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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4215-错币-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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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和新意。    
    其次,《错币》《金融街》《资本魔方》《钱网》的冲击力很强,它属于当代小说中极少涉及的金融题材。作者在写出金融世界的波澜壮阔和惊心动魄的斗法、矛盾的同时,高超之处是让人感到其中也像我们所处的其他行业一样,充满了人情味儿,也有温情脉脉,也能够宽容和讲和。    
    第三,当今时代,金钱对人生的异化,在《错币》《金融街》《资本魔方》《钱网》里表现得惊心动魄。金融圈,其实也是煎熬人性的战场。作者有银行资深高管的历练,才得以以简洁素朴的方式,展示正在生活中正在进行中的故事、描述已经发生和正在发生的金融奇案,对业外读者来说,许多难解的专业名词,在生动的故事里可得到平实易懂的解读,作者更将人性中的苦恼、张扬、异化,在故事中进行剖解,从而使读者从中得到超越情节的人生感悟。    
    第四,随着经济的发展,我们进入了一个忙碌的时代,人格的分裂也更深了。然而我们对于一部文学作品的评价往往还是从认识论和反映社会的角度,基本上还是反映论的方式。在评论《错币》《金融街》《资本魔方》《钱网》时,我认为应抛弃陈旧的方式,从一种新的角度来认识和评价。    
    第五,《错币》《金融街》《资本魔方》《钱网》的作者陈一夫敢于抛弃自己原有的银行高管的高薪职位,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投入文学创作的清贫与艰苦之中,这份勇气首先值得敬佩。金融题材的写作是一种高难度的写作,不容易驾驭。四部作品在揭示鲜为人知的金融黑洞之时,始终洋溢着一种英雄气质,且又具有美学意义,这是很难得的。陈一夫是一个心直口快的真诚之人,他的写作也是真诚的,远离虚伪、狭隘和矫情。关于这四部作品的正面主题问题,我感到略有遗憾,对正面力量的描写力度不够。使得故事中洋溢了过多的绝望情绪。但是,悲剧不是绝望,而是再生和涅檀。    
    第六,本人对这四部作品更感兴趣的是作者对现代化转型期中国社会的阐释、认识和态度。长期以来,中国的艺术作品对金钱的态度是批判的,《错币》《金融街》《资本魔方》《钱网》则正面描写了对金钱的追求和欲望的合法性,描写了金钱对社会的正面价值,这在对龚梅给谭白虎发奖金的描述、对老康的数十万年薪的描写中,便有着最典型的表现。在作者笔下,包括对金钱与人性关系的描写,肯定了其生命力和创造力。    
    最后,《错币》《金融街》《资本魔方》《钱网》从新的尝试角度,透视了金融领域的搏杀,使人性的善恶有了淋漓尽致表演的舞台。以往作品,多强调金钱诱惑使人性扭曲,而《错币》《金融街》《资本魔方》《钱网》则展示出,既存在堕落的可能,同时也可以使人更充分地完成自己的社会价值,金钱是不可否认的强大力量。在复杂的价值取向纠结缠绕中,作者以大家气概、诙谐而辛辣的语言、灵动而准确的细节,使读者对金融题材的作品,再度充满渴望和期待。也为广大影视公司提供了一个取之不尽的影视创作的源泉。


总序作者小传

    作者小传    
    陈一夫,原名陈志强,男,北京市人,高级经济师,北京市作家协会会员。    
    先后就读于北京市八中、东北财经大学;先后就职于中国航天工业部财务司,国有银行总行,重庆市县人民政府,国有银行北京市分行,股份银行总行营业部。任过总行副处长、县人民政府副县长、分行副总经理、支行常务副行长。    
    已出版文学作品:金融奇案长篇小说《金融街》(2004年1月,春风文艺出版社)、金融奇案长篇小说《资本魔方》(2004年1月,春风文艺出版社)、财经悬疑小说《钱网》(中国文联出版社2005年8月)。    
    出版过经济著作《商业银行系统化绩效考核》,在《改革》、《城市金融论坛》、《城市金融》、《中国机电》等刊物上发表过经济论文数十篇,受聘北京大学金融系,辅导硕士研究生完成毕业论文。    
    作者个人网站:yifu。tougao    
    


总序《错币》篇首语

    篇首语    
    错币由于印刷错误不能流通,却被收藏家所追捧。它无益于国民经济,却因价值不菲而暴富于持有者,因而,也成为一种损人利己商业行为的象征。    
    


《错币》 第一部分哪个狗日的丢了枪?(1)

    一、哪个狗日的丢了枪?    
    在古老的京城,一个没有星星没有月的深夜,爱枪的谭白虎竟然在五一支行门口的一堆破报纸里捡到了一把中国造的五四式手枪!    
    起初,这个小保安也以为是天方夜谭,炸着胆儿也不敢信这枪是真的,因为,他曾经在北京玩具市场上瞧见并买了一把类似的仿真枪。可在家乡的县武装部当过几天民兵的他,屏住呼吸,忍住心跳,颤栗着双手卸下子弹夹的时候,他差点儿魂飞魄散!那子弹沉甸甸、滑溜溜、金光闪亮的,一颗颗地退下来,整整有五颗,跟他过去在农村用过的,一模一样,一丁点儿也不含糊!    
    他狠劲儿地掐掐大腿,那痛感有如呼吸一样真实,蔌地疼到了心底。此情此景,咋样儿琢磨,咋样儿确信不是做梦!    
    “枪!哪个狗日的丢了枪?!”    
    谭白虎想喊。这声音如果喊出来,一准儿像狂风呼啸里的辣辣蛄叫,是颤栗的,是吭奋的,是生命之中的最强音。但是,他张了瘦嘴巴,却没喊出声,本能一般地以做贼似的敏捷,把子弹重新上夹,推夹入枪,再把手枪用破报纸重新包裹起来,一下子塞进自己的怀里。那沉甸甸的铁家伙立刻落到肚皮上,被腰间那条花五块钱买来的假金利来皮带撑住了。当铁家伙触及自己肚皮的刹那,那凉冰冰的感觉,不禁让他在惊喜之余依然倒吸了几口凉气。    
    私藏枪械就是犯罪,要被判处七年以下有期徒刑,这是中国的法律。虽然谭白虎现在的最高学历依然是花五百块钱从形迹可疑分子手里买来的大专文凭,虽然他实际上依然只有初中文化,但是,对于喜欢读一切闲书、喜欢对啥子(地方话,意为:什么)事情都瞎琢磨一气的他来说,对现在行为的后果,依然心如明镜一般地清楚。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谭白虎的老毛病。这毛病就像狗改不了吃屎一样,咋样儿改也改不了。这毛病发展到暗恋女人方面,就更是登峰造极、不可救药了:明明晓得作为一行之长的美女龚梅,从地位、从模样、从学历、从金钱,从无论那个方面都属于天鹅一类,可他这无论咋瞧、无论咋比,都只能算个癞蛤蟆的支行小保安,却偏偏总想着有朝一日能亲自吃一口天鹅肉,哪怕一口也行!    
    走进五一支行营业大厅晶莹剔透的玻璃门,谭白虎的心脏依然无法抑制地狂跳着。这时,一个黑影在冷不丁儿之间风一样地从楼梯上飘下来,惊得心绪未平的他险些失足跌坐在豪华的大理石地面上。就在他的呼吸几乎停滞的节骨眼儿上(注:地方话,意为:关键时刻),却听到了他熟悉、也迷恋着的女声:    
    “小谭?是你值班?”    
    这熟悉的女声像一针强心剂滋润了谭白虎的心田,让他终于缓过气来。他的舌头受强刺激的打击,依然不会打弯,就结结巴巴地支吾着:“龚行(注:业内习惯于把龚行长叫为龚行,有亲切及尊敬之意)!这么晚了,您为啥子才下班呀?”    
    龚梅风一样地飘到玻璃门前,玻璃门里映出的是她宛如清波中水草一般婀娜的身段,浮现的是她像晶莹剔透的白玉一样迷人的瓜子脸,闪烁的是她如同秋水一样幽深的大大的杏眼。她小小的红唇轻启,用天籁一般的声音先笑,然后再道:“工业部那五亿存款,要跑!今儿晚上,速发银行马行长竞请财司务施司长吃饭去了!”    
    “速发银行这一撮(注:地方话,意为:大吃),不是明摆着要挖咱们的墙脚吗!?”谭白虎做出忧国忧民状。    
    “我不赶过去陪吃陪喝,呛他们一杠子(注:地方话,意为:捣乱),不行呀!”    
    一个“陪”字飘进耳朵,只当是一个“暖”字钻进心窝儿,谭白虎捡枪的惊恐顿然之间飞入了九霄云外,舌头也利索起来。他受宠若惊地恭维道:“咱行都靠您啦,您没日没夜的,可太辛苦啦。”见美女行长飘飘速去没有停留的样子,也没有被自己言语打动的迹象,谭白虎又上前一步,谄笑道:“这么晚回家,康处长不会有啥子意见吧?如果他有啥子不相信您的地方,赶明儿我作证!”    
    美女行长听小保安在此时、以此种方式提到了自己的老公老康,气就不打一处来。她的细眉不自觉地扬起来,秋水一样的杏眼中也泛起无限的哀怨。她没说话,只是瞪了眼前的小保安一眼,就从他主动打开的玻璃门那里,风一样地飘出去,直飘到那辆白色的本田轿车前,才对跟过来伺候着她从车位里倒车的谭白虎支应了一声:“今儿,行里行外的,没什么事情吧?”    
    


《错币》 第一部分哪个狗日的丢了枪?(2)

    谭白虎正为自己马屁拍得不是地方而懊恼,冷不丁儿听美女行长问起五一支行安全的事情,不由得心里一惊,他真想把捡到手枪的事情招出来,以此来博得美女行长的一惊,从而也博得她对自己的关注,但是,他的嘴动了几动,最终忍住了,没有出声。他不假思索、几近本能地撒了谎:“没啥子事情!堂堂北京还能有啥子事情嘛!”    
    美女行长在小保安的帮助下从车位里倒出了车,才走出几米就又把车停在了谭白虎的身边。她放下车窗,对外边的他吩咐一句:“你们可给我清醒着点!在北京抢银行的,也不是一起两起了!”    
    “抢银行?”谭白虎学着古装戏里小太监对待慈禧老佛爷的德行,躬着干瘦的身子,连声说:“不能!不能!不过……”    
    龚梅见了小保安这副奴才相,像严冬里撒来了一缕斜阳,红唇上绽放出了一丝笑意。可谭白虎的一个“不过”立刻又让她的笑容凝固,而后消失了。    
    “不过什么?”    
    “刚才有一个大学生,拿了一张错币来兑换。顺便还问起了办助学贷款的事儿!”    
    “错币?什么错币?”    
    “一张百元大票,那阿拉伯数字的一百愣是并列着印了两排!”    
    “拿柜台上给他换了!”龚梅麻利地脱口而出,“贷款是怎么回事?”    
    “这学生是京城大学的,好像叫什么马苦苦,想办助学贷款,却是一副鬼鬼祟祟的德行!”    
    “马苦苦?怎么叫这么个不吉利的名?我不是早就说过吗?这种费力不讨好的贷款,一律不放!让他找国有银行去!国有银行舒舒服服地吃官饭,就应该负担社会的这种责任!”龚梅痛快地甩出一句话。    
    “不过,”谭白虎躬着的背像秋天里一只挂满丰硕穗子的红高粱杆儿,依然没伸直,“我已经告诉他,那错币,咱这儿不能兑了!贷款的事,我倒觉得他挺可怜的!是个豁嘴!”    
    不满像一缕微光映现在龚梅的脸上,她瞥了一眼小保安,吩咐道:“错币,人家下次来,一定要给换!你也没理由不给换!而贷款,越是兔唇越不能贷!一个豁子,毕业了找不到工作,贷款怎么还?我这是办银行,是企业,又不是开福利院!”    
    小保安见美女行长态度坚决,就赶紧谦卑着自己的嗓子,附和道:“成!如果这豁子赶上上班时候来,我跟柜台上的人说!坚决不贷!”见美女行长依然看着自己,他赶紧又补充了一句:“他再拿错币来,立马儿就换!”    
    龚梅刚要升起车窗,忽然想起了什么,关切地甩下一句话,撂给了谭白虎:“赶明儿,你也可以学点业务了,拉存款去!其实没什么难的,跟有钱的主儿搞搞关系,你一个大小伙子,又有大专文凭,足够了!”    
    龚梅不等小保安再说什么“感谢领导栽培”之类的小话,轰一脚油门,白色本田便带着一路的鸣叫,飞一样地开走了。    
    谭白虎在夜幕里眺望着,直到美女行长的车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看不到半点尾灯的光亮了,才咽一口口水,转过了身。    
    听美女行长说让自己学点业务、准许自己也去企业拉存款,他的心里像放了一个节日里才能够放的大烟火,赤、橙、黄、绿、青、篮、紫,顿时同放光明,心里心外都灿烂极了。    
    由保安员到拉存款的业务员,对谭白虎来说,无异于人生的一大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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