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永相随-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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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几天工作很忙,还要陪蒙妮。”他立即想起一件事,“我忘了给你带日记本了,不行,我得回去。”
“下次再带吧!来,你看我给你送什么礼物。”她拉着他走到卧室。
“鸡心表?”
“是的,我专门给瑞士朋友打电话叫他帮我定做了,前几天才寄过来。”她为他带上。
“你这又何必呢,它太贵重了。”许允研看着它,眼睛湿润了,这是他们第一次带的情侣表的样式。以前虽然很穷,但他们很幸福,重庆到处都是山,他们时常一起爬山,那些照片就是他们一起游玩时拍的。他父亲去世的时候,她给了他很多安慰,要不然,他真没发活下去了。
“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可以为你付出。”她抱紧他,“允研,你能原谅我吗?”
“我从来都没责怪你。”
“可我们都不是以前的我们了。”她痛苦的哭了。
“虽然我们作不了情人,我们可以还是朋友。现在我们不是很高兴的站在一起嘛!”
“我不要做你的朋友,我要做你的妻子,我也可以为你生孩子。允研,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好吗?”她趴在怀里哭了,以前他们虽然没有夫妻名分,但有夫妻之实;现在他和别的女人建立家庭,有了孩子,这些原本是她的幸福,她却拱手让人了。
“你——别这样——”许允研知道她还爱他,甚至比以前更爱他,“罗容,太晚了,我已经不是独身的男人了,我现在有妻子、有孩子,她们需要我,离不开我。”
“我知道你很善良,总是为别人着想,她为你又牺牲这么多,你不忍心离开他们,这都可以理解。可是,同情不等于爱情。允研,跟我走吧!”她主动的吻住他,把他拉到床上,一边吻着他,一边退去他的西服。
此时的许允研被她吻的意乱情迷,也莫名其妙的回吻着她,肆无忌惮的在她唇上、下巴上、脖子上吻着——她穿的衣服本来就很少,他很容易接触到她胸前突出的两个。当他要求更多的时候,男人的第六感觉警告他:这不是你妻子,你和你妻子有一年多的夫妻生活,她的一切不是这样,你必须离开这里!他立即跳下来,“不,不要这样。”
“不要走,陪我!”她再次抱紧他。
“不,蒙妮对我很好,我不能对不起她。”他鼻子酸酸的,“你既然忍心抛下我,就不该再找我。”说完,他含着泪走开了。
“蒙妮——”许允研回到家,看到妻子泪流满面的坐在沙发上,眼睛直直的盯着茶几——日记?还有照片?怎么会这么巧?完了,最让他担心、最让他害怕的一天还是到来了!她怎么找到这么东西的?哦,对了,他找了好几天,昨天才找到这些东西,当时他还庆幸没有被妻子发现,就想赶快找个时间还给罗容,可今天他竟然忘带了。
“告诉我,这又是哪个调皮捣蛋的家伙故意开玩笑,这不是真的!”苏蒙妮走到他身边,死死的盯着,虽然日记里写着肉麻的东西,照片上有他和陌生的女人幸福的微笑,但是她还是希望丈夫亲自说出这不是真的,就像上次她接到赵闻打的电话一样,纯属胡闹。
许允研知道这事瞒不下去了,瞒下去也没意思了,他也厌倦再跟妻子撒谎,特别是面对她的天真、无邪眸子,说谎简直是一种惩罚,“蒙妮,我以前是有过一个女——”
“啪——”她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你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吗?”她怒不可遏的说,“我以前不止一次的问过你,你到底有没有女人,而你怎么回答的?”
“我也不想骗你,可我——”
“我不想听!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
“我哪有害你?”他百口难辩。
“你没害我?你没害我你为什么瞒着我说?为什么不敢开诚布公给我说?”
“我——太爱你了。”
“少来花言巧语骗我,这六年你骗我骗的好少吗?你——”她气的说不出说话,双手捂着脸放声大哭,“呜——混蛋——你为什么骗我——呜——”
他看到妻子伤心欲绝的样子,他心如刀割,他扶她坐在沙发上,她不能太累,每次陪她散步的时候,她不能走一会,就气喘吁吁的,就要坐下来歇一会。
“别碰我,放下你的脏手!”她看到他手腕上套着一块崭新的手表,她知道一定是那个女人送他的,她更气,“定情物都带上了,你们是不是要一起私奔?”
天啊,他怎么连它也带来了!
“蒙妮,你要生气,打我、骂我都可以,可是你别给自己过不去。你还怀着孩子,不能太劳累,就算我有错,可孩子没错,对不对?”他很内疚,他很对不起妻子,刚刚他竟然怀疑他对妻子的感情是同情、不是爱情!甚至差点还和罗容做了“越轨”的事!他怎么能对得起妻子的一片真心?
“孩子?”是啊,她还有孩子,再用两个多月,她就该生了,但这对她有什么好处呢?一个欺诈的婚姻,一个她不想要但被他骗了几句好话就要的孩子。“我不会让他生活在欺骗的家庭里,我要打掉他。”
“你疯了。”有她这样做母亲的嘛?竟然杀死自己的孩子?
“孩子是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孩子也是我的。”他可以任她打、任她骂,但是要打掉他的孩子,他决不退让。
“孩子不是你的,我怎么可能为欺骗我的男人生孩子?”
“你——”他真想狠狠的揍她一顿,可他只抬了半截,就放下来了,他舍不得。
“你还要打我?”她绝望的眼泪不停往下掉,“是啊,你打死我,你就可以和那个女人重温旧梦,远走高飞,从此再也没有后顾之忧。”
“你给我闭嘴!”许允研恼羞成怒的说,“苏蒙妮,你别把我想的太卑鄙,我们相爱这六年,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隐瞒你是因为你心胸狭窄。”
“是,什么都是我的错,我最大的错就是勾引了你!现在我放了你,你自由了,你又可以和你老相好鬼混了,不用再偷偷摸摸。反正你也什么损失,她不在这几年,有我当感情补充物,现在她来了,我这个感情补充物可以退到感情垃圾收费站了!”
“你——”他气的肺一阵剧痛,过一会,好了一些。许允研,不要再跟她吵,你吵不过她的,你得走,要不然你会被她气死。他气冲冲的夺门而去,一口气跑的很远,然后一屁股坐在长椅上,一大会一动也不动,他伤心极了。她怎么可以狠心的说出那些伤人的话?她怎么能认为他把她当成“感情补充物”?他这么爱她,只要她想要的、只要她喜欢的,他什么满足她?自从和她相爱,他心理就没想过第二个女人,他又怎么会放弃她,而和罗容远走高飞?还有,她要打掉孩子,他为了这个孩子,他向她说过多少好话?费了多少口舌?更让人受不了的,她竟然否认孩子不是他的?不是他的,是谁的?不行,他受不了,别说他受不了,任何男人听到他的妻子怀的不是他的孩子,都受不了。她说这些伤人话,怎么就不顾及别人感受?难道她只是为了一时之快吗?难道她心理只想着自己吗?那也太自私了!
别,别,许允研,你别责怪她,她还小,你该让着!就像佳静,她还不是爱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孩子?她为了你,抛弃父母,抛弃家人,现在她受了委屈,你该让着她!再说,你和别的女人有关系,她要是不生气,只能说明她心理没有你,要是那样你还受不了呢!别说她,你也不是为了她那句怀的不是你的孩子而气恼吗?你明知道她不是那种人,她只是故意气你而已,你都受不了,她凭什么能忍受你和别的女人有关系?你现在不但不让着她,你还冲她发脾气,她怀着孩子,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
许允研想到这里,他立即从椅子上跳下来。她现在在气头上,他得哄哄她,向她赔赔礼,不能再让她发火了,万一她真动气了,说不定真把孩子打掉!
许允研刚到家门口,他感到有种窒息的感觉。啊!煤气!天啊!他立即冲到厨房,妻子正倒靠在墙角。他匆忙拧紧煤气塞,打开所有窗户,又把她抱在床上。
“蒙妮,你醒醒——”他做了好一会人工呼吸,还不见妻子有任何反应,他害怕了,泪不住的掉在妻子脸上、身上,“你醒来好不好?我错了,什么都是我的错,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他立即抓住电话拨着医院电话号码。
他打完电话,又坐在妻子身边,头埋在妻子怀里,“蒙妮,求你快醒醒,我不能没有你啊!你别这样惩罚我,我在这个世上,只有你一个亲人,你要是不要我,我活的还有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不为我想想,为什么总是这么任性?”
“叮——”有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许允研立即弹簧似的跳起来,擦了擦泪,慌忙开门,“医生,快看看我妻子怎么样了?伯母,你怎么也来了?”
胡步云今晚值班,本来不想来,派几个年轻人的就行了,谁知她一看是允研家的地址,她就带两个护士跑来了。
胡步云看了看苏蒙妮眼睛,又看了看她的舌头,然后拿了输氧管,插到她的嘴上,又检查了她的腹部。
“伯母,她怎么样?”许允研心急如焚的问,“她有没有生命危险?”
“还好,急救很及时,她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昏过去。”
“太好了!”他欣喜若狂的问,“那——那孩子呢?”
“只要大人好好的,没碰到胎位,孩子就没事!”
“谢谢,伯母,谢谢你。”他如释重负。
胡步云给苏蒙妮打完针,一切准备好,叫两个护士看着她,然后把许允研叫在客厅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蒙妮怎么会煤气中毒?”
许允研把刚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你们还有心思吵架?要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就不吵了?”
许允研低着头。
“你是丈夫,又比她大,你该让着她。”胡步云语重心长的说,“蒙妮也是,夫妻吵架不是正常的吗?小小年纪怎么就想不开呢?”
“是我不好,我应该看着她,说什么也不该离开她!”他懊恼的说。
“好了,你也别自责了!还好有惊无险。等她醒来,别再给她吵了。她在这里没其他亲人,有什么委屈当然只能冲你发,你就大方一点,别和她一般见识,她在家也是被宠惯的。”她看了看表,“哟,凌晨一点多了,我们该回去了,蒙妮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好,麻烦你,伯母。”
许允研等她们走后,他又回到妻子身边,拿着妻子的手,看着她:小魔头,我的快乐、痛苦只在你一念之间,为什么你就不明白呢?
苏梦妮还在昏迷,但是呼吸已经正常,脸色也变的红润了。胡步云临走前告诉许允研,要是蒙妮呼吸均匀,就可以拔掉输氧管。他拿下它,只听到她“咳”了一下,他喜从天降。
“你醒了?要不要喝水?”
苏蒙妮看了看周围的一切,这是卧室,她还活着,还没死。刚刚发生的事情有浮现在她脑海里。
原来她和丈夫吵过架,丈夫一屁股跑开了,她就更气了,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为了一个欺骗她六年的男人,离开了父母。父母不能原谅她,她也不原谅自己。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连最了解她、最疼爱的哥哥也不在她身旁,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但她没死成,为什么连死神都不接受她?
“来,喝口水,润润喉咙。”许允研把水放在她嘴边。
她一下推开。
“当”的一声,茶杯掉在地上。
他一愣。
她连看他一眼都不看,闭上眼睛,泪随着眼角流了下来。
许允研把打碎的杯子收拾好,仍坐到原来的位子,心平气和的说:“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你可以打我、骂我,可你为什么要糟蹋自己?”
“我糟蹋关你什么事?”她没好气的说,“我死了,你不就可以和她破镜重圆了吗?这不是你最想要的吗?”
“你——”不要发火,不要发火,胡伯母临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