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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2次机会-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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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堆积如山的材料,我觉得希望渺茫,便问了一句:“你对此事有何见解,斯图?”他显得同情似的耸耸肩,答道:“旧金山确实还没有这类团伙的温床。我在这里给你的材料多半是那些初次露头的,他们绝大多数时间花在手拿啤酒闲逛和赛枪法上。”稍后我叫来一份色拉,想象着我接下来将要花费数小时,伏案研究那些由于怨恨黑人和犹太人而引发的疑难案件。我拽出一摞文件,随意打开一本看看。    
    某些青年群体在俄勒冈州边界附近的绿色景观区域一带活动,自称“加利福尼亚爱国党”。    
    还有一些由FBI提供的概况:活动类型:民兵组织,有十六至二十个成员。武器评估:较少,小型半自动武器,来自走私渠道。在文件最后有如下字样:处理方式:低调/有节制。    
    我浏览着这份材料。一些印刷件上有枪支交叉的标识,表示保密,另外一些则对“大部分欧洲裔白人的移民问题”、媒体掩盖政府计划推进对少数民族人工授精的措施等作了详细说明。    
    我无法想象那个杀手会对这种哗众取宠的玩意买账,我完全看不    
    出他具有相同的特点。我们的伙计做事井然有序,并且敢作敢为,不是某些森林地带的笨蛋。他曾走过一段精心策划的路程,以便在犯罪的瞬间掩盖罪恶。而且他每次作案都有标记。    
    像大多数电视连续剧所演示的那样,他有意让我们知道,并且接下来还有更多的戏……我又翻阅了好几份材料,没什么吸引我的东西,我便开始产生浪费时间的感觉。    
    突然间洛兰闯入我的办公室,叫道:“有了一个突破点,中尉。我们发现了那辆白色货车!”    
    


第一部分:“女子谋杀俱乐部”再现谋杀犯的避风港

    我带上格洛克自动手枪。在洛兰为我的汽车加满油之前,就在出口处截住卡培和雅各比两人。“我要特警队在外面街上集合!”我大吼道。    
    十分钟后,我们全体人员一路尖叫着来到圣雅辛托大街——一个安静的住宅区所在处,那里有临时设置的路障。一辆担负常规巡逻任务的电子警车在森林山庄高尚居住区的一所房子外,发现了停在那儿的一辆道奇货车。正是由于该车尾部保险杠上的双头狮贴花图案,才使那位警察确定此车正是我们正在寻找的那辆车。    
    那位名叫瓦斯克斯的年轻巡警,指着街区中部一处树阴下的都铎式风格的建筑,那里有一辆白色的小货车泊在车道尽头处。这件事看起来令人迷惑,明明是富人居住区,不像是普通罪犯或谋杀犯的避风港。    
    然而它就是避风港。    
    我们要找的白色货车也在。    
    并且是伯纳德·史密斯看见的“穆法萨”。    
    几分钟后,一辆标有“特警”标志的汽车来到这条大街,它的外观很像有线电视维修卡车。    
    特警队由史基普·阿毕乔特率领。我不知道这种局面会带来什么结果,是否要包围现场或者有可能不得不破门而入。    
    “卡培、雅各比注意,我第一个冲进去,”我说。这是一项作战行动,我不会让别人冒风险。我叫阿毕乔特部署他的部下配合,两人殿后掩护,三人作先锋,令一人携大锤跟随我们以便砸门而入。    
    我们束紧防弹背心,外面再穿上黑色尼龙茄克式制服,以便别人可辨认我们的警察身份。我喀嚓一声拉开九毫米口径的手枪保险。没有太多的时间让人感觉紧张气氛。    
    特警队的卡车沿大街缓缓起步,三名身穿黑色带防弹背心套装的狙击手紧贴着卡车,面朝各自相反方向。    
    我和卡培、雅各比跟随着卡车,以它作掩护,直至卡车在一个标有编号610的邮箱前停下。    
    瓦斯克斯的判断正确——那辆货车正是“猎物”。    
    此刻我的心跳加速。虽然从前我亲历过许多次武装进攻,但是没有哪次比今天更危险。我们步步为营地移动到房子前面。    
    房内的灯亮着,还有电视机发出的噪音。    
    我点头示意后,卡培用枪托连续猛击门扇,喊道:“旧金山警方!”我和雅各比蹲伏持枪准备射击。    
    没有人回应。    
    剑拔弩张的几秒钟之后,我打手势让阿毕乔特拿大锤过来,顷刻间房门破裂洞开。    
    “不许动!”卡培声若惊雷炸响,一面摆动手中的枪,指向射击方位。“旧金山警方!”一位身穿蓝色体操服的女子僵立在房内,睁大着双眼。“噢,我的上帝!”她惊恐地尖叫道,目光紧盯住我们的武器。    
    当阿毕乔特的特警队冲进屋内时,卡培用力将她拉出门外。他厉声问道:“房间里还有人吗?”“只有我的女儿,”惊恐的女人尖叫道,“她才两岁。”身穿黑色套装的特警队员急速冲过她身边进入屋内,好像他们在搜寻埃连·冈萨雷斯。1999年11月古巴男孩埃连与其母偷渡去美国途中,其母溺水死亡,埃连被美国亲戚监护,埃连父亲在古巴要求埃连监护权,之后引起美国古巴两国关系紧张,最后美国联邦特工队冲入埃连的住所将其抢出,送回古巴。“那辆货车是你的吗?”雅各比吼道。    
    那女人的目光飞快地转向街道那里,反问道:“你说的是什么?”“那是你的货车吗?”雅各比用洪亮的声音又问。    
    “不,”她的声音颤抖,“不是……”“你知不知道是谁的?”她怀着恐惧又看了一眼,摇摇头说:“我这辈子都没见过。”我这才明白:一切都弄错了——只要看看这个居民区、草坪上小孩玩的塑料滑梯、这个身穿体操服的母亲。我的心里发出一声失望的叹息——那辆货车是别人丢弃在这儿的。    
    突然一辆绿色的奥迪轿车驰向路边,后面跟着两辆警车。奥迪车一定是闯过我们设置的路障而来。只见一位穿着一身讲究的西装、戴一副玳瑁框眼镜的男人跳出车外,直奔这所房子,口中喊道:“凯西,出了什么事?”“史蒂夫……”那女子紧紧搂住他,发出一声宽慰的叹息。“这是我丈夫,先前我见到屋外的警察时,就打了电话给他。”那男人环顾四周的八辆警车,还有特警队增援力量以及包围现场持枪警戒的旧金山巡警,又问道:“你们来我家干什么?简直在发疯!都他妈的疯子!”    
    “我们认为那辆货车是一件谋杀案中使用过的交通工具,”我解释说,“我们完全有权来此。”“一件谋杀案?”两名阿毕乔特手下的人从屋里出来,宣称里面没有躲藏其他人。大街对面,有些人开始陆续走出门外来看热闹。    
    “两天以来那辆货车是我们追踪的首要目标。我很抱歉打扰了你们,因为无法证实。”不料那位丈夫的火气更大,脸红脖子粗地质问:“照你们看来,我们也与此有牵连?与一件谋杀案有关吗?”我理解他们受到惊扰的程度不轻,便又解释说:“关系到拉塞尔高地的枪击案。”“你们这些人脑子出毛病了吧?你们怀疑我们扫射了那个教堂?”他拉长了脸,疑惑地盯住我问:“你们这些白痴认为我做了什么事?”我的眼光落在他那身细条纹灰色西装和领尖有纽扣的蓝色衬衫上。    
    我觉得有一种丢脸的感觉,因为当了一回傻瓜。    
    “我是反诽谤联盟北加州分部的首席法律顾问。”    
    


第一部分:“女子谋杀俱乐部”再现想知道那个男人靠什么为生吗

    我们一直被那个杀人犯愚弄。在那个街区无人知道那辆货车,更不了解被盗车辆的来龙去脉。看来是故意丢弃在那儿的,让我们上当。即便当克拉珀的现场勘察组像篦头发般地检查它时,我也明知不会查出什么狗屎来。我倒是研究了一下那个贴花,断定与我在奥克兰见到的相同。图案上有一个狮首,另一个好像是羊头,尾巴类似爬行动物。可它究竟象征着什么呢?“只有一样东西咱们是知道的,”雅各比自我解嘲地说,“那狗娘养的又有了件笑料。”“很高兴你成为他的仰慕者。”回到市警局后,我对洛兰说:“我想了解一下,那辆货车来自何处?它属于谁,什么人接近过它?在车主失窃之前一个月的一切关联都要搞清楚。”我气急败坏。明明看见一个恶毒的杀人犯逍遥法外,却又找不到一条线索使其落网。究竟这是一件仇杀案呢,还是杀人取乐?是有组织的团伙呢,还是一只孤独的狼?我们也知道那家伙相当聪明,他每一次出击均精心策划过。但若嘲弄别人是他的惯技之一,那么在他出没之处丢弃那辆货车则是一出好戏。    
    卡伦急匆匆地走进屋内,通知我说罗恩·范德维伦有电话找我。在电话里那位奥克兰警官嬉皮笑脸地说:“据说阁下在反诽谤联盟里假扮监察人员,努力消除了一次危险的威胁。”“我想那样会使我们双方的调查显得不相上下,”我反唇相讥。    
    “别紧张,林赛,我打电话不是有意惹恼你,”他说,接着提高了声调,“实际上我本想让你高兴起来。”“我不会跟你吵架,罗恩。现在我能应付周围的一切。你有何贵干?”“你知道埃斯特尔·奇普曼是个寡妇,对吗?”“你早就提过此事。”“那好,我们曾正式收集过她的背景材料,发现她有个儿子在芝加哥,他即将来认领尸体。    
    根据现有情况来看,我认为她的儿子告诉我们的事太巧了,不能置之不理。”“什么事?罗恩。”“奇普曼的丈夫于五年前去世,死于心脏病。想知道那个男人靠什么为生吗?”我立即有了一种感觉——范德维伦将会吹口仙气,让此事柳暗花明又一村。    
    “埃斯特尔·奇普曼的丈夫曾经是旧金山警察。”    
    


第一部分:“女子谋杀俱乐部”再现教堂落成仪式的那一天

    辛迪·托马斯把她那辆马自达轿车停放在拉塞尔高地教堂的对面,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装有白色护墙板的教堂墙面,已被斑驳的条条裂缝和一个个弹孔所毁损。那扇漂亮的彩色玻璃窗所在之处,现在已变成一个大缺口,被人用黑色的防水帆布封住了。    
    她依然记得教堂落成仪式的那一天,她为报纸做抢先报道时曾目睹这扇窗户的揭幕。市长、地方显贵和艾伦·温斯洛等人都作了即席演讲,盛赞眼前的美景,对于他的激情以及出乎意外的谦逊,她都留下了深刻印象。    
    辛迪低头弯腰钻过黄色警戒标志带,走到满是弹痕的那堵墙跟前。在为《记事报》工作的日子里,报社曾指派她去别的地方采访死亡事件。但这是她首次在现场感受到人类的种族归属感又消亡了一点。    
    忽然她被一个人的说话声吓了一跳:“你可以如愿地看上很久,但它不会更美观了。”辛迪转身一看,发现自己正面对一位英俊而安详的男子,他的目光很善良。她认识这个人,便点点头说:“在这扇窗户尚未揭幕前,我就来过这里。它曾承载着许多希望。”“希望依然存在,”温斯洛说,“我们没有失去信心,不要为此担心。”她嫣然一笑,直视他那双深邃的棕色眼睛。    
    “我是艾伦·温斯洛,”他边说边移开一堆儿童教材,以便腾出手往前伸。    
    “辛迪·托马斯,”她回答,感到他的手既温暖又轻柔。    
    “请别提及他们已将教堂划入四十九英里大道的景点之一。”温斯洛开始走向教堂的后部,辛迪一路跟随。    
    “我不是游客,”辛迪说,“我只想看看这里,”她很克制地说,“我很想假装成路过的样子,来表达我的敬意……这一点已经做到了。不过我也肩负《记事报》的职责,是搞犯罪专题的。”“一位记者。”温斯洛嘘出一口气,“现在有感觉了吧。数年以来,这儿发生的一切——家教辅导、文学培训、国家认可的唱诗班——还没来得及走完一个历程,一个疯子就将它毁于一旦。目前“新闻夜线”想搞一次城市聚会。那么你想知道什么呢,托马斯女士?《记事报》想要什么素材?”他的话使辛迪受了点刺激,不过她乐意听取,因为他说得对。    
    “事实上我以前在此见证了一个历程,当时那扇窗户尚未揭幕,那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他停下了脚步,目光炯炯直视着她,随后微笑道:“确实是个特别的日子,托马斯女士。当我走近你时,就知道你是谁。我记得你,当时你采访过我。”这时有人在喊温斯洛的名字,有个妇女走出门外,她提醒他说十一点还有个会议。    
    “那么你已看到了要来看的一切,托马斯女士?我们是否应该期待你过两年再回来呢?”“不,我只想了解你如何对待这件事。这个暴力事件是你亲身经历的,整个社区对此有何感受?”温斯洛努力显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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