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女咒师-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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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疯男子的生灵交谈过后,花吹雪明白了此人是在狩猎一头四处逃窜的野猪时,无意之中来到一个奇怪的所在。
那个地方原本也是被结界保护住的,只可惜阴错阳差,野猪身上滴下的血恰好破了结界,也让这名疯男子进入了封印之处!
而这名疯男子又因饥寒交迫,想生火取暖及烤食猎物,所以搬动了几块大石,怎知好死不死的却搬到那块不知由哪位咒术师设下的封印灵石,让妖魔得以重见天日!
看样子,这个幻境便是由那因偶然而得以突破封印的「大神」在疯男子离去后布置出来的,目的自然是不让像她这样的咒术师有机会在他尚未完全恢复妖力时,再度将他封印!
难怪那阵子西京城中的怪事多到让她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难怪那阵子她老觉得有些很少见到的妖物都出笼了,难怪那阵子她老觉得心神不宁……
显而易见的,这个曾被封印住的「大神」,妖力绝不容小觑,她若不赶紧想办法走出幻境,将他再度封印,这西京城里还不知要发生多少作祟事件……
可怎么破解呢?该如何才能走出这幻境呢?
花吹雪绞尽脑汁,将以往师父所教给她的,以及书中所提到的法术全回想一遍,可是依然没有答案。
「掌柜的,您休息一会儿吧。」
正当她感到脑中思绪多得快爆炸时,突然,一个平静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
「不用你多管闲事。」发现上官若叶不知何时已蹲跪在自己身前,花吹雪一凛,转过头僵硬地说着。
装什么装啊?明明这两天都不理她,现在又充什么好心?
怎么,说他是跑龙套的不行吗?居然还给她脸色看!
她是他的上级啊,有他这种给上级脸色看的下属吗?不仅给她脸色看,还连着几天对她不理不睬,太不象话了!
更何况,他竟然问她为什么不革了他的职!难道他就这么不想跟她在一块儿?她就这么惹人嫌吗……
「这里算阴间还是阳间?」望着花吹雪一脸怒气,上官若叶只能在心中叹口气,然后按照老规矩坐至她的身旁,将她拉过来靠在他的怀中休息。
「跟了我这么久居然会问这种傻问题,真是没用……」倚在那个温暖的怀抱中,闻着独属于上官若叶的男子气息,花吹雪没好气地说道。
「那就当属下没问。」望着花吹雪眼底下的黑晕,上官若叶喃喃说着。
这傻丫头竟然几宿都没睡,再这样下去,没出这幻境之前,她的身子搞不好就受不住了!他绝对得想个办法让她好好休息一下才行。
「说了你也不懂……」三天以来一直硬撑的花吹雪,在上官若叶终于恢复往常的神态时,也感觉到一阵疲惫,「阴阳交界处啦,也就是阴间跟阳间交迭的地方!」
「是吗……」上官若叶喃喃说道,「阴阳相交之──」
「你说什么?!」花吹雪倏地直起身子,揪住他的衣襟,「你刚刚说了什么?」
「属下只是重复了掌柜的您的话,没有多说什么。」望着花吹雪激动的模样,上官若叶赶忙回答。
「该死的!」花吹雪低咒一声,跳了起来,不断地来回走动,「我早该想到的,这里本就是极阴与极阳的交界之处,若想破解在这交界处的结界,最省事的办法就是……」
上官若叶不敢打扰她,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她的脸色由苍白变为激动,激动变为嫣红,而嫣红之中,似乎还带着一丝娇羞……
他在想什么啊,都什么时候了,还想得到「娇羞」这种词!
正当上官若叶在心中谴责自己时,突然听到花吹雪的命令。
「上衣脱掉,去那里坐下,眼睛闭上!」
「是。」
上官若叶乖乖地脱去上衣,坐到她所指的草丛上,看着她在四周布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六星结界。
在她一瞪之下,他连忙将眼眸闭上,同时间却感觉到她似乎在自己胸前画了几个字。
眼,依然不敢睁,上官若叶只是傻傻地坐在那儿。半晌,在一阵细微的声响后,有个人竟坐到他的腿上!
「掌柜的,妳这是……」倏地睁开眼,上官若叶望着坐在自己腿上的花吹雪,在看清楚她的模样之后,声音霎时中断了!
因为此刻的花吹雪,竟如同他一般赤裸着上身!
她长长的辫子已被解开,松松地垂在胸前,遮盖住丰满而赤裸的双乳,但那若隐若现的模样更教人疯狂,更让他想起那怎么也忘不掉的「曾经」……
「你想不想从这个鬼地方出去?想不想再看到你娘?」望也不望上官若叶一眼,花吹雪淡淡地说着。
「想。」上官若叶喃喃回答。
一想到家中老母已经三天没有他的消息,他就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可就算再想回家,如今这景况……
「想就别废话!」花吹雪紧咬着下唇。
「要如何做?」上官若叶清了清喉咙,别开眼,不敢再望向身前那令人心跳加速的美景。
是啊,要如何做?难不成又要像上回那样?可这回的情况不太一样吧……
听到上官若叶的问题,花吹雪沉默了半晌,才低声开口,「阴阳合欢。」
阴阳合欢?!老天……难道这回是要……上官若叶在心中呻吟起来。
不行,绝对不行!上回那样已是极限了,如果再深入一步,他一定会……
「一定要这样吗?没有其他的法子了?」不敢多往下想,上官若叶只能这样问。
但其实他也明白,问了等于白问。因为若不是只有这个法子,花吹雪干嘛要做这种事?她跟他不同,她可是名女子,还是名尚未婚嫁的女子!
「属下想……如果可以的话,是否……」
正当上官若叶艰难地说着话时,花吹雪突然由他的腿上站了起来,用光滑白皙的美背对着他,声音冷漠无比,「行了,去叫那个废物过来。你就不用过来了。」
那个废物?她指的……难不成是那个被她下了咒之后便睡死在树林另一侧的疯男子?
「什么意思?」眼眸倏地抬起,上官若叶望着她诱人的背影问道。
「还有什么意思?」
「不行!」几乎是毫无考虑的,上官若叶就让这两个字脱口而出。
当然不行,他绝不能让那个没出息的疯家伙碰「他的」掌柜的任何一个部分,连看都不行!
「不行什么?」花吹雪冷哼一声,「你不想出去,我还想出去,那个废物也想出去!」
「不可以!」霍地站起身来,上官若叶再也抑制不住地低吼。
老实说,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平静的自己,此刻竟会激动莫名。
是,他是想出去,也知道她想出去,可一想及为了出去,花吹雪必须与别的男子……他就无法忍受!
她是「他的」掌柜的,他不能让任何人碰她一下,绝对不能!
如果真要那样做,也只有他可以!
「有什么不可……唔……」
纤腰,突然被人紧紧地环住,身子,也被人抱进温热的怀中,花吹雪的唇被上官若叶的唇抵住,无法再说出任何一个字。
他怎么突然……刚才明明怎么也不愿与她……可现在为什么……
心中有着千万缕思绪,可在上官若叶霸道强势的拥吻下,花吹雪的脑中渐渐空白。
浓雾,依然笼罩在幻境上空,但花吹雪却什么也看不见了。她的眼眸紧紧地闭着,呼吸凌乱不已,因为她身前的上官若叶与平常迥然不同!
他的手,紧紧地环住她的柳腰,让她的浑圆双峰挤贴在他光裸坚实的胸膛上;他的唇,又湿又热,舌尖还强肆地探入她的樱桃小口之中,纠缠住她的丁香舌,尽情地吸吮着她口中的芳香蜜汁……
这个吻,一直持续到花吹雪觉得自己快无法呼吸时,才终于结束。
望着她娇喘吁吁、丰盈双乳随之高低起伏的模样,上官若叶的眼眸变得更加深邃了。
他不是没有见过如此迷人且撩人的花吹雪,但不知为何,今天他对于这个自己称之为「掌柜的」的女子,有着极强的占有欲!
一想及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想及他将要彻底占有花吹雪,与她结合在一起,他的下半身就彷佛被火烧灼般,热胀了起来……
上官若叶那双闪动着异样火花的眼眸,让花吹雪又羞又怯,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能将一切都交给他,让他将自己变成真正的女人,一起逃离此处……
她微微抖颤的身子就像一朵风中的玫瑰,吸引了上官若叶全部的目光,也让他明了她的纯真与羞怯。
他望着她绝美的嫣红面颊,双掌由她的腰际缓缓地抚向雪白诱人的双乳,用力地握住!
「呃……」花吹雪轻啼一声,在他开始挤压、抚弄她的身子之时,一声声娇美的吟哦也自红唇中流泄而出。
不太一样,真的不太一样!
上一回,上官若叶虽也如此对待她,可是他的手掌没有如此火热,动作也没有如此充满占有欲……
他肆意地揉弄着她雪白的双乳,揉弄得她的胸前又胀又疼、又酥又麻,还用手指轻拈着她双边乳尖,让它们在他的手中紧绷、挺立!
而后,他又用牙去啃囓、用舌去舔弄,让她胸前那两颗敏感的红樱桃变得娇艳欲滴。
「啊……」身子微微地抖颤着,花吹雪的娇啼声也抖颤着,特别是在上官若叶张口含住其中一颗红樱桃之时。
她的身子再也没有半点力气了,有的只是一阵又一阵的疯狂战栗,一股在四肢百骸中游动的火龙……
她双目蒙眬地望着他的前发被汗沾湿,望着他一边拉扯、一边吞吐着她的双边乳尖,身下最私密之处缓缓地因他而湿润了……
那一声又一声的甜腻嘤咛,让上官若叶如痴如狂。
他的手不断地游动在她凝脂般的赤裸娇躯上,感觉着她那一身如丝绸般柔滑的寸寸肌肤……
他的……掌柜的。
抬起眼,上官若叶凝望着花吹雪的杏眼桃腮,望着她在他的逗弄下红唇微启、吐气如兰,望着她不自觉地弓起身子,让原本就丰盈的双乳更显诱人……
心中微微地挣扎,因为明知他们此举只是为了逃出幻境,但上官若叶却留恋这种感觉,留恋自己指尖轻点在她周身的绝佳触感,以及她那让人销魂、痴迷的娇喃声……
所以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必须的!
他必须让她破身的痛苦降至最低,所以才如此对待她……
可是同一时间,他的心中却又浮现出一些邪恶的念头。
因为一想及「他的」掌柜的有可能会因相同理由,毫不在意地与任何一个男人欢爱,他的心就像被针刺般疼痛,有股无明火自心底开始燃烧。
而后,他竟有种想让她永远忘不了他的念头!
不想去思考这个念头的背后因素究竟是什么,上官若叶望着那张布满红晕的俏脸半晌,突然手一扯,褪去花吹雪的亵裤,将她抱至自己的身前,然后扯开自己的腰带,将昂扬释放出来抵在她的花口!
「你……」感受到他火热的坚挺在花口处徘徊,花吹雪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这是她第一回感受到他的巨大,而这种暧昧的感觉让她羞极了……
知道花吹雪还是个处子,因此上官若叶只是先让坚挺在花口处来回滑动,直到上头沾满她的蜜汁,确认她已经足够湿润之后,才将唇附在她的耳旁。
「我要进去了,妳忍一下。」
「怎么了……」他瘖痖的声音让花吹雪一阵心颤,「忍……什么……」
「妳会有些痛。」轻轻握住花吹雪的细腰,上官若叶的声音更哑了。
「痛?」花吹雪愣了愣,倔强地说道,「我……从来……不怕痛……」
「是吗?」上官若叶只是淡淡一笑,然后将她的身子往下一压,让自己的坚挺冲破那层薄膜,彻底贯穿她细小的处子花径!
「呃啊……」
一阵剧痛由下半身延展开来,令花吹雪再忍不住地痛呼出声!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痛?痛得就像被人硬生生撕裂成两半一样!
「痛了吧?」望着花吹雪眼角的泪滴,上官若叶将自己埋在她紧窒湿滑的花径中,不再继续前进。
「不痛……」紧搂着上官若叶的颈项,花吹雪依然倔强地否认。
因为她就是不要他看轻她,不要他看她的笑话……
「是吗?」轻叹了一口气,上官若叶轻抚着她渗着细汗的美背,突然用力一顶,「那这样呢?」
「啊啊……不……痛……」身子一颤,虚软地瘫在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