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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你是我老婆 by 暗云天 (甜蜜温情+推荐)-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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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被柳潇天暗算,实在是他生平之耻,心中早已决定要和柳潇天不共戴天!! 
中午的时候,车子到了一个热闹的大集市。 
白函情下了车,第一件事就是进了成衣铺子,买了几身合体的衣衫,然后找了一间客栈,钻进客房,换下了身上的女装。 
这些天他都穿着女装,早已厌烦,现在换上长衫,带上文士巾,长身玉立的翩翩佳公子重新现世。 
孟千波愣愣地看着白函情,只觉得他怎么看怎么漂亮,笑嘻嘻道:“老婆,你为什么要穿男人的衣服?呵呵,不过,你穿什么都好好看哦!” 
白函情俊脸一沉,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另外收起了一个包裹,往肩上一背,说:“大白痴!听好啦!第一,我不是你老婆,不准再叫我老婆!第二,从今天,不,从现在起,我们两个分道扬镳,一刀两断!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不许再跟着我!第三,我们之间的事,不准对别人说,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杀人灭口!” 
白函情过河拆桥,这一番话却把可怜的孟千波炸晕了,一时之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隐隐觉得似乎大事不妙! 
亦步亦趋地紧跟着白函情来到大堂,叫道:“老婆!老婆!你。。。。。你什么意思啊?” 
白函情坐下来,叫了两个菜,小二听见孟千波叫老婆,不禁诧异的打量白函情几眼。 
白函情又羞又怒,抬头骂道:“看什么看?老子是堂堂正正的男人!”转头又对孟千波大叫:“大白痴,我说过了,不准叫我老婆!” 
“可是。。。可是。。。你是我老婆啊!”孟千波可怜巴巴的说,不明白为什么一出孟家庄,天地就变了颜色。 
“我不是你老婆!”白函情气红了眼。 
“你是!” 
“我不是!” 
“你是!” 
“我不是!” 
“你就是我老婆!我们。。我们还洞房了的。。。”孟千波大声说,周围怪异的眼光一下子聚集到白函情身上。 
白函情面红耳赤,大叫:“住口!大白痴!。。。。。你胡说八道!” 
白函情索性站起来,向周围众人拱手作揖,道:“各位,这个恶人脑子有问题,一直纠缠我不放,还说我是他老婆,我是堂堂正正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他老婆?大家来评评理!” 
众人见白函情白衣飘飘,犹如玉树临风,分明是一个清秀俊雅的少年郎,怎么也不像是眼前这个黑炭头的老婆。 
虽说福建自古以来,男风鼎盛,可是这个俊秀非凡的少年,无论怎么挑,也不会挑到这个傻愣愣的大块头吧?! 
于是众人纷纷开口附和。 
“对啊,人家是男子,怎么会是你老婆?!” 
“这家伙,想老婆想疯了吧!” 
“竟然还有这样的大傻瓜,非要人家做他老婆,哈哈。。。” 
“就是、就是,这小子八成脑子有毛病!” 
“也不自己照照镜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 
在众人嘲笑嘻骂声中,孟千波虎目含泪,只觉得万分委屈,几乎要哭出来:“你。。。。。你就是我老婆,我不干,你跟我回家,我要我娘来评理!” 
白函情哭笑不得,孟千波只管死死拽住白函情的衣襟不放。 
白函情功力未复,竟然挣脱不开,两人拉拉扯扯,争论不休,众人只觉得好笑。 
就在这乱糟糟的时候,大堂又进来三人。 
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后跟着一个二十多岁,英气勃勃的青年,接着是一位长须飘飘的道长,看装束,竟然是武当派的弟子。 
那位中年人对道长笑道:“青虚道长请坐!” 
青虚微微欠身,道:“阮师弟不必客气。” 
三人坐下来,叫了酒菜,才发现众人都围着白函情和孟千波看热闹。 
那年轻人叫阮絮文,是中年人阮天华的儿子。见到有热闹可看,兴冲冲的探过头去,见到白函情时,仔细打量几眼,忽然脸色一变,回头就叫:“爹!那个小子就是白家三少爷白函情!” 
“你说什么?”阮天华一下子站起来,分开围观众人,走进去,见到白函情,开口就问:“你就是泉州白家堡的白函情吗?”☆油炸☆冰激凌☆整理☆ 
白函情和孟千波闹得不可开交,闻言抬头,见阮天华来意不善,茫然道:“在下正是泉州白函情,阁下是。。。。。” 
阮天华愤怒欲狂:“哼!你还记得阮清玉吗?我可怜的女儿,被你一番耍弄,最后缠绵病榻,上个月刚刚过身,你这个薄情寡义的浪荡子,我。。。。。我要杀了你为我女儿报仇!” 
啊?!白函情吓了一跳,急忙后退两步,道:“阁下请等等,在下确实和阮清玉阮姑娘有过交情,可是在下并没有碰过她半根毫毛,阮姑娘过了身,我也难过,可是这关我什么事?!” 
白函情虽然风流,但是却十分有原则,绝不会碰清纯处子,顶多甜言蜜语调笑几句,对于白函情这个处处留情的花花公子来说,这自然算不得什么大事。可怜阮清玉却当了真,被白函情拨动一池春水,害了相思病,加上原本身有旧疾,竟然缠绵病榻,最后悒郁而终。 
阮天华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呛”地一声,抽出长剑,叫道:“可怜我女儿临终还叫着你的名字,你这等无情无义的臭小子,还留在世上作甚?!就算你们白家的流风剑法怎么厉害,我今日都要领教领教!” 
阮天华是武当俗家弟子,一手武当剑法颇具火候。 
白函情功力若在,本来也不惧,只是现在提不起内力,只好连连后退,躲得狼狈不堪。 
阮天华见白函情不过如此,心下大喜,长剑一挥,急扫白函情前胸。 
蓦地,旁边伸出一只铁手,牢牢抓住了阮天华的长剑,阮天华微微一挣,竟然纹丝不动。 
“孟家铁砂掌?”阮天华大吃一惊,上下打量这孟千波,道:“你是孟青澜孟庄主的什么人?” 
孟千波昂头说:“他是我爹,我叫孟千波!” 
阮天华点头道:“哦,原来是孟家大少爷,你。。你快让开,我要收拾这个小淫贼!” 
孟千波看了一眼呼呼喘气的白函情,摇摇头,认真地说:“他不是小淫贼,他是我老婆!我不准你欺负他!” 
“他。。。。。。。。。他是你老婆?!”阮天华觉得自己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白函情顿时感到头都大了好几圈,自己生死是小,白家声誉可不能丝毫有损,张口就叫:“你别听他胡说!我不是他老婆!” 
孟千波回头瞪着他:“你是!” 
“我不是!” 
“你是!” 
“我不是!”两个人像斗鸡,你看看我,我看着你,开始了循环往复的争执。 
阮天华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头都快被晃晕了,大叫一声:“不要吵啦!我不管你们谁是谁的老婆,白函情!我不会放过你的!” 
长剑一挥,扑上来就刺。 
白函情正要躲闪,却被孟千波的大手拉到他身后:“老婆,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孟家铁砂掌也是名满江湖,孟千波虽然傻,可是这套铁砂掌却是从小就练熟的,招招狠辣老道,颇得其中精髓。 
两人拳来剑往,斗得不可开交。 
阮天华一时之间奈何不了,又不好意思招呼人帮忙,只好叫道:“青虚道长,看住小淫贼,别让他跑啦!” 
白函情大吃一惊,他见这些人看得专心,正想偷偷溜走,没想到被阮天华喊出心中所想,一时满面通红。 
想他功力若在的时候,三个阮天华都不是他对手,何必要做出这种偷偷溜走的丑事?! 
不过,白函情口中却不认输,面对走上来的青虚道长和阮絮文,嘴巴一撇,说:“我白家堡的人,怎么会临阵脱逃,还怕了你们不成?” 
大马金刀地坐下,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青虚道长微微一笑:“你这个小淫贼,风度倒也不差,白家堡果然不简单!” 
白函情俊脸一沉:“喂,我敬您是出家人,怎么能张口乱说?我不是什么小淫贼,你见我淫过哪一个?说出来!何时、何地、何人?说话要有凭有据,拿不出证据,就不要听风就是雨,冤枉了好人!”白函情一张嘴巴向来不饶人,青虚被他一番抢白,噎得哑口无言。 
阮絮文眼睛像要冒火,骂道:“小淫贼!小淫贼!我骂的就是你,你害死了我妹妹,还好意思行走江湖,我。。。。我今天要为武林除害!” 
阮絮文年轻气盛,脾气暴躁,长剑出鞘,白光一闪,一招青山横卧,刺向白函情颈脖。 
白函情功力未复,眼力却还在,往后仰倒,避过三尺青锋,却忘了体内一丝内力也无,雄浑的剑气扑面而来,白函情站立不稳,摇摇欲坠。 
千钧一发之时,身子却落入了一个熟悉温暖的怀抱。 
“老婆,你没事吧!”孟千波放下白函情,对阮絮文怒目而视:“喂!你为什么要欺负我老婆?!” 
阮絮文愕然,皱眉道:“小淫贼!你。。。。。。你们搞什么乱七八糟?” 
阮天华冲过来,叫道:“这小淫贼厉害,男人女人都会勾引,小心点,别让他跑啦! 
白函情气得七窍生烟,可是孟千波口口声声叫自己老婆,真是有口说不清,越描越黑,还是想法子赶快离开这里为妙! 
孟千波虽然功夫厉害,但是要打败人家三个人联手,也会花费不少时间,想了想,拉过孟千波的耳朵,悄声嘀咕两句,旁人看上去,还真是觉得这两人举手投足,暧昧之极。 
孟千波听得连连点头,咧嘴一笑,飞身抢上,铁沙掌功力提至十成,双手变得通红,狂暴气劲四溢,阮絮文和青虚道长吃了一惊,各自退后一步。 
孟千波手掌一翻,掌力尽吐,目标却是大厅中央那根木头柱子。 
轰然巨响声中,木柱承受不起掌力,断作两截,简陋的房顶失去了承重木柱,“轰隆”一声跨塌下来,瞬间砖头瓦块纷纷下落,灰尘满天,看不清人影,众人惊叫声中,慌忙四散躲避。 
一片混乱中,孟千波拉着白函情飞奔而出,跳上门口两匹骏马,奔驰而去。留下身后阮天华几人浑身狼狈,满身尘土地钻出来,只有跳脚大骂。 
马儿一直奔出好几里,回头看看没有人追来,白函情才稍稍放下心来,放缓脚步,任马儿信步前行。 
“老婆,你。。。。没事吧!”孟千波怯生生地看着他。 
白函情凤眼一瞪:“我说了不准叫我老婆!” 
“可是。。。可是你是我老婆!” 
“我不是!” 
“你是!” 
“我不是!” 
“你是!” 
。。。。。 
白函情叹口气,只觉无力,这个大傻瓜分明是个死心眼儿,恐怕说什么都没有用。 
黑宝石般的眼珠子一转,想了想,说:“大白痴,你知不知道你老婆叫什么名字?” 
“叫。。。叫沈含嫣。” 
白函情咧嘴一笑:“对啦!沈含嫣才是你的老婆,我叫白函情,所以我根本不是你的老婆,自个儿乖乖去找你老婆去吧,听话,我先走了。”说完,加快速度,打马前行。 
孟千波愣了一愣,紧追上去,一把拉住白函情的衣襟不依:“我不干!我不干!我不管你叫什么名字,反正你是我老婆!” 
真是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白函情无奈的转过头来,见孟千波眼眶泪花闪动,可怜巴巴,十足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狗。 
想到他刚才奋不顾身为自己挡剑,白函情心中倒也有些稍稍不忍,转念一想,这一路回白家堡还有大半个月的行程,功力未复,如果再遇到阮家父子,自己还真没有办法应付,索性暂时带他在身边,有个挡箭牌也是好的。 
可是。。。可是这小子口没遮拦,张着嘴巴乱说怎么办? 
以前心中老想着将他大卸八块泄愤,难道真要杀了他灭口不成? 
白函情虽然嘴巴泼辣,可是行走江湖好几年,还真没有杀过人,何况。。。何况这傻小子对自己还挺不错,不,根本就是死心塌地,怎么下得了手?! 
白函情仔细想想,道:“大白痴!你要跟着我也行,但是不准再叫我老婆!”这可是有关他白家声誉的大事,不能马虎! 
孟千波委屈道:“可是。。。你就是我老婆嘛!” 
白函情双眼一瞪:“我说不准叫,就是不准叫!” 
孟千波皱皱眉毛,还是不依:“可是。。你是我老婆!即使我嘴上不叫,心里也是明白的!” 
简直被他打败! 
白函情不耐烦地道:“好啦!好啦!你心里明白就行啦,但是一定不要说出来,好不好?” 
孟千波眼睛一亮,大喜道:“我明白啦!老婆,原来你是害羞啊!唉,是我太笨,是我太笨!”大白痴一个劲儿敲打自己的头。 
白函情只好顺着他的话兜圈子:“对啦,我害羞,所以,以后有外人在的时候,都不准叫我老婆,懂了吗?大白痴!” 
孟千波老实点点头:“好!那。。。。。那有外人的时候,我该叫你什么啊?” 
“叫我白公子或者白少爷,随便你啦!” 
“那。。。老婆,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大白痴?” 
白函情不屑地赏给了他一个白眼:“好啊,大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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