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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节

圣火九心兰 by 追绿伊人-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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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压在他肌肤上的掌,似有了自我意识似的,目眩神迷的,缓缓的、轻轻的,往下探向了那片柔软…… 
…… 
哪知,这般唐突的举动,竟吓得隐差点载入浴盆之中。他死命的抓住了我造次的手,瞠大了眼,惊吓过度得僵直了身体,大气也不敢喘。 
被揪紧的手很痛,可是不及心中的痛。伤他,是我最不愿做的事,却还是吓到了他。怕是他,再也不会信任我了吧……想说对不起,却隐隐知道我的心底,想要亲近他的念头,没有一刻比这一刻还要强烈! 
如今,到头了吧……隐,应该会更迫不及待的,要将我推给别人了吧?! 
“隐,松手了。”叹息着,想最后一次感受他的温暖,可是他被吓坏了,没有松开钳制着我的手,也没有听出我话中的意义。也是啊,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为我的心情负责吧?说要我,也许只是恶作剧的好玩而已吧? 
“无束,你出去吧,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我听到他极力稳住慌乱,力图镇定的开启苍白的唇对我开口。 
想再拥紧他,哪怕只有一刻钟,我就放手的……可是他突然用力的挣扎……那么急着想逃离我的怀抱,也许我真的吓坏他了。默默的放松了双臂间的力量,我终于还是妥协了,看着他狼狈的游到远远的一端警惕的看着我的样子,我深沉的感到了自己的悲哀。转身,无言的离开,不再回头——这,应该就是隐现在急需的吧? 
逃难似的,我避到空无一人的习武场,空旷的山谷中,只有我一个。依稀,似乎回到了我成长的山谷中,然而心境,已然不一样了!展开那幅画,一直不喜欢画中血红的花色,却贪看着中人妩媚妖姣的容颜,想到的,都是隐的爱怨嗔斥……娇憨的,耍赖的,开心的,寂寞的…… 
画中血红的花色,意外的令我感到沉重的悲伤。隐不会再要我的陪伴了吧…… 
身后脚步声在接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隐。他竟然追过来了!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那一刻,我懦弱得不敢回头,心中酸涩的,竟然会想哭! 
他坐在我的身边,小心翼翼的问我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澄澈的眼中,是满满的心疼与自责。他心疼什么,又在自责什么呢?是我做错了吧,是我得罪的他,为什么他不气我呢? 
又或者,他对我,其实也并不是完全的不动心吧? 
“隐,什么是爱?”情不自禁的,我终于问了这个问题。师父曾为了这个复杂的问题,毁弃了一生也终没能看到透彻。而今,我似乎也堕入了这个死巷,出不来,却惶恐着。 
缓缓的,为他道出我的身世,不为什么,只是忽然就想让他知道。就算是临别的辞行也好,想跟他说说话,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也不一定。 
师父说,为了心爱之人,即使毁去了一方天地,他也从不曾后悔……爱,就是这样毁灭性的吗?我不懂。 
平静的讲着那逝去的曾经,我以为我不会再伤心,却在他的手贴在我的颊边,才发现,原来我的颊已是一片冰冷。张着清冷的眸,对待日升日落,我以为我的心伤早已平静不痛,原来不过只是假像吗? 
莫名的,我的脸被隐的双手捧着微微向上仰。他望着我的眼中,满是心疼与安抚,眼中是莫名流着的泪,这是为我而流的! 
他缓缓的低下头,软软的唇在缓缓靠近,眼角却带了一丝羞赧。猜不透隐究竟打算做什么,我有着一抹疑惑,只是不知是否融入了我的眼底!他却莫名的绽开坏坏的笑,眼眶中分明还积了不小心溢出的泪,却是真正开心的将唇压下,轻轻的、虔诚的,吻上我的额、我的眼睑、我颊侧的痕,最后吻住我的唇,吻去我所有的困惑…… 
他……第一次主动吻了我,为什么吻?我直到许久许久之后,才略能有所体会。可那之后,隐非但没有说要我离开之类的话,反而像是病中似的紧紧的黏着我撒娇耍赖,浑似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日子再度回到这些天惯常见到的形影不离状态,律测之望过来的眼神,虽短暂,却也让我清晰的感受到了他的释然。也许……我在心底松了一口气,隐已经做了决定了吧? 
“你说过要对我形影不离的,对不对?”在睡前,他总爱枕在我臂上,悄悄的问我这句话,朦胧的夜色中,他的羞涩却尽入我眼。 
“是,除非你要我走。”我的回答,是紧紧拥住了他。 
…… 
…… 
…… 
抚住胸口,被七尺劫心剑刺中的伤正灼辣的抽痛着,被震伤的肺腑也正撕咬着我的神智。我揭被站起,看到律测之卓然挺立在窗前的身影,淡淡的一笑:“我们该出发了。” 
他回望向我,淡漠的点点头。打开门,外面正是红霞满天…… 
隐,我们来救你!请千万要耐心的等待…… 
第六十章——前尘旧梦 
山岚如云席卷,银月争晖,百赖俱寂! 
他站在崖前,静立不动。山风呼啸,吹起他单薄的长衣,猎猎作响;长及足踝的发从未束起,便追着风势在空中恣意飞舞。月华撒下,落在精细得令人惊叹的绝世容颜之上,轻易便洒满了圣洁的银晖。清冷却不张扬,似安抚,却衬得一切益发凄冷。 
落寞的笑绽开,伴随的是唤不回的绝决。山风微止,岚雾弥升,竟将他衬得似即将飞升的仙子,那般飘逸,那般超脱。却只有他心知,他的心有多么的厌倦。 
为什么当初会愿意舍弃在山中的静修而去迁就那个邪魅的男子呢?毁了根基不说,还将自己赔了进去。真是奇怪,原本以为自己会安份的守着这片死寂的森林的,却在那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动摇了。 
是什么吸引了自己的?是他卓然的风姿,还是他狂傲的本性?又或是他噙了笑的邪魅?也许只怪当初那洒在男子脸上的阳光太过耀眼,竟让他看得迷了眼、眩了目。从不知道一向习惯了的山中烈日有多么稀奇,竟能让男子在那一瞬绽出那样邪魅而蛊惑的笑意! 
兰之一族的山地,在外人而言,不是轻易就能找得到的。而那个男子,非但出现在那里,在看到自己突兀的现身之时,居然还是在笑着。邪气的,蛊惑的,在四目相对之时,笑得狂妄而自得。仿佛他早就深知会有个人居住在这深山之中,那么脱俗的存在,他却一点惊异都没有! 
一向无所眷恋的自己,便因着那人恣意的笑起了意、动了心,从此再难知足!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出现,又为什么正好在他休憩时站到他的面前、取代了他,承接了那束令他眩目的阳光。但因着贪看着那人独特的笑,他轻易放弃了修练。一个人的世界太过沉闷,只能与满山的草木鸟兽为伴,他的孤寂鲜有人知。如今,却有人找到了这里,看到了他…… 
是缘份也好,是偶然也罢,既然起了意,便就是他了罢! 
那人看着他笑着,邪气的笑意有着致命的蛊惑!那人不说话,只摊开了掌,他却自动自发的将手交出去,此生交由他掌控。 
山下的世界新奇而又热闹,每一样对他而言都是陌生得有趣。然而,最令他贪爱的,却是男子时时噙在嘴角那纵容的笑意。他傻傻的想,只要能保住这个只针对自己才会绽放的笑意,他会愿意做尽一切! 
男子很是宠他,虽然总是傲慢而邪气的,对他却是真的好!很多人怕着男子,因为他总是喜怒无常、善恶不分。他可以因为你无心的一句诽谤而伤人残命,也可以因为一时兴起而充当别人的助拳。问题永远不在于对或错,而是只看他心情如何! 
他无疑是强大的,举世罕有对手。也许正是如此,他才会如此狂傲吧!心中从来没有对错是非的概念,自然也就不甚明了“狂肆邪神”四个字所代表的震撼力。他只要喜欢着他就好,只要被宠着就开心知足了。 
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不过是救了一个落难之人,却令他骤然改变了态度……不过只是救了一个落难的女子而已呀? 
可是男子不高兴,对他爱理不理的,对他救回来的女子更是恨不得举刀杀了才够痛快! 
他不允,执意留下她,却遭遇到男子许久的冷落!连当初令自己心惊目眩、甘心沉沦的笑容都被对方收了回…… 
女子最后还是留下了,后来才知道她叫燕姬,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自己本是凉薄之人,除了男子的疼宠,他并不奢求其它。可是燕姬是例外,她很恬雅,身上带着暖融融的气息,让他觉着自己也被她宠着——当然,是被当成亲人般的宠着。 
与她相处一点也不难,所以他自若的教她武功——这些自从遇到男子之后就疏于练习的武功,在燕姬手下练来,翩然维美。可是他却无从欣赏,脑中闪过的全都是男子练功时潇洒凌厉的气势,一遍又一遍的重温。 
冷战并没持续得太久,也该怪自己受不住男子的冷面,没几天就主动跑去求和。 
好不容易才劝服了他收下燕姬,却想不到这才是自己人生失败的开始。他始终不清楚男子为何容不下和如春风的燕姬,龃龉却是从此滋生。其实只要摊开来就能说明白的吧,男子的骄傲却不允许心意吐实。 
就这么开始互相猜忌,明明喜欢着对方,却还是一有小矛盾就闹得不可开交。从开始小小的冷战变成怒目仇视,男子从来就狂傲得不屑哄他回心转意,每次总要自己先去求和。其实谁先低头的并不重要,只是若每回都要承受莫名的冷遇却始终没能得到正解,再如何死心蹋地,还是会觉得累吧! 
久了,他会倦、会怠也会怨,可是即使如此,他还是不想离开他!对他而言,那个阳光下初见的场景,经其一生,都将镌刻在心底,一生回味! 
真是作贱自己呀!为什么?自己被下了什么蛊?竟如此痴心绝对吗? 
男子的狂傲注定了他不甘屈于人下,所以总爱对江湖中人不断挑衅滋事。一时间,狂肆邪神之名传遍武林,人人谈之色变,江湖中因此人心惶惶、到处腥风雪雨。 
初时,他会整日忧虑得难以安枕,去找他,男子却只轻描淡写的回以一句“你别管”!一句话,劈开一片天涯!他被撇在离他最远的一头,进不去,心开始冷得毫无余温。他的狂傲无涛,他能懂。可是,明明自己没有做错什么,却还是被推得远远的。再怎么样委曲求全,对方还是骄持着身份毫不领情,何必再作贱自己。 
何必呢?男子从来没有懂过他不是吗?怨男子不懂他的害怕,更怨他的傲慢!早该知道他对自己不是真正的上心,永远只知按着自己的心意宠他,照顾他,却忽略了他真正的需要——他只想让他真心爱着他、懂他而已,这样,很难吗? 
即使生性凉薄,也有惧怕的东西。可是男子不了解。被冷落的自己,因为害怕已然陌生的孤寞,又任性的救回了数名与燕姬同病相怜的女子,教她们习武、练字。也许是想刺激男子放低姿态的,却不料裂隙却从此越演越大。兰若宫的名声,却因着燕姬等女子的无心之举,悄然雀起。隐隐有着与狂肆邪神一别苗头的架势,那个狂傲的人便只是不屑的笑笑,那笑里,轻视与怒意,究竟掺得几分多寡,谁也猜不透! 
曾几何时,爱变了质,就成了怒目相视?看着他一直隐藏的实力在渐渐显露,不该说是妒嫉,男子却还是为了他身边日渐增多的侍女而越加愤懑。他专属于自己,本该依附着他的,却开始有了自己的名望,还有着自己的下属!那些女子的身份虽一如女婢,却能得到他一个清浅的笑! 
那本是他着深深为之着迷、恨不得封存起来从此只让自己一人欣赏的笑!如今,他却一点也不吝惜的频频笑开了颜!即使他待自己始终如一,他仍不免怀疑他的真心!骄傲如他,自然不可能忍受得了一丝怀疑,所以傲慢的不想再听再看!不再说宠说爱,也再没了温言呵宠,从此只拿尖锐的锋芒对着他,不在意是否割伤了他,骄傲得不再如最初那样对这个有着最亲密关系的人恣意爱怜。 
不断的伤害,无心的、刻意的,一桩接着一桩。每每想起,心便纠痛得难以呼吸!只因太过骄傲,太过自以为是,所以容不得半点不甘,却将那个曾经深深喜欢过的人伤得身心俱疲。从来没刻意去想他的承受底限究竟在哪里,不断的试探与伤害,割伤了对方,也伤到了自己——于是他变得暴躁易怒,在两人相处时,他的不稳定情绪,更是伤人彻底! 
再深的爱意也会被对方不断的伤害磨平怠尽,他再不是当初在深山中初遇的那个精灵般不解世事的超脱之人,而是变得阴冷而绝情。即使慵懒的倚在贵妃椅中,绝艳的容颜也再无半分温情。伤到了彻底,曾经的喜爱竟变得如此微不足道了么? 
朦胧中,看到一个俊逸脱俗的青年正向自己走来,微眯了眼抬头望去,绽出冷如月辉的笑:“不管你是谁,最好给我滚。”红唇中吐出的却是不容人打扰的绝决。 
他不爱见外人,收容燕姬等女只是为了顺眼,不代表外表不错的人他都能平心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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