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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商誉-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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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海口当作他的事业的起点,而这个女人是为了什么?    
      “我不想回去,回家也不好,我现在回家没脸见我父母。”女人小声地说着,眼泪已经开始在她的眼睛里打转。    
      “那这是你的事了,我也没办法管你。”一夫说着拎起女人的包往站外走去,他觉得这个女人很可怜。    
      女人在后面紧紧跟着。一夫的步伐很大很快,女人不得不小跑着。    
      “我叫秦宝怡,你以后就叫我小怡好了。”女人在一夫身后说,她的声音有点喘。    
      一夫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脚步慢了一点。    
      现在一夫必须找个住的地方,离着广州货运火车站不远有家小旅馆,一夫过去到过那里,没住过,知道那里很便宜。    
      两个人坐上公交车到了那家小旅馆,旅馆还有房间,一夫看看房间的价格,皱了皱眉,便宜的也要三十多块钱一个床位,一夫扭过头去问宝怡,“你想住哪?”    
      宝怡连忙从自己的包里拿出身份证和一百块钱来,一并交到一夫手上。一夫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接过来,他本想假惺惺地装一下好人,可一想这女人真的让他当了好人就麻烦了。他现在的每一分钱都不能乱花。    
      宝怡包了一间双人房,一夫把她的东西放进房间,准备到另一个地方去找住处,他知道还有一个地方更便宜,那里只要8块钱一天。    
      宝怡看着一夫背着包往外走很奇怪,“你不在这里住吗?”    
      一夫看看宝怡,说心里话,他很想在这里住下来,可以省去8块钱,还可以和这个漂亮的女人在一起,也许……唉,也许是不敢再想了。可是他嘴上还是说,“这样不方便。”    
      “没事的,你就在这里住吧,明天你也好带我回海口。”    
      “你不怕我晚上干什么坏事?我们毕竟刚认识。”一夫嘴上说着,心里却在盼着宝怡把她留下来。    
      “有什么好怕的?”宝怡看着一夫。    
      “你不怕就行。”一夫把包往另一张床上一扔,“那我就在这里住了。”    
      宝怡被一夫的迅速变化搞呆住了。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点过于虚伪了?她心里在想。    
      一夫先去洗了个澡,回到房间里躺倒在床上,任何一张床现在都会让一夫感到无比舒服,哪怕这张床的床垫的弹簧有点硌他的屁股。坐了一天一夜的长途车,他真的觉得有点累了。    
      宝怡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到浴室去洗澡了。    
      一夫看着天花板发愣,他在计算剩下的钱该怎么花。带来广州的钱还剩下六百左右,这些钱要用来租一辆车把货拉到去海口的货运站,估计需要三百,然后是回家的费用。这样一来他还可以省出些钱来。他决定这几天只吃方便面,一次吃两包,两块钱就够了。    
    


第一部分驾羽随风 (四)(4)

     刚刚洗过澡的宝怡显得更加漂亮,只是那身衣服少许缺少了些品位,不然的话她会变成一个高贵的公主,而不是现在的灰姑娘。    
      宝怡看看一夫,见一夫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瞥了她一眼以后就把眼睛闭上了,她知道一夫一定是累了。“你不想去吃点东西吗?”    
         
      一夫睁开眼,微微笑一下,“不吃了,太累了,没什么胃口,先睡一觉再说吧。”    
      宝怡“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一夫闭着眼睛躺在那里,肚子开始有点饿了,可他还是不想去吃。他听见宝怡在翻动她自己的包。听见宝怡对他说了声“我出去一会”,接着就是门开关的碰撞声。不一会一夫就昏昏的睡着了。    
      一夫做了个梦,他和一帮兄弟站在一条河的这边,河的对岸是一座青翠的山岗。他带着兄弟们扛着各种各样的枪炮趟着水走到河对岸,可这时山岗上突然响起了连串的枪声,子弹不停地飞落在他身边的泥土里。他们这群人趴在河边不敢动弹。    
      一个兄弟突然大喊,“对面的敌人都是女的,他们的火力太强了,我们会全都死的。”    
      一夫抬头看过去,山岗上一大群女兵在向他们射击,每个人都非常的漂亮,但是脸上的神情分明是想置他们于死地而后快。    
      “兄弟们,怕什么?反正也是死,不如冲上去,打死一个够本,抓一个赚一个,跟我上!”一夫冲着兄弟们喊,自己第一个跳出河滩向着山岗冲去,弟兄们也一个接一个地跟上来。    
      冲到山脚下,一夫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狠狠地撞了一下,他被子弹击中了,可是并不疼,他还在冲,对面的女兵面对着这群疯狂冲来的拿着各式各样武器不停射击的男人此时一下乱了阵脚,扔下武器向后跑,只剩下一个为首的女兵还在向一夫射击。一夫冲上前去,一把抓住那个女兵,把她按倒在地上,用绳子捆住,那女兵并没有挣扎,而是倒在他的怀里,长长的秀发飘在风里。    
      一夫对着身后的兄弟们喊,“兄弟们,快抓呀,敌人都是纸老虎,还有好多哪!”这时候他看见倒在他怀里的女兵的脸,那样的美丽,这不就是程跃然吗?程跃然的脸上带着血迹,那是从一夫胸口里流出的,此时一夫的胸前躺着一大片的血。    
      梦突然就醒了,没了下文。一夫躺在床上觉得脑子有点木,他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梦,为什么梦就这么完了?他真的希望梦会继续做下去,他希望梦见自己把程跃然强奸了,那样一定很有快感。    
      一夫搞不懂这梦是意味着什么,他现在倒是更强烈地感到自己肚子饿了。他从床上坐起来。    
      宝怡睡在另一张床上,身体蜷缩着,看着像一只乖巧的小猫。    
      不知是睡得不深还是因为被一夫惊动了,宝怡突然睁开眼,黑暗中她看着一夫,她发现一夫也正在看着她。在黑暗里,只有一夫的那双眼睛在闪着光,犹如一头贪婪却又在虚伪地表示自己善良的狼。宝怡突然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份美味,正摆在这个饥饿的男人面前。她索性掀开被子坐起来,她看见对面的男人身子震了一下,而后又平静下来。    
      宝怡突然坐起来把一夫吓了一跳,不过心又马上平静下来,他的脑袋清醒了很多。浴室的灯一直没关,从浴室里透出些微弱的光来,照在宝怡的身上。宝怡只穿了件紧身的吊带背心和一条运动短裤,性感的肩和胳膊完全暴露在外面,从背心的领口处可以看见一条深深的乳沟。她的腿弯曲着侧放在床上,身子直挺着。    
      一夫的心又开始乒乒砰砰的不和规律的乱跳起来,他突然发现自己对这个陌生的女人竟然会有这么强力的冲动,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越是陌生的人你就越希望去了解她占有她,而越是熟悉的人你就越是对她没有感觉吗?    
      两个人面对面地坐了十几秒——一个短暂而慢长的空间。宝怡起身下床,走到桌子边上拿起一个快餐盒,“饿了吧?我给你买了吃的,你要不要现在吃点?”    
      一夫回过味来,慢吞吞的说,“好象是有点,买了什么?”    
      宝怡把快餐盒打开递到一夫面前,里面是已经凉了的炒河粉。    
      此刻宝怡已经把房间里的一盏床头灯打开了。一夫管不了冰凉的炒河粉是什么味道,先是猛吃了几口。他从前天夜里上船开始到现在就没吃什么东西。    
      宝怡给一夫递过一杯热水,脸上明显带着笑。一夫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他可以想象出自己的吃相在这个女人眼里有多难看。    
      宝怡坐回自己的床上,看着一夫在那里大口地吃着炒粉,心里有一种很莫名的母爱感,她说不清楚这个男人到底是好还是坏,至少有一点是肯定的,这个家伙现在饿坏了,真不明白他怎么刚才不想去吃饭?    
      一夫很快就吃完了,他觉得肚子里有了点东西,踏实多了。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想起来和宝怡说声谢谢。    
      一夫收拾好饭盒,坐在那里看着宝怡,他觉得这个女孩子真的很可爱。“我回海口以后你愿意帮我干活吗?不过我恐怕一上来没办法给你工钱,以后还给你可以吗?”    
      宝怡笑出来,“好啊,不过你可是老板,为什么付不起工资?”    
      一夫觉得自己很难开口,但还是把自己的真实情况告诉了宝怡。宝怡听着心里有点异样的感觉,她觉得这个男人很有点特点和个性,不自然地有点喜欢这个男人。她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个男人,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显得有点憔悴,瘦瘦的身体好象可以被一阵风刮跑,只要在他的裤腰带上拴根绳子就可以放风筝。这是一个面对女人有点杂乱无章的男人,他不会修饰自己,也不会掩饰,他不大,很年轻,身上沁透出一股年轻的朝气。    
    


第一部分驾羽随风 (四)(5)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床沿上聊着天,宝怡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坐在了一夫的身边,两个人这样聊了一会,一夫的手不自觉地搭在了宝怡的腿上,他感到了这个女人对他的吸引,他的心里开始在作怪。    
      慢慢的,两个人肩并着肩靠在床头上。又聊了很久,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话,突然一夫停住了,宝怡也意识到了什么,她扭过脸来看着一夫,一夫也在看着她,两个人这么互相      
    看着。宝怡心里乱乱的,一夫心里也是乱乱的,他很想吻一下面前的这个女人。他是个精力正旺的男人,紧挨着他的是一个貌美的女人,他可以闻到女人身上的特有的淡淡香味,更可以感受到女人细嫩的肌肤和有些急促的喘息。    
      两个人几乎同时动了一下,然后又几乎同时静止在那里。    
      一夫脑子里一个很坚决的念头快速滑过:不行,我决不能这么轻率地碰她,那样自己的良心上是过不去的。    
      “睡吧,”一夫轻声对宝怡说,“明天我还要干很多活,晚上还要坐长途车回海口。”    
      宝怡没有闭上眼睛,一夫坐在那里感到自己体内原本沸腾的血液正在逐渐凉下去。    
      昏昏沉沉的,一夫又睡着了。    
      天亮了,又一个阳光明媚的新的一天开始了,一夫一觉醒来,看见宝怡已经梳洗好了,正坐在一边看着他。    
      两个人一起到街上吃点东西,宝怡没让一夫掏钱。    
      宝怡执意要退掉房间,和一夫一起去提货,一夫想了想答应了。    
      从旅馆走到广州货运站还有三公里,一夫帮宝怡背着行李,两个人就这么一路走过去。宝怡突然开口说:“你是属猪的,我是属兔的,我记得猪和兔在命相上是非常般配的。”    
      一夫一愣,笑笑,没有再说什么。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昨天晚上闲聊的时候,一夫知道宝怡曾经是一所大学艺术系的学生,练过舞蹈和声乐,如果单从这点东西考虑,宝怡是个很不错的女人,但是他总觉得宝怡是个曾经被别人包下来的女人,心里有点不舒服,所以他觉得自己不会真的喜欢上这个女人,即使喜欢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现在对她感兴趣只是因为她的相貌和身体,所以他更不能随意的和这个女人谈论什么命相合不合的问题。    
      从早上开始,一夫的肚子就一直在隐隐地疼,可能是昨天晚上吃那份冰凉的炒河粉吃出毛病来了。他一边走一边看着路边是不是有厕所。    
      货运站里的货把一夫吓了一跳,一箱箱的哑铃堆在一起象个小山。因为要给其它货腾出仓库来,很快哑铃被搬出来摆在露天地里。    
      好几个开货车的围着一夫问他要不要车拉货,一夫没说话,他挨着个地看这些车主的车,车主们也跟着他东跑西跑,紧追不舍。    
      一个小个子车主凑上来,他报了一个价钱比任何一位车主的价钱都要低,其它车主听了摇摇头呼啦一下散开了。小个子车主对一夫说,“你在这里多等一会,我先给别人送一趟货,马上就回来给你拉。”一夫点了一下头。    
      小个子车主急急忙忙走了,这时候另一个车主凑过来,“你要想等他的车用至少还要三个小时,他那一趟货要拉到天河去,可是远啦,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哪。”    
      一夫一笑,“只要你的价钱和他的一样我就用你的车。”    
      车主悻悻然,“和他一样,他的车是军牌,当然好多钱不用交啦,我们也是要挣钱吃饭的啦,家里老老小小都靠我的车,我们挣点钱也不容易啦,我可以给你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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