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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蓝血人-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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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然说明了他要说的话,对他来讲,十分重要之故。
    只听得他道:“刚才,你说起你和月神会的接触,我实有必要告诉你一个外人所不
知道的秘密,那便是月神会和井上家族,有著十分奇怪的关系。”
    我一听了井上次雄的话,也不禁耸然动容。
    井上家族中的人物,不是显贵,便是豪富,实是难以想像,何以会和月神会这样恶
行多端的邪教,有著联系!
    我并不出言,井上次雄又道:“在月神会的三个长老之中,有一个是姓井上的,这
个井上,和我们是十分近的近支。”
    我迟疑道:“我仍不明自你的话。”
    井上次雄道:“事情要上溯到远亲,我的直系祖先,是井上四郎,但井上四郎有一
个弟弟五郎,却是月神会的最早创立人之一,他的后裔,一直在月神会中,居于领导地
位。”
    事情乍一听像是十分复杂,但仔细一想,却十分简单。
    井上四郎和井上五郎两兄弟,哥哥发了财,他的后代,便是至今人人皆知的井上家
族,但弟弟走的是另一条路,创立了月神会,他的子孙便世代为月神会的长老,这并没
有甚么值得奇怪之处。
    井上次雄的态度之所以那么秘密,当然是因为月神会的名声太坏,这个秘密,如果
公开了的话,那么,对于井上家族的声誉,自然有所损害。
    我一面想著,一面点著头,表示已经明白了井上次雄的意思。
    可是,我的心中,又立即生出了一个疑问来:井上次雄对我讲这番话,是甚么意思
呢?他为甚么要将两支井上家族之间的关系对我说呢?
    我抬起头来,正想向井上次雄发问。
    但我才一抬起头来,我便明白了。
    月神会的信徒,传诵著月神会创立人的话,说是因为他们看到有人从月亮上下来,
所以才深信人在月亮上生活的话,将更其幸福,更其美满,是以才创立月神会的。我们
假定“看到有人从月亮来”一事是真的,那么,“看到有人从月亮来”的人中,便有井
上五郎在内。
    然而,无独有偶,井上四郎的遗嘱中,也有“天外来人”之语!
    我和井上次雄两人互望著,谁也不说话,显然我们两人的心中,都为一个同样荒谬
和不可思议的念头盘踞著。因为看来,似乎在井上四郎和井上五郎活著的时代中,真的
有人从天外来过!
    当然,我和井上次雄,都无法相信那是事实。那是因为事情太离奇了,离奇到了超
越了我们的想像力之外的地步!
    我向井上次雄苦笑了一下,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件事,我只要一有了眉目
,就会向你报告结果的。”井上次雄也不再多说甚么,只是道:“认识了你,我很高兴
,我还有点事待办,不送你了。”
    他陪我出了书房门,令那个对我怒目而视的司机,陪我到车房去。我骑上了那辆性
能极佳的摩托车,开足了马力,风驰电掣而去。
    等我回到东京,已经是万家灯火了。
    我看了看时间,离我和那位总工程师约会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我先打电话到医
院去,设法和纳尔逊先生联络。
    可是医院方面的回答却说,纳尔逊先生已经出院了,去处不明。我又和东京警方联
络,但警方却推说根本不知道有这个人。
    当然,纳尔逊的身份是异常秘密的,警方不可能随便在电话中向别人透露他的行踪
。我决定等和那工程师会面之后,再设法和他联络。
    我骑著车,到了那家工厂附近,在一家小饭店中,先吃了一个饱。
    在我到了东京之后,我便恢复了警惕,但到目前为止,还未曾发现有人跟踪我。
    我感到这这几天来,固然我每一刻都在十分紧张之中渡过,那种滋味并不十分好受
,但是当我想到,在跟踪我的人中,有国际上第一流的特务,和势力范围如此之广的月
神会,而我竟然能够摆脱他们,我便感到十分自豪了,那种心情,绝不是过惯了平淡生
活的人,所能领略得到的。
    我在那家小饭店中吃饱了肚子,走了出来,步行到了那家工厂之前,那家工厂是日
夜开工的,灯火通明,我在厂门口的传达室中,一道明了来意,就有人很客气地来陪我
进厂去了。那自然是总工程师早已吩咐过了的缘故。
    那工厂是铸造精密仪器的,是以绝听不到机器的轰隆之声。
第十三部:科学权威的见解
    而且,整个地看来,那也不像是一家工厂,路是平坦而洁净的柏油路,路旁植满了
鲜花,倒像是一家医院一样。我跟著那引路的人,走到了工厂办工大楼的门前,在踏上
石级,推开玻璃门的时候,那人突然问我:“你就是卫斯理先生么?”我正想随口答应
他,我是卫斯理,但是我的惊觉性,却立即提醒了我,不可以随便出声。
    同时,我的心中,也感到了十分奇怪。
    因为,我记得十分清楚,当井上次雄和工程师联络之际,并没有讲出要来看他的是
甚么人,更不曾道及过我的名字。
    而刚才,在传达室中,我也只不过说要来见总工程师而已,也未曾道出自己的姓名
。这人的口中,何以说出“卫斯理”三个字来?
    那人推开了玻璃门,我跟在他的后面,走了进去,那人并不转过身来,只是道:“
我是驻这工厂的保安人员,由于这里生产一些十分精密仪器的缘故,所以有保安人员之
设,在你之前,纳尔逊先生已经来过了,他料定你不久就会来的。”
    那人说出了纳尔逊先生的名字,却是令我不能不信他了。我“唔”地一声,既不肯
定,也不否定。他仍然不回过头来,在前面走著,跨进了电梯,我也跟了进去,道:“
纳尔逊先生在甚么地方?”
    那人笑道:“他么?到了他最想去的地方去了。”
    我心中陡地起疑:“你这是甚么意思?”
    那人道:“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事实上,我根本不知道他到了甚么地方。”
    我心中暗暗责怪纳尔逊,不应该随便向一个工厂的保安人员,讲上那么多不必要的
话。可是我随即发觉那人的话,十分可疑。
    纳尔逊先生是一个精细能干,远在我之上的人。连我都认为是不应该做的事,他怎
么会做?我对那人陡地起了疑心,然而我又想不出甚么法子去盘诘他。而正在我动著脑
筋的时候,电梯停了,那人已经跨出了电梯,在走廊的一扇门前,停了下来,敲了两下
,道:“木村先生,你的客人来了。”
    里面传来一个雄壮的声音,道:“请进来。”
    那人一侧身,让我去推门进去。
    在传达室中的时候,我因为未对此人起疑,自然也未曾注意他,在我对他起疑之后
,他又一直背对著我,直到这时,我才迅速地转过头去,向他看上一眼。
    那一看之下,我心中便陡地一跳!
    那人的面上,戴著一张极其精细的面具!而如果不是我自己也有这样面具的话,我
是绝对看不出这一点来的!
    在那一瞬间,我心头怦地一跳,虽然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甚么事,但是我却可以知
道,事情大是不对头了,我沉声道:“你不进去么?”
    那人已转过身去,道:“我不  ”
    他一句话未曾讲完,我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将他的后颈捏住,他一仰首,
我左手又加在他的前颈之上,令得他出不了声。
    那人瞪大了眼转著我,喉间发出“咯咯”的声响。这时,我仍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
甚么变故,我只是知道要迅速地解决这个人。
    我用膝盖在那人的后腰上一顶,手在那人的后脑上一敲,那人便软了下来。
    我在他的上衣袋中,摸出了一柄套有灭声器的手枪,俯身在锁匙孔中,向房内张望
了一下。
    一看之下,我不禁暗叫了一声“好险!”
    我轻轻地扶起了那已被我打昏了过去的人,伸手去旋转门柄。
    刚才,我在锁匙孔中张望了一下,由于锁匙孔小,我不可能看到整间房间中的情形
,但我所看到的,已经够了。我看到一个满面怒容的中年人,被人以手枪指在椅子上不
准他动弹。
    持手枪的是甚么人我看不到,但是我却认出那满面怒容的人,是日本有名的科学家
木村信。原来他就是这家精密仪器制造厂的总工程师。
    我转动了门柄,推开了门。
    当我将门推开了一尺光景的时候,我猛地将那已昏了过去的人一推,那人的身子,
向前直跌了出去,看来就像是有一个人疾扑进了房间一样。
    那人才一被我推进去,我便听到了“扑”地一声,那是装有灭声器手枪发射的声音
,而藉著那扇门的掩护,也已看清了屋内,共有三个人,都是持有武器的,我即连发三
枪。
    绝不是我在自己称赞自己,那三枪,当真是“帅”到了极点!
    随著“扑扑扑”三声响,便是“拍拍拍”三声。
    前二声自然是我所发的枪声,那三枪,各射在那三个持枪的人的右小臂上,他们在
右小臂血流如注之际,自然五指一移,后三下,便是他们手枪落地声音,直到最后,才
是“蓬”地一声响,那个被我推进去的人,跌倒在地。
    那人本来只不过是被我打昏而已,但如今,他却被他的同伴,射了一枪,死于非命
了。
    木村信立即站起来,我一扬手中的枪,向那三个人道:“后退,站到墙角去!”
    那三个人面色煞白,望著我手中的手枪,其中一个,似乎还想以左手去拾落在地上
的手枪,但是我的枪咀向前略伸了一伸,他便立即放弃了那意图。
    他们三人一齐退到了墙角,木村信已抓起了电话,道:“你是新来的保安人员么?
是你报警,还是我来?”我连忙走过去,将他手上的话筒,夺了下来,道:“不必忙于
报警。”
    木村信以十分讶异的目光望著我,我笑道:“我不是工厂的保安人员,我是你的客
人。”
    木村信“啊”地一声,道:“你就是井上先生电话中所说的那人。”我道:“不错
,我就是那人,这四个人来了多久了?”
    木村信恨恨地道:“他们制住我已有半小时之久了,他们说要等一个叫卫斯理的人
,谁知道那卫斯理是一个甚么样的家伙。”
    我脸上保持著微笑,道:“那卫斯理不是甚么家伙,就是我。”
    木村信“啊”地一声,面上的神色,尴尬到了极点。我向那三人道:“你们是哪一
方面的人?”
    那三人没有一个人开口。
    我冷笑一声道:“好,那我就通知警方了。”
    那三人中一个忙道:“卫斯理,我们之间的事,还是私下了结的好。”我将手放在
电话上,道:“好,但是我要知道你们是哪一方面的人马,你们是怎样知道我会到这里
来的。”
    那人道:“你一落到月神会的手中,我们就知道了,你离开井上次雄家后,我们的
人,便一直跟在你的背后,如果不是上峰命令,要将你活捉回去的话,你早已死了多次
了。”
    我一听得那人这样说法,心中不禁生出了一股寒意来,刚才,我在小饭馆吃饭之际
,还在庆欣已摆脱了各方面的追踪,怎知人家先我一著,已在等我了,若不是我还算机
灵的话,这时当然又已落人他们的手中了!
    我勉强笑了笑,道:“那多谢你们手下留情了,你们可是要向我追回那只箱子么?

    我已经断定了他们是某国大使馆雇用的特务,才以直截了当地如此说法的。那三人
面上神色一变,仍由那人回答我,道:“是。”
    我叹了一口气,道:“你们神通如此广大,应该知道那只箱子,现在在甚么地方的
!”
    那人道:“我们只知奉命行事,不知其他。”
    我道:“好,我可以放你们回去,你们见到了上峰,不妨转告他,我如今,也正在
努力找寻那只箱子的下落,不论是他将我活捉,还是将我暗杀,都是一点好处也没有的
事情。”
    那人道:“我们一定照说。”
    我向地上那死人指了指,道:“你们能够将他带出工厂去,而不被人发觉么?”
    那人连忙道:“能!能!”
    我一挥手,道:“枪留在这里,你们走吧。”
    那三人显然地松了一大口气,其中一个,扶起了死者,我仍然严密地监视著他们,
直到也们出了房门,进了升降机。
    至于他们三个人,用甚么法子掩饰他们受了伤的手臂,和如何不让人发现那个死人
,这不关我的事,他们既然是特务,自然会有办法的。
    我转过身来,木村信似乎十分不满意,道:“为甚么不通知警方?”
    我道:“木材先生,事情和国际纠纷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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