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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5968-荒凉天使-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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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简介:    
    杰克·凯鲁亚克,美国现代派作家,“垮掉的一代”的代表人物。1922年3月12日生于马萨诸塞州洛厄尔,1969年10月21日去世。早年他曾就读于哥伦比亚大学。作为“垮掉的一代文艺复兴运动”的先锋,凯鲁亚克创造了全新的自发写作手法,颠覆传统的写作风格,创作所谓的“狂野散文”,他的“生活实录”小说往往带有一种漫无情节的随意性和挑衅性,写作对于他是一场反抗虚无感和绝望感的战争。他悉心研究东方佛学思想,禅宗对他影响深远,他以中国唐代诗僧寒山为精神偶像,疏狂漫游、沉思顿悟的人生成为“垮掉一代”的一种理想。他的主要作品有自传性小说《在路上》、《达摩流浪者》、《荒凉天使》、《孤独旅者》等。他以离经叛道、惊世骇俗的生活方式与文学主张震撼了20世纪五六十年代美国主流文化的价值观与社会观,其中《在路上》已成为20世纪不折不扣的文学经典。


《荒凉天使》 总 序《荒凉天使》 内容简介

    内容简介:    
    “我独自来到荒凉峰顶,将其他所有人抛诸脑后,将在这里独自面对上帝或者我佛如来,一劳永逸地找出所有存在和苦难的意义,在虚空中来去自如。”凯鲁亚克在荒凉峰上63天的孤绝世界里冥思沉吟,试图参悟生命的玄机,然而下山后他又不得不重新让自己淹没于生活的洪流。他用脚步丈量美利坚合众国的宽度和广度,他穿越不同的国度,然后再度出发。他以一个年轻人的目光审视二战后的美国,而他已经丧失了他的美国梦;为了去了解他的时代,他失去了所有的安全保障,将自己暴露于危险、困苦和生活的悲喜之中。也许在某个新的终点,他就能在对生活的渴望与离群隐遁的个性之间找到某种平衡。这是一部荒凉天使的手记,孤独、迷狂、悲哀而充满质疑——正如金斯堡在《嚎叫》里曾经写道的:“每一天都是永恒,每个人都是天使。”    
    同类书:重庆出版集团“重现经典”系列图书《曼哈顿中转站》《看电影的人》《捕蜂器》《华氏451》与同类书的区别:1。本书是“垮掉的一代”代表人物凯鲁亚克的代表作品之一。2。本书自出版以来首次与中国读者见面,是研究“垮掉的一代”文学的重要文学作品。    
    本书品质(特点,特色)    
    “垮掉的一代”的文学经典,从未在中国出版,内容富有哲理色彩,崇尚禅宗及上帝,宣扬“年轻人情绪”,作者在二战后的美国现代文学史上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


《荒凉天使》 总 序《荒凉天使》 作品相关

    凯鲁亚克是一个极端,但他是个天才,他充满生命力和原初性,浑然天成。    
    ——《图书馆》杂志    
    凯鲁亚克以充满悲悯的描绘给我们带来了那个时代的杰出片段,在二战之后,这代人苦苦挣扎着、维护着自身的生存,他们失去了目标,也迷失了方向……    
    ——《科克斯评论》    
    这是自海明威以来美国文学第一个清晰可见的发展,凯鲁亚克的写作充满了悲哀的性、滑稽的幽默感、淫邪、视野广泛的路上写作、对美国童年时代以及青春记忆永远的抒情呼唤。    
    ——理查德·福尔摩斯,《时代》周刊    
    生活是伟大的,几乎没人能像凯鲁亚克那样,带着激情、率性、悲哀和幽默,并极为风趣地将它诉诸笔端。    
    ——卢瑟·尼科尔斯,《旧金山观察家报》    
    荒凉天使    
    凯鲁亚克出现在文坛,就像一缕清新的空气。同时,他也是一股力量,一个悲剧,一次胜利,一种不断上升的影响,并且持续至今。    
    ——诺曼·梅勒    
    凯鲁亚克描述了他自己身边那群人的敏锐感受——他们曾经被冠以“垮掉的一代”、“地下人”、“达摩流浪者”这些名目,而现在,我们将他们视为“荒凉天使”,悲哀地追逐着徒劳的虚空……    
    ——尼尔森·阿尔格林    
    凯鲁亚克的每本书都独一无二,充满心灵感应式的众声喧哗。他过人的天赋在20世纪下半页可谓旷世无俦,他综合了作家普鲁斯特、塞利纳、托马斯·沃尔夫、海明威、热内、爵士钢琴大师芒克、小号手查理·帕克、日本诗人松尾芭蕉和他自己作为一个运动员的神圣视点。正如凯鲁亚克的伟大同侪威廉·S·巴罗斯所言,凯鲁亚克是一个“真正的作家”。    
    ——艾伦·金斯堡


《荒凉天使》 总 序《荒凉天使》 序 言(1)

    ◆序言    
    乔伊斯·约翰逊    
    1957年一月,某个寒冷的夜晚,我遇见了凯鲁亚克,并进入了这本小说的第二部——当时凯鲁亚克计划把这部分小说单独出版,书名为《穿越》。他刚从墨西哥城回来,在前往丹吉尔港的途中,穿越了纽约,并停留了两个来月。他是一个无家之人,在不同的地方随处停歇,然后再度出发。我想,也许他总是幻想在某个新的终点,他就能够在对新奇事物及友情的渴望和离群隐遁的个性之间找到某种平衡。    
    那晚,我遇见了他——那是《在路上》出版之前的九个月——杰克对出书的结果毫无概念,并没有预知到他将会一举成名,而他的达摩流浪者生涯也将从此告一段落。他像往常一样,怀疑自己的运气,他在一家杂货店用身上最后二十美元买东西的时候,店员“黑了”他的钱。艾伦·金斯堡曾请求我拯救他。我当时21岁,正在度过我自己的艰难岁月。我那时的人生哲学是:没什么可失去的。我走进格林威治村第八大道的霍华德·约翰逊酒店,凯鲁亚克就在柜台那里,穿着一件红黑格子短夹克衫。他的眼睛是令人吃惊的浅蓝色,他全身上下似乎只有红黑两种颜色——他的肤色被阳光晒成酡红,他的黑发隐约泛出微光。    
    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像凯鲁亚克那么生气勃勃的男人。不过,我们都腼腆于交谈,我注意到他看起来多么憔悴疲倦。他告诉我,他最近在一座叫荒凉峰的山上做了63天的山火瞭望员,他现在很想重返荒凉峰。在杰克去丹吉尔跟巴罗斯汇合之前的两个月里,我们经常在一起厮混,但他从来没跟我说过他那些孤独的日子究竟有多么困苦。    
    也许,在凯鲁亚克的心里,那63天的岁月已经回炉为一部小说,并开始向它们回眸。《荒凉天使》一直到1964年才全部完成,其中所包含的虚构成分远远低于被他称为“杜劳斯传奇”的其他九部自传性小说。根据凯鲁亚克的传记作家安·查尔特斯所言,这部小说几乎是直接从他的旅行日记里抽出来的,一段接一段,而不是通过遥远的记忆转换而成的。它被删节成形,与其说那是一种再创造,毋宁说那就是凯鲁亚克引人注目的、通常也是痛苦不堪的生活年鉴。也许就在我给他带去法兰克福香肠的第二天,凯鲁亚克从口袋里掏出了他在墨西哥城买来的一个黑色笔记本,开始写“穿着红色外套的金色美女,似乎在‘寻找什么’……”他后来在《荒凉天使》里把我称为艾丽丝·纽曼。    
    对于凯鲁亚克,写作是一场反抗虚无感和绝望感的战争,它们经常淹没他,无论他的生活看上去多么安稳。他曾跟我说过,当他老了之后,他绝不会感到厌倦,因为他可以捧读自己过去的所有冒险史。当他的“杜劳斯传奇”再无可写之际,他将把所有小说里的人物名字都统一起来,让它们变成一部庞大的小说,以便媲美《追忆似水年华》。事实上,凯鲁亚克自认为是一个“奔跑的普鲁斯特”。不过,在凯鲁亚克的生活里,并没有“老去”一词,尽管他最后的停泊处是在佛罗里达圣匹茨堡的一间房子里面。他的文学声望逐渐黯淡,跟朋友们来往日渐稀少。1969年,他死在那里,年仅47岁。    
    “现在看来,我的生命就是写作,但那只是一些毫无意义的文字而已。”1943年,凯鲁亚克在给童年好友塞巴斯蒂安·桑帕斯的信里写道。在21岁那年,他已经了悟到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他还在同一封信里写下了这样奇异的、预言性的话语:“到我33岁那年,我会用一颗子弹了结自己。”    
    “我觉得现在已经完全到达我成熟的顶峰,文思泉涌,写出了如此疯狂的诗歌和文字,多年以后,我会怀着惊讶回顾这一切,并且懊恼地发现我已经再也写不出一个字了。”九年之后,凯鲁亚克对约翰·C·福尔摩斯如是说。尽管他活过了他的33岁,接着又活过了34岁,但1955至1956年就有迹象表明,他最富创造力的时期已经接近尾声。在六年的非凡岁月里,他已经一气呵成地写完了7部小说。但就像另外一些少产作家所意识到的那样,自传绝非一个采之不尽用之不绝的资源。哪怕在他荒凉峰顶的夏日,凯鲁亚克就已经担忧,如果他继续下去,是否只是在自我重复。对于一个将生命等同于写作的人而言,停止写作就意味着放弃生命。    
    似乎是为了加重凯鲁亚克的自我怀疑,凯鲁亚克的作品一直未能付梓出版。直到1950年,哈考特·布雷斯出版了他的第一部小说《镇与城》。他起初认为这让他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但结果却是这本小说几乎无人问津,预付给他的一千美元也很快就花得一干二净。1953年,评论家马尔科姆·考利当上了维京出版社的出版顾问,他对《在路上》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那是凯鲁亚克在1951年春天用三个星期一口气打出来的文稿。但维京不敢出版这本充满了明目张胆的性乱生活的小说。1955年6月,凯鲁亚克已经感到无比绝望。考利和同事凯斯·詹尼逊一起请凯鲁亚克吃了顿中餐,他向这两位编辑恳求,让维京出版社每月付他25美元,这样他就可以到墨西哥城的一间阁楼小屋把手头的书写完。对凯鲁亚克而言,这是一个极为严肃的请求,但两位编辑却认为他是在开玩笑。他们其中一个笑着说:“朋友,你不是在打劫我们吧。”又经过一年半的极度痛苦的不稳定生活之后,1956年,考利终于明确告诉凯鲁亚克,那年秋天会出版他的《在路上》。(在维京出版社下决心的那三年之中,考利推掉了一系列的新书稿。)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凯鲁亚克本人对《在路上》并不看好,他认为那只是一部过渡性的作品——在他的全部作品中是分量最轻的一部,比不上他后来以更激进的表达方式创作出来的几部小说,尤其是《尼尔的幻象》(1972年出版时更名为《科迪的幻象》)、《萨克斯医生》、《杰拉德的幻象》等。他认为这些小说才接近了“杜劳斯传奇”的真正声音——1955年他曾向考利描述过,那是“一种自动写作的风格,它永远不停地继续着,哪怕在我睡梦中的床榻上,骚动也在继续——那种骚动是《为芬尼根守灵》的骚动,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    
    从20世纪40年代备受托马斯·沃尔夫影响写作《镇与城》,凯鲁亚克从一名充满诗意的年轻小说家转化为50年代大胆先锋的波普作家,跟他1944年在哥伦比亚大学校园所结识的那群思想独立、不同凡响的年轻作家很有关系。在这群关系密切的男性“团伙”中,有艾伦·金斯堡、威廉·巴罗斯和吕西安·卡尔(他们在《荒凉天使》中分别以欧文·加登、布尔·哈巴德和朱利安之名现身),他们互相推荐阅读(塞利纳、尼采、布莱克、兰波)、评论对方的作品、一起出没于时代广场、尝试大麻和性爱。他们被写进了凯鲁亚克的小说之后,开始以不同的假名成为不同的角色,不断地从一本书进入另一本书。


《荒凉天使》 总 序《荒凉天使》 序 言(2)

    凯鲁亚克经常能感到他们给他带来的深刻的精神和知性引力。他倾听他们谈话,就像乐迷倾听音乐,他的想像力被那些言词的节奏和韵律所激发。通过他正确无误的耳朵和惊人的记忆力,他将他们的声音织进了自己的文章。    
    在凯鲁亚克看来,他们之中最伟大的空谈者非尼尔·卡萨迪莫属——他就是《在路上》里的狄安·莫里亚蒂和《荒凉天使》中的科迪·珀姆雷,一个无师自通的天才,他曾经因为偷车三入科罗拉多劳教学校。1947年,卡萨迪搭了一辆灰狗汽车来到纽约。凯鲁亚克初遇他的那天,是在东哈莱姆区一栋只有冷水的平房里,卡萨迪全身赤裸着过来开门。    
    卡萨迪具有非凡的性魅力、过人的精力和语言能力,这个21岁的“少年犯”在丹佛的廉租屋和弹子房里长大,不同于凯鲁亚克身边受过大学教育圈子里的任何人。尼尔让凯鲁亚克想起他在家乡马萨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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