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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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可能还没有觉出什么,但是西门庆同应伯爵百分百的看了出来,不过两人虽然看了出来,却心有灵犀的没有讲出来,正所谓,有些话语不能讲,有些事情不该做。
酒宴继续进行,应伯爵有请来的月班,这一次不同以往,请来的是正正经经的搞艺术的,这话放到现在虽然是骂人的,但是在当时却是夸赞的顶峰之词。
废话又讲了不少,兄弟端杯碰起,听到一旁古筝声响,时而如小兔子吃萝卜,时而如鸭子吐水,美妙的简直一塌糊涂。
谢希大支着耳朵倾听,很有内涵的问道,“你们知道这首是什么歌吗?”
孙天化手里端着酒杯,轻声说道,“《月亮之上》。”
唱歌的是三个女子,长的清纯可人,很明显的为艺术献身者,片刻的沉吟时间,歌声如流水徐徐而来。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地飞翔。
昨天遗忘啊,风干了忧伤,我要和你重逢在那苍茫的路上。
生命已被牵引,潮落潮涨,有你的远方,就是天堂。
我等待我想象我的灵魂早已脱缰,马蹄声起马蹄声落,哦耶哦耶。
看见的看不见的,瞬间的永恒的,青草长啊白雪飘扬。
众人听的都很陶醉,而三个女子唱的都很沉醉,桌上的应伯爵喝的是真醉,一杯又一杯的往肚子里灌着,好像那儿不是肚子是酒桶。
起先并没有人留意,等一曲唱过了之后,眼尖的吴典恩说道,“二哥怎么醉了。”
众人这才去看,果然见应伯爵沉睡在桌上,主人家不作陪,这样的酒席不太好喝,众人无趣的喝了一遭,也便结伴离去了。
西门庆心存着侥幸的心理回到家中,暗想应伯爵可能是因为生了女儿才不高兴的,不太可能是看出了自己同刘扇儿的偷事,接连几日都是心不在焉。
西门庆这边的事情暂且不看,我们去研究应伯爵的家庭状况,当天夜里,应伯爵从酒醉中醒了过来,看一眼身边躺着的小妾,起身穿衣去了外面。
凉风阵阵的袭来,这让冲动的应伯爵有了一丝的理性,这种东西自己没有抓奸在床,实在难以问出点什么,万万不能落到花子虚的那种状况,自己存了很多的心眼。
应伯爵去叫刘扇儿的房门,丫鬟听到是他,慌忙披了衣服开门,进来之后又忙着点灯,屋内出了不小的骚动。
刘扇儿白日里羞红了脸庞,害怕应伯爵知道的胆战心惊,夜里虽然睡着了可并不太熟,听到声响立马醒了过来。
刘扇儿见应伯爵走进屋来,吩咐点灯的菊花出去带上门,稳了稳情绪说道,“官人,我还以为你不会来这边呢,瞧我已经脱衣睡了。”
应伯爵自己也是下了工夫,爬到床上拥了刘扇儿躺下,说,“醒来了脑海里全是你,我便过来了。”
刘扇儿听应伯爵的语气,里面似乎没有生气的成分,甜蜜的依偎在了他的怀里,说,“官人,我想要,我们吹了灯做吧。”
应伯爵上下其手脱好了衣服,欠身吹灭了灯光,躺下来搂着刘扇儿,说,“扇扇,先聊会儿天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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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扇儿自然没有道理拒绝,问道,“官人,聊点什么好呢。”
应伯爵沉吟了片刻的时间,开口问道,“扇扇,除去我之外,你还同别人做过吗?”
刘扇儿自然死活不会承认,说道,“官人,你讲的什么傻话,洞房花烛夜流的血你又不是没见。”
应伯爵听她讲的是那么一回事,只好再说,“扇扇,我是指婚后是否同别人有过,讲出来听听,我也告诉你。”
刘扇儿嘴巴撅的高高,说道,“官人,你不信任我,婚前不是讲好的协议嘛,夫妻间要相互信任。”
应伯爵知道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结果,只能闷闷不乐的躺在床上,睁眼看着天花板,刘扇儿见他不再讲话,心里的那口气终于吐了出来。
他们两个人如此这般的沉默了片刻,刘扇儿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伸手掐了应伯爵一下,恨恨的说道,“你刚刚讲你在外面乱搞,好啊你,是谁家的女子给我详细道来。”
应伯爵一听自己讲露了嘴,拿手去捂自己的嘴巴,陪笑着说,“扇扇莫要生气,只是唱戏为生的唱家子。”
刘扇儿不依不饶的追问,“官人,那一个唱家子?我可曾认识?”
应伯爵满脸堆笑的侧过身子,说,“扇扇,是家后不甚远处的吴银儿。”
刘扇儿冷冷的笑了两声,说道,“原来是那一个,似乎她还到我们家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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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102】
应伯爵搂着刘扇儿到怀里,说,“可不是嘛,好像还不止一次呢。”
刘扇儿悄声探讨深层的东西,问,“官人,她的技术是不是很好?”
应伯爵笑着去揉刘扇儿的屁股,各自有了一定程度的反应,说,“扇扇,她哪里有你好,下面都被插的松垮垮了。”
刘扇儿感慨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男人啊,总之就一个字,贱,被别人搞过的也不嫌脏。”
两人说笑了一些工夫,默契的吻了嘴儿,应伯爵翻身骑到刘扇儿的身上,两人不经片刻干做了一团,直搅的床铺乱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此间的春事并非我们的重点分,只是他们家庭夫妻间的温存,我们略过了不讲,接着去看其他的事情。
由于在刘扇儿身上产生的懊悔,西门庆真的就安静了一些时间,每天除去无法避免的应酬,那就是留在家中陪着各位娇妻。
有那么一日,暖春似乎重现,无风无浪吹拂,院子中处处生机,池塘里的冰块早已经融化了,鱼儿开始成群结队的游玩。
西门庆喊了四个老婆一起出来,怀里抱着一个阿迪达斯生产的足球,说道,“我们来玩足球。”
潘金莲没有见识过这种东西,问,“官人,怎么玩?”
西门庆把球扔起来颠了两下,说道,“金莲,像男人一样,往洞里面射就可以了。”
孟玉楼抬手掏了掏耳朵,说道,“官人,我来守门,保证你射不进去。”
西门庆自信的挺了挺,说道,“好啊,那我们就比一比。”
两两分组,孟玉楼当了守门员,由于李娇儿的体弱,同西门庆在了一块,潘金莲挺着大胸拼的很凶,几次险些摔倒在地。
西门庆虽然基本上是以一抵二,最终他还是杀出了重围,面前只剩下了孟玉楼一人,抬脚便是怒射,不偏不斜正中了躲闪不及的孟玉楼,而且是在她的肚子上。
伴随着一声惨嚎,孟玉楼卧倒在了地上,西门庆吓的实在不轻,顾不得惋惜球没有进便跑向了前去,抱着孟玉楼在怀里,问,“玉楼,你怎么样了?”
孟玉楼半天没有讲出话,其他三个女人也赶了过来,潘金莲自然冲在最前面,如同一个男人般的去抱孟玉楼,慌张的大喊道,“医生在哪里?医生都死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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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伸手拍了拍潘金莲的肩膀,说道,“对不起,这是我老婆好不好。”
潘金莲尴尬的笑了一笑,说道,“官人,这是我姐姐。”
月娘一看受伤不清,忙喊丫鬟过来,说道,“去叫郎中,越快越好。”
西门庆抬手摸下后脑勺,说道,“让来运去,快马加鞭,别的人办事我不放心。”
李娇儿有常识的去掀孟玉楼的裙子,发现了一摊血迹,大声的说道,“玉楼妹妹原来是怀了喜。”
西门庆禁不住一阵惋惜,自己的孩子如此便没了,搞不准就是一个男孩呢,不知所措的立在了一旁。
此中的抱怨等等我们不聊,只道是来运叫了郎中,郎中无可奈何的告知了病情,祝愿了他们早日能够再怀龙胎。
孟玉楼一脸懊悔同憔悴的躺在床上,看着屋中乱七八糟的人,问丫鬟夏荣要了一杯白开水,轻声低沉的说,“娘的命运真惨。”
这一天的事情滑过了不谈,我们去看其他的随后反应,日子还在持续的进行,春天可能来的有些早,而去的似乎也是一样。
自从出了这件事情,西门庆便一直陪着孟玉楼睡,他心疼她的身体,同时也为自己的粗野感到懊恼,心痛的简直无法呼吸。
这一天夜里,西门庆又是同她躺在一块,手臂被孟玉楼枕着,那件事情还在心中久久不能够忘怀,说,“玉楼,那天如果你提前告诉我就没这事了吧。”
孟玉楼依偎在西门庆的身上,嘴巴嘣在舌头旁,说,“官人,只要我们抓紧工夫,相信不久便能够怀上的。”
孟玉楼的想法只是幻想,因为这件出人意料的事故,她至此以后便不能够再怀孕了,郎中的话只是安慰,不过那倒害西门庆白费了许多时间与工夫。
孟玉楼的话讲过了以后,立马摆出了一副挨刀子的模样,说,“官人,来吧,有多少精可以射来。”
两人当夜搅在一团,干的相当的热火朝天,这是因为两人有着想法,正所谓,同一个家庭,同一个梦想。
此间的相互我们不谈,因为不小心就是会被和谐的,岁月在谈话中变淡,正如我们一步一步走向了明天。
次日,西门庆去了外面应酬,潘金莲闲来无事自然去了孟玉楼那儿,孟玉楼虽然已经无大碍,可她变的已经有些优柔寡断,至少没有以前那么爱窜门了。
当时孟玉楼正摆弄桌上的花,见到潘金莲带着春梅进来便停了下,说,“金莲妹妹来了,夏荣去倒茶。”
潘金莲从身后拿了点心出来,笑面说道,“朋友送的好东西,拿一个尝尝。”
孟玉楼看着粘呼呼的一团,知道肯定非常的好吃,抬手拿了一个放在嘴里,问,“金莲妹妹,点心叫什么名字?好吃的不得了。”
潘金莲把全部的都给她,说,“玉楼姐姐,这是北京的特色点心,名字叫做连荣饼。”
孟玉楼再拿了放在嘴里,说,“名字倒没有什么特别嘛。”
春梅看着孟玉楼一口一个,嘴馋的直要流口水,说道,“三娘,娘可是一个都没舍得尝呢。”
孟玉楼听的自然十分感动,把点心递回了潘金莲那儿,说,“金莲妹妹,你吃呢。”
潘金莲颇有男人风采摆下手,说,“玉楼姐姐,看着你吃我便开心了。”
这话明眼人自然看的出来,何况是早便得知她们有情况的夏荣,她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把嘴撇了一撇。
春梅没有往那种地方想,认为女人同女人根本就不可能的啊,说道,“娘,这话太酸,倒牙。”
潘金莲伸手轻轻推她,面部堆着笑说,“酸酸甜甜就是娘。”
此后两人那是一阵亲昵,讲了许多平时不讲的话,这儿我们不再细述,只道是她们之间的畸形的友谊更加巩固了,我们可以如此总结,当初的年代,不就不算熟人。
闲话不必多言,时间还在继续运转,俗话道,荡只在行事前,纯洁只在自我安慰后,话说之间的时间,西门庆的老毛病便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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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一日,西门庆约了谢希大一同玩,不经意之间,恰好便经过了李家,听到里面有声音传出,似乎是非常的热闹。
西门庆同谢希大心有灵犀的迈步进去,见到屋内的几人正在说笑,掀开帘子贼头贼脸的看了一遭,屋内的几人自然也发现了他们,面部含了十足的微笑。
谢希大推了一下西门庆,说道,“桂姐儿,大官人老早就想你了,可又怕你的工作忙,这才忍不住看你。”
桂姐儿倒是没觉得时间漫长,依旧拿了好脸对他,说,“你们赶紧的进来呢。”
西门庆看李家对他善意,进门笑着问李桂姐,“那位是谁呢?也不给介绍介绍。”
李桂姐扭头看下西门庆眼里的陌生人,轻声说道,“官人,这是我的同事韩玉钏。”
谢希大怪腔怪调的咳嗽了一声,问,“韩国人?”
李桂卿起身打他一下,说,“谢大爷讲的这是什么话,玉钏妹妹怎么会是棒子。”
西门庆找个位置坐下,说,“嗯,一看就知道不是,韩国的马子哪里有这么漂亮,我们这里是自然的,他们那边全是人造的。”
李桂姐拿了吃的给西门庆,道,“好端端的提什么棒子,影响我的食欲。”
谢希大坐下来跟着吃,问,“你们今天有什么好事?需要用酒席结束。”
李桂姐轻挑了下头发,很妩媚的甩了下头,说,“今个老百姓真呀真高兴。”
西门庆拿新筷子夹了辣椒炒肉,问,“桂姐儿,你们刚刚讲的什么笑话?笑声大的都震耳了。”
李桂姐抬手捂嘴笑了一笑,眨着眼睛指了指韩玉钏,说道,“官人,是玉钏妹妹讲的,你问她呢。”
西门庆顺着李桂姐的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