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art memory by litduck (虐心+超级后妈文+悲啊)-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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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放开了我,我喘着粗气,目前的景象真是美妙,他头顶几片菜叶,绿色的菜汤顺着脸流下来,映着他变绿的脸。我想笑,可还是先逃吧。于是向楼上跑去,却被他在吧台边按住,我还是忍不住笑了,他恼羞成怒,“笑,好吧,让你笑个够。”他扯下我的袜子,向脚心进攻,我拼命扭动,并用另一脚踢他,却被他捉住,用一条腿压住——我笑得撕心裂肺,那条腿也快压断了,可就是不想开口求饶,突然眼前一黑,一切都结束了。
当我再看到他的时候,是在卧室里被他搂着,看到我睁眼,他松了口气,但也并没有道歉。我推他“别搂这么紧,我都喘不上气了。”他松开了一点,“我饿了”我又说道。“出去吃吧”,他叹气。我活动了一下右腿,还是有些痛。“我腿断了。”“好吧,你是祖宗。”他再叹气,抱起我下楼。
不知为什么,很喜欢这样被他抱着,从小学以后,父母就再也没有抱过我了,除了要送医院,可那时候多半我已昏迷,没什么感觉,再后来由于个子太大,总是被人抬来抬去。我知道我是男子汉,不能象姐姐那样腻在妈的身边,可就是会嫉妒她。我把头靠在他肩上,这样很象小时候,知道有爸在,什么都不用怕了,又想睡了。也许有一天,我会这样睡着了,再也不醒,挺好。
不行,你不要依赖他,他是那种容易让人产生依赖感的人,然后他会撕碎你,心里面一个声音说。
没关系,你活不了几天,尽情享受吧,到时候他娶你姐,当什么都没发生,另一个声音说。
不,我不能让他娶我姐,不能害我姐,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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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一个自由的周末,莫风有事飞法国了,姐一大早起来说要去植物园,妈说报社有事要去加个班,爸在家,我马上表示我也想散散心,要求和姐一起去。
出了门我就要打车,姐想坐公汽,后来看了我一眼,还是同意打车了。下车时我坚持付帐。
“快到六一了,”姐说,“小时候真好,一点儿烦恼都没有,记不记得那时候我们总往草坑儿里钻?”我看着她无神的眼睛,定在远处一株矮树上,我记得最近莫风刚带她出去吃一次饭。“他最近又惹你不高兴了?”我问。
姐没有回答,直到走到一个长凳前,坐下,我也跟着坐下,她才开口,“我都没跟妈说,莫风说要分手。”她双手合起放在嘴上,眼睛里汪起了水,“我想我们可能真的是完了,我看见过他和好几个女人在一起,一点儿也不避我,本来我想只要他最爱的是我就行了,妈也说,男人总会有这个毛病,可是,最近,他连我们一起布置的房子都不让我去了,那本来是准备结婚的新房。”“是我上次去的那个蓝屋子吧?”我嗓子干得难受,好不容易才说出这句话。
“是,是那间。我觉得,他把另一个女孩子带过去了。”姐的语气那么肯定,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是不是我看错了,她的眼里带着狠劲。“我该怎么办?”姐看向我,我低下头,“我从没有这样爱一个人,没有他,我宁愿死,我居然想杀人,想杀死他,杀死那个女人,杀死我自已!”她终于痛哭出声,我抱住她,胸前湿了一片,几个路过的人奇怪地盯着我们。
“我恨,我恨我自已!”“我恨他,不,我爱他,我该怎么办,怎么求他都没有用了!”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我不知所措。
“哪怕他是个魔鬼,你也爱他,要他回来吗?”我问。
“他是魔鬼,让每个人都疯狂地爱上他,可是我要他回来,要我付任何代价都行。是不是因为我没有给他?”她的眼睛里有种疯狂,我的心被扭曲又撕开。“不是,你不能做傻事!”我现在也想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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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下课手机就响了,“喂,力力?”是那个浑球,“嗯?”我走出门口。“我回来了,你今天晚上过来。”
“晚上?我怎么能过去?”
“随便你怎么和家里说,现在马上过来!”他不耐烦了。
我给家里拨电话,“妈,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有个同学爸妈出差,我今天到他家里学习,晚上就住那了。嗯,带着药呢。”
我打车去了他的公寓。一进门,就被人狠狠地扑在墙上,早已熟悉的霸道的气息象是要钻到我的身体里,我抓着他的头发向后拖开,却被他把手扯到我的身后,然后用一只手抓住。我的腿也被他压住抬不起来,一种恐惧感贯穿了我的全身,书包带被他扯断,衣服的碎裂声,他要把我也撕毁,“你知道我有多想你,”沙哑的声音带着与动作不相称的温柔——
姐穿着婚纱,带着幸福的微笑,我托着她的手交给莫风,爸爸妈妈在下面笑着,所有的人都在笑,莫风却还在盯着我看,不行,现在是婚礼,不能让大家看出来,我急了,冲他使眼色。
他拉住我的右手,把戒指套在了上面,姐的脸色变得苍白,下一刻,我的心脏一凉,姐的手里拿着一把刀,又刺了过来,一下,一下,又一下。所有的人都在叫,莫风却在笑,由微笑变为狂笑。
身子猛地一抖,眼前一片黑暗,到地狱了吗?我听到莫风均匀的呼吸声,松了口气,原来是梦。胸口闷得难受,我想坐起来,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月亮,月亮,真的在屋里!月光如此柔和,没有象灯那样照亮整个屋子,但借着月光却能看清那蚌壳的纹里,月亮比平常看起来更晶莹通透,里面隐约有玉兔捣药的身影。我想起姐的话,再仰头,果然看到了星星,有一颗尤其地亮,象是北极星。我象是进入了仙境,却因为坐起的时候扯动了后面的伤口,痛感提醒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怎么醒了?”旁边突然传来人声的时候,我吓得一颤,“我喘不上气,坐一会儿。”我很快找到了自已的声音。
“用不用吃药?”他也坐起来。
“不用。那是什么?”我指着月亮。
“月亮”他低沉的声音笑了,我知道,此时,他又是个温柔的情人了。
“废话,那不可能是月亮,月亮在外面!”我顾不得疼痛,跳下床拉开窗帘,“月亮在外面!那是什么?”
“把窗帘合上,光着身子也不怕外面看见,过来,我告诉你。”外面的月亮照亮了他的脸,脑中跳过一个词,“月神”,我把它挥开。
我回到床上,他向我凑过来,我纂起拳头,结果他只是横过身子,从我这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遥控器。他按下按键,四周的墙壁上突然出现了水的波纹,屋里也响起了海浪拍打的声音,我们两个就象是海底的鱼,我说不出话来。
突然灯亮了,一切都消失了,屋子又是我以前看到的样子。当我看到月亮的位置正是那天看到的绿色大珠子时,我明白了,那是一个灯,不过,什么灯能发出那种光呢,有种灵气的感觉。
“听说过夜明珠吗?”莫风问,我脑中闪出一粒白色小珠。“你不会说是那个吧?哪有这么大的?”
“对,”他象看白痴一样看我,“
萤石,专业称萤光石,古称随珠、悬珠、垂棘、明月珠。这是一种矿石,这个是我找人切割磨制的。那些,”他指向房顶,“是直接买来的。”
“我以为都是从蚌壳里出来的。”我听见自已的声音,恨不能抽自已一个嘴巴,这家伙真TMD有钱。
任何一个女孩子看到他为自已做这些都会醉倒吧,这些都是姐的梦。我突然想起今天来要说的话。“你跟我姐说分手了?”
他嘴角的弧度消失了,“她和你说什么了?”
“她爱你,你不能离开她,我不想看见她哭,”别以为我怕你,“你应该娶她,”为她做这么多事,费这么多心思,他应该多少是爱她的,“去和她约会。”我盯着莫风,语气坚定。
“你真这么希望?”他把脸别开了,点起了一支烟。
“我知道自已的身体,活不了多久,不要让她知道这些,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你和她结婚。”我突然觉得累,不是身上的酸痛,而是心很累,它也想休息了,怎么我总觉得我考虑问题是用心而不是用脑呢。
我把灯关了,“月亮”没有刚才那么亮,有点模糊,他的烟只剩一个红点,一闪一闪。“你他妈把我衣服全撕了,我明天怎么办?”我突然把枕头扔向他,砸得他头一歪,烟也掉了。
转过头来看我,他笑得邪气,“我就喜欢你这样,够劲儿!” 他扑过来,咬着我的耳朵,“我从法国给你买了衣服。”那让我回家怎么解释?换了同学的衣服?
姐又高兴起来了,看起来,莫风又约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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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后面黑板上的高考倒计数又少了一天,美美打定了主意不理我,我也不再跟她捣乱,开始专心复习。也许莫风说得对,我借口自已活不了多久,对一切事情都不认真,不负责,如果,如果我的生命可以延长一些呢?我还不想在家里闲晃。
放学后,却意外地在校门口见到了莫风,我急急地拉他离开。“怎么了,今天不是周末。”我不想被人看见,不停地左右张望。“带你去吃饭,你给家里打个电话吧。”发什么神经!“我今天晚上要回家。”“吃完饭就送你回去。”他把我推到车里。
“快点儿决定,倒底要吃什么?”看我磨蹭了半天,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可看到周围一对对男女闪过来的目光,我真想把menu扣在脸上,不过它实在太小,可能也遮不住什么。我看他今天的行为只能解释为发神经,吃完了饭居然带我到这个什么哈根达斯来吃冰淇淋!两个大男人在这儿吃冰淇淋!“就——情迷黑森林吧。”“我同样来一份。”“干麻跟我要一样的?”“没什么,就想看看你喜欢什么口味。”什么口味,我怎么知道它是什么东西。
甜腻腻的,不太习惯,天热的时候,我比较喜欢冰多的,吃起来过瘾。莫风也没怎么动他那一份,“知道吗,约会小女孩儿的时候,带她们到这里来,然后用宠溺眼神看着她吃,保准事半功倍。”
我突然没了胃口,“别拿我当女孩儿!”我扔下勺子,好象有什么人一直在看这边,抬头,环视,却发现有几个桌上的人都在看。“我不想吃了,走吧。”我有些不安。“去酒巴吧。”他说,作个手势结帐。走出大门的时候我再回头看了一眼,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到了车前,腰突然被一条铁臂环住,是莫风,我没动,知道越挣扎他就越来劲,他的舌象是一条滑腻温软的蛇从我的唇边滑过,带着淡淡的香味儿。我觉得前面一热,忙提醒他,“有人呢。”他突然松了手,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从另一边上了车。
酒巴不如我想象的那样大,光线很暗,但还是看到很多时髦的女孩子看过来,忘了她们男伴的存在,让我心理得到极大的安慰。一个梳着马尾的男人在弹着键盘,边唱着,声音很大,震得我有点发晕。我趴在单子上看了很久,才选定了一个——“血腥玛俐”。“你确定?”他挑眉看我。“不要老是你美国的那一套调子。”我刺儿他,他没理我,也点了“血腥玛俐”。
“ 怎么又和我点一样的?”
“让你等会儿后悔了也没办法和我换。”他笑得邪恶。
我确实后悔了,刚看到的时候还兴奋,血红血红的一杯,我高兴的眼都红了。可进了嘴,天哪,番茄酱,辣椒,胡椒。。。。。也还有酒味,不过同那些东西比起来,跟本微不足道了。一口下去,嘴里还没怎么样,嘴唇全麻了,我不由得摸了一下自已的唇看它是不是已经象两条香肠一样。莫风笑着指指我的下边,在我把眼睛瞪起来之前,凑在我耳边说,“电话。”
我一惊,忙从包里摸出手机,是家里,我跑到外面去接。
莫风也跟了出来,“是家里吧?”
我白他一眼,“啊,对呀,我这就回去,没有,刚才在他屋里做题,手机在客厅放着没听见。嗯,行,我打车。”老妈的电话来的正是时候,不用把那杯毒药喝下去了。
进了屋,妈就说,“你和你姐是怎么了,一天天都这么晚才回,你爸最近脾气是不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