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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富家女 席绢-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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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个卖花女会比前一份工作轻松吗?」他已逼近她眼前,凝聚了一天的火气正等着正主儿生受。

不过美人身边向有自诩英雄的人物在一边乱晃。所以他们的心世界突兀地插入第叁者搅和,也不是人意外的事了。

「先生,你想干什麽?」王大丰硬生生夹进对峙男女的中间。虽然此刻才发现自己依稀彷佛少了人家二叁十公分,但身为老板,不可以漏气。高高地将头抬起,与大帅哥的下巴遥遥相对。

其实花店老板的阻隔无啥妨碍,毕竟中间的屏障同时也是屋内最矮的人。

这只小白兔是谁?

陈善茗看清了这位男子的长相,险些失笑。世上原来有人可以与兔子长得这般雷同,尤其那两颗无时不露在唇外的大门牙,配上尖尖的嘴,真是唯肖唯妙啊!

「他是我的新老板。王老板,这位是我的 」

「男朋友。」话毕,富蔷已然飞过楚河汉界,被抓入陈善茗怀中,彷佛第叁者根本不存在,他说话完全没有忌讳:「既然你老是分不清男友与上司的界限,那我想你最好不要乱找工作。」

「我哪里有分不清?男友是男友,上司是上司嘛!有什麽好困难的。」她抗议。

陈善茗「哦」了一声,很有礼貌地问:

「那是说,你离了职同时也代表与我分手,只是敝人在下我的错觉了?你依然是我的亲亲女友,从未改变?」

老奸诈!哪有人专门挖陷阱让人去跳的?他就是!

「也不是那个意思啦。」她低下头。

「那是什麽意思?」热气打鼻腔不断喷出,他老兄脾气也不好得很。

「我是想我们认识那麽久了,虽然相处情况也不错,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咦?

怎麽有点像某个广告台词?

陈善茗没有陪她一搭一唱,只盯着她,等她说出一些信服他的理由,否则她最好皮绷得紧一点。

「老板……不,陈先生……」

「还叫我「陈先生」!?我的名字呢?」他吼了声。

吓得威武马上屈的富蔷立即更改:

「陈善茗啦!好啦,善茗就善茗,如果你要我明你小茗,我也不介意。」她很妥协地涎笑。

真是姊妹俩一个样,彻底的欺善怕恶。

「如果你有勾引老板的习惯,我建议你给我安分地回公司当助理,少在外边招蜂引蝶。」

「我没有勾引任何人,当初是你硬要追我的呀!」

「问题是我追到了,你也是我的女朋友了。可是看看你的行为,根本是个严重失职的女朋友!为什麽要离职不曾对我说一声呢?」他只差没有现成的惊堂木让他拍打了,活似在问案。

富蔷心虚地想躲远一点,可惜陈老大在上,没她闪躲的馀地。

「可不可以当我在表示「无言的分手」?」她悄声地提议。

「那就是说你打算甩掉我?」

天啊,为什麽那麽冷的声音可以喷出那麽旺的火气?富蔷抖颤的心开始向天父告解。

「我没有甩掉你啦。」谁敢呀!?

「很好。意思是我们依然是情人?」

「对啦对啦。」只要能消他的气,叫她老妈她也不会介意。

「那你就少给我在这边跟兔子瞎搅和。跟我走!」抓住她的手,微一使劲,她已然被紧紧搂住,同时往门口移去。

「我要工作啦!现在不能与你约会。」

「你再也不必工作了。」

「为什麽?你养我呀!」她嘘他。

不料她还真的猜对了。

「对!我养你。」大老板根本是气晕了,口不择言。

「凭什麽?」她真的很敢,居然追问下去。

好!她自找的!陈善茗冲口叫道:

「凭我们现在就要去公证结婚。不出半小时你就会是我陈某人的妻子,明白了吗?」

他他他……开玩笑吧!?

呆若木鸡的富蔷在被吓呆的情况下遭人挟持上车,一路往法院而去。轰轰作响的脑袋瓜正在遭受前所未有的震撼。

他不是说真的吧?

然而面对一个气得冒烟的男人而言,谁还妄想与他谈理智呢?

欲知详情如何,请待下回分晓喽!

※ ※ ※

今天是富蓣与康恕馀第一次踏入餐厅吃饭,而且还是五星级的大饭店耶。要不是为了某种特别的原因,依他们一个生性淡泊、一个俭啬至极而言,怕是摆婚宴也会选择吃路边摊,哪会在寻常的日子轻易踏上这种地方。

幸好今天是她穿好质料衣服上班的日子,否则临时被告知要去晋见男友母后,岂不手忙脚乱。

甫一踏入五星级饭店的大门,富蓣拉了拉男友的衣袖:「吃一顿得花多少钱?」

「我订的位置是欧式自助餐,一客八百,加上服务费一成,四个人吃不到五千元,放心。」

五千元?她一个月的伙食费耶!心好痛呀!

「吃不完可不可以打包?」

他笑看她一眼,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真想吻住她嘟起的唇瓣。

交往了许久,甚至已认定今生妻子非她莫属,但他仍未曾与她有过比牵手更进一步的接触,然而随着对她的了解与喜爱日深,想与她相濡以 的欲望便日渐强烈了起来。

男人天生便有着掠夺的本能,即使是斯文君子如他,哪有可能例外?只不过他较为中规中矩些罢了。然而「爱情」这一帖迷幻药似的东西,必然有着邪恶因子在主导,引发出种种不文明的本能,上有、掠取、得到……以爱为名的战争形态,岂能不脱轨失序?

否则不相干的个体,何苦硬凑在一起,共同迁就、互相适应地过一辈子?

也许这样想是有点恐怖,但二十八年来,他敬情爱而远之,站在门外,便是秉持这种旁观者的看法。加上一直以来,女性并不曾留给他良好的印象,几乎要认为自己不会有领略这种感觉的一天。

但命定的事本难违,他遇到了她……

「在想什麽?」她拉了拉他袖子。

说了会吓坏她吧?他微笑,伸手轻抚过她唇瓣。

「走吧,我想我母亲应该等得不耐烦了。」

没有隐含性的暗喻,甚至不能算是挑逗,但富蓣真的为他不经意拂过的手指而心跳加速,双颊发烫不已,忘了刚才还在为今晚得花的五千元心痛得快倒在地上打滚。

他……刚才想吻她吗?为什麽她满心浮现的就只有这个感觉?而且有着……期待?

「妈、宽乐,这是我的女友富蓣。」康恕馀已将她领到订位的地方,介绍早已守候在那边的人。

「真忙呵!还要我们等。」康母冷哼出一声。保养良好的脸皮拉扯出一条冷哼的线条,看得出来年轻时期必定美丽得很。但极不好相处。

不过富蓣计算的是康母从头到脚那身行头的身价,玉质发夹、名家设计的挑染羽毛剪发型、香奈儿的当季套装、义大利小羊皮皮鞋、颈子上的珍珠项练、十根手指有六根套上各色宝石戒指、金质手表和名牌皮包……哇!

光眼下可见,如果全都是真的,那麽 康恕馀一定赚得很辛苦,而且永远难把这份「孝心」尽完。

好可怜。

「你们好。」富蓣眼光扫向一名长相与康恕馀神似的女子。那女子有和善的笑容与明亮且理智的大眼,使得她称不上美丽的面孔展现亮眼的效果。

「你长得很好看,难怪哥哥会喜欢。」康宽乐伸手握住未来大嫂的手。皆为对方称不上柔细的手而讶然,随後笑了。

原来都不是清闲命哪!

「幸会。」富蓣坐下,又接收到了康母打鼻腔的哼称,但她选择不予理会。

「时代变了,儿子想怎麽样,就怎麽样,地址电话也不留一下,想见面便打电话北上通知一声,我们老妈子的一接到通知,可得舟车劳顿地赶下来,生怕惹儿子不高兴。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呀!」康母尖锐地出声冷讽。

「妈,您依然很有活力。」康恕馀微笑。

「子孙不孝,老人家不自求多福怎麽行?再说说你这个不懂事的儿子,我给你找了上好的对象你不要 喂!你去哪?」骂到一半,康母尖声喝住起身的富蓣。这没礼貌的丫头胆敢离座!太没教养了!

「你念你儿子不需要我在场吧?趁这个空档我去拿东西回来。」八百元一客耶,不吃个够本怎麽成?身处於有食物的地方,基本上要她想食物以外的事是挺难的。

帅帅地转身往食物区走去,全然不知道自己直率的回答已惹得康母怒火冲天,羞点将她的象牙小扇折成两半。

「你找的好女人!」

「她向来直肠子。」他笑。

「现在就敢对我不敬,以後进门还得了?骑到我头上撒野了不是!?你存心要气死我吗?我为你做的一切难道会害你?你这样回报我!」

康恕馀闭上眼好一会,才疲倦道:

「今天请你们下来,不想吵架,也不是为了翻老帐,纯粹只想让妈看看我要娶为妻子的女子罢了。朱家的婚事,从来就不可能。」

拍了下桌面,康母固执回应:

「我不知道什麽叫不可能,如果你真的孝顺就 我回台北,同朱家提亲。如果你敢给我随随便便娶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教我以後在那些太太间怎麽抬头做人?」这一辈子,她追求的便是那些富太太们的另眼相待,绝不容许有人阻挡了她的心愿。

「那我的幸福呢?」他沉声问。

「你懂什麽叫幸福?没有钱、没有地位,遭受每一双白眼时,你连尊严都没有了,还管幸福一斤几毛钱?」康母一贯地嗤之以鼻。

康恕馀正要说些什麽,但端了一个小山高食物回来的富蓣压住他的手,开口道:

「我想我们该尊重您的价值观。」

「哼!」康母依然鼻孔往天空仰去。

「但尊重不代表纵容,也必须建立在互相付出的立场上。那麽,请问一下,您尊重过恕馀的价值观与理想吗?」因为对方是长辈,所以富蓣忍住发火的口气,尽量心平气和地想讲道理。

不过,毕竟她不擅长软言温语,听在挑剔至极的康母耳中自是更添厌恶。

「你好大的胆子,敢教训我?」

没有立即回答是因为富蓣正努力把食物往口中塞,没料到康母的回应竟如此之短,所以来不及咀嚼完毕。

「妈,请您口气好一点,她是我未来的妻子。」康恕馀伸手轻拍她的背,生怕她噎着了。

富蓣微笑地叉起一块火腿 入他口中。

「我不答应!」康母只差没拍案大吼。

「这个牛小排做得不错,再吃一个。」富蓣又叉了一块炭烤牛排到男友口中。

「谢谢。」他只能在吞 的空档说出这两个字。

「听到没有?我说我不……」康母真的大拍桌子了。

而坐在一边始终不发一言的康宽乐开始笑出来。

「这个长得和荔枝很像,但吃多了不会上火,反而退火。来,吃一口。」

「我说够了!」尖叫声几乎震垮了大饭店屋顶。

倏地,富蓣桌前那一堆食物遭人狠狠地端开,重重地丢在对面张牙舞爪气质全失的妇人身前,并且飞溅了好几滴果汁印渍在名贵衣服上而不自觉。

康母还来不及庆贺自己争取注意力成功,两名服务生已然神色凝重地走过来。

「这位女士,你的噪音已然对本餐厅用餐品质造成影响,希望你自重,不要再有第二次,否则就必须请您离开了。」

「对不起,对不起,家教不好。」富蓣躬身哈腰,不忘戳刺战敌。

敢打扰她用餐,真不要命了。她心中那一把火可旺了,待打发服务生走,富蓣凌厉地

起身逼视康母,以极度威吓的口吻道:

「如果你有什麽屁要放,最好等到我们都吃得很饱,捞回了八百八十元的本之後再放行吗?千万千万不要再有一次失态,否则难看的会是你。我不敢说我的柔道有什麽火候,但对一个老太婆还绰绰有馀。」虚张声势的拳头在康母面前光了两下。见她吞了两口口水,富蓣才又道:「既然你对我盘中的食物有兴趣,那一盘就当我孝敬您,不计较了。

但下一次,最好自己去端来吃。」她再度急切地往食物区飞奔而去。

在康母尚未由恐惧中回神时,康宽乐讶然笑问:

「大哥,这位未来大嫂一向这麽有魄力吗?」

「在金钱与吃食上。我想连玉皇大帝也不敢冒犯她。」康恕馀也起身要端食物了。确切的形容语,包含的是溺爱的讯息。

「她竟敢凶我?这个没家教的 」

康宽乐打断母亲的叫嚣:

「妈,看情形你住嘴比较好。哥的未来妻子看起来很凶悍,不会孝顺婆婆不打紧,惹毛了她,恐怕还有更惨的哩!」

轻描淡写的说辞,成功地吓阻了气焰冲天的康母,为了自己的未来着想,康母决心不让这个女人进自己家大门。安静下来的片刻,满心想的皆是如何阻止儿子娶一个恶媳入门。

她的安静,使得其馀叁人愉快地享用了精致的晚餐,在尽可能的范围下,吃个够本。

至於凶媳妇不见容於恶婆婆的芝麻小事,就暂时不予以理会啦。富蓣才不在意哩。

※ ※ ※

「结……婚了?你再给我说一次!」

狭小到几乎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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