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文帝私秘生活全记录-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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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蔽的角落,却瞥见了这样一个场面。
身着大红喜服的杨广,正同一个模样俊俏的宫女动手动脚,杨广放肆地在那女孩身上摸来摸去,而那女孩则半推半就。
高颎的心里登时一沉,一股难言的忧虑猛地袭上心头,从前的一段传言又重新记起。几年前的一个早上,杨广从太学回到家里,忽然发现在端茶送水的使女中间多了一名颇有姿色的女孩。那一晚他辗转反侧,寝食难安,女孩俏丽的脸庞总在眼前晃来晃去,他饥渴难耐,不能安枕。一夜的折腾,第二天起来便觉头晕目眩,独孤氏看到儿子脸色苍白,以为病了,便嘱咐在家休息养病。这一下正中杨广的下怀。
杨广有了机会接触那女孩。就在女孩为他端水送药之际,他趁机捏了两把女孩的手,那女孩便羞怯地躲开了。
女孩温柔细腻的小手更激起了杨广的情欲,他一心一意寻找再次下手的机会。
机会终于来了,女孩不得已再次露面为他送书时,他一把拽过了女孩,强吻着,女孩的奋力反抗更激发了杨广的占有欲,他撕扯着姑娘的衣服,狠命地把姑娘摔到床上。此时的杨广眼里放射着贪婪的淫邪的目光,弱小的姑娘成了他爪下的猎物。
眼看着就要失去姑娘最宝贵的贞操,女孩猛地鼓起了勇气,高声喊叫,“救命!”杨广变成了一头野兽,他捂住姑娘的口,把一条纱巾塞进了姑娘的嘴里……女孩羞愤难当,当晚投缳自尽。
事后杨广竟反污是女孩勾引了他,施计不成,无颜在世。
杨坚虽觉事情有些蹊跷,但对儿子的偏爱胜过了对事情的怀疑,独孤氏凭感觉认为一定是杨广施虐,但经不住儿子痛苦流涕的一番表白,宁愿信其无,不愿信其有。
但府里的下人心里是清楚的,都私下里叹息女孩死得太惨,二王子手段过于残忍、阴险。
高颎对这一传言一直半信半疑,但今天亲眼所见,使他完全改变了对杨广的看法,至少他认为杨广是个才胜于德的人。
回到自己家里,高颎才渐渐从不快中解脱出来。
高颎的凯旋,受到了杨坚的高度赞扬,君臣二人分别数月又一次坐在了一起促膝长谈。“陈叔宝继位后改变了宣帝的外交思路,由积极防御改为消极防御,陈朝大军只能与我隔江相望。据报陈叔宝为人懦弱,生活奢华,无治国之才,平陈只是时间问题了。”
“爱卿所言极是。平陈是朕的既定方针,只要时机成熟,爱卿可以按照计划逐步展开。”
南线的胜利和由此带来的边境安宁解除了隋朝四面受敌的窘境,杨坚也能稍稍睡个安稳觉了。杨坚的安稳日子没过几天,担心中的事情终于爆发了,突厥强大的兵力从北方直压过来,入侵开始了。
突厥,广义包括突厥、铁勒各部落,狭义仅指突厥。公元六世纪时,游牧于金山(今阿尔泰山)一带。金山形似兜鍪。俗称“突厥”,因以名其部落。初属强大的柔然族,西魏文帝大统十二年(公元546年)首领土门击败铁勒,收其众五万余人。废帝元年(公元552年)大破柔然,建政权于今鄂尔浑河流域。
其军事实力对中原构成了强大威胁。北周时,突厥人利用北周、北齐分裂的现实“分而治之”,每年从两国收取献纳的大量绢帛。即使这样,突厥人还是掠劫不止。在边境地区,一些人先装扮成商人,等即将成交时又掏出武器,群起而哄抢,很多突厥兵既是兵,又是贼,祸乱中原不已。在北周内部对待突厥,多数人主张给予彻底打击,学习西汉对付匈奴的做法,武力征讨;也有人认为国力无暇他顾,与突厥开战,无异于削弱自己的实力。
杨坚执政后,北周以宗女千金公主嫁突厥可汗。一定意义上改善了突厥和北周的关系。北周巧妙地利用了这一机会成功地除去了依附于突厥的北齐余孽——高绍义,铲掉了北周的一块心病。而这一时期,突厥内部也因汗位继承问题,闹得不亦乐乎。继位的沙钵略因力量受到限制,只好暂时缓和同北周的关系。
缓和,这只是暂时的策略。这期间,沙钵略调整了内部关系,分封诸汗,给东面的弟弟处罗侯,西面的族叔达头,退位后的菴罗(居土拉河)、大逻等一一封了汗位,内部大体上各得其所。于是,沙钵略便以为妻家复仇为由开始了试探性进攻。开皇元年的局部战争虽然规模不大,但给了杨坚很大的震动。
开皇二年,在鸡头山和河北山又发生了两次十分激烈的战斗,隋军均取得了胜利,这大大增强了隋军战胜突厥的信心。
正是春暖花开的季节,北国万里边境线上,烽烟滚滚,胡马嘶鸣,数十万凶猛的突厥兵越过长城,向隋朝腹地发动了空前的攻击。
平州(今河北省卢龙县北)告急!临洮告急!幽州和周槃告急!
屯守乙弗泊(今青海省境内)的行军总管冯昱夜间遭突厥几万人马的袭击,虽全体将士奋力反击,但终因众寡悬殊,死伤殆尽。弃城前,冯昱传令士卒将不能带走的粮食焚毁、水井填实,可用之物一并毁坏,不给突厥兵留下任何财物。五日后,冯昱的帅旗还在土城墙上飘扬,当突厥兵顺利打开城门时,发现城内已空无一人,一片死寂。残垣断壁间只有破旧的什物和人畜的粪便。同样,在临洮,兰州总管李长叉也在惊恐中败下阵来,那漫山遍野的突厥兵、鬼哭狼嚎般的呐喊让他实实在在感受了胡兵的强悍。以他区区数千人,来抵御数倍于己的敌人,是有些难为他了。所以杨坚对他的失败并未予以追究。
其他多处被突破的防线,杨坚都及时调遣精锐之师反击。
凉州总管贺娄子干被派往河西走廊。在可浴赅山同行进中的突厥相遇,贺娄子干带队猛冲敌群,杀得敌人溃不成军。尔后,切断敌军水源,使敌人马渴不可耐,等敌人心理崩溃之时,纵兵一鼓而大破之。在此之前,上柱国李充在山西也打了一个漂亮仗,斩杀敌人数千。
在西北,左武侯大将军窦荣定被委派为秦川(今甘肃天水市)总管,扼守西北要冲。最悲壮的战斗发生在周槃。
行军总管达奚长儒率骑兵二千人出击敌人侧翼,但万万没想到,敌人设置了埋伏圈,达奚长儒刚进入周槃,四面八方便响起了号角声,敌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将他们重重包围起来。隋兵立时胆怯起来,但见达奚长儒振臂一呼:
“有血性的男子汉们,不要叫突厥小儿轻看了我们,人固有一死,与其畏畏缩缩地生,不如轰轰烈烈地死,弟兄们只有死拼才有生路。”随后把人马列成方队,布成一个整体,且战且退,最外层的死了,里面一层再接着战,护卫着有生力量向主力靠拢。
突厥兵原以为依靠强大的骑兵几个冲锋就可以冲散方阵,但一天下来,突厥骑兵一次又一次的冲锋都似乎遇到了铜墙铁壁,死也冲不透。整整三天,没有粮食,没有水,没有合上一次眼。战马死了,喝上一口马血,中箭了,拔掉箭头咬牙再战,武器打光了,就操起石头、木棍,有的士兵赤手空拳同敌人肉搏,敌人的利刃戳穿了手臂、戳穿了大腿,仍然死死地掐住敌人不放,牺牲时,口头还衔着敌人的半块耳朵。
达奚长儒身先士卒,多处受伤,浑身上下仿佛在血水中泡过一样,但眼睛炯炯有神,仍然坚毅地指挥着伤残疲惫的士卒们。面对如此顽强的抵抗,突厥人也由衷地敬佩,深为这种不屈的精神而震慑。这些没有留下姓名的英雄们,以自己的血肉之躯,筑起了更为坚固的长城。
几十万大军对付二千人,而自己损失逾万,这样的仗还能再打下去吗?士卒们疲惫了,可汗们也心灰意冷了。南侵的路上还会有多少这样的抵抗!财物掳掠不上,倒要赔上千军万马,可汗们决定撤军。
开皇五年,关东地区春旱又逢秋涝,夏秋两季的收成比往年减产了七成,有的乡甚至颗粒无收,一半以上的州县都上报了灾情,请求减免租赋。
杨坚望着雪片一样飞来的急报,坐卧不宁。赈灾、减税,哪一样都不能少,可这样以来,国库岂不就空了吗?倘若关中地区再像头几年那样遇上个旱灾、虫灾,那国家拿什么去赈济呢?杨坚越想,越理不出个头绪。他索性把这一档子事暂搁一旁。
他把礼部尚书牛弘新撰的五礼放到了案上。刚翻了几页,高颎急急忙忙地进来了。高颎走得一头汗,坐下来,头上还冒着热气呢。杨坚顺手递了条土黄色的麻制手巾,高颎接过来胡乱地擦了一把。现在,除了杨坚以外,高颎是最忙的人,走起路来,风风火火。也难怪,左仆射管的事就是多。
第二部分第23节 帮朕的小忙吧
“皇上,据臣了解,现在国库不够丰盈的原因,除了天灾频繁以外,偷漏租税是主要根源。有的村子,有一半以上的户没有参加均田,仍租种的是豪强大户的土地。可租子有近一半要交给大户。”杨坚腾地就站了起来,手拈着胡须,一字一板地说:“竟如此严重!”
他又在原地踱了一圈,缓缓地说:“朕以前也略有所闻。魏晋以来,很多农民依附豪强,成了所谓的‘浮户’,还有的农民想方设法逃避租税。叫什么‘荫户’。前几年,对这种情况进行了清理,也挖出了不少,想不到情况还这么严重。”
“关键是制度不严密,监察不得力。不少审定户口和征税的官吏任意改变租税的负担,诈老诈小、以生为死、损公肥私、敲诈受贿,以种种理由谎报租税实情,还有的豪门大户和他们勾结在一起,欺下瞒上,偷逃应缴的租税。这种情况不是一时一地如此,关中、关东,北方、南方情况大同小异。”高颎神情很严肃。
“耸人听闻啊!看来到了不解决不行的地步。高爱卿,你提的问题很及时,朕也在思考同一个问题。你有没有一个成熟的办法呢?”
“臣以为要赶快制定一个具体的办法,诏令全国,强制执行。隐瞒户口都是一些豪强官僚,都有一定的势力,且手法隐蔽,又相互勾结。所以应重点检查。不然,一家看一家,一户看一户,恶性循环,还是一句空话。”
“爱卿所言极是,你不妨具体说说。”杨坚陡然来了精神。
“臣考虑了很长时间,觉得这个方法值得一试。根据年龄和容貌详细检查户口,根据划分户口等级的标准,进行详细登记,发现隐瞒不实情况,闾正、族正都要办罪。”
“好,这个办法好!这样一来,定让那些浮户荫户无可遁形。嗳,该给这个办法定个名字!”杨坚一扫适才心中的阴霾,像个孩子似的喜形于色。
“臣已想好了,就叫它‘输籍定样’。”
“‘输籍定样’,好!高爱卿,即刻颁诏!”
“那臣又要忙上一阵了!”
“反正你也是闲不了。对了,拨给关东诸州县的赈灾粮都启运了吗?”高颎刚想转身离去。又被杨坚叫住了。
“户部已办妥了,水陆两路同时启运。”
通过半年的清查,共查出隐瞒户四十四万八千,一百六十四万一千五百口。杨坚笑了,当户部报上提议群臣宴射行乐,虞庆则当即连忙告饶说:“臣等十分感谢陛下的赏赍,能君臣一起共欢乐,实是难得,但御史在旁边,恐万一醉了被弹劾,反为不美!”
杨坚允诺,支开御史,群臣齐颂“万岁!”
为什么虞庆则那么怕御史呢?因为根据隋律,御史不尽弹劾之责同样受到严惩。虞庆则曾亲眼目睹过监察官员被杀的情景。
已是子时三刻,皇宫内一片静寂,秋夜的凉风吹来,李圆通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照例是每天子时在皇宫内巡查一遍,而走到乾宁宫时总是驻足向院内望去,透过纱窗,那灯光在朦胧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明亮。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皇上为了国家社稷、黎民百姓,你可一定要当心圣体啊!”李圆通在心里暗暗地念叨着。
“白日里你接见大臣,临朝听政,日理万机,夜里,你伏案批阅奏章,通宵达旦,呕心沥血,皇上,天下事那么多,您要好好休息一下啊!”
李圆通天天跟在杨坚的身边,看到的皇帝不是在谈治国之计,就是在议定邦之策,作为一名忠诚的臣子,他也私下里劝过皇上,可杨坚都是淡淡一笑:
“圆通啊,国家处在多事之秋,制度正在草创之时,百姓尚在贫困之中,这桩桩件件哪一项是容得了拖延的啊!不抓紧战场就要吃败仗,受灾的百姓就要挨饿,牢房里就要多几个屈死鬼!”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