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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31 炼狱(1-12)-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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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却握着不停地磨着地板,做着套动的动作。 
傅海海噙着兴致高昂的笑,眼光聚集在隔着裤子却能看得清清楚楚的勃起物上,”没人能抵抗它的魔法,你也不能……莫想挣扎。来吧!把你的手放到那个发热发痛的地方,重重的搓,飞快的搓!很热对吗?来,我不骗你,快点,这样你就不会热,不会痛了,来……” 
心理学里有种治疗方法叫“hypnotism”,是通过含蓄,间接的暗示对治疗者的心理和行为产生影响的过程。这个方法治疗者完全处于支配的地位,在这种状态下的人被另一种外界强大的刺激激动后会发生剧烈的反应。可以说,这是种很具征服力的治疗方法。 
傅海海的话无疑是种最强大的刺激,已经对毒品发生反应的我怎么逃得过这样的冲击,不知觉地,好像癫痫发作般抖动的手指发疯般地拉开了裤子。 
“怎么样?舒服吗?我的雪……” 
傅海海低喃着548的声音猛地让我觫然惊觉!我在干什么?我在干什么?! 
萧彰,你太没毅力了,难道你就这么败了吗?! 
我紧咬着牙,双目直盯狂与于自己意志违背着的双手,硬逼着已好像不属于自己的它们离开那个让我痛苦死的地方。 
别那么不争气,萧彰!至少你自己不能这么软弱! 
“傅海海!我操你十八代祖宗,我操你一百八十代祖宗,我操你一千八百代祖宗……!”我骂着连我自己都觉得好笑的脏话,趁着自己注意力分散,飞速把控制不了的手指塞进嘴里,用牙齿紧紧咬住。 
傅海海定定地看着我,眼中流露出另人费解的痛苦之色,他抓着头发,捧着脑袋,”为什么?为什么你也是这样,他也是这样?为什么都要反抗我,我有什么不好,我只是爱你,只是爱你爱的发疯!为什么都是这样,为什么?!” 
他蹒跚着站起,跑到装着548头颅的玻璃柜前,小心翼翼地把它捧在手里,放到我头顶的桌面上。 
“我爱你!”他对着548低吼着,用力把我嘴里的手拉出来,扣着手腕压在桌角,另一只手撕开了我的裤子。 
他的粗暴,这样的姿势另我非常难受,手臂更是被坚硬的桌角扳得几乎折断,汗已经遮住眼帘,我模糊地看着傅海海映在我眼底血红血红的衣服说:“就算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也不会屈服于你,就算我被你怎么样也不会改变我厌恶你的想法。呵!最多我就选择个和548同样的脱离办法,到时候你还是只有哭的份。” 
“不用担心,我会让你连求死的力量也没有的!”傅海海扯下裤子,露出黑红的荫茎,他已经兴奋以极,坚硬Rou棒的顶端以分泌出||||乳白色的腥液。 
那恶心的颜色让我反胃,不禁别开了脸,按捺着想呕吐的感觉。 
傅海海抬起我双腿,架在他两边肩膀上。这样的姿势,我可以完全看到他和我两股交叠的丑样。 
“真漂亮,真漂亮!这么漂亮的东西就快属于我了!”傅海海笑着,死抓住我下身,撑开肛门就把他的肮脏东西硬往里塞去。 
刹那间的疼痛让我神志立刻模糊,大脑仿佛缺氧般,眼前漆黑一片,口中津液翻涌。 
“就算你玩死我也没有用!靠,我又不是女人,就算被你干个一百次也不会怀孕,就当被条疯狗咬了快肉!” 
“你可真是犟。”傅海海呜的一声奋力一顶,如同肠穿肚烂般的巨痛蔓延在我整个脊椎上,我咬碎钢牙也抵挡不了那股巨大的冲力和窒息般的疼痛。 
“我就是喜欢这么干人,这会使我下身痛得像有人打了一拳。啊!这种感觉太舒服了!”这个变态一边口吐狂言一边用力抽插着。 
下身痛麻一片,可性快感还是一波波的侵袭。白板的力量真是强,如果有人把它当作春药,壮阳药,我绝对不会怀疑。那种高潮感一浪盖过一浪,更何况我非但没有那些性功能障碍的毛病,而且还是个正当盛年,年少气狂的青年人。 
傅海海的身体覆在我身上,每一块肌肉的摩擦,每一丝毛发的触碰都能带来种不可思议的冲击。我反抗,我挣扎,我的肛口越来越痛,我的下身越来越涨!意识渐渐远离,也许下一秒钟,我真的会不行了! 
这样的想法让我恐惧,被上的痛苦让我羞耻,可为什么这样的身体却无能地对这种野人才会有的行径做出反应?!我愤怒我自己,我愤怒我自己的身体!看着眼前不停晃动着,喷着粗气的红色人影,我拼力一拳揍在他肚子上! 
即便现在的我双手无力,可饱含着对傅海海厌恶感的力量仍是不容小觑,傅海海明显表情大变,捂着肚子伏倒在我身上,连插在我体内的性器也似乎软瘫了下来。 
只是那么一下动弹,我竟已觉得仿佛虚脱了一样,靠在桌腿上不住喘息。 
“呵呵。”诡秘的空气忽然被傅海海邪恶的笑声打断,他奇怪地探手解开了绑在我身上的绳子,把我抛在桌上。 
这张桌子又长又宽,看来像饭桌。我颈边放着548的人头,只要一侧过脸,我就能看见那飘动着的黑发和木然的眼珠。 
“你竟还有力气来打我,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的瞧瞧你还真不知道好歹!”傅海海奸笑着死命拉开我紧紧收拢的双腿,扶住茎身用力一挺,我仿佛听到”嘶啦”一声帛裂,脑中血花四溅! 
傅海海边抽插边搓动我的下身,弹击我的Gui头,麻辣的感觉刺激着我的尿道,下身一阵猛烈收缩,我竟像失禁一样地射了出来! 
傅海海手指粘起几丝Jing液伸进嘴里,吮着舔着,发着难听的咋声,他看着我瘫倒的样子笑着说:“看来,药效开始充分发挥了。接下来,你会禁不了任何刺激,就算没东西碰你也会不停高潮。我们一起飞,一起疯狂吧!” 
身体激动得无法想象,我就像触动了机关,全身瘙痒阵阵,就像有几百根羽毛在我敏感处一起骚动,我紧咬着唇才勉强压抑住呻吟。挣动的双腿更没了力气,傅海海左右一举,就轻易地勾到了他腰上。 
他每一下挺进更深,带来的快感也更让我麻痹。我的脚踝不住颤动,脚趾紧绷,灼热的冲击一下下地让我的下身更茁壮。 
傅海海拉下我的腿,一口含住拇指,绕着一圈圈地舔。这种感觉真是可怕,只要他的呼吸喷到我脚背,我的脑子就是一蒙。他一个指头一个指头舔着,手指还轻挠着足底。又痒又热又舒服,背脊重重一弓,麻痹的下身情不自禁地泻了第二次。 
傅海海看着那些白色的液体,眼光又是兴奋又是痴迷,他抬起我臀部,飞快挺着胯部。体内那根粗大的Rou棒热得几乎要把人烫伤,那种感受告诉我,他要射了。 
想到有种恶心的东西快要诞生在我的身体里,发沉的脑子里不断旋转着惊悸,厌恶和耻辱。就算没命也不能让他得逞! 
我心里反复着这句话,没多加思考,我攥紧拳头,捧起身边唯一的东西往傅海海身上砸去! 
“不!雪!”傅海海一声惨叫伴着“砰!”一声天崩地裂的破碎声,立刻一股浓浓的化学味道扑鼻冲来,下身一阵抽拔后的疼痛,傅海海的荫茎拔了出去。 
发生了什么事?我做了什么吗? 
迷糊地睁开眼睛,顿时被那股难闻的味道呛得泪眼迷蒙。可傅海海仿佛不怕这种味道,伏在一滩水里捧着什么东西,地上溅了一地的碎玻璃……玻璃!难道我,我把装人头的玻璃柜给摔了?! 
“雪,雪,还好,还好你没事……”傅海海抚摸着怀中的人头,放心地说。他慢慢地回过头来,笑着,”没事,他没有事。你等等,我马上就回来,我去去就回来。”说着,他抱着人头向房外冲,好像是要去准备把548的头重新安在玻璃柜里。 
刚走出房间,他忽然停了下来,悠悠地说:“不行,我不能让你单独在这儿,我不能让雪的灵魂跑掉……”他慢慢折转回来,在流理台前冲了手,又掏出四粒药,扳开我下颚,狠狠塞了进去。 
我一动都不能动,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房间静谧得可怕,甲醛的味道让人窒息,我眼泪不停地流着,浑身又痛又痒,只凭着一口气支持着不晕过去。 
逃吗? 
逃得了吗? 
现在不逃更待何时? 
怎么逃? 
即便只有一口气,即便是爬,也要出去! 
我艰难地坐起,看着桌子下。原本脚轻轻一踩便能勾着的地板,现在就像要上天般困难。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我咬咬牙,闭眼摔了下去。 
这下可真惨,五脏六腑挪了位,四肢骨骼散了架,刚才玻璃柜破裂的碎片也有几个插在我腿上。还好正好摔在了朝门口的位置,如果摔在再左边一点,那些甲醛和大玻璃非得把我弄成个死尸观赏品不可。 
我一爬一小喘,两爬一大喘的挪动着,大约十几分钟后才开了门出去。门口安无一和郭豹已经不在,他们也许已经回了畜域。傅海海仍是没有回来,这么长的时间难道是天赐良机?! 
走廊还是空无一人,长长的,直直的,遥不见尽头。咫尺天涯,远不可及。如果再不快点,傅海海一定会回来的! 
我深深吸了口气,屏着,努力着。可是,天不从人愿!突然,我只觉得胸口大窒,热流澎湃,刚释放过两次的下身像充气球一样涨了起来,全身酸软无力,刚刚聚集在四肢的一口足气殆尽得无影无踪!糟了!刚才傅海海走时喂我吃的药! 
热流在我血液内冲来冲去,我只有像条将死的蛇似的在地上僵硬地扭着。我的希望……也许我仅有的那一线生机……就这么结束了…… 
老天!你实在待我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哈哈! 
最后的一丝力气游移在我手指间,我茫然地向笔直道路的那头伸出手……那里是我的活路,但一切已成灰烬,我只差了一口气啊,能有什么比胜利丧失在自己的手心更为痛心的事?!痛苦地,垂下手,合上眼,我消失在这片残忍的红色之中…… 
我在做梦?或者死了? 
只有做梦才能看见这么多人,只有死了才能感受到这么切骨的疼痛。 
身体很沉,脑子也重得很,一片混乱的思想我什么都捕捉不到。 
我这是在哪儿…… 
“……答,答,答。”有规律的声音由远及近地过来,停在我身边。 
“玛利亚?!” 
我听到那个声音有些惊奇地低吟,很熟悉的声音,我肯定听过的!但是,是谁呢? 
头脑涨得不行,我只要一想,头就痛得不得了! 
我怎么会这样! 
沉重的身体忽然轻了起来,我仿佛被人抱起。有一只手抚着我汗湿的头发,似乎在为我减轻心理压力。 
真的很熟悉,连手指的力量都熟悉。 
我死命地强迫自己睁开眼睛,虽然只一瞬间,但我看见了那抹在森林里出现过的特殊的黑色矫健身资,还有那双如同猎豹般狭长尖锐的双眼。 
神秘男子?! 
忽然的震惊让我清醒了不少,终于想起我现在还在主域,还有傅海海对我所做的那些恶心的事。 
身体灼热得可怕,下身仿佛要让我爆炸! 
“看来你被喂了药,而且可能还是强力春药‘强Jian兴奋剂’。不过,没人能帮得了你,连我也不能。因为这种药很独特,平常的春药如果和人交合多次,药性就可解除,而这个药越是和人交合药性越强。解药的办法只有一个,你只能这样忍受痛苦,等到药物产生的欣快感过去后,你会一直沉睡,醒来后药效就自然过了。” 
神秘男子说完,我迷糊地觉得身体开始颠簸起来,接着一片黑暗中又什么都不晓得了。 
这一睡真好像过了几个世纪般,浑身软得一丝力气都没有了。慢慢睁开沉沉的眼皮,我竟趴在升降机里!升降机的门开着,面对的是畜域那条黑黑的暗路。 
我到底睡了多久? 
神秘男子呢? 
我想起朦胧中瞥过的那一眼,是他没错!我能肯定。那种干燥而冷峻的气息正是他身上的标志物。这神秘男子真的是森林监狱里的人?而且他还能在主域里出现。但是,他还是穿着黑色的衣服。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清楚了,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又躺了一小会儿,感觉力量渐渐回来。扶着升降机的精钢站起,我边靠着石壁边慢慢向前移动。现在,我只希望再睡一大觉,把浑身的伤,浑身的累好好地抹去。 
刚进畜域,忽然迎面一阵风声袭了过来,接着一具人体冲了过来。那个人似乎在很紧张地跑着,巨大的冲击力把原本就步履不稳的我摞倒在地。 
“咦?你不是萧彰吗?” 
谁啊?那个人竟然还认识我? 
“我是沈霰恪啊,对了,你有没有看到小凛啊?!” 
听着他焦急万分的声音,我不禁有些奇怪:“元凛吗?这么了?我没看见过他。” 
“哎!现在来不及说,我要再去找他……”话还没说完,他的跑步声已经离远了。 
难道畜域里又出了什么事吗?安无一!安无一他怎么样?! 
心里不知怎么忽然生出股不吉利的噩讯,跌撞着爬起,我飞快地往安无一的狱房冲去。 
还好,安无一的房间并不是在什么犄角旮旯的地方,朝左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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