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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秋雨梧桐叶落时-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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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为了维护明星面子,他非但不能认错,而且还要争取把黑的说成白的,即使不能说成纯白,也得弄得灰不拉叽。他这样维护着面子,隐瞒着错误,也欺骗着众多喜爱他的读者。    
    我们常说,事实不能篡改,历史不容戏说。当然,小燕子可以对乾隆说“搞定”,古天乐也可以对秦王说“OK”,因为这是娱乐。如果余某人的散文集名叫《文化“笑”旅》,你就是说范仲淹上了岳阳楼、林逋儿孙满堂都没关系,但在严肃的《文化苦旅》中,这样做就是谬种流传,就是贻害后人。有良心的作家必须对读者和真相负责,否则就不要妄谈什么文化。    
    这就好比关公战秦琼的故事,侯宝林说可以,单田芳说也可以,但余秋雨说,不可以!同日,陈曦采写的报道在《天津青年报》发表。转录如下: 出书逗逗余秋雨 学术争论人身攻击照单全收 金文明 卷土重来战意犹酣 ———本报记者独家专访金文明 陈 曦    
     事件回放 2003年6月份,由山西书海出版社出版的《石破天惊逗秋雨———余秋雨散文文史差错百例考辨》一书尚未出版,就因为其作者金文明“揪”出了余秋雨散文中一百三十多处文史差错,在社会各界以及学术界引起了轰动效应。此后余秋雨马上做了回应,他颇不以为然,他认为金文明太夸张了。在余秋雨眼里,金文明所谓的大量错误,有的是他不理解死文字与活文字的关系;有的是他不清楚学术文化界的现状,把历史学家新的研究成果当做了“错误”;有的是金文明读书太少,把自己没有接触到的材料说成是毫无根据。并且余秋雨还借沪上已故著名出版家、杂文家罗竹风之口对金文明进行了含沙射影的攻击。对此不少学者站在中立的角度,纷纷表示,希望无论是学术大师还是散文大师,在为青少年普及文史知识之前,首先为年轻人树立好的学术品质和学术风范。    
    昨天,金文明带着他那本《石破天惊逗秋雨》来到天津新华书店下属的高教书店,为广大读者进行签售。本报记者独家采访了金文明,这也是金文明第三次正式面对媒体的采访。    
    


第四部 北上津、晋第2节 冲突转移阵地

    冲突转移阵地    
     记者:余秋雨在你的书出版后曾经做过一个答辩,而后你又加以反驳,对此余秋雨有什么表示?    
    金:6月26日《新民晚报》刊发了余秋雨先生的长文《被“咬”者的回答》,不过在文中他已经把一个纯学术论争转移了方向,转向了对我的人身攻击。而后他又把他的那篇攻击我的文章寄到了香港《信报》。由于我的这本书已经授权在台湾出版,他们得知这个事情后,就和香港《信报》商量,看能不能把这篇文章推迟到7月29日香港书市那天,与我的这本书同时与读者见面,对此要求,香港《信报》已经答应了。    
    记者:听说在台湾发表的《石破天惊逗秋雨》这本书增添了一些内容,是什么呢?金:最开始我为这本书写的序言是一万六千字,后来出版社觉得太激烈了,于是我就把序言删改成四千字,而且比较平和了。不过在看了6月26日他的回答后,我决定在台湾出版时,还是选用那篇一万六千字的序言。而且这段时间,我又发现了他的一些错误,于是在新出版的书中又增补了几篇文字。    
    记者:能举个例子吗,这些都是什么样的错误?    
    金:当然都是一些非常严重的历史常识问题,比如我的一篇新文章《登峰造极的移山术》写的是余秋雨在《文化苦旅》一文中曾经写了一篇《寂寞天柱山》,在书中他所写的喜爱天柱山的李白、苏东坡其实都没有到过天柱山。特别是他以王安石的一句“潜山归去来”为证,我以前没有看过王安石的书,因此不敢说什么,后来我查阅了王安石的所有作品,终于发现了问题。原来这句诗的原文是“庐山归去来”,余秋雨居然敢移花接木,把“庐”字换成“潜”字,这两个地方相距甚远呀。我觉得搞学术的人如果作伪,别人是不会相信他的。  惟一要求是让他“伏罪”    
     记者:你在自己的第二次访问中,曾表示写这本书不为名不为利,那么你为什么只选择余秋雨这样的名人出书呢?    
    金:写文章做学问难免会出错,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其实我给许多名家都找过错,比如钱钟书、朱维铮。他们都很好地接受了我的建议,并且有错就改。为此我和朱维铮还成了好朋友。我之所以写书专门纠正余秋雨,主要是两方面原因:一是他书中的错误太多了,另一方面他拒不认错。我一直没有见到过余秋雨,其实只要他有一点认错,我又何所求呢?    
    记者:很多文人学者也许都看出了余秋雨的错误,为什么只有你出书进行纠正呢?金:我就当个排头兵吧,我想会有学者出来响应的。而且很多学者都很忙,没有时间来研究他的文章吧。    
     余秋雨至少不会雇杀手    
     记者:如果余秋雨没有反应,你下一步怎么办?    
    金:我正准备写一篇文章,名字就叫《学者的风范和才子的洋相》,写的就是朱维铮和余秋雨的事情。同时我也准备了一篇两万字的文章,专门驳斥余秋雨的“大文化”说法。    
    记者:对于余秋雨的《千年一叹》、《行者无疆》你似乎没有写过文章批判?    
    金:这两本书是余秋雨周游列国写出来的,我对国外不熟悉,因此我无权发表意见。不过后面的仗有得打了,肯定会有人指出他的错误的。    
    记者:这场文化论战似乎有点演变成人身攻击,对此你怎么看?金:如果是人身攻击只会越来越丢丑,我觉得余秋雨至少不会雇杀手杀我吧。此外,《天津青年报》还据《青年时讯》转发了韩浩月的评论文章《拿什么来拯救余秋雨》。照录如下:    
     拿什么来拯救余秋雨 韩浩月    
     最近网上最为红火的人物当数余秋雨老师,成为被不断推上各大论坛顶端的风云人物,起因在于爱咬文嚼字的金文明老先生,写了本名为《石破天惊逗秋雨》的挑错书,挑出余老师文章中一百多处错误。好事者在评点“金余之争”时,用了这么一句话,“金文明金牙狂啮,余秋雨自点绛唇”,这个说法等于是各打了双方五十大板———金先生草里寻蛇从数百万字中挑出那么多错误很辛苦,不过您挑错尽管挑就是了,干嘛非弄这么个书名草棍似地去挠别人的痒处?余老师也太不禁挠了,而且一挠一个准,动怒反唇相讥,按说为自己辩护一下也是人之常情,但也犯不着这个时候还不忘给自己戴高帽……说到底,这俩老爷子都没能把持好自己,最后还是犯了“文人多意气,高下两相轻”的毛病。金余在报纸上争得面红耳赤,可能无暇顾及网上许多与此事毫不相干的人也掐得正欢。有喜欢捧名人臭脚的,一个劲地为余老师喝彩:“余老师就是牛来就是牛!”,有当和事佬的,周旋其中打太极拳、趟混水……自然也有人指责金老师借名人出名,取的书名有哗众取宠的嫌疑,无疑是为了“五斗米”折腰。值得一提的是,专栏作家徐迅雷先生还专门把余秋雨请进他的文章中(与余秋雨同学谈心),语重心长地教育了秋雨同学一把,真是热闹!谁出书都不想让书从印刷厂到书店辗转一圈后直接就进了废品回收站,因此,说金老师怎么着都好,批评他借名人出名、大把往口袋里装银子是没有必要的,在这个视炒作如炒饭的年代,换谁都会这么做。本来金老师给了余老师一个显示大家风范展示大家气度的机会———如果余老师肯虚心接受批评或干脆一笑置之的话,将会改变他在多少人心目中的形象啊,可惜余老师没有珍惜,恐怕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俗话说“大人有大量”,虽然我们不能以宰相肚量来要求余老师,但撑不了大船起码也能过只蚱蜢舟吧,照目前为止余老师的表现看,想在他肚里飘一片树叶子都难。不晓得余老师上不上网,不过按照凡是上网的人都可以视为“网友”的话,余老师肯定是不会上的,他凡事都以老师自居,怎肯与我等没文化的人为“友”?尽管如此,我还是想给余老师进一言,尝试一下做网友是什么滋味吧,假如你是网友,就会切实体会到,你那使用网名发表的、字字珠玑的大作在论坛里备受冷落的滋味,假如你不甘心一时冲动换上了自己的真名,也许你的文章的点击率会瞬间暴涨,但我敢保证即使你同时打五把雨伞也挡不住那些喷薄而来的口水贴———这未尝是坏事,经过几轮这样的考验,你会看破红尘超然物外,说不定想出家的心都有,更别说什么肚量了;如果你是网友,你也大可不必与金老师在媒体上“文掐”,随便化个名,也不用老惦记着什么“文化名人”的形象,凭你的水平,“武掐”谁也不是对手;如果你是网友,也许你会意识到,互联网是一个多么公平而自由的社会,每一个ID都能自由的表达自己的观点,现实社会中所谓的“名流”,在这里只会得到一句话:“偶们鄙视你!”一味的自以为是,自持“老子天下第一”,正在促使一批人逐渐走上“神坛”,不过据最新的说法,这里的“神”已经是“神经病”的简称了。这些人当中,有名演员、名主持人、名嘴……恕我臆测,我们敬爱的余秋雨先生,此刻不是正站在“神坛”上,就是在通往“神坛”的小道上一路狂奔。该拿什么来拯救你?这显然是个需要广大网友群策群力的问题,我的建议只有一条:他们“神”他们的,您好好做好自己的评委就是了。  录自《青年时讯》    
     当天下午,去南开大学文学院参加关于“金余之争”的讨论会。赵航教授和部分天津出版界人士出席会议,对当前浮躁的学风与文化商人的人品和文德作了分析和批评。7月21日,我和卞权、杨荣津同车去山西,当晚到达古城太原,受到了书海出版社领导崔元和、杭海路、王灵善和《石破天惊逗秋雨》一书责任编辑石凌虚的热情接待。拙著写成以后,在联系出书的过程中,可谓历尽坎坷。由于书海社领导的大力支持,此书终于在短期内顺利出版上市,使我对他们的非凡胆识和敬业精神充满了感激之情。7月22日下午,我在书海出版社召开的与山西省文化界人士见面会上,介绍了“金余之争”的缘起和前一阶段论战的情况,受到了与会者的热烈欢迎。著名学者降大任先生和文学评论家谢泳先生等作了精彩的发言。    
    7月23日,《山西晚报》记者谢燕对前一天的见面会作了题为“金文明龙城细说金余论战”的报道。    
    7月24日,《南方周末》发表上海杨天雨和陕西汉中兰晓东的评论:《咬嚼余秋雨有感》与《文功和武功》,分别转录如下: 咬嚼余秋雨有感———上海海运学院外语系 杨天雨    
     贵报编发的一组关于“咬嚼”余秋雨的文章(7月3日)很有必要,有助于汉语言文字的规范化。    
    现代人,包括作家在内,对语言文字的重视程度大不如前。报刊几无幸免,甚至连大学应用文教材里面的“范文”也有文字不通之处。如果语文差错可以区分等级的话,那么某些非主流杂志将“启示”写作“启事”是低级错误,电视节目主持人不恰当地将名词用作形容词(如对北方人说“你很北方”,对有些“明星”说“你很精英”)属于中级错误,作家在著作里将“公之于众”写成“公诸于众”可以算是高级错误了。余秋雨的用词失当,再加上文史方面的差错当属最高级之列。这种错误身着名家外衣,不易被发现,其危害就更大。金文明把它们“咬”出来了,避免谬种流传,确实做了一件大好事。记得前两年有一位读初中的小朋友在读余先生大作时问我:“致仕”是不是“做官”?我回答说:“恰恰相反,是辞官。”起初她不相信余秋雨会出差错,但查词典核实之后,她弄清楚了“致”字还可表示“归还”或“交还”,如“致政”。    
    金文明说,他的《石破天惊逗秋雨》“不是为余秋雨写的,而是为莘莘学子写的”,作为一名退休教师,我觉得应该有这样一种责任心。而余秋雨的过激反应和不屑一顾的态度,似与我国传统文化和礼仪规范不合。拒绝批评并说什么“大量非专业的年轻人没必要过度地沉溺在浩如烟海又真伪难辨的古代文史细节间。因为这样做既是个人的不幸,也是中国文化的不幸”,就不那么公允和平和了。作为维系民族文化心理的重要手段,维护汉语言文字的纯正,促进其规范发展,应该是每个公民的责任,作家尤其应该身体力行。  文功与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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