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歌-变身游戏-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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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与风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的一天,给一个男人压在 身下,胡乱地亲吻着,甚至抚摸自己的身体。
而这个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好朋友!
要是几天前,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谁敢冒犯穆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当家之主?这不是给人分尸就可以了事的。
但,现在他的身体和身份是一名默默无闻的少年,一名给滥睹的父亲卖与他人的可怜的少年。
所以,现在的他,缺少任何的反抗能力,只有任由司雷压在身下态意地蹂躏。
穆与风首次感到了何谓羞辱,何谓愤恨,何谓欲哭无泪。
忍受着男人的坚硬在自己身体内部来回摩擦引起的痛楚和酥麻。穆与风开始恨起这个少年的身体来了。如果不是由于少年身体条件的限制,即使他失去了所有的权力和地位,凭他的文武全才,也可以全身而退,不至于落得任人宰割的地步。
该死的车祸。
他现在是宁愿给深埋在泥上里不见天日永久长眠,也不愿将灵魂附在一清秀少年的身上,让人把他的自尊踩在脚下。
何况那人是他的好朋友,一直互相信赖、互相竞争,一起胡闹、一起成长的妤朋友。
在自己身上律动的男人,带着轻佻的恶意笑着,带着轻薄的鄙视笑着,眼里完完全全没有丝毫感情,没有丝毫波动。他,只是把他当成玩具了——一个发泄欲望的玩具。
坚强如穆与风,也合上了眼睛,任绝望的泪水挂上了眼睫。
从天堂坠入地狱到底是何种滋味呢?他甚至没有享受到跌落过程的快感,痛苦就开始了。
穆与风自嘲地挣扎着要起来,寸骨寸痛,提醒着那不是一个被褥冰凉,身边的男人早已经走了,他不会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浪费任何时间,只在需要的时候拿来发泄欲望而已。
他知道的。因为他本也是同一类人。
几天以前的日子,这样的事他也做过不少。掌握着金钱权力地位,他和司雷一样,有的是可以游戏花丛的资本,而且不用负上他们滥情,也无情。所以他现在受到了惩罚。
但为何得益者却是司雷呢?
穆与风对着偌大浴室里的落地长镜苦笑。镜中的,少年满身的青紫瘀痕,最惨的莫过于给蹂躏得娇艳绽放的||||乳头,和细白大腿间想不到当初自己曾经施加给别人的痛苦,今天却会落在自己
穆与风自嘲地笑笑,拧开了热水,让温热冲刷掉身上的痕迹。镜种的少年开始模糊了。看不见身体和灵魂。
洗完了澡,换上清爽的衣服。穆与风走出了门。
那里只是司雷众多豪宅之一,他出入自如,没有向何人打招呼。因为从来没有一个男宠可以毫无障碍地在司雷如蜘蛛丝般的情报网中走出去。
但他不是他的男宠,他是穆与风。虽然身体是一个平凡的清秀少年,属于他的能力并没有流失。当然,是除了身体的力量。不然以他的本领,断不会给别人轻易制伏,并送到司雷面前的。现在的他依然保存高超的格斗技巧,但失去了身体的灵活和力度,剩下的也只是花俏招式而已。
穆与风的目的地是“雨轩”,一个综合性的茶馆。前面是个武厅。也是他们几个熟悉的朋友聚会的地方。位置比较隐秘,除了他和司雷等几个人外,很少人知道。
来到这里,穆与风又是一阵不知名的感叹。
曾经他也权势倾天,现在却一无所有。曾经他也有家人朋友,现在却是个给父亲卖与他人的少年,任人欺侮。
景物依旧,人事已全非。
他回忆着这几天惊心动魄、翻天覆地的经历,足可以颠覆他的人生。
先是因车祸而丧命,醒来之时却发现自己的灵魂竟然在另一个刚死的少年身上重生。而那少年滥赌的父亲直当他死而复生,在他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前,就把他卖给了司雷的手下。那手不知道上头最近心情不好,为了讨好司雷,就直接把他送给他发泄兼暖床。
而司雷竟没有认出自己,还用了如此粗鲁的手段来对付他。
一想到这,穆与风就恨得牙痒痒的。他妈的!司雷这家伙,上个男人也这么起劲。
想他当初刚毅英挺的脸,潇洒高俊的身材。向来就只有他上人的份,哪想到自己也会有给人上的一天。他妈的,司雷这小子竟敢给他这种经验……
抬头看了下雨轩,穆与风知道他将会在同样的世界,同样的地方,开始他不同的人生。
“你怎么会在这里?”肩膀给人用力一扭,穆与风一惊,反身就一个踢腿。
这招虽然没有什么力度,但是出招的角度刁钻古怪,直命要害,给踢中了也不是开玩笑的。
“咦?”
对方似乎微微吃了一惊,闪过他的踢腿,还手就是一举。
穆与风眯了眯眼,从小他和司雷同是给自家老爹送到望堂那里习武。他早就对他的身手了若指掌。
所以身体比思想还要反应得快,招式一变,就封住了司雷的宁路。
司雷颇为吃惊,望堂的功夫刚劲为主,阴柔为辅,别具一格,别人是偷学不来的。这个昨晚给他操得死去活来的小子怎么会?
难道是师傅继他和与风之后收的小师弟?他无心和穆与风纠缠下去,过了几招之后,就把他擒住,拖了,出去。
“你的招式很熟练,也很精准,可惜没什么力度,远远发挥不出它原有的威力。”
司雷把穆与风推到车上,冷冷地就对他说。
“我早就知道。”比你知道的清楚多了。
“我现在的心情很不好,你最好不要惹我。”司雷看着在车上坐好的穆与风,隐约觉得他的动作神态有点熟悉之处。其中的成熟韵昧已经不是一个少年可以拥有的。
“我的心情比你更糟糕。”他更有理由比他的心情糟糕。斜睨了司雷一眼,穆与风觉得他真的是被倒打一耙。
“看来你还没有明白主导权在谁的手上。”司雷把车停在一边,左手支着椅背,带点危险的火花看着他。
“司雷,我不想和你争吵。”穆与风也有点生气。他当然知道现在的优势在司雷那里,但他有必要这样咄咄逼人吗?他受的委屈难道还不够吗?
“你是什么人?”司雷敏感了起来。巧合似乎太多了一点。
“你是问名字吗?这个身体的名字好像叫罗落。”穆与风微微翘起了嘴角。带着一点嘲弄意味。
“这个身体的名字?这个身体不是你的吗?”连这样的小动作也像!司雷沭目惊心起来,心底竞有一个模糊的猜测逐渐形成。
“其实你心里也有了答案了。不是吗?”穆与风扭过头,不再正面看他。
“我要你说。”司雷抓住他的手腕,手劲大得快要捏断他的腕骨了。
穆与风皱起了眉头,凝视了他一阵,才缓缓道:“望堂的功夫从不外传,师傅只有我相你两个徒弟……你说我足谁呢?”
手腕又是一紧,“不可能!”
穆与风哼哼地冷笑几声:“我也想这是不可能的,但事实上它发生了。”
“给我证据。”司雷盯着他,不放过一丝一毫,似乎想要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穆与风笑,“如果我现在说出你小时候的私密糗事会不会很逊啊?”
“不用,你只要告诉我,我们九岁在望堂时我对你说的话就行了。你知道的,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过。”放开了他的手,司雷紧张地看着他。
揉了揉泛红的手腕,穆与风轻笑:“那时你对我说了这么多话,你要我说哪一句啊?”
“现在我没心情相你说笑。”司雷咬牙切齿道。心里却有点颤抖,如果他真的是与风的话,那昨晚他……
“……”
穆与风想了想,终于不定决心,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司雷浑身一颤,脸色立即死白,转而变成铁青。“与风?真的是你?”
穆与风也笑得虚弱,“你可以保留信与不信的权利。”
“你——你怎么不早说。”又急又气。司雷抚向他脖子依然严重的吻痕,后悔得要死。
一说到这,穆与风也来气了,冷笑道:“你有给我机会说吗?还是要我在给你操的时候说啊?”
“……我不知道是你。”说不出道歉的话,司雷也很气苦。
“要是你知道是我还敢上,我一定砍死你。”
听到穆与风轻松的语气,司雷知道他已经不那么介意了,心也放宽了不少。
“那你现在怎么办?”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司雷的家是座落在碧云山庄的豪宅。不同于他和其他人欢好的地方。这里由他亲自设计,要不是自己人,司雷一般不给人踏人的。
“累死人了。”司雷一开门,穆与风就把自己摔倒在沙发上了。以他身体状况再加上这么一折腾,的确是体力透支了。
“喂。”司雷好笑,推了推他,“别在沙发睡啊。”
“行了、行了。罗嗦。”嘟囔着推开司雷的手,穆与风摇摇晃晃地起身,走向房间。
当天晚上,穆与风就觉得头晕脑涨,喉咙灼烧地热,全身也滚烫得厉害。
“该死,不会发烧了吧。”
穆与风晕乎乎地走出大厅,在大厅里翻起药来。怎知一阵晕眩袭来。他一个站立不稳,差点就脱力倒在地上了。
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背后扶着她,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你没事吧?”
“没事,有点不舒服,吃药就好。”穆与风甩了甩头,想把这种晕眩的感觉甩走。
“你发烧了。”触到穆与风过分热烫的身体,司雷皱起了眉头。
“是吗?可能有一点,唔,我回去睡睡就好。”勉强挣开司雷的手臂,便想走回客房。
“你烧得这么厉害,还睡什么?我送你去医院。”看着穆与风不稳的步伐,司雷一个使劲就把穆与风拉进怀里,不容置疑地道。
“不……不用去医院,我睡睡就会好的。”听司雷说要去医院。穆与风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
“我说去就去。”司雷梗起脖子。
“不去就不去。”穆与风冷声拒绝。
两人对峙起来,大厅里空气瞬间凝固。
两人都是自尊心重,也极其强势的人,一旦强硬起来即使是十头牛也拉不动。
可惜,现在情况不对。
穆与风两腮嫣红,柔弱无骨地依偎在司雷的身上——怎么看 都是一幅情人间的嗳昧画面。
“你到底在坚持什么?”深知他性格的司雷叹了口气,终是比较担心穆与风的身体情况。
穆与风的脸更红了,用力就要挥开司雷要拂上他额头的手。
“没事。不要你管。”
“与风!”司雷有点生气了,为何他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他用力扳过他的脸,却发现他的脸早就红得如烧熟的螃蟹了。
不会吧?司雷瞪大了眼,这真的是严肃稳重、又兼风流自大的穆与风吗?他没眼花吧?
不经意地瞄到穆与风仍留在脖子上的吻痕。司雷若有所悟,开始明白穆与风为何不肯去看医生了。
给医生看到他这给严重蹂躏过的身体,这让自尊心极高的穆与风怎么受得了?干脆叫他买块豆腐回来,让他一头撞死好了。
一想到这,司雷是又好气又好笑,俯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你会生病,不会是我们昨天做得太厉害了吧。”
“你!”想不到司雷会对他说出如此轻佻的话,蓦然睁大了眼,随即明白他的意思,一张俏脸又是涨个通红:“混……混蛋!你以为你这根用得快烂掉的东西有这么厉害吗?”
轻笑一声,司雷给此时的气氛所感染,隔着布料一下捉住了穆与风下身秀丽的分身,“起码比这个有分量吧。”
穆与风是又气又急,大声便喊:“司雷!”
司雷这才猛然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