走开!走开!”惊悚地拍打着手腕,“救我,洛夫,救我,洛夫!有毒——”   
  “玛雅,我在这里!别怕。”沙克洛夫立刻抱住玛雅,心痛地安慰着。   
  “有蛇,有蛇——它们有好多好多,爬了我满手。”玛雅抖着骨瘦如柴的身子,哀绝地泣说着。   
  “没有,没有蛇,洛夫会保护你的。”他扳开像落水失足牢牢抓着他衣服的玛雅。   
  谁知,这个动作再度触动她失控的情绪,一把狠狠地推开沙克洛夫,“你不是洛夫!不是他!滚!你不是他!你不是!”   
  “那我是谁呢?”沙克洛夫不放弃地抓住急于摆脱他的玛雅。   
  “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彩虹!”玛雅突地像头发了疯的狮子,冷残地往沙克洛夫钳制住她的手一口咬下。   
  “啊——”沙克洛夫措不及防地松开了手。   
  玛雅也在这时飞也似的逃开,边跑边叫:“你再也抓不到我了!抓不到我了。”白色身影迅速地消失在花园的尾端。   
  “来人啊,快将玛雅带回来!”尼尔森扯着嗓门喊道。   
  “尼尔森,你有没有注意到,玛雅用女性的‘她’叫我?”沙克洛夫露出一线曙光的泽盼。   
  “你是说,凶手是个女人?”尼尔森睨向沙克洛夫。   
  “极有可能。”他抿了抿唇,“而且,还是个叫彩虹的女人。”   
  湛蓝的天空上,此刻仍高挂着那七彩耀眼的彩虹。   
  “沙克洛夫先生——”纪曼菲啜了一口刚才由管家杰克为她沏的花茶说着。   
  “你又忘了,应该叫我——”他轻松地纠正她,也捧起白花瓷的茶杯饮了一口茶。   
  “是,洛夫——先生。”她还真不习惯这么称呼他。说也奇怪,在美国叫个人的英文名字,就如吃饭喝水般简单,为何一碰上他舌头就是不听指挥,别扭得很。   
  “找我有事?”露出一口白牙的沙克洛夫,格外地健朗宜人。   
  “的确有事。”她面有难色,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   
  “何事需要我效劳?”他也客气了起来。   
  “我必须向你辞行了。”一语落下,心头的重石竟没有减压!为什么?   
  她该高兴可以回纽约才对啊?!可是……可是……心田为何沉甸甸的?   
  告辞?!沙克洛夫的脸一阵青白,却又在瞬间恢复血色。   
  “应该回家了,怎么说水晶研讨会已经结束了不是吗?来,以茶代酒,我敬你一路顺风。”登时,他举起茶杯,黄澄澄的茶液却泼了出来。   
  “可恶!”他恼怒地口出秽语,不但没有减轻心头的怅然失落,反而更加暴躁。   
  “洛——夫。”为什么她感到他的口气,有这么丁点的——不舍呢?   
  会吗?他……会舍不得她吗?   
  “什么事?”凌傲的嗓音冷冷飘出。   
  “你……”她犹豫了半晌才又开口,“我很抱歉不能为你缉拿真凶,实在是双亲的结婚纪念日已近,而且四姐又在日本发生意外,还有么妹近日又即将出国,一大堆的事需要处理,所以……”她不知消为什么要向他解释的这么清楚?他又不是她的家人,何须这么费神告辞?   
  可是……她就是不自觉地托盘而出,宛如他们之间不再只是……萍水相逢的泛泛之交,而是……“对曾经共患难的挚交。   
  “哦。”原来她不是刻意躲避自己,   
  “有关公事,如果你愿意,我希望和你的公司有进一步的合作关系,你认为如何?”她一谈及公事,头脑旋即澄亮起来。   
  “你怎么说就怎么办。”他像缴械的士兵,一副认人宰割的模样。   
  纪曼菲被逗笑了,“你一向都这么谈生意的吗?”   
  也不知是离愁依依,还是早就醉在那两泽紫光中,沙克洛夫的应答,惊醒了两个一直在情河游移的灵魂,“那得看是什么人。”   
  “什么?”她心湖登时掀起巨涛骇浪。   
  “我说,那得看对方是什么人。”话出如风,既已出口,就没有回头路,事到如今,他必须正视自己对她的情感。   
  “我真是……”她结巴地支吾其辞。   
  “别对我尽说些无聊的客气话,否则我会——”他恼恨地警告。这傻女孩到底要怎样才明白,他对她……真的……动了心?!   
  一个箭步,黝黑厚实的臂弯扣住她的肩头。   
  心里虽然嘀咕不能这样,但想和她在一起的热劲儿互相攻防,持续着这个亲密似乎又熟稔的动作,怎么也不肯松开……   
  与一个男人这么贴近,是纪曼菲不曾经历过的,刹那间,她感到有些事发生了!   
  果然,他低下头,吻住她微微翕张的樱桃小口,立刻引燃彼此情欲的律动,也炸出体内早生的渴望,完全失控的心跳速度让两具身子火热引爆,如浴火海……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肩头呻吟……   
  这一刻,她知道自己是忘不了这个男人了!   
  他是第一个让自己想将他收入记忆库的人,也是第一个撩起她驿动的心的人!如今“回家”的路,似乎不再像以往那么“归心似箭”了……   
  “菲,哦——”他想告诉她——他已爱上她!他更想告诉她不要走!甚至想永远将她系在自己身边,不离不散!   
  但是,他什么都没说。   
  对一个自主性强的女人,强留她只会让她飞得更高更远,甚至憎恨囚禁她的人!   
  所以他不会,也不能这么做!只好化最浓烈的爱于这缠绵的吻中……   
  一股难以言喻的亲昵气氛倏地笼罩彼此,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仿佛怕打破这一刻的旖旎。   
  他从她半阖半掀的紫眸,看出她的情生意动;而她也从他的黑瞳看见灼热的情感与不曾说出的心意。   
  他一边吻着她,大掌也一边探索着她衣物下的玲珑曲线。那手仿佛有着烈火一般的温度,似要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这股澎湃情潮让她感到心慌,本能地想要闪躲,然而大掌却在这时探入她的衣襟,直接抚触她细致的肌肤。   
  “菲,我该拿你怎么办?”他突然以葡萄牙语说着他的难处与压抑。   
  纪曼菲不懂,却可以从他豆大的汗珠看出他的挣扎,主动地抱住他,右手不断地轻抚他的背脊,似在低语:“放轻松……我在这里……放轻松。”   
  他在她的安抚下,挣脱了生理与心理的痛楚,幽幽地凝睇着她。   
  “你真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人。”轻轻地在她的唇畔、鼻端、眉心、双眼,烙下他不舍却不能不舍的吻痕。   
  “谢谢。”她的心也很复杂。   
  她其实很想留下,但却没有“理由”!   
  她想走得潇洒,却发现身心的某一部分已经留在沙克洛夫身上,怎么取,也取不回来。   
  他似要她走的无牵无挂,脸色一整,优雅地替她拾起因激情而散落的衣物,并体贴地—一为她穿上。   
  此刻她再度像个听话的孩子,任他为她穿衣、扣扣子……   
  在他面前裸露,似乎不再是件羞耻的事,他们宛若是对彼此身体早已熟悉的恩爱夫妻,这么做只是深情延伸的一部分。   
  整装完毕,他再次轻柔地抚着她的脸颊,“多保重了。”他想要说,也许他会因为受不了思念,而飞去纽约将她绑回巴西利亚!   
  但……最后,他还是噤声,什么承诺也没留下。   
  就在这时,花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也唤回他俩远扬的神魂。   
  沙克洛夫匆匆放开手,不带情感地对着门问:“什么事?”   
  “大少爷,是莉莎小姐来找你。”杰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叫她等一会儿。”此刻他的思绪乱得像是掉了满园的枯叶,实在不愿被人打搅。   
  “我先下去。”纪曼菲连忙挺直身子整理衣衫,打算退出去。   
  “你坐下,我和她之间没有什么事是你不能听的。”   
  他压下那急于起身的香肩。   
  他……他说什么?这话……令她受宠若惊,他们的“关系”显然已因先前的交缠“改变”了。   
  一流暖意瞬间流进她干涸的心田,“谢谢。”   
  “谢什么!”他拒绝接受她客套的应对。   
  沙克洛夫对着门口的人说道:“让她进来吧!”   
  “是!”杰克返去。   
  一分钟后,花厅的门再度被打开,身着五彩缤纷印花布洋装的莉莎,热情洋溢地站在他们面前,“姐夫,”灿烂的笑却在迎上纪曼菲的刹那,怔了几秒,又言笑晏晏地招呼,“纪小姐,你也在啊?”   
  “莉莎,你今天好美哦。”她自忖自己并不适合这种灿烂如花的打扮,但有着葡萄牙混血的莉莎,穿起这一身花样洋装,真的好迷人。   
  “谢谢,我可不敢抢纪小姐之美。”那略呈海绿的双眼混着赞美与女人之间较劲儿的妒恨。   
  “莉莎有什么事?”他截断她们的对话,隐约知道纪曼菲并不喜欢这个话题。   
  “姐夫——”她顾忌地瞥了纪曼菲一眼。   
  “说吧。”他镇定自若地命令道。   
  “哦……”她的脑袋忽地被炸空,什么时候纪曼菲在“姐夫”心中有这么“重要”的地位?   
  “到底什么事?”他有些不耐烦。   
  “我先下去吧。”纪曼菲又说。   
  “我说过,你不用回避!”这个笨女人怎么还不明白他对她的感情与信赖呢?   
  莉莎闻言,再次吃了一记闷棍,却不得不‘大方“地说明来意,”姐夫,是有关十年才举办一次的水晶公主神选大会的事,沙弥亚长老要我请你出席。“   
  “跟他说我没空。”他想都不想就回绝。   
  “姐夫,让我将长老的话说完好吗?”莉莎央求道。   
  “说吧,不过,我不会改变主意的。”他冷言直兜而下。   
  “长老说,你是巴西利亚的‘地主’,有义务,也有责任与遴选出来的水晶公主一同领受千年紫水晶,借以安定民心及促进社会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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