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杀-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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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宠(下)
一路走在集市上,我突然翻过身,背对着马头,就这么斜坐着靠在马背上,抓起腰间一壶酒,朗朗喝下一口,高声喊道:“听好了!少爷我要唱歌!”
不理会他们惊愕的目光,我用手拍打酒壶,算是在打拍子。
阳光灿烂的日子
少年要珍惜
不要再犹豫
不要再迟疑
应该把握成功握手里
人生追逐是名利
总有些要放弃
悲哀要忘记
失败要忘记
一定要胜自己
生活本来就该多姿多采
幸福需要自己的努力
走遍东南西北经过四季
多少坎坷你别在意
生活本来就该多姿多采
精采的日子在等待你
光辉岁月得来不会容易
“哈哈哈哈哈哈……”我唱毕,又饮一口酒,狂肆的笑声引来街上不少人的注目,随意擦干嘴角留下的水迹,“阿酒,再来。”
萧酒领会,提起萧便开始吹奏,不愧是大师,只稍我唱一遍,便能吹起曲子,音调竟然分毫不差。唱着唱着,连夏拓宇和水各也忍不住跟着唱起来。
唱完,我们四人不约而同地大笑。
“痛快!”水各难得丟开那装出来的小鸟依人状,笑道。
这才对嘛,一个大男人,像个小媳妇一样成什么样,男宠当成这样也太没层次了。
“世子,不知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夏拓宇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男宠今日特别不同,反而向我问道。
“张卫键的《少年梦》,对了,别世子世子地叫了,叫我萧鸟就行了。”话刚说出口便后悔了,萧鸟和小鸟相似,这些人可别叫我小鸟才好,听了就怪寒的。
萧酒好死不死地问到一个敏感话题:“只不知这张卫键是何人?”
我想了想,呵笑:“这张卫键,在江湖上混的名字叫方世玉,是少林的俗家弟子。”
“想必你与他定是很熟了?有这等妙人朋友,世子果然是个不凡之人啊。”
“不算熟,不过这首少年梦确是他教我唱的。”拜托你不要问了,我快要忍不住笑出来了。这是在考验我的演技吗?也别害我笑场啊。
“心胸阔达,游戏人间,不过是少年一梦罢了。像我们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那些。”萧酒带着谈谈的笑容说道,“出家人果然悟得比较透彻。”
不行了我的心脏,想不到萧酒你平日一本正经的样子,说起冷笑话还真差点没把我给憋死。不能再跟他谈这个话题了,杀伤力太大了。
不过天随我愿,我们已经到了皇家的猎场,射东西,我在行,可惜我擅长用的是枪,不过有这个武器,与枪差不多了。这个形状似枪的暗器是风远山的杰作,平时里面装的是暴雨梨花针,不过现在被我换成了粗针。借着这东西的发射力,一针穿脑,必死无疑。不过我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傻傻地亮出我的武器,特别是在夏拓宇和他面前。
“兵分四头,看谁猎得多,如何?”
“赢了又如何?输了又如何?”夏拓宇问道。
我笑笑,“不如各位分别说说如果赢了你们想要什么吧。”
“若我赢了,夏国主您与我国签约如何?”萧酒倒是会抓机会。
夏拓宇笑:“自然可以,若我赢了静世子入我后宫如何?”
我懒懒地抬起头,用余光斜望了他一眼,露出魅婀的笑容:“陛下说这话,倒不怕水公子吃醋?”
水各听罢竟不恼反笑:“若我赢了,酒兄跟我回烈国如何?”
萧酒依然笑得风清云淡:“水公子说笑了,你如今是夏国人,如何能回国?”
“我带上你,自然能回国。”
我有些无聊地看着他们三人,个个都是话中有话,暗藏玄机,听得我云里雾里的,所以很干脆地无视掉。
“静世子你还没说你的条件呢。”
“我若赢了,你们三人合起来付我五百万两如何。”
“……”
“……”
“……”
“世子要那么多银子作何?”夏拓宇问道。
我咧咧嘴,笑道:“家有两位娇妻要养,自然要钱。”我已经善良到没叫你们一人付我五百万已经不错了。不过想想还是算了,我没想过要赢。他们三人,傻子都看出来他们在暗斗着,管他们谁赢呢,我睡我的觉。
那也不用那么多吧。看着他们三个的表情,定知道他们心中想的必是这个了。
“想不到静世子也是个爱财之人。原以为是个阔达之人呢。”
我不置言语,耸耸肩,跳上马,往北边去了。
阔达和爱财冲突吗?不但不冲突,反而金钱是阔达的前提。没有钱,如何肆意浪迹江湖?难道要以行乞的方式浪迹江湖吗?
驭马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四处都是树木,而且差不多每棵都一样,估计迷路了,先睡一觉再说。
太阳高照,不知我睡了多久,突如其来的温度将浅酣中的我唤醒。我不急不慢地睁开眼睛,竟看见夏拓宇正抚着我的脸。我笑笑:“是你啊?打猎完了?”
“你呢?”他看看周围,空无一物,昭示着一切。“你什么也没打?”
“嗯,饿了,走,回去吃你们猎到的美味。”我刚想起身,脚一滑,身子又重新倒下去,本能反应抓住他的衣领。恰恰让他压到我身上。
我轻笑:“看我,许是睡晕头了。”
推推他的身子,发现他跟本没有起来的意思。我对上他的眸,想问他究竟想干什么?
“真的是睡晕头了吗?”他笑:“不是在刻意引诱我?”
被看穿了呢,但我并不想承认,只露出魅婀的神情,“皇上误会了。”
“哼,误会?从刚开始的那只舞,然后是美人出浴,到现在的欲拒还迎,莫要告诉我,是巧合。”
果然是一国之主,智商与烈天洛不相上下嘛。但他当众出浴那次真的是他误会了,我哪想到他会来。
“哎,皇上,在下是男人,不要将在下与您后宫的妃子那套相提并论。”
夏拓宇听罢,狂笑起来:“静世子,我的妃子哪能与你相比。你的一抬手,一投足,每一个表情,每个眼神,每一个笑容,都是风情万种,不同于女人的娇媚,却令人着魔。”
我摸着他的脸,然后摇摇食指,魅笑道:“陛下,我对年纪比我小的男人,没兴趣。”
我话刚说完,他脸色立刻变青。眼神渐渐变得阴冷。
所谓情敌
被他强吻着,我只觉难受,这哪叫吻,简直是变相杀人,我若不再想办法,估计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吻得断气的杀手。这种脸我可丟不起。
“陛……陛下……”我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轻唤,终于唤回他的理智,虽然只是暂时的。
他不明的看着我,眼中只有愤怒,没有情欲,我笑笑,我想这时没必要继续了。
“陛下,这种事必须在两厢情愿的情况下做才会舒服,您这样,知道叫什么吗?”
“叫什么?”
我看了看他,然后叹了口气,“这叫强Jian。”
他听罢,一怔,然后蓦地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看着我冷笑,“哼,朕要一个人,需要强Jian?笑话!”
我也跟着站起来,却不理会向上的尘灰,拾起酒壶饮一口,笑道:“幸好陛下及时停下,不然可真有损您的一世英名了。”
他听罢,终于感觉有点上当,冷笑着,掐我的下巴:“静世子,总有一天,朕要你心甘情愿向朕求欢!”
“其实要我心甘情愿向你求欢很简直啊,给我下春药,我从来不与自己过不去的。不必要的苦的我不想受,到时,我会求您的。”
他看了看我同样冷却的笑容,哼了一声:“朕不屑那种下三烂的手段。”
我满意地笑笑,骑上他的马,见他不动,便问:“陛下不回去吗?我的马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只有与陛下同骑一匹了。莫非陛下不愿?”
他哼一声,正欲坐到我背后,我立刻道:“陛下,您不觉得您应该坐臣前面吗?”
“为何?”
我温和地笑,不同于以前的邪气,也没有早上的不羁,却是跟萧酒学来的笑容,“保护陛下是微臣的职责。”
“朕不习惯有人坐在朕的背后。”他不再多说,劲直跃到我背后。
原来是不信任人。嗯,这种类型的男人,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想罢,嘴角又浮现出以往的邪异的微笑。
回到猎场的出口,水各和萧酒早已坐在那了,看见我们一同回来,两人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就算有,我也只是纯粹的欣赏,不会从他们的脸上算计些什么的。
“怎么样?谁赢了?”我问。
三人一时无语。我撞了撞萧酒,他才道:“都没赢,猎场一个猎物都没有。”
“怎么回事?”
“呵呵,是朕一时疏忽,这个猎场去年已经迁到别处了,连同圈养的猎物也被牵走了。”夏拓宇摆摆手笑道。
“别拦我,让我杀了他。”
水各被萧酒挡住,“不要杀他,会动摇时局的。”
水各哼一声停下来,萧酒却又接着温和地笑道:“不过可以打他。这样不会动摇时局。”
“喂喂喂,你是我的男宠啊!”
那边你追我赶,我斜吊起唇角,回头却看见萧酒别有深意地看着水各。这三个人,又在算计什么?
夜里回到宫,我洗了澡,倒到床上便睡下,树然退了出去,房内依然只有我一人。半夜突然有重物压到身上。我干咳两声,不满地睁开眼睛。
对上水各调笑的眉目,等着他的下文。
“喂,如果我告诉夏拓宇你不是真正的萧鸟,你猜会有什么后果?”
“水公子,这么晚了你不是应该在陛下的龙床上躺着,跑来我这说这么没谱的话,有意义吗?”
“你就不怕吗?不怕我告诉他?”
“你想怎样?”我皱眉,当然,是假的。早就发现他不是男宠那么简单,好不容易等来个套话的机会,怎么能放过?
“承认你输给我了,我就放你一马。”
“我与你打过赌吗?”我问,一脸疑惑状。
他冷哼一声:“真健忘,你只要说一句,认输,我就带你走。”
“带我走?”我笑:“水公子,我们是既是情敌又是政敌,你说这话倒是莫各得很。”
“情敌?”他笑笑,冷不防一个吻压下来。
好诡异……但是,好熟悉,这吻技……
“水各,洛,烈天洛,我说得没错吧,烈帝阁下。”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使他水各,呃,不,应该是烈天洛停下了动作。怎么个个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得进入我房间的吗?以后要不要在门口挂个牌:入门费,每次一百两。
“萧帝也别来无恙啊,你一年有364天是病着的,我在想,你怎么还能活到现在。”
头大了……
“不劳挂心。”萧酒脸上笑容淡淡,说出来的话却与表情相悖:“烈帝日日在夏帝身下承欢,才要注意身体吧。”
“多年不见,萧帝还是那么牙尖嘴利啊。”烈天洛依旧一副“我是老大”的张狂样。对上萧酒反而平静得出奇的脸。
“多年不见,烈帝不择手断的作风依旧没变,只没想到这次,竟不择手断到连男宠都能做。”
“多谢夸奖。”
有人在夸你吗?
“阿七,怎么一直不说话?”萧酒,嗯,现在应该要叫他萧帝萧鸣宣了。
我懒懒地靠在椅子上,手拍着掌巴直打哈哈,“你们吵在兴头上,哪有我插嘴的份啊?真是,半夜三更专程跑到我屋里来抬杠,你们也真够无聊的。”
“怎么会,我是专门来找你的,怎么样?认输吧。”
“如果我告诉夏拓宇,你是烈天洛,你说后果会怎么样?”
“如果我再告诉夏拓宇,萧鸣宣就在他的皇宫里,你说后果会怎么样?”
“他关我什么事?”我白了他一眼。说道。
烈天洛一愣之后,倒是笑了,“不见你一些日子,倒是忘了你一向无情。”
门再次被推开,一个声音冷冷地响起,“原来我有这么多事不知道啊。”
是夏拓宇。
好乱……
过了许久,东道主终于发话了,“好了,别站着,都坐下吧,我们聊聊。”还特意加重聊聊二字。根本就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各儿,你先说。”
某人脸一黑:“不要叫我各儿!”
“好了,你不用说了,萧酒,你先说。”
“孤叫萧鸣宣,大家都叫我萧帝。”
而且你一直都是上面的那个。真是个深藏不露的家伙,我现在终于听明白他们在猎场说的那个赌的意思了。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