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68-历史的灰烬-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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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子》在“堕形训”篇中记述:“建木在都广,众帝所自上下,日中无景,呼而无响,盖天地之中也”。关于这个“都广”和所谓的“天地之中”,在《山海经》中有类似说法:“西南黑水之间,有都广之野,后稷葬焉,其城方三百里,盖天地之中,素女所出也。”
从前看《山海经》,只觉得其荒诞不经,最多是个语焉不详的神话,可透过神舟发射的火光,我对它有了新的解释:语焉不详中也许藏了骇世的大秘密。这个诸神上下天的“建木”,高高的树干上没有枝条〔百仞无枝〕,只在底部和顶端有东西横逸出来〔上有九 木加属,下有九枸〕,这棵树高得在下面喊话听不见回声〔呼而无响〕,处于天地的中心〔盖天地之中〕,太阳照不出影子〔日中无景〕。这庞大的“天梯”是黄帝建造的〔黄帝所为〕,太昊也曾经沿着它上天〔大嗥爰过〕。这样的通天树不止“建木”,扶桑中也有“大木”,太阳从此上下;西海中有“柜格之松”,太阳、月亮通过它上下天;有一个叫柏子高的人通过“肇山”上下天。可不可以这样来解释这些神话:这种天梯似的大树,就是类似美国研究者设想的升降井的装置,这种升降井非常高,穿破云空,呼而无响,日中无景,中间只是管状,“百仞无枝”,只有两端有装置,这上下两端的装置,下面的负责上升,上面的负责把卫星送入地球轨道。所谓“天地之中”就是赤道附近,美国研究者就设想把升降井建在赤道附近的海上平台上,也就是在天地之中。这是不是有些巧合?不是巧合,是不谋而合,因为建在赤道附近有其便利性。
可能在人类文明之前,存有一个超级文明,他们可以自由上下天,航天事业特别发达。他们就是我们神话中的诸神,他们通过“建木”这个升降井装置进出太空。我们可以把日、月通过“大木”上下天理解为卫星发射与回收,把“汤谷”理解为卫星基地,把后羿射日理解为太空战争,后羿通过发射激光导弹类似的武器摧毁敌人的卫星。当时有多个通往宇宙的“大木”,表明有多个国家都有很高的航天能力,所以也就有太空战争。当然,最后的结果是后羿们取得胜利,控制了太空。而嫦娥可能是被迫离开地球,移民月球。至于第一个进入太空的人当然不会是加加林,也不是嫦娥,而是一个叫柏子高的“人”,他早就通过“肇山”上下天如乘电梯一样。虽然太昊等诸多天帝都通过“建木”上下天,但《山海经》为什么特意点出柏子高呢?只有一个解释,他可能就是最早的航天员。至于这些超级文明后来怎么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人类又怎么以神话方式记录下来了,后文再呓语。
虽然这种呓语式的想象很无厘头,但在孔子时代说航天飞机同样是无厘头,现代人觉得复活节岛上的雕像,非洲沙漠的2亿年前的飞机场痕迹,不也觉得是无厘头吗?虽然大胆假设后面必须有小心求证,但没有假设又何来求证?不是有人说过:有幻想才会有梦想,有梦想才会有理想,有理想才会有实现理想。
关于时间的主观性
前文曾经就“天上一日,地上千年”作了一番讨论。其实,还可以从时间的主观性来分析。庄子说过;“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朝菌的寿命不到一天,蟪蛄的寿命也不到半年,朝菌不知道黎明黄昏,蟪蛄不知道春华秋实。对于它们来说,“年”以上的时间都是无效时间。它们虽然生命短促,但并不会觉得生命没有意义,也不会有“人生如朝露”之感,更不会认为自己的死亡是夭折;它们一样能安排自己的一生,也有生老病死的烦恼,也有男欢女爱的喜悦;它们一样会划分自己的一生,什么时候求食,什么时候发情,什么时候哺育下一代,什么时候该“退居二线”,平静地接受死亡,都会有自己的时间刻度。
我们人类可能觉得它们的生命、它们的生老病死毫无意义,但同样的,千年的神龟和古树,所谓的神仙,不也会觉得我们人类 “生年不满百”毫无意义吗?以不足百年身,还要有种种欲望与追求,有什么价值呢?设身处地,以己度人,我们就不会蔑视朝菌和蟪蛄。如果生命只是行尸走肉,“则彭祖为夭”;假如生命虽然短促,却有声有色,则朝菌为寿。也许,人活百年不以为寿,朝菌只有数小时,却会觉得自己是大寿星。正如神仙,我们凡人艳羡其千万年的寿命甚至与天地同寿,但他也许觉得活了没有几天,还有早夭的感觉呢。如此,则千万年寿命又有何意义呢?同样的,宇宙为至尊,在其眼里,芸芸众生,茫茫万物,乃至一切有情无情,色色空空,都是短促的,天地也不长久;但宇宙虽然有资格蔑视一切,但它依然有始有终,有边有际,也逃不了始与终的宿命。有生就有死,有开始就有结束,有高潮巅峰就一定有低谷,有兴有灭,有空有实,世界成、住、坏、空,循环往复,运之如环,一浪灭来一浪起。
因为我生也有涯,所以才设置了时间的刻度;倘若生也无涯,太阳每天都升起,每天的太阳都一样,又何必设置时间的刻度呢?除非跳出生死,逃脱*轮*回,时间永远定格下来,到那时,时间的刻度和时间本身才会变得毫无意义。因此,只要存在“有”,就有“有限”,只要有“有限”,时间就会有刻度,所有的时间都会是主观的。
关于史前文明的大胆假设
人类文明不是地球上第一个文明,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文明。在人类出现之前,地球早已存在,地球为什么一定要对我们人类厚爱呢?在我们人类创造文明之前,不允许别的生物创造文明?这显然是人类的妄自尊大。我们知道,在人类之前,地球是恐龙的世界,但众所周知,恐龙被人类代替,是因为小行星撞击地球。那在恐龙之前呢?有没有过什么撞击?存在不存在高度文明?这个高度文明因为自己的核战争,或者也因小行星撞击而毁灭了呢?会不会是它的毁灭为恐龙腾出了生存空间呢?对此我们一无所知。既然一个民族的文明可以灭亡,为什么一种生物的文明不会灭亡呢?有生有死,有兴有灭,这是不可动摇的铁律,为什么我们人类就一定能逃脱呢?地球会灭亡,人类文明也会灭亡,而且会灭亡在地球毁灭之前,也会被别的生物文明所取代,就像恐龙被人类所取代一样。
由后往前推想,在人类和恐龙之前,地球上没有理由没有文明存在,而且还不排除有更高级文明的可能。不然,非洲沙漠的2亿年前的飞机场跑道痕迹作何解释,火器时代之前被打死的动物,化石上怎么会有现代的枪眼?只有一个解释,人类文明之前,地球上要么有原创的高级文明,要么有外星人移植来了文明,就像我们今天访问月球、火星,今后还要向太空移民一样。
很显然,在我们神话里出现的诸神,不像我们人类的祖先。我们之所以否定神话是历史的残存记忆,就因为我们认定诸神是我们的祖先,而我们知道,我们的祖先没有那么大的超能力,所以我们就合理地认为,诸神的超能力是想像和夸大出来的,所有的神话都是文学作品,并不曾真实存在过。既然我现在认为诸神是史前高级文明的生物,它又不是我们人类的祖先,那我们怎么会有对它们的记忆呢?基因记忆,来自人类遥远的生物学祖先留给人类的基因记忆。
关于一群蚂蚁的基因记忆
我们可以这样假设:2003年10月15日,中国酒泉卫星发射基地,中国首次载人航天神舟5号发射现场。当时在基地,除了我们的发射人员之外,还有一群蚂蚁观看了神舟上天的全过程。这群蚂蚁会对人类的欢呼和腾空而起的火箭留下很深的印象,它们也有可能呼朋引类,携妇将雏,熙熙攘攘地前来观看这一盛举。它们看了以后,还会一传十,十传百地告诉同类:它们人出了件怪事,拖着火往天上飞。由于这一事件的巨大震撼性,它们还会把这信息传给子孙,一代一代传下去,后来就变成了故事,还会变成神话,断简残编、以讹传讹下去。
有朝一日,地球发生大变,人类核战争导致核冬天,或者又有小行星撞击地球,人类与人类文明同时毁灭。又经过漫长的时期,几度冰河,几度洪水,一群蚂蚁在地球上脱颖而出,它们慢慢演化成为地球新的主人,也创造了蚂蚁文明。这些蚂蚁从其遥远的基因记忆中记起了当年飞船发射的情景,不过残存的记忆可能已经把人类的形象换成了蚂蚁,变成蚂蚁上天。很多蚂蚁学者都把这记忆称为神话,称为蚂蚁祖先面对恶劣大自然时的一种幻想。这种荒诞不经的无稽之谈,可以哄蚂蚁小朋友晚上睡觉,也还可以拍成电视剧娱乐男女老少蚂蚁,但绝不会认可其真实性;对那些相信航天曾经确实存在的蚂蚁,蚂蚁学者一概斥之为愚昧。
对于地球上某个角落,现在美国肯尼迪航天中心,或者俄罗斯拜努拜尔发射基地,那时已经成为沙漠。只是有一天,蚂蚁考古学家偶然在此发现了跑道和发射井的痕迹,而据蚂蚁考古学家测定,这跑道和发射井比蚂蚁文明还早数亿年。不可能,难以想象,在我们堂堂蚂蚁文明之前,怎么会就有我们现在才有的航天设施呢?蚂蚁世界为此嚷嚷个不休,很多蚂蚁把这当作奇闻逸事来讲,也有些蚂蚁相信,在它们之前,地球上肯定存在过比它们现在还高级的文明,有的还成立了研究会。但毕竟这些不是主流,大多数蚂蚁政客继续忙于竞*选,发表演说,争取出镜,而普通蚂蚁百姓则被饮食男女、生老病死、钱多钱少所烦恼,偶尔在茶余饭后会把这当作谈资,也就是彼此开怀一乐而已。管他呢,史前存在不存在文明想它干什么,想得太多,蚂蚁也会疯狂。
蚂蚁的基因记忆是不是真的呢?在蚂蚁文明之前,地球上是不是曾经存在航天发射基地?是不是存在高级文明呢?数亿年后蚂蚁们困惑的问题,我们人类现在可以明确地回答:确实存在。但我们人类的回答声无法穿越数亿年,响在地球未来主人的耳旁。这群可爱而又固执的蚂蚁啊,人类衰老的灵魂在天上望着它们摇头不已,如果那时人类灵魂还存在的话。
我们在这里嘲笑数亿年后莫须有的蚂蚁,数亿年前莫须有的生物会不会也曾经嘲笑过我们呢?天问?问天?天不言,天知道。
〔2003年10月21日晚〕
第四部 给现代人的棒喝
中国南部的一个乡村,有一棵几百年的老榆树。此树衰朽不堪,枝桠扭曲,虫洞遍布,既不能当木材用,又不能当柴烧,因而刀斧不加,得以保其天年,近年来甚至得到巫术之士赠予的“神树”之号,烧香礼拜者排成长龙。相反,老树的同辈和后生辈的成材者,则早已不是死在贵人之家,就是化为朽灰埋在泉壤。
旧时也常有这样的事,长辈们斥责没有作为的后生: “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 “你这个没用的货”。言下大为儿孙不肖、死后无颜见列祖列宗悲哀,当他们生前享受到累代同堂的天伦之乐,死后又年年寒食清明得到追祭时,他们方才知道,平平庸庸,不招横祸,青菜豆腐,得保平安;相反,“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之流,虽然名重一时,权倾天下,光宗耀祖,门楣生辉,可下场如何难说。天于龙颜一怒,勋臣巨爵挨个儿灭族亡身,楚霸王衣锦东归时,淮阴侯报恩漂母时,他们自以为英名盖世,泽及祖宗,可是他们哪里知道,大祸与大福同行。滚滚乌江水,悠悠长乐宫,等待他们的是,盛年早夭,祸及先考。那些即使不致于成为良弓狡兔者,也多是终日颤颤惊惊,如履薄冰,干的多是揣摸圣意的事,时刻担心一朝忤逆,满门抄斩。这样活着简直是负担,但死了又怕儿孙失庇,正如红楼梦中的贾贵妃所说,虽然富贵已极,可终不如田舍之家齑盐布帛的快乐。还是这位贾家大小姐,她在临死之前托梦乃父说,“天伦啊,急流须得抽身早。”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士以有才招祸,人以庸碌得福。才士自以为满腹经纶,胸藏韬略,就应享有大名,获取大利,行事锋芒毕露,目无余子,这自然引起众怒,轻则累遭贬谪,潦倒不文,重则以身试法,与野狗荒山为伍;而那些宵小之辈,溜须拍马,胁肩谄笑,反而节节上升。试看历史上衮衮诸公,有几个不是庸人?
可是,“名”终究是不祥之物,那些以庸碌获禄者执着于“名”,获之既属不易,轻易放弃,自然不肯,结果当然只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