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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1573 四合木之恋-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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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局长说:“嘿嘿,我说呢,估计你就说的这个事儿,你知道他打的是谁吗,袁宝山,人家可是政协委员,优秀企业家,袁宝山的妹夫你知道是谁,是咱们市里人大的主任,你想我有这个胆子把人放出来吗?”
   父亲说:“嗨,我又不是这个意思,和我侄子一同犯案的不是还有两个人吗,想想办法吗。”
  刘局长说:“你呀,尽给我找麻烦,我给常子龙打个电话吧。”
  父亲说:“谢谢噢。哪天请你吃饭。”挂了电话。
  一会儿大民给我打来电话说:“ 你过来一趟。常队长让我今天去审一下犯人。”
  我一听大喜,穿好衣服便来到刑警队。见到他,抱住他狠狠拍了他一下。他说:“别高兴的太早了,这个案子影响太大了,我只能尽力让四疙旦罪名减小。至于法院怎么判还得看人家呢。”
  我说:“先不管那么多,走一步算一步,有你办这事我就放心了。”
  我说:“我能见他一面吗?”
  大民说:“最好别见,少给我找点事儿,你写个字条,我给传过去。
  我一听急忙给四疙旦写了个条子:“四疙旦,我在外面给你活动,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出来,你在审理过程中千万要记住,你是被人牵扯进去的,策划和实施都是他们两个,切记,切记。想你。
  大民让我回去了,他说:“你得多准备些钱了,看守所那边就不少花,在号子里的日子可是不好过,这个案子到判下来最少要半年,这半年,四疙旦在号子里也被折磨死了。
   我听了点点头。和大民分别了。
   那晚我做了一晚上的恶梦,凌晨醒来怎么也睡不着了,想着四疙旦现在再监狱里是什么样子,是不是被人欺负,号子里每新进一个犯人都会被调轮,很残酷的,不知道他被号子里的犯人整成什么样的了。
   哎,急也没有用,走一步算一步吧。
  上午,我去了刑警队,大民见了我说:“你那个朋友骨头确实很硬,被号子里的犯人打成那样都没吭一声。我已经跟看守所的弟兄们说了,特别照顾四疙旦,你放心吧,没人在敢打他了。”
  我说:“谢你了,大民,以后再回报你吧。”
  他说:“咱俩啦,谁跟谁呀,这件事交给我了。”
  看着大民,我心存感激,也放心了。 
十八
   这段时间我和艾莲通了几次电话,艾莲在电话里总是说:“他死了才好,这次有这个事真是活该,快枪毙了他算了。”我当时以为她的是气话,可是她总这么说,我才觉得她是真得是恨死四疙旦了,对四疙旦这件事,她不但不着急的去想办法解决,还不停地说着风凉话。
  事情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四疙旦的案子移交到了检查院了,我终于见了他一面。那天我和律师一同去了看守所,在会见室里,我见着了四疙旦。
  他瘦了很多,目光也痴呆了些,监狱里的日子渡日如年,已经折磨地他不成样子,看见他,我的眼泪不由的掉下来。
  四疙旦也痛哭了起来,他对我说:“你在外面辛苦了,难为你了。”
  我泣不成声,只是对他说要保重身体,我会尽量想办法让他出来。临走时,他告诉我,他给艾莲在家里放了十万元的现金,在他家里衣柜顶上有一个存摺,里面有十五万,让我拿出来办事用。
  我随后来到他家里,艾莲见了我,问:“你来干什么?”
  我说:“四疙旦让我来拿钱的,我们要尽早让他出来,你把钱给我。”
  艾莲尖声大笑,说:“天太的笑话,自从他混上那个女人后,就一分钱也没有给我,拿钱,拿什么钱,一分钱都没有,我现在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我说:“你别瞎说了,四疙旦已经告诉我了,你手里有十万,赶快拿出来,我办事用,说不定,过两天四疙旦就没事了,只要人出来,钱还不好挣。”
  艾莲说:“你以为我是傻子,我问过律师了,他这件事最少判他十年,还想出来,我不信。”
  我真想扇她两个耳光。忍住了没理她,走到衣柜前,向上伸手摸到衣柜的顶子上,存摺没有,只有灰尘。
  我说:“衣柜顶上的存摺呢?”
  艾莲说:“什么存摺,我不知道。”
  我说:“别装了,快拿出来,救人要紧。”
  艾莲说:“什么存摺,我不知道,你还是去问那个相好的吧。”
  我当时恨不得一脚将她踹翻在地。
  争执了半天,毫无结果,我无奈的离开。
  哎,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果然,没几天,艾莲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二个月后,四疙旦的案子判决了,齐涛十五年,马老五被判十年,四疙旦被判七年。
  这就是我所能办到的最好的结果。为了这个结果我几乎花掉了我所有的积蓄。七年,太漫长了,等他出来已经快四十的人了。这七年他在监狱里该如何的渡过,我不敢想像。
  那些天我天天闷在家里,心里难受的很,每天茶饭不思。我想不通为什么一下会变成这样,我的命难道就这么苦,才让我感觉到生活的美好,就一下子失去了。
   四疙旦呀四疙旦,你为什么?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傻事,我想不通,也后悔极了,当里我要是劝住他,让他不想胡来,也就没有这个事了,可偏偏那时我不在他的身边,我也有责任。
   每天晚上我都从恶梦中惊醒,浑身吓出一身冷汗,这种情绪折磨的我神经失常,我无法正常工作了,只能在家里休养,母亲每日里也是愁眉不展。
   终于有一天,我在恶梦中惊醒后,失声痛哭,母亲听到了,来到我的卧室,她也没办法安慰我,只能是叹气,她说:“你光愁也没有用,得想想办法。”
  我看看母亲,说:“能想出什么办法,人都已经进去了。”
  母亲说:“不行咱们就花钱,看看能不能保外就医。”
  我何常没有想过,不过这种事情办起来难度太大,不光花钱,还要有人,钱可以凑出来,可是办事的人去哪里找。
  母亲说:“你燕子妹妹不是在呼市司法局吗,让她看看能不能给想想办法。”
  我看着母亲,我心里一振,或许有一线的希望。
  第二天一早,我便给燕子打了个电话,燕子是我三叔家的女儿,从小我们非常要好,现在在呼市的司法局工作,我打通了电话,把这件事情一说,她在电话里沉思了一会说:“这个事情也不是不能办到,现在要知道他在哪个监狱里服刑,分管领导是谁,下面还有多少个能管到他的,每一个人都要打点,少一个人都不可能办成功。”
  我坚定的说:“只要能保外就医,花多少钱我都乐意。”
  表妹说:“那你来吧,我在这里也有不少朋友,监狱那边熟人也多,过来后咱们在商量。”
  我当天便开车去了呼市,呼市离乌海八百多公里,开车要八个小时,一路上,落叶枯黄,我的心就像这秋天的太阳,毫无暖意,十一月的天气了,越往东走越冷,等到了呼市,发现这里的人们都穿上了毛衣了,我心里更加的难过,现在四疙旦不知道有衣服穿没有,每天干的活苦不苦。我一想到这些,就哽咽要掉眼泪。
  到了表妹家已是晚上十点多了,在她家吃过了饭,大家在一起商量如何办这件事。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便去了呼市第一监狱,找见了燕子的同学刘凯,在他的办公室里,我把这次的来意向他说明了一下。
  刘凯沉思了半天,说:“现在保外的手续非常难办,比你想像的还要难,像他这样的刚进来的犯人,更加难办,去年有一个犯人差点病死在监狱里,都没能批准保外。”
   我说:“那么谁能有权力批条子?”
   刘凯说:“那得监狱长亲自批准,不瞒你说,想让他批条,难了。况且,就他一个人批条子也是没用的,还得要底下的人一层层的证明,不好办。”
  我说:“慢慢来,我想先认识一下监狱长,最好能约出来吃个饭。”
  燕子说:“这好办,让李宏兵去,他们有工作上的来往。”
  李宏兵是燕子的未婚夫。
  两天后,我们在呼市的一家高档饭店请监狱长吃饭。
  没去之前我就象演员要上台一样,默默的演练着的台词,这次见面至关重要,这是救四疙旦出来的第一块敲门砖。这次一定要给监狱长留下印象,以便日后好办事。
  那天我们早早地来到饭店。这个房间非常高档,这次的宴请我定的菜都是精挑细选的,一定要让他吃好,玩好。
  我静静地等着监狱长的到来,心里紧张的很。
  大家都到位了,李宏兵也来了,我问监狱长什么时候到,他说:“马上就到,我刚给他打的电话。”
   一会儿,就听见屋外有人大声的打电话,李宏兵说:“来了来了,”便出门迎了进来 。
   监狱长一进门,我的脑子“嗡”的一下,手里拿着的杯子落在地毯上,脑子里一片空白,楞楞的不知所措。
   东辉。
   是他,没错,他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稍稍有些发福,他还是那样的精神,威武,满脸英气,胡子茬一根一根的挺立。他炯炯有神的眼睛扫了一圈,没认出我来。我却直勾勾的盯着他。
  突然间,他的眼睛盯住了我,然后他楞了几秒钟,认出我来了。立刻他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表情。我站了起来,看着他,他走上前来,一把将我抱住。
  一霎那,我仿佛回到了我的学生时代,那样的清淅,我和东辉相处的日日夜夜,历历在目。老天呀,你到底给我开了一个什么样的玩笑。八年后,让我遇到这个我曾经为他付出全部的男人;这个曾经让我每日里以泪洗面的男人.
   我的呼吸短促的很,几乎要晕倒,这些日子我的身体极度的虚弱,他放开我的时候,我头一晕,栽倒在地,东辉扶住我,我靠在他的胸前,身上出了一身的汗,头上和脸上汗水渗渗而下。
  燕子大声说:“二哥你怎么了?”
  我坐在椅子上摆摆手。
   大家伙被这样的场面弄糊涂了。
   东辉笑着对李宏兵说:“你说的要请客的人就是他?老兄,太谢谢你了,这个人我找了七、八年了,老天有眼,终于让我见着了。”
  他看着我,我的头低下了,我还一下无法适应这个场面。东辉说:“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变,走吧,和我单独聊聊。”
  他一把将我拉起来,我只能顺着他,东辉对在场的人说:“各位实在对不起,改天我一定给大家陪不是,在坐的各位慢慢吃,慢慢喝,一会我让人来结帐。大家不要客气,我俩失陪了。”
  我明知这样出去对大家不尊重,可是我却一点骨气也没有,任凭他做主,被他拉着,在大伙一片惊异中,出了门,上了他的车。
  坐在他的身边,我恍若隔世,看着他开车的样子,望着周围陌生的街景,我就像在梦里一样。
  难道真的在梦里?不是的,确实是真实的。
  东辉带着我来到一家环境极为幽雅的酒吧,在一个角落里,我们坐下了,这里还有乐队表演,台上几个乐手在演奏爵士乐,很棒。
  东辉对我说:“这个地方我经常来,喜欢听这个乐队的表演。有时候我会想,老天爷哪一天发慈悲,让你来这里演奏,而我正巧在这里,那么我便可以找到你了。”
  他喝了一大口啤酒,眼睛有些润湿了。
  我茫然的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傻傻地看着他,自从见了他,我就没有说出过一句话。
  他说:“这些年你到底在哪里,都干了些什么?”
  我低头不语。我的心情不知道怎么了,灰落到了极点,见了东辉,也不知道是欢喜,还是忧愁,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悲伤。总之,我的心空落落的。
  我们半天没有说话,他只是一杯杯的喝酒。我也是。
   突然间他直直地看着我,我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勾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的眼睛。我怯怯地看着他。
   东辉叹了口气,他说:“你真是一个精灵。折磨了我八年,这八年,我无时无刻不想你,你呢,是不是忘了我?”
  我低下头,我忘了你?能吗,不是我忘了你,是我都不敢想你,一想你,我的心就痛,痛的很厉害。
  东辉越来越显得激动,他又喝了几杯,起身拉起我走出了酒吧。
  路上,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车上我说:“去我那里吧,我住在昭君饭店。”
  一到我的房间,他便紧紧抱住我,痛哭起来。而我,木木的毫无感觉。
  好久,他放开我,看着我,我见他的眼泪已经湿了满脸。我轻轻用手擦了擦,叹了口气,倒在他的身上。
  
  他一把将我抱起,放在床上,他看出来我很虚弱,他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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